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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璇:“。。。。。。”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一把拽住几个人,喊道,“你们师父还活得好好的!别铲我的地!”
“嗯?”
“啊?”
“哈?”
三人齐齐回头,皆是泪流满面的悲伤。
尤其是李不言,震惊得活像一个额,不太聪明的娃。
因为一时没想好将伤员安置在哪里,所以,太璇境主的山头就被临时征用了过来。
一边走,太璇一边跟他们三人解释此事。
原来是三位师父一同炼制法器,不知怎的,炼化的法炉突然异动。
而那法炉中的红槐牵扯着炉外的另外两枝灵光大盛。
上古神槐的灵力深厚,何况是整整三枝的红槐异动。
于是乎,三位师父还没来得及跑,便被灵力炸开而引起的房屋倒塌埋在了下面。
更巧的是,那炼制房里装了不少草植灵药,当然还少不了毒药。
房屋损毁,灯烛燃起,灵药毒药散作一团蒸腾为药雾,然后——
被困于狭小空间的三位师父吸了个干干净净。
太璇对此的结语是:“。。。哪个都没跑掉。”
。。。。。。
刚刚经历一场情绪大波动的三人一路上格外沉默,只是抓耳挠腮多了些。
太璇知道三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便贴心地快走几步,留给几人收拾情绪的空间。
却不想几人只是在用西岭斋专用语言互相‘坦白’。
李不言:‘我刚刚只是很投入,绝对不是在扮痴呆。’
蔡云归:‘我刚刚只是突然很喜欢田园之乐,绝不是想刨秃赋芸境的山头。’
津离月:‘我觉得你们二人说的都很有道理。’
李不言:‘在他们忘了我不帅的那一面前,我发誓,再也不来丘莱书院了。’
津离月叹道:‘。。。原来,这就是永别。’
蔡云归:‘话说是哪位小仙侍给咱们传的信?刚收到的时候,我以为咱们连出殡都赶不上了!’
津离月:‘这就是你带铁锹的理由?’
李不言:‘到时候把师父们坟刨了,然后再让他们当着你的面埋一次?’
津离月:‘蔡云归,你的思想很危险。’
李不言:‘老蔡,我看错你了。’
蔡云归咬牙:‘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等他们见到了三位师父时,着实有点被眼前师父们的自强不息的精神所触动。
只见二师父与三师父一个绑着手,一个吊着脚,分别躺并排而置的三张病床的左右两端。
两位师父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其上犹有被毒药浸噬的痕迹。
就这样,还为谁手中的烧鸡好吃而隔床互喷。
大师父躺在正中间的病床上哼哼唧唧,一样的鼻青脸肿,但是四肢完好,就只有一个脑袋被包扎成一个巨型粽子。
津离月道,“大师父伤到脑袋了?怎么连话都说不好了?”
太璇适时打断,冷漠道,:“不,是在你们来之前,他已经劝了两个时辰的架了。”
“嗓子彻底哑了。”
津离月、蔡云归、李不言神色复杂,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璇最后给了致命一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