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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炯心来到倪澈的住所时,怒气还未消;她用力敲着门,小脸又臭又皱。
门打开,倪激神色冷漠地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快被我爷爷气疯了!他竟然把你赶出来,没半点医德的昏老头!我告诉他我要来照顾你,不回去了。”叶切心没注意到他的表情,闪过他,径自走进门内。
“你回去吧!把你的衣物收一收,回葯铺去。”倪激裸着上身,肩上只披着一件衬衫,态度淡然。
“你的伤还没好,我来照顾你。”她站到他面前,认真地说。
“不用了。这点伤不需要人照顾,你走吧!”他将对她的感觉收藏起来,不再流露。
“干什么赶我?我为了来这里,还和爷爷翻脸也!”她蹙眉看着他,总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了。和你在一起,老是受伤,这种冒险的事我不敢再领教了。”他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火,不耐烦地吐气。
“你会抽烟?”她愣住了,才一夜而已,怎么他的个性全走样了?眼前的他流里流气,看起来好陌生。
“关于我这个人,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冷笑。
“阿澈,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她睁大眼,百思莫解。
“这才是最真实的我,阴险、狡桧、专门用温和亲切的面具骗人,只有你看不出来而已。”他也开始讨厌起自己了。
“是吗?”
“是的,而且我对女人的客气温柔全是装模作样。我呢,喜新厌旧,太过缠人的女人我最受不了,所以你请回吧!我等一下就要回新加坡了”他熄了烟,走进卧室整理行李。
“可是你昨天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明明说你喜欢我。”她直率地说着。
她是被他昨夜那一吻与那句话唤醒心中的感情,但是,他现在却说她很烦?
“我说我喜欢你?”什么时候的事?倪澈暗惊。睡梦中,嘴反而比心诚实?
“是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叶炯心脸微红,瞪着他。
“小姐,男人在作梦时说的话千万别信,因为睡着时的男人只是个野兽,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他讥讽地笑着。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她的眉拧得更紧了。
“拜托,你别烦我了,行吗?我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我说不定还是你最讨厌的人!”他背对着她,每说一个字,心就重一分。
“我不讨厌你啊!我昨晚失眠了一夜,怎么都睡不着,壁虎说那种感觉就是爱情,他说我一定是爱上你了。”她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倪撤心中一颤,僵住了。
她爱上他?老天!换成昨日,他一定会马上给她一个吻,可是,听过叶虚怀的话后,这句话却变成了负担
“我后来想想,我对在美国的男性朋友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一想到你胸口就会中窒闷难受,明明不舒服,可是又很开心,这种毛病,一定就是爱情!”她盯着他的背继续说。
“够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少土了!你那是生了病,回去叫你爷爷给你开个葯方吃,别来吵我。别以为男人嘴里说喜欢就是爱了,这两者之间还有很大的距离。”他存心要她走,只好说狠话。
“你”她真的胡涂了,他是说真的假的?
“我陪你对付唐泰隆纯粹是闲着没事,你也别因为我受伤而愧疚。我如果需要照顾,随手打个电话就会有成打的女人等着过来了,不需要你。”他冷傲地阻着她。
成打的女人?叶炯心脸色一变,芳心被突然涌上的酸楚吞没。
“是不是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你才故意这样对我?”
她直视着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他没说什么,他只是比你厉害,一眼就看穿我对你居心不良。”这倒是事实。
“你对我居心不良?”
“当然,出门在外,有个女人可以温存,当个假期情人,两人白天一起玩,夜里睡一张床,这才有意思”
“你不是这种人!”她打断他。
“那你以为我是哪种人?你连我是不是真的叫倪澈都不知道,还能知道我是哪种人?”他逼近她,阴笑。
“起码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她一本正经地说。
“哈!这年头好人坏人的界定太模糊了,你的标准在哪里?”他讪笑着。
“我凭直觉就能知道”
“直觉?天,女人真是直觉的生物,是非全都交由直觉判断,真可笑。”
“你是怎么了,今天一直和我吵架?”她睁圆了眼,耐性渐渐减低。
“因为我看到你就心烦。就火大,我对你腻了!”他不客气地大吼。“你”她后退一步,心全垮了。
“回去!我被你烦得伤口又痛了!该死!”他低斥一声。
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以干哑的声音狂喊:“好,我走!让你耳根清静!以后你就别再找我,去和你成打的女人厮混吧!”
