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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季书妮气愤地用尽全力推开他。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向军彦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不懂上一秒气氛明明还这么好,她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为什么?”看着她愤恨的眼神,他表情也沉了下来。
“我不是妓女!”她激动地喊。
两个多月来,他一点雇主的架子也没有,会和她逗嘴聊天,甚至送她一两件小礼物慰劳她的辛苦,她还以为他人很好,没想到他竟是个会用工作当筹码,要求员工和他上床的王八蛋!
“你说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妓女?你脑子在想些什么!”
“想你真是个彻底的王八蛋!”她大吼。向军彦表情由不可思议转为阴冷,以他的身份地位,没人能歇斯底里地对他做出不实的谩骂指控,从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打算给予任何人特权或例外,就算这个人是他喜欢的女人也一样。
“你最好解释清楚。”他紧握她的双臂,以压倒性的男性力量将她困在墙边,冷声威胁道。
“解释什么?你以为用工作当筹码我就会和你上床吗?”就算双手被他抓住,她还是用尽全身力量挣扎地扭动身躯,想挣脱他的箝制“你当我是什么!”
“funk!”他忍不住脱口吐出一句脏话。“什么见鬼的工作筹码?”
就算在震怒中,他还是清楚地听出她说的话有点奇怪,但她不回答他,一心只想挣脱他的控制,双手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她几乎失去理智地开始攻击他,他的下巴就这么被中了一掌。
“季书妮!回答我!”他强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干脆直接用身体压制住她“什么工作筹码?”
“帮你暖床的工作!”她朝他叫嚣。
“你可不可以理性一点?”他的耐性快告竭。
“你怎么不叫自己正直一点!”四肢完全被压制住,她挣脱不了,气得脸红脖子粗“亏我还觉得你人不错,结果你只想要我和你上床!”
他的表情阴沉,正极力压抑满腔怒火。
“我不会和你上床!管家工作又不是你家才有!薪水高又怎样?什么三个月试用期?我呸!原来要跟老板上床才能通过试用期,你去死吧!”只剩下一张嘴有攻击性,除了叫骂,她还打算趁机狠狠咬他几口。
愤怒、错愕又震惊,许多情绪和向军彦此刻混乱的思绪瞬间全搅和在一起,他试图维持住自己的呼吸,挤出话来“我没付你薪水——”他咬牙切齿道:“我也没徵管家,更没有兴趣用工作威胁我的员工和我上床——”
他总算听出不对劲了。
“我应徵的是新娘——三个月的试婚期,一起生活,双方合得来就结婚!一个礼拜给你一万块是零花,不是薪水!”他以非常压抑且诡异的声调,一句一句把事情讲明白“我说的提前是指——结、婚!”
他几乎是低吼地讲完最后一句话,接着放开她,还她自由。
就算再怎么迟钝,季书妮这下也知道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是他们都耗费大量体力在肢体缠斗、压抑情绪和大声叫骂上,放松后,空间顿时陷入沉默。
她看着离她几步之遥的男人,两人胸口同样剧烈起伏喘息,她相信,他们的脑中现在应该也同样混乱
新新娘?试婚?他没徵管家?那她是怎么回事?
刚才像个疯婆子对他又踢又打兼叫嚣,季书妮现在突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体内飙高的肾上腺素还在沸腾翻滚,而已经稍微拉回的理智,则正在帮自己平复喘息和解开紊乱的思绪。
“结结婚?”她重复他说的最后两个字。
向军彦全身紧绷,不发一语,表情阴沉得活似公司股票连三天跌停板,现在换他拒绝沟通了。
“不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又摇头。“林先生跟我说我的工作是整理家里准备三餐”
仔细回想,她才突然发现,林玮廷从头到尾都没跟她说过她的正确职称,他只告诉她该做什么,剩下的就全听向先生的交代。
薪水多少?向先生会告诉她;除了整理家务外还得做什么?问向先生的意思。
她只需要照顾他的三餐、整理家务除此之外,她和他平起平坐,一起吃饭、一起聊天、逛夜市,他从没对她露出雇主的姿态,她看过一两次他在公司里和其他员工谈公事的模样,绝对是再清楚不过的上对下关系,他浑身散发着领导者的冷傲,公事公办,也不开玩笑和她相处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但她和公司里的员工工作内容也不一样,这样比较有失公正。
她一脸茫然地问。“我真的不是管家?”
向军彦表情阴沉地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我没徵管家。”他的语气乍听之下还算平稳,但依稀还是可以听出极为压抑的恼火。
季书妮听他这么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她不是管家,那她是什么?他刚才为什么要被她毒打羞辱一顿?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刚才等于是在向她求婚而她的回应是不!那是他的认知,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合情合理,她没必要感到愧疚!
“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沉默许久,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
闻言,向军彦的表情更难看了。
是呀,误会,见鬼的误会!
原来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鸡同鸭讲,她的认真贴心是因为这是一份薪水丰厚的工作,她说的只要他不开除她,她就留下来,是指真的开除,她从头到尾只把他当成老板在照顾!
而他刚才居然向她求欢,甚至能说是求婚?
x的!fuck!此刻,向军彦只想把所有想得到的各国脏话全骂过一遍。
他满腹怒气不知道要找谁发泄,更悲哀的是,他除了愤怒,在得知这见鬼的误会解开后,她可能会离开他,不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竟然为此感到慌乱?
这种复杂情绪真是见鬼的该死!
“向先生?”
“我明天问林特助。”他冷硬地挤出这几个字。
“那现在”她此时的表情和语气也尴尬万分,甚至不敢直视他。
“随便你。”他淡淡丢下话,像对陌生人说话般冷淡,接着不再看她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
在他转身后,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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