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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她是个非常有自信的女人,很强势,而且好像还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有意思!他想。
“相遇就是种缘分嘛!游泳池里这么多人,偏偏让我们注意到你们,这—定是上天的安排。”杨广生又道。
“拜托,这关上天什么事啊!”书蕙不以为然。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说”
一旁的舒允嫒没理会杨广生和姚书蕙的辩论,她敏感的发觉到对岸的尚立勋似乎透过墨镜在打量着她。
好一个自大的家伙,她想。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书蕙道。
“这可麻烦了,我觉得我的说法蛮合情合理的。”
“你们别吵了,不是说要吃早餐?”允媛忽然中断他们俩的争论。
杨广生和姚书蕙忽然都看向允嫒。
“对呀!”杨广生道。
允嫒笑了笑,态度相当友善。
“九点,大门口。”允嫒道。
“允嫒”书蕙想阻止。
“好!不见不散。”杨广生很高兴地赶紧离开。
“你哪根筋不对了?竟然要跟他们吃饭?”书蕙道。
像这类的搭讪,允媛是不可能答应的,怎么这次会破例?书蕙还是一头雾水。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要和他们吃饭的啊?”
“你不是说了时间、地点?”
“是啊!但我说要去吗?”
书蕙这才明白,原来她想整整他们。可是,为什么呢?无冤无仇又素不相识的。
“你是不是整人整上瘾了?”
“才不是,那个植物人一定没睡,而且他一定在偷窥我们。”
“哦?”“耍酷!还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得买他的帐,最讨厌这种自负的家伙了。”允媛说得好像她很了解他似地。
“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想也不想地答道。
什么?书蕙快被她打败了。“你的职业病不轻喔!或许他真的只是睡着了。”
一向对男人没啥好感的允媛,听多了客户的抱怨故事,对男人是越来越反感。
“那不重要。”
书蕙侧过头看着已经绕回对岸的杨广生。“其实,那两人看起来还不那么讨厌而且”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对他一见钟情吧!”
“拜托!我有子棋了。倒是你再这么下去,你铁定会孤独一辈子。”
书蕙不得不替允嫒担心,她知道一向把爱情觉醒论挂在嘴边的允嫒,不仅分析爱情,还明白爱情,更排斥爱情。允媛总认为爱情不过是场游戏,游戏终会有结束的时候,等到结束时,一切的付出全都石沉大海,剩下的只是极待修复的伤心灵魂。
对别人的爱情,允媛可以站在涸仆观的角度替别人分析、解答,给她的客户一个很合适的建议,同时,她也知道爱情是需要经营的,她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客户该如何经营他们的爱情,并提出具体的作法。可是,她对自己的感情世界却非常主观,她宁可保留一片空白,也不愿贸然添下任何一笔。
至今为止,允嫒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她完全是以别人的经验当自己的经验,多年下来,也到了出神人化的级数,任何感情问题都难不倒她。
“我才不孤独。我有工作室、有咖啡坊、有远至意大利的父母、有车子、有房子,还有我最喜欢窝的书房及一群好朋友这就够了。”舒允媛微笑细数着。
“你不想要个情人疼你、呵护你?你不想披上白纱?不想有自己的小孩?”
“他能疼自己多久?一辈子吗?而且小孩子生下后才是最大的问题,得养、得教耶!甭家寡人并没什么不好。”
“无可救葯。”
舒允嫒反而洒脱地笑着。“这是民主社会,每个人都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只要不危害另一个人。孤家寡人的生活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有家庭暴力、外遇、离婚。”
“你真的这么想?”
