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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淑侧过头来,红唇微启,眼睛流露出微微惊喜,“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来看你啊。”苏灿温和的笑。
街舞社团里的男男女女的学生都愣住了,看到程仙子脸上露出笑容,随后朝那个邻家男生走过去,这一幕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一啊也能够,于是人仰马翻起来。
重小烟用肩头轻轻地推了一下湛清儿,侧头说道:“你觉得是苏灿幸福呢,还是可淑幸福?”
湛清儿有些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幸福难道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吗?”
重小烟低“噢!”一声,不再说话。
大学校园里并不禁止恋爱,相反恋爱自由,比起森严的高中时代,早恋被家长和老师视为洪水猛兽般忌惮不已,大学里面男生和女生们更多是追求罗曼蒂克式的浪漫,或者是柏拉图爱情的精神,在面包和爱情之间,学生们往往会选择爱情,而在出了校园以后,更多的人会选择面包,虽说这是典型的精神pk物质,但人总是感性多于理性,于是各种烂漫小说就出炉了,越多人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加想要得到。
有学生不明白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式男生倒底是何等人物,亦或是哪一个风云人物或者是何方神圣?
有些男生甚至对他抱有敌意,毕竟他们也是打听了几个小时才知道学校里面的程仙子要加入街舞社团,所以许多男生汹涌而来,哪怕他们之前对街舞是什么的认识,还停留在一群群魔乱舞的街头刷把式的印象中,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程仙子在街舞社。
好不容易挤进来街舞社,报名费就缴纳了,就等以后在街舞社里面相处的过程中和程仙子制造各种机会,然而还没有等他们开始幻想,就被突然冒出的小子给无情的打破了,这丫的是谁?
好在并不是大家都不认识苏灿,有一些铁道学院的人对于苏灿还是十分熟悉的,顿时道出了他的来历。
窸窸窣窣的谈论生响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秋季末稻谷金黄时分,谷穗成熟了被凉风水果弯下杆穗时候波浪状的海洋。
“他就是苏灿?”
“苏灿就长这样啊?还没有我一半好看。”说苏灿不好看的男生翘着兰花指,一脸娇媚,旁边几个男生侧头看过去见到他的尊荣,再加上听到他那声音,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心里一阵恶寒,默默的退后。
程可淑和苏灿肩并肩,然后对重小烟说道:“小烟,那这里就交给你管理了,我有事情先走了。”虽然她是这样说着,但是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重小烟轻轻地点头,表示这里有她在就可以了,你放心的去吧。重小烟在中南毕竟也是和程可淑齐名的女生,尽管都些人觉得她排进程仙子和李佳佳里面有些勉强,但怎么说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重小烟比不过程仙子她们,但是比其他女孩还是要高上一截。
于是程可淑和苏灿就在众人的眼中飘然离去。
“唉大家散了吧,程仙子走了。”
“散了散了。”
程可淑离开以后,那些对她抱有窥视的男生们觉得心头一片黑暗,心如死灰,那一颗心啊被掉在地上摔成无数片以后,又被千军万马呼啸踏过,简直碎到不能再碎了。
本来热热闹闹如同赶集一样的街舞社顿时鸟兽聚散,至少有一大半人群离开了,当然还有少部分是真的喜欢街舞的,并不完全是因为程可淑的原因。
但饶是这样给让重小烟够呛,这些男生要走拦都拦不住,重小烟虽然是那种温婉的江南女子形象,说着吴侬软语,但她是韩雨寒的女朋友,已经算是有夫之妇了,你锄头再厉害,也不可能从韩雨寒手里挖走,韩雨寒年少多金,博学多才,风度翩翩,简直就是小说中高富帅的标配。
“这帮人也太那个了吧!”湛清儿有些气愤,皱着琼鼻,挥舞着粉拳头。
重小烟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失落地道:“算了,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们继续招人吧。”
繁杂的立交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写字楼商业楼和低矮的房屋交替,天桥上的人群来来往往,百货商城琳琅满目,香樟树连绵不断,星城市的绿化工程向来搞得不错,毕竟是湖湘省的省会中心,形象工程一定不能有错。
五一广场。
苏灿和程可淑在路边下车,头顶是穹盖的树木,光线粒子斜斜的落下来,到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彻底出来了,温度适宜,类似于人行道的江边沿岸路面很宽敞,石椅、石凳各种公园设施完善,他们的左边是奔流不息的湘江,江水滚滚东逝水,目光延伸出去的地方是湘江大桥,磅礴大气,恢弘无比。
“这么会想到来这里?”程可淑抿唇。
“这儿有江水可以观看还有树木氤氲空气格外清新,用来散心的话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程可淑没有说话,她朝江边走去,护栏是石质的护栏,不是很高,只到人的胸前部位,底下是防洪提和裸露出来的沙滩,有很多人在下面钓鱼,甚至在左下角的位置,还有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的大叔辈分的人在那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齐膝盖的短裤,给脑袋戴上一个蓝色的帽子,应该是准备在湘江的江水里面游泳。
“这个天气我看着都冷。”程可淑有些微楞。
苏灿也有些佩服这个大叔的勇气,不是一般人谁敢就这样下水,这季节是春初季节,江水的温度都还没有完全回升,应该是极为刺骨寒冷,普通人下去估计离立刻被冻得手脚痉挛抽搐。“以前的时候,开国伟人经常游湘江,他估计是也想效仿伟人游到对面的橘子洲吧?”
“极有可能。”程可淑点点头,然后又朝苏灿打量一下,轻笑道:“你敢下去吗?”
“不敢。”
开玩笑,苏灿可以说是旱鸭子一只,从来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