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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只是当闲话来听。
宁灼华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话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
散席的时候，几人走出大帐，突见一道火球从天而降，不知落到了远处哪里。
红扶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扯着云寒问：“诶？我刚才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火球从天而降？是我眼花了吗？我今晚上也没有喝很多呀？”
云寒说：“不是你眼花，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白昭说：“那是陨星。”
红扶苏：“陨星？陨落的星星啊？”
“嗯……可以这样说吧，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石头。”云寒说：“史书上有记载，曾经有过好几次陨星坠落，大的有数千公斤，小的如鹅卵石般大小，颜色漆黑，上有孔坑洞。”
“星星为什么会掉下来呢？”红扶苏望向天空，看到满天密密麻麻的星斗：“好想看看什么样子啊！”
“你若想看，我让人去寻那陨星，拿来给你看。”燕桓说着，看了一眼燕童。
燕童“诶”了一声：“我马上就去办！”
云寒看了燕桓一眼，对红扶苏说：“苏苏，你先回住处。我有点事情想跟皇上单独说。”
“啊？”红扶苏立刻警觉地看着他。
云寒投给她一记让她安心的眼神。
红扶苏也不好说什么，带着吃饱喝足的小黄跟小鸭子走了。
自有人给他们安顿了住处，红扶苏单独住在一顶帐篷里。
她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不安，怕他们谈得不愉快。
“小黄，避开人，带我去云寒那边。”红扶苏说。
小黄点点头，带着她径直离开了营区，到了营区旁的空地那边。
燕童和几个禁卫远远地站在那里，遥遥看着他们，没过去。
小黄极为机灵地带着她从一处突起的土丘后面绕了过去。
虽然距离他们站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红扶苏已经能听到他们说话。
云寒：“这个灵玉净瓶，乃是国宝。皇上就这样将它送给了苏苏，她却又不识货，别给皇上弄坏了，还请收回吧。”
燕桓：“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不过是个小玩意儿，弄坏就弄坏，她开心就好。”
云寒沉默片刻，突然问：“皇上喜欢苏苏？”
燕桓也沉默片刻，回答：“是，我喜欢她，早在青云院与她为同桌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苏苏虽非淑女，但她灵动顽强，天然毓质，皇上喜欢她，也是正常。”云寒说：“但是还有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戏’，皇上借玉瓶传情，是否从未将我当成过朋友？”
燕桓神色微紧，没说话。
“再或者，你应该清楚苏苏的诗词水平，她根本看不懂你的意思！所以……这是给我看的？您希望我怎么做呢？因为您是皇上，所以我必须主动退让？”
云寒直视着他，语气不自觉染上一丝毋庸置疑的强势：“不可能的！我不会退让。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