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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坐在地上。
“绿章?”他正莫名其妙地看着把他按在椅子里的人,目光掠过顾绿章的颈后,摔在地上的人是桑菟之,看起来就像小桑被绿章一把拉倒在地。“干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绿章的脸在眼前放大,她亲了他的眉心,因为吻得太匆忙,本要落在他额头的吻,吻到了眉心上。
“啊”的一声沈方立刻跳了起来,手捂着眉心,瞪着顾绿章“你、你”“我喜欢你。”她说,不知道为什么眼神看起来狂乱,像很痛苦。
沈方听见了爆笑,手从眉心放了下来,挥挥手“啊,原来是和小桑串通好了来骗我,哼,就凭你们两个没有天才的”他的话戛然而止,顾绿章压了过来,第一次吻他被当做玩笑,第二次她吻到了沈方的唇上。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在那刹那间觉得可悲、委屈、惨淡,突然之间眼泪流了出来,顺着脸颊,落在相吻的唇齿之间,热的,沁入吻中是凉的。
桑菟之坐在地上没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粘的灰尘,整理了一下格子贝蕾帽,扬着嘴角笑。
沈方尝到绿章的眼泪以后整个人都乱了,他在发呆、在疑惑、在动摇
桑菟之想笑,却只笑在眼角,沈方太容易被诱惑——因为他太干净、太热血、太冲动、太勤劳,又太勇于站在众人前面了。他不否认挑拨绿章去“勾引”沈方,这全然都是他在导演,他也不否认让沈方去爱绿章是他在策划,他更不否认这样做是因为——除了要救朋友,就是因为他不能再爱女孩子了。
绿章,沈方是个好男人。
你可以不爱他,因为他不是国雪,不过他他绝对比其他人,对你都好。
“你——”沈方的声音戛然而止,顾绿章抬起头来,亲眼看着容颜像孩子那样的沈方突然苍老——突然之间那张白里透红、美艳十分的脸庞苍白枯萎,在眼角眉梢甚至带上了淡淡的皱纹——突然变成了一张三十多岁的面容!
“沈方!”她失声大叫,唇上尚带着这个人温暖的温度,眼睛里尚残留着这个人青春开朗的模样!他是阳光——他是阳光——怎么会变成这样?“沈方,你——”
沈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什么?”
你老了她却怎么说得出口?眼睁睁看着一个阳光少年突然苍老,就这样时光在他身上刹那流过,光影一闪之间他就被定格在不属于他的时间里。张口结舌了半晌以后,她踏上一步,不能自己地扑入沈方怀里,双手拥着他——她抱着他,浑身颤抖。
“我怎么了?”他忘了自己这几天头昏发热的症状,拉着脸皮问桑菟之。
桑菟之坐在地上风情万种地对他笑。
“小桑?”沈方跳到他面前。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叫你大叔。”桑菟之笑笑。
“啊?”沈方目瞪口呆。
沈方爱上了绿章,而绿章并不爱他。女肠在沈方爱上不爱他的人的瞬间离体了——离体得很及时,如果再晚一两天,他会死于枯槁。
而发现容貌变老以后,沈方消沉了几天,说出了他的经典名言:“不能受打击的男人是毛毛虫!”会化困难为力量才是好男人。他从那以后天天陪着绿章上下课,在别人误会他是绿章的叔叔或者老师的眼光中。
之后的几个月,异味古董咖啡馆照常生意清淡地开着。桑菟之依然很少去上课,依然言笑春风,动辄说着他的新男朋友。沈方和绿章上演着兔子追乌龟的故事,一方热情洋溢,另一方在说清楚了为什么吻他以后,静静淡淡地道歉,清晰地坚持说:“我是国雪的女朋友。”
时间过去了五个月,而钟商市内发生的动物伤人事件和离奇凶案在增多,除了那对中年夫妻失踪、现场血迹斑斑的案子,这五个月内失踪了十四个不到一周岁的婴儿、死了两个少女,并有二十多个自称受到怪兽袭击被咬伤或者摔伤的报案电话。
钟商市警方陷入空前的困境,破案压力之大无法想象,一向平静从容的钟商市陷入了恐慌之中。警方的告示贴满了古色古香的街道小巷,警告居民没有同伴不要上街、下班之后最好都待在家里、出门要随身携带可作为防御武器的工具、牢记求救电话等等。
人们上街都神色匆匆,相互探视的目光惊恐而茫然,不知道这座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