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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但轻则骨断筋折重则二等伤残。
不过想了想之后我还是决定爬上去,蒋莎莎是因我受伤我不能眼看着她不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原因是我相信容儿在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拿我开涮,容嬷嬷对谁不爽都是直接下手往死里整,若是真要对我打击报复肯定得找个百分百保证摔死的高度让我爬……
八仙桌上摞两张凳子,我终于把脑袋探到房梁上面,上面干干净净连灰都没有,显然有人定期打扫,这封建社会王公贵族的吃穿住行就是讲究。
“仔细找找,上面应该有个香囊才对!”容儿在下面叫道。
我定睛一看,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一个蓝色绸缎缝制的袋子,赶紧探身抓过来,爬下去交给容儿。
容儿把香囊绞开,从里面倒出一大把褐黄色的粉末,加点茶水搅合成糊状敷在蒋莎莎伤口上,那粉末似乎刺激性很强,已经意识不清的蒋莎莎嘤咛一声痛醒过来,额头渗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好吧汗珠什么的纯属想象,因为完成任务之后我又被赶到门口守门去了,不该看的一点儿都没看见,万恶的封建社会就是这样用蒙昧落后的男女大防扼杀青年男女们的开放思想的!
容儿手脚麻利的撕几根布条给蒋莎莎裹好肩膀,我则一边看着门外李默打人和挨打,一边问容儿:“那香囊里是什么药啊?你怎么知道它放在房梁上?”
一旁的谢尔东也竖起了耳朵,丫对任何问题都有着强迫症一般的探索精神,哪怕是又弱智又无聊的问题也必须知道答案否则睡不好觉,我估计这孙子早就想发问了,只是学霸们傲娇别扭的性格让丫不好意思主动开口罢了。
容儿一边小心翼翼的打结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你不知道吗?每年开春蛇虫出洞的时候,宫中各殿都要洒蛇药驱蛇,还要在房梁上挂包着蛇药的香囊以免蛇虫入宅,我娘说过蛇药里的雄黄可以解蛇毒。”
我目视谢尔东,这小子满脸不甘但沉默不语,正是不得不承认别人说的“有点儿道理”时的表现,立刻松了一口气,看来蒋莎莎有救了。
“硫化砷(雄黄)确实可以破坏毒蛋白活性,但现代医学体系中尚没有应用于临床治疗的实验案例!”谢尔东见我眼神中透出调侃和挪揄,立刻毛了,兀自强辩道:“而且也不是对所有的蛇毒都有效,我随随便便就能举例出几十种毒性强烈雄黄无效的毒蛇来!就比如埃及眼镜王蛇、南美矛头蝮,还有还有,印度黑曼巴……”
我立刻不爱搭理这货了,典型的吹毛求疵鸡蛋里面挑骨头,承认人家的生活小常识偶尔比你那智商爆表的脑瓜子好使有那么难吗?
“还有还有,生孩子的时候是怎么回事?”谢尔东看了一眼在暖榻上酣睡不醒的人工智能,继续不甘心的追问:“我怎么想也想不出生孩子跟香炉灰有什么关系!”
谢尔东前面那段话容儿基本没听懂,现在正处于发蒙状态,听到谢尔东的提问下意识的回答道:“不就使不上劲儿孩子出不来吗?吹点儿炉灰进鼻孔,一个喷嚏就把孩子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