她冲进自己的房间,又气又苦地将所有衣服往背包塞。
没想到好心居然换来这种下场,亏她还为了他和爷爷吵架,亏她还为了他失眠一夜臭倪澈!不喜欢就别吻人家嘛,可恶!
倪澈闭上眼睛,觉得好累。演这出戏比受伤还让他大气大伤。
“别故意留下东西好籍机回来。”他走到门边,恶意地又补一句。
“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她拉上背包拉链,背着背包走向他。
倪澈微微侧身让她通过,两人擦肩的瞬间,他闻到她身上清爽的气息,心陡地乱纷纷。
真让她走出这道门,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倪澈倚在门边,讶异自己对她的感情远超过他的想像。
她还没走,他已犯起相思。
叶炯心走到大门前,握住门把,突然顿住,半晌才低着头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故意这么赶我有什么隐情,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个夏天很高兴能认识你!”
“炯心”她知道他在演戏?”他心一震,面具在转眼间瓦解。
她虽大而化之,可是并不笨,而他爱上的不也就是她的大智若愚与爽朗率真?
“因为认识你,我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么苦的事再见!”打开门,她的声音夹杂着哽咽与离愁。
就是这句话,让他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炯心!”他冲动地上前一把拉住她。
她一回头,原来如太阳般灿烂的脸上挂了两行泪,清澈的泪水毫不隐藏地映出一颗被情整伤了的心。
倪澈想也不想地将她抱住,心拧得发疼。
为什么要退缩?他自问着。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人,又要将她逼走,他何必为了叶虚怀的一番话牺牲他的爱?
至少,他的婚事并非不能改变。方天艾是个明理的人,他可以和她谈谈,不是吗?
他不要再为纵横帮而错失自己的幸福。
“抱歉”他在她耳畔轻喃。
“你好差劲故意气我”她粉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委屈地掉下更多眼泪。
“对不起,不这样做,你就不会回葯铺。再和我在一起,可能得面对许多危险,你爷爷他。”
“我从不怕危险!”她仰起头,一脸坚毅。
“可是我怕!一想到你昨晚差点中弹,我的心就揪成一团。”他捧起她的脸,叹一口气。
“真的吗?你会担心我吗?”她怔怔地问。
“是啊!担心得都快休克了!”他深挚地回答。
“那表示你对我有一点点喜欢?”她破涕为笑,欣喜地追问。
“如果只有一点点,我也不用伤脑筋了。”他无奈地笑着。
“骗人!你刚刚还说我很烦,你腻了!”她嘟起嘴,马上翻旧帐。
“你明知道我在撒谎。”唉,真拿她没辙。
“我怎么分得请你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谎言?”她佯作发怒,心中却暗暗窃喜。“不喜欢你就不会吻你了!”他还分得清昨夜的真幻。
那个吻是他真心的告白。
他记得那个吻?叶炯心觉得火辣的热气轰然攻向她的双额。
“吻?你吻过我吗?”她撇着嘴反问。
“难道你忘了?”他眉一挑。
“对,全都忘了!”
“真的?”
“可能是技巧太差,没什么滋味,所以让人记不得。”
她损人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小嘴就被他的封住,一口气提也不是、放也不是,硬生生地梗在胸腔。
这个吻来得突然,也火热逼人。薄惩的意味虽浓,但两唇相贴的刹那,倪澈已被她青嫩的气息夺走所有心思,忍不成左手挽住她的后颈,给个绵密缠绵的长吻。
片刻后,他微微拾头,呼吸浊重地问:“如何?想起来了吗?”
