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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书嗅着茶香，咂咂嘴道：“尊敬不是低调出来了，而是打出来的。常东这事挑不出毛病，不该杀他威风。”</p>
“啊？动手打人，这还没错？”石瑎挠着败顶脑门，一脸不可思议。</p>
殷怀书看了一眼老朋友，他知道，他这位朋友，阴谋有余，悍勇不足。</p>
“范煜祺毕竟先闯了女化妆室，又调戏了常东女人，这事常东若是没看见，装装糊涂，也就过去了。偏偏他当场撞见，这事要是退了，这脸可就没了。”</p>
“所以这事与其说是常东跋扈，不如说是范煜祺行事太孟浪。常东为了颜面，总要得罪的，既然左右都是得罪，不如光明正大扇一巴掌！”</p>
殷怀书解释道。</p>
“这......”石瑎一脸迟疑：“一个戏子而已......”</p>
“是啊，确实就是一个戏子，但当她跟常东有了关系，那她就不是戏子了。”</p>
石瑎闻言沉默了下来，目露几分踌躇。</p>
说实话，作为走传统商业的他，对常东这种互联网企业家，一直有种“不太对付”的感觉。</p>
这是行业隔离造成的！</p>
他看不起常东这种“吹泡沫”式的虚高身价。</p>
在他看来，泡沫一旦被戳破，常东将一无所有。</p>
当然了，现在的常东，产业也开“摊大饼”化，最大限度的规避风险，纵然一个泡沫被戳破，对他也无伤大雅。</p>
但石瑎看他还是有些不顺眼。</p>
这其中原因很复杂，连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楚。</p>
因为年轻嫉妒？</p>
因为行业偏见？</p>
因为他推荐人被排除？</p>
还是因为有人在他耳边嚼了舌根子？</p>
不得而知！</p>
或许都有吧。</p>
“放心吧，这一巴掌，是激化了矛盾不假，但也将矛盾摆在了明面，反而让范煜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看着大，其实没什么屁事。”</p>
殷怀书这句话，似乎说服了石瑎。</p>
石瑎点了点头，不再多言。</p>
两人随即聊起了其他。</p>
许久，石瑎接到一个电话，这才告辞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