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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回头,“你是说钟少主喜欢的人是大萝卜?”
自觉曾经当过‘萝卜’的津离月缓缓扭头:“。。。。。。”
蔡云归:“。。。他瞎没瞎我不知道,你疯了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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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离月合了合眼,耳边只有风声,咽下的喉间腥气让满池的荷香都变得很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他,与她见过的众生没什么不同。
这是她曾劝慰那个人的话,而如今心口处的闷痛又是为什么呢?
勉强听完的津离月累的仿佛与上古神兽激战了一场,也没来得及与苑池深多说两句就被棠执她们搀回了宫。
荷叶深处的人缓缓转出,一双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他引来一团仰池静水敷在眼皮上,声音有些许嘶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蔡云归摇摇头道,“她说,去来如一,真性湛然,风收云散,月在青天。”
来和去没什么不同。
“津离国不一定是万万年的津离国,但津离月永远都是津离月。”
明月永远在星斗间皎洁。
。。。
“王姬——!”
是李不言的声音。
蔡云归与苑池深神色一震,如临大敌,拔步往仰池出口跑去。
鱼衔莲花,荷叶连连,曾有一位母亲,在这里祈求过腹中孩儿的安康。
天意弄人,好像总不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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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洛宫中,再也没比此时更安静的时候了。
梨花树下,站了不少人,而内殿中,只有津离信与津离月两个。
“月儿,不要睡过去,再跟父君说说话。”津离信低声道。
津离月苍白瘦弱的身体蜷缩在床榻间,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父君。”津离月虚弱道。
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被津离信连忙用袖子擦去。
“月儿,不怕,不怕啊,你再忍忍,父君就要找到能救你的办法了。”
“父君。”津离月说。
“我知道,您一直想用津离禁术将毒引到您的体内,但是,我不会允许您这样做的。”
津离信哭着道,“那你让为父怎么办?我已经失去你的娘亲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津离月又呛咳一声,一大口鲜血掺杂着黑色的毒血染湿了床榻,津离信擦都来不及。
津离月伸出手,拽着津离信的袖子,轻轻摇了摇,“父君,您就让我任性一次吧,求求您了。”
津离信泣不成声,听着女儿一如小时候跟他撒娇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逃避惩罚,也不是央求偷懒。
那时的他总是头痛又好笑,现在的他恨不能以身相替这死劫。
津离月道,“父君,女儿嘴里发苦,您帮我去做一根冰糖葫芦吧,我好想吃啊。”
津离信连忙道,“好,好,月儿,你等着,父君现在就去做,你一定要等父君啊。”
说着,津离信连忙起身跑出了殿外,一点也不像平日那个端庄稳重的国君。
“棠执。”津离月声音不稳道。
“棠执在。”棠执边哭边道。
津离月闭了闭眼,“叫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