“没有!”她满脸通红,双眼盈波,却犹然不承认。
他又一次低头攫住她的唇,加深了吻,舌尖伸进她口中撩拨。她被这亲密的动作惊得想后退,他则堵住她的退路,不让她抽身,一个翻转将她按在墙上,急切地抚平她的惊惶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两人都从窒息的边缘活回来。
时炯心靠在墙上喘息,黑瞳澄亮地瞪着他。
这就是爱吗?让人一下子哭泣,一下子喜悦,一下子痛楚得心碎,一下子又快乐得几乎爆炸
“还是记不起来?”他低下头,与她额抵着额,留恋着她所吐纳的气息。
她羞怯一笑,调皮地摇摇头。
“那可能要换一种方式了”他暗示地扬起嘴角。
“什么方式?”她盯着他深透翻亮的黑瞳,心如小鹿乱撞。
他低头用吻回答她,左手轻轻地将她的罩衫拉起,抚摩着她**上那两只滑嫩的丰盈。
“阿澈”她有点慌,但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神魂颠倒地低喊。
“嗯!我不怕”话虽如此,她轻颤的双腿已泄露了她对这件接触的生嫩。
“让你变成我的,就不会有任何人或事阻止我爱你。”他像在自言自语,沿着她的颈子吻下锁骨,边吻边说。
叶炯心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被他抚过的地方都—一觉醒,沉睡多年的女性细胞一个个都在歌颂着爱情。
他抬起头,再度将她拥紧,吻住她的**,掌心在她的背脊来回摩挲着。
她慢慢懂得回应他的吻,学他用舌尖在他口里轻撩,没想到这动作却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低吟一声,拉着她进了卧室,抱住她跌落床垫,狂吻着她、探索着她。
没多久,她全身的衣服被丢到一旁,倪澈的双手揉搓着她的**,吻如细雪般落下,爱怜地吮遍她每一寸肌肤。
这种销魂蚀骨的抚摩让她颤动不已,她环抱着他的臂膀,才发现他其实不瘦,每一处肌理线条都充满魄力,散发着阳刚的男性气息。
相拥所探出的火花将他们的意识焚烧殆尽,涨满的情欲主宰了一切,她几乎要融进他的怀里了
“我爱你,炯心。”他轻声低烟。
“我知道”她依在他怀里,信任地说,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离开我”他褪去年裤,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拥住她纤细白皙的娇躯,手从她的小腹往下游移。
往下游移。
“嗯”她低吟一声,在迷乱中给了承诺。
在两人体内流窜的热火终于引燃狂烧,他在她的惊喘与**声中要了她,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然后,他们同时被快感的激流推进游涡,在彼此的怀抱里灭顶
此后,没有任何人能将他们分开了。倪澈在事后拥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叶炯心突然醒了!
她睡到一半,莫名觉得心颤了几下,被一抹无言的恐慌惊醒,因而弹坐起来。
“怎么了?”倪澈马上睁开眼睛。
“我我觉得不安”她怔仲地说。
“别担心,我会去和你爷爷说清楚。”他拉下她,拢住她的肩,吻她的发鬓。
听他这么说,叶炯心才恍然回神自己与他做了什么事,小脸红得像朵蔷薇。
‘哦我不是在说那个啦!”她埋进他颈间,有点羞。在他怀里,她不自觉就变成了小女人,原来那个悍然直率的叶炯心已不见了。
“什么这个那个?你把我吵醒就为了统口令?”他轻笑,拂开她前额的发丝。
“不是嘛!我只是好像听见爷爷在叫我。”她解释。
“叫你回去?”
“不,叫我快走。”她蹙着眉,心仍然悬着。睡梦中,像是亲人间的联系,爷爷那声“炯心,快走!”划破夜空,在她的耳边激荡着。
“你一定是作梦了,让我替你压压惊。”倪激笑着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柔柔地吻她。
好甜蜜的吻时炯心闭眼享受他的安抚。忽地,一阵冰凉贴向她的胸口,她伸手一摸,是倪澈戴在脖子上的那块金牌。
“这是什么?我之前就看你一直戴着。”她好奇地问。
倪澈知道事实早晚要对她说清楚,于是吸了一口气道:“听着,炯心,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铃铃。”
倏然响起的电话铃打断了他的话。倪澈心一惊,晚上十二点多会有谁打电话来?何况,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他跳起来接电话,神色戒备。
“喂?”
“我知道叶虚怀的孙女在你那里。你告诉她,要叶虚怀和他徒弟活命,就亲自到纵横帮分舵来。至于你,小子,你最好也一起来,咱们的帐还没算清呢!”唐泰隆粗嘎的声音大刺刺地传过来。
“你倒厉害,查得出我们的地方。”倪澈沉声道。
“哼!横滨是我的地盘,要找只蚂蚁都没问题,逞论你们这两只老鼠!”唐泰隆恶狠地奸笑。
“好,你等着,我们是有帐还没算清。”倪澈撂下话后就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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