“怎么?吓了一跳?”允嫒仍是微笑。
“我建议你早早把工作室结束掉,别让自己被那些问题爱情给污染了。”
“才不呢!那些问题爱情反而可以当作我的警惕,别因一时冲动而陷入万丈深渊。”
“你不必去在意那些错误的爱情范例,想想你周遭还有很多幸福美满的实例啁!像小如、阿羚、芳芳”书蕙举一些大学同学当范例。“她们幸运啊!不像我那些客户”
“允嫒!”她实在说不过她。“你中毒太深了。”
“是啊!而葯可救!绝症。”舒允嫒又是一阵不以为意的笑。
姚书蕙相信,在这宇宙中,一定有人可以治愈允嫒的爱情绝症。她得想想办法。
书蕙仔细想、认真想边泡着蒸气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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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立勋和杨广生刚离开泳池大门口。
“太过分了!竟敢这么耍我们,害我快饿昏了。”杨广生边开车边斥道。
尚立勋则若无其事地道:“是你不听我的劝,怪得了谁。”
“当然得怪那个穿白色泳装的,是她说:“九点,大门口。难道我听错了?不可能啊!”“你没听错,是她根本没打算赴约。”
杨广生很纳闷的睨智他“奇怪了,从头到尾你都说她们不会赴约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她说话的表情和眼神。”
“我去找她们时,你不是睡着了吗?”
尚立勋挑了挑眉,没回答。
杨广生一阵苦笑。“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抵抗得了我们的魅力,实在是一大侮辱。”
“喂!讲清楚,不是‘我们’,那是你个人的事。”
“错!这和你大大有关,她是看了你之后才决定要要我们,所以,人家根本不甩你,你被看扁了。哈!真鲜!竟然有人不屑你这大情圣,看来,你的魅力越来越差了。”杨广生借机嘲笑他一番。
“你是不是饿昏了?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你心里有数。”
尚立勋闷不吭声的看箸窗外。严格来讲,杨广生的确没说错,尚立勋透过墨镜看着舒允嫒说话的神情,的确是冲着自己。
“对了!那个穿白色泳衣的还说你是植物人植物人?哈哈哈植物人来晨泳?做复健吗?”杨广生笑得十分放肆。
“你再鬼扯的话,该做复健的人将会是你。”
“好好!不鬼扯,吃早餐自粕以了吧!”
尚立勋与杨广生是大学时代的同学。彼此是益友,更是损友,一逮住机会总会忍不住地练练口才,损损对方。
杨广生又想起另一件事。“你和心纶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广生笑了笑。“又正中要害?”
尚立勋把头侧到车窗外,十分不耐烦的态度。真希望可以一辈子都不必听到汪心纶的名字。
“真是奇怪。像心纶那样的美女,和你站在一块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会处得这么水火不容?”
“看得出来心纶很喜欢你。你何不再试试看接受她?”
“接受她?你是不是真的饿昏头了?像她那种凡事都得听她的强势个性你还指望我接受她?”
“这也不是啦!不过,既然你们处得那么糟,怎么不干脆分手算了?”
“分手?杨广生,你最好修正一下你的用辞,我和汪心纶勉强只能算是朋友,需要用到‘分手’吗?”尚立勋快要被他惹火了。
“可是,依我看汪心纶对你,好像不只是‘朋友’吧!”
“这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爸爸老向我施压,要我多劝劝你,别老和汪心纶作对,对她好一点”
尚立勋直瞪着杨广生,他的眼神好像告诉他,他再不闭口的话,他乐意他闭上嘴。
杨眉生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是踩着已经发怒的狮子的尾巴那般危险。“好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他识相地道。不过,隔了数秒,他又忍不住地说:“不过,我觉得她根本是把你当成她的男朋友,甚至是结婚对象了。”
杨广生原以为他这下子性命铁定不保了。没想到,竟然没事。他赶紧专心开车,不敢再持虎须了。
尚立勋不动声色地把头摆正,直视着前方,然后想着广生的话。的确,他虽然很不想让自己和汪心纶扯在一起,可是,他们有生意上的合作计划,加上他父亲极为想凑合他和心纶,如果他再不当它是回事,将来可能会有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不能再让汪心纶的一厢情愿蔓延下去,他要尽快和她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