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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不及的绑匪打得落花流水,并打电话叫手下来带走他们。
“慕容崴”怎么她才说到他,他就来朋?莫非他们心有灵犀?
雅夕的双眼怔怔地追逐把混混打个半死的慕容崴,一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直到慕容崴的手下凶巴巴的绑走那两名混混,雅夕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喂,你是不是傻了?怎么都叫不应?”慕容崴没好气的摇摇她,把她摇醒“你给我说清楚,你在玩什么花样。叫你在家待着,结果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敢去地牢惹事,你不要命了吗?
然后呢,受伤不在家好好待着,还到处乱跑,跑去好姨那里,让那些人教你一些有的没的,还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现在又跑来香港被绑架,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慕容崴看见她被绑得像只虾,浑身凌乱,双唇冻得发紫,气得劈头把雅夕吼得七荤八素。
人家她受苦受难耶,他都不会安慰一下吗?-股委屈涌上雅夕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那你自己又怎么说?!你和别的女人乱上床,每次都欺负我、乱吼我人家也不是故意被绑架,人家又没有”
雅夕只想否认他说的一切,却愈来愈不知所云,可是她也不服输,拚命想找出一些话来把慕容崴吼回去。
“看你现在又对人家大小声,也不管人家又饿又渴又累又冷”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崴拉进那宽阔的胸怀。
“不准再乱跑了,不准再不听我的话了,不准再”他激动得再也说不下去,顾不得解开她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她,把满腔难受的焦灼对她发泄。
雅夕摇摇欲坠,她又饿又冷,虽然慕容崴的吻灼烫她的唇舌,但他湿透的身体却让她更冷更晕,她想推开他,告诉他她不舒服,但是她被缚的手却无法产生任何作用。
她想念慕容崴的拥抱、想念他的吻,可是身子却愈来愈冷,神志愈来愈不清。
直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溜进慕容崴的耳畔,他才自她甘甜的唇中,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怎么了?”发现她的神情不对,他连忙摸摸她的额,看见她被缚的手脚,急忙替她解开“你是不是你发烧了!”天,怎么会这样?
“呜你好大声”他的音量把她的耳膜震得嗡嗡乱响,她只能痛苦的抵着他的胸口“头好痛”
“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他焦急的抱起她,冲入雨中,冲上手下为他准备的跑车。
“撑着点,雅夕。”他紧紧抱着她,感受到她不断的呵出热气,体温不断上升,心中又忧又急。她如果有任何闪失,他绝对会心痛而死。
车子一路开到全香港最大的医院,医生立即进行治疗,-堆护士忙着替雅夕量体温、打针、行点滴,半晌后才诊疗妥当。
“她发了高烧,幸好及早送来,否则感染肺炎就槽了。”医生对慕容崴说“她的身体太虚弱,如果可以的话,最好给她吃点好消化的东西,退烧针里有微量的镇静剂,她也许会先睡着,但是没关系,点滴里有葡萄糖,可以先补充她所需的营养。”
“谢谢你,医生。”医生走后,慕容崴连忙打电话,吩咐手下准备容易消化的食物。
“崴崴哥”雅夕微弱的呼唤他,慕容崴忙不迭地握住她冰冷的手“人家人家好想你不要跟别人在一起”她的眼神迷蒙,陷入呓语,只有小手紧紧捉住他的手不肯放。
“好,你快点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什么都依你。”他紧紧拥抱她都来不及,哪还有空隙容下别人。
“你说的喔你说的喔”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她不断要求他的保证,然后陷入一种半昏迷状态。
“我说的、我说的。”对她好心疼、好心疼。
没多久,闻声而来的彩姨带来了好吃的鲍鱼粥。
“睡着啦?”彩姨小声的问。
“昏昏沉沉。”慕容崴小声的回答,怕惊扰了她。
“彩姨”雅夕勉强打起精神醒来,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她-直怕她因找不到她而担心。
“彩姨为你带来鲍鱼粥,起来吃一点?”慕容崴替她把病床摇高,又替她把粥吹凉,送到她唇畔。
“真是,怎么让自己被绑走了呢?”彩姨真不知该骂她还是笑她笨,唯一确定的是那颗心终于放下,终于可以对慕容交代了。
除此之外,她还要把眼前这一幕绘声绘影的告诉慕容,说这小俩口有多恩爱,多像一对小夫妻。
“对不起”雅夕吃了口粥,比较有体力了,才响应彩姨的话。
“别说了,以后小心点就好,幸好阿崴找到你,不然看我怎么向慕容交代。”彩姨说“现在你快点把粥吃了,把身体养好,我们就可以去游香港。
照我看呢,我们先去女人街大采购,然后再去尖沙嘴吃大餐、去海洋公园见识见识,晚上上太平山看有名的百万美金夜景,保证让你拍案叫绝”彩姨兴高采烈的计画行程。
“彩姨,我明天就带她回台湾。”慕容崴毫无商量余地的说“她从今以后要在我的视线之内活动,而我搭明早第一班飞机回台湾,她也是。”
雅夕一听到玩,精神全来了,彩姨愈说,她就愈向往,想不到慕容崴却-口打断她的美梦,害她又沮丧又失望。
“人家要去”讨厌,他好霸道,都不问问她的意见。
“你现在先把粥吃完,把身体养好,明天跟我回台湾,以后要游香港,我陪你来。”慕容崴又把粥塞入她口中。
“你说的喔。”雅夕不放心的要他保证,口中含着粥,说话含糊不清。
“嗯,我说的。”这妮子真是的,难道在她眼中,他这么不讲信用吗?
