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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陈皓所说的那种人,她也跟他同样有一颗嫉恶如仇的心,只是她无法认同 那种以暴制暴的行事方式。

    唉──或许他们谁都没错,错只错在理念的不同。

    她只担心,像陈皓那种刚正不阿的个性,很可能会替自己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 危险。

    “记者现在所在的位置是xx饭店,观众可以由镜头清楚地看到,命案现场已被 警方所封锁,但据可靠消息指称,死者很可能是冠亚实业的负责人──欧阳雄。欧 阳雄拥有全东南亚最大的制糖工厂,平日乐于公益,曾将私人产业捐赠予政府,用来作 为运动场地之增设,并于年前有意进军政坛而广受注意。目前全案正由警方严密侦办中 ,详细报导请收看本台的晚间新闻。”

    一连串极专业的报导后,关伟杰朝镜头弹了下手指。

    “ok!关机。”

    摄影师小李轻巧地卸下肩头上的摄影机,甩动手臂藉以伸展略显僵硬的肌肉。

    “咱们现在只有等了。”

    “我看得找个门路,拍些不一样的东西回去”关伟杰直嘀咕。

    这样的报导谁都能做,但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关伟杰──挖掘真相的第一流大记者 ,他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小李佩服地看着他,关伟杰在他们电视台内素有“拚命三郎”之封号,新闻抢得之 凶,足可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关伟杰正苦思无突破之道,乍然见到一个甫自电梯走出的身影,立刻心花怒放,仿 若见到救星一般。

    他马上趋近他。“陈皓!这则新闻果然大有来头,连你这屡破重案的英雄人物,都 被派来了!”

    “这案子有什么来头?”他反问。

    关伟杰刺探地回答:“听说死者是冠亚实业的负责人——欧阳雄,你不知道吗 ?”

    陈皓没有说话,看来这些记者真的神通广大,消息比他还灵通。

    其它记者纷纷围了上来,但都被警员挡了开来,除了关伟杰;他几乎像第二层皮肤 般地紧贴着陈皓。

    陈皓在命案现场外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阿杰,有话下次再聊,我现在有公务 在身。”

    谁听不懂他的逐客令,但他才不听!

    “陈皓,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关伟杰直抗议:“我甚至还没说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答案是──不!”

    他怎么会不懂关伟杰那点心思呢?

    他们可说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一起在美国求学,在恶劣环境下同甘共苦的生死至 交。

    试想——一个人的右手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左手要做些什么呢?

    他们之间情如手足,不分彼此,但在公事上例外。

    小林忍不住插嘴:“就连我都知道你想干嘛,别傻了,咱们陈队长可是刚正不阿, 从不循私的。告诉你吧!事关规定,不可能为你破例的。”

    “规定?我所认识的陈皓最厌恶的就是那种死板的教条和规定,不对吗?”关伟杰 讨好地露齿一笑。

    关伟杰确实了解他,但他可不打算在这种时候表扬他。

    “不管规定,至少带你进去对案情毫无助益,所以我的答案还是——不!”陈皓仍 是一贯实事求是的态度。

    “那带我进去也不至有妨害吧?”他反驳。

    “会!因为你会像只苍蝇盯着疽肉一样地乱飞乱撞、碍手碍脚的,妨碍我办案。”

    “我发誓,绝不会!”关伟杰信誓旦旦的。

    “什么都不做?”小林故意糗他。“那你不如乖乖地待在外面,等着我们稍后出来 召开记者会,当着你们一票记者的面公布案情吧!”

    “我只是想要有第一手的资料嘛,至少看过现场,我会有更详尽、真实的报导。” 关伟杰激昂地发表高论。“这是身为一个记者的使命感,我们有义务满足大众知情的权 利。陈皓,咱们是哥儿们,你不会连这点小忙也不帮吧?”

    “不!”他转身就想走。

    关伟杰却像八爪章鱼似的紧扒着他不放。“陈皓,枉费我们二十几年的交情,没想 到你真的心如铁石!”

    他看起来很生气,简直气炸了,但陈皓根本不当一回事。

    并非他不重视和关伟杰的友谊,而是他明白,这是关伟杰的另一项计策──软的不 行,来点硬的;“软硬兼施”外加“缠人神功”这是他最拿手的绝招。

    “你难道忘了,当年——”

    “我知道,”陈皓早算准了他会说什么。“当年如果不是你帮我挡了那黑鬼一刀, 我早死在美国,现在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对你摆臭脸。”

    “亏你还记得!”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陈皓忍不住调侃他。“你不断对我耳提面命,屡次将它当 成威胁我的筹码,阿杰,你根本不可能让我忘记的!”

    “那光荣的一刀,至今还留在我大腿上呢!别说你,我想忘都忘不掉。”他显然深 以自己为傲。

    陈皓无奈地呻吟:“阿杰”

    “这一刀或许不算什么,你还有更对不起我的地方!”关伟杰加以指控。

    “我?”陈皓大呼冤枉。“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害了我一生!”关伟杰真可谓是血泪控诉:“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到现在 还是孤家寡人?每回我看上的女孩,最后偏偏都钟情于你,你这算什么朋友嘛!”

    陈皓无奈地长叹口气,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能怪他吗?