“好,那就对不起彩姨了。”雅夕这才相信他,但是她仍高兴不起来,因为慕容崴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任何事,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哄她。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以后别忘了来找彩姨,给彩姨带来一点好运。”
“彩姨,你又想赌?”赌会害死人,难道她受的教训还不够?慕容崴真想骂骂她。
“咦”彩姨一脸窘迫,这次事件,真是让她糗大了。
“总之,你别再赌了。”慕容崴忍无可忍,叨念一句。
“好啦,我知道啦。”这个阿崴,真是比慕容还像管家婆。“把时间留给你们小俩口说些贴己话,我到外面去坐一下,不做电灯泡了。”彩姨自觉她这颗灯泡太刺眼,识相的走出病房。
雅夕一口一口的吃着慕容崴喂她的粥,看着他认真的替她把粥吹凉,又很温柔的把粥送到她唇边,看着她把粥吃下去好希望这碗粥永远吃不完,她就可以永远和他坐这么近,永远看着他、被他喂食、听他的轻声细语
“我们永远都这么好,好不好?”雅夕天真的问。
“你先别给我惹事再说。”这丫头,难道不会先自我反省吗?提这么难的问题做什么?
“你的态度好强硬喔”雅夕受到否定,好沮丧的吸吸鼻子“你答应人家,-公尺内要温言软语的”难道她的“一公尺沟通法”不管用了?
“好,温言软语、温言软语。”慕容崴看见她那副可怜相,口气再也凶不起来“来,再吃-口。”
“你答应不对人家那么凶?”雅夕可怜兮兮的问。
“好,我答应。”他现在只希望她把粥吃完,好产生体力去对抗高烧,其余都不计较。
“真的喔,你答应了。?雅夕很想吃慢一点,多享受慕容崴的服务,但是他喂得太快,害她也只好很快的把那碗粥吃完。
“好了,你休息-下。”慕容崴把碗放到旁边,替她把床摇下来,又替地把被子盖好。
“真好。”雅夕发出-声感叹“我好喜欢你对我这么好。”他从来没对她这么好过,如果早知道生病能得到这么多善待,她早就先来几个小感冒了。
“傻话。”这丫头怎么回事,脑袋烧坏了是不?怎么净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好回台湾。”他替她把灯光调弱。
“那你呢?”雅夕一看他要离开,连忙撑起身子。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好就回来。距离第-班飞机起飞的时间,已经没剩多少了,你先好好睡觉。”慕容崴回来把她按回床上“我不会丢下你的,相信我。”现在已经凌晨-点了,她再不休息就没时间了。
“嗯。”她还是很不放心的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唉,他一离开,她的心又难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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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崴走出病房时,看见彩姨正用手机讲电话,看见他出来,只好先结束通话。
“这是从那两个绑匪身上搜出来的手机,这里面纪录着几通不久前打来的电话,可能是欧阳家打来的,你打算如何处理?”彩姨把另一支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交给慕容崴。
彩姨从慕容伯母那里,了解慕容家与欧阳家的地盘之争正如火如荼,更知道欧阳家绑架雅夕的目的。
“将计就计。”慕容崴接过电话,看看上头的号码,果然足欧阳庆打来的。
“喂?”慕容崴开口的时候,是另一个声音。为了在道上活久-点,慕容家的传人都必须培养故弄悬虚的本事,他从小就接受变声、变容、弯指纹、变装的严格训练。
“你是谁?叫伟仔听电话。”电话那头果然是欧阳庆愤怒的声音,他显然没听出慕容崴的声音。
“我是伟仔的助手,你如果有事,我会告诉他。”慕容崴说。
“告诉他,你们必须搭早上五点钟那班船,从基隆入港,我的手下会在港口等你们,不准惊动任何人,现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但是肉票现在正在发烧”原来他们打算坐船偷渡。逭些该死的家伙,居然要他的雅夕充当偷渡客!
“该死的,我怎么交代的?不准她有半点损伤,你们却让她发高烧!我不管,是死是活,人明天都要到台湾。”因为他已经跟慕容崴约好了。
“不能后天吗?她正在发烧,明天不一定会好,再加上海上风浪大,恐怕.....”
“少废话,不管是生是死,明天都要到台湾,不准延期。”他对“地牢”的妄想,已经不容许他再拖延了。
“是”
“一群废物。”欧阳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挂断。
慕容崴挂断电话,脸上有下定决心的严峻神情。
不管是生是死吗?敢动他的女人,他欧阳庆大限将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