    唉——虽然明知道关伟杰一贯的伎俩,但多半时候他总会让他得逞的,谁教他是自 己的拜把兄弟呢!对关伟杰,他实在没辙。

    同样不胜其扰的小林,也终于受不了地说道:“队长,就让他进去吧!否则等我们 成功地摆脱他,里面的尸体可能都长蛆了!”关伟杰还来不及表达对他的谢意,小林又 促狭地接着说:“再不然,你干脆以妨害公务的罪名逮捕他算了!”

    关伟杰戒慎地看着陈皓。“你不会吧?”

    陈皓真希望他会,但“我不会!”妥协之前,陈皓忍不住先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你一个,不准带摄影机。更不准带隐藏式照相机,而且不准你发表任何我希望你暂 时守密的消息!我能信任你吗?”

    “我以人格保证!”他立刻应允,虽然他很想挖独家消息,但陈皓比任何独家消息 都要来得重要,他绝不会背叛他的友谊,甚至害陈皓背上循私的罪名。

    “好吧,你说服我了!”陈皓弃械投降。

    关伟杰两眼一亮,脸上布满期待的笑容。

    “走吧!”

    陈皓带头走,小林和关伟杰并肩而行。

    小林忍不住想吓吓他。“喂!兄弟,我得先警告你,死人可好看不到哪儿去,瞧你 这斯文相,待会可别一看,把昨晚的晚餐全给吐了出来哟!”

    关伟杰强自镇定地深吸口气“没事,我又不是没看过死尸。”

    提起胆子,他终于顺利地进人命案现场。

    “陈队长。”一名干探趋前而来。

    “辛苦了!尸体呢?”陈皓询问。

    “在浴室。”

    关伟杰立刻要往浴室冲,小林随后跟了过去;陈皓正欲举步之际,视线突然被房间 角落的一幕所吸引。

    两个年轻警员瘫坐在地毯上,看起来面有莱色,似乎生了大病似的;而他们旁边有 个娇小的女孩,正细心照料着他们。

    “那是怎么回事?”陈皓问。

    那名于探耸了耸肩。“那两个是刚从学校出来的菜鸟,看到尸体就”他又加了 一句:“不过,这次的手法确实残忍!”

    “那女的是哪个单位的?”陈皓的视线专注在女孩身上。

    “第一目击证人,是她发现尸首的。她的尖叫引来了服务生,饭店才报案的。”

    “盘问过吗?”

    干探深觉有趣地咧嘴一笑。“还没时间,我们赶到时,她正在昏迷中,等她一醒, 就忙着照料那两个逊毙了的菜鸟。”

    陈皓不知道那女孩究竟哪里吸引他。

    她看起来是如此年轻,像是温室中的一株花朵,但她的表现却胜过那两个大男人。

    她才应该是那个瘫座在地板上,瑟缩地颤抖、脸色苍白得像鬼的一个;然而,她不 但若无其事,还有余力反过来照料别人。

    哦,不!或许她并不是真的没事,从她那双又圆又大,却显空茫的眼睛中,他看得 出来,她仍处于惊悸之中。

    她并非不害怕,只是强装坚强。

    他之所以会多看她两眼,或许就是佩服她那分过人的勇气吧!

    但他的脑际,同时又浮出另一个问题——这样的一个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命案现 场?他决定要亲自好好盘查一番,在看过尸体之后。

    于是,陈皓举步走至浴室。

    关伟杰和小林站在门口,一脸惨绿。

    “怎么了?”陈皓不解地问,关切地看着好友。“阿杰,还好吧!?”

    关伟杰不敢开口说话,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因为此刻他眼前天旋地转,只要稍稍动 一下,很可能就会不争气地吐了出来,或者昏倒在地。

    “小林,工作吧!”陈皓转而轻拍小林的肩。

    他不拍还好,这一拍——小林终于忍不住翻绞的胃,弯身吐了出来,吐得连酸水都 出来了。

    这下,关伟杰竟乐得忘了自己的不适,幸灾乐祸地笑道:“瞧你虎背熊腰的,原来 这么不济,我劝你干脆请调内勤吧!否则三天两头这么吐下来,身体怎么吃得消!?”

    小林仍频频作呕,根本无暇理会他。

    陈皓无奈地摇头,转向尸体——这一看,他神情一凛,同时感到一股冷颤爬上了他 的背脊。

    只见死者赤身裸体地仰躺在浴缸里,死白着脸色,圆睁双眼地盯着不知名的前方 现场异常的干净,几乎看不到血,但那让一切看起来更清楚而残酷。

    他的肚子被剖得半开,隐隐露出的肠子和胃半挂在肚子上,整个身体明显地因泡过 水而显得浮肿、泛白。

    而最令人作呕的是,死者的下体不但被一刀切下,并以一只女用丝袜垂吊在半 空中。

    陈皓强自镇定地看完一切,也不免感到恶心。

    他深信这绝非一般的凶杀案,若非这凶手心理变态,就是他对死者深恶痛绝,有不 共戴天之仇,才可能使出如此残忍的手法。

    接着,陈皓钜细靡遗地勘察完现场,寻找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直至最后,他决定 该是询问那女孩的时候了。

    他转身走出浴室,那两个菜鸟警员仍坐在地毯上,但那女孩却不见了!

    “目击证人呢?”陈皓朗声询问。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知道。他指定现场所有警员寻找,几乎将饭店整个翻了过 来,却仍遍寻不着她的踪影。

    唯一的目击证人,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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