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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唉,我到底只是凡人,舔遍全身那句话确实让我有点动心。等我回过神准备继续吵下去时至少我是在吵架,他显然只是瞎闹他又吻上来了,我头脑还没转过来,他就开始在我脖子上又舔又咬,于是我的意志力崩溃了。又一次,就在厨房里,我的内裤跟自制力都掉了。我讨厌这种事。更糟的是,结束之后还得他帮忙才能把内裤穿回去。
“我要重新写一张清单,”我火大地对着他背影说,他正得意洋洋地拎着我的行李上楼去。“而且这次是写给你妈看!”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中带着戒慎的神情。“你该不会跟我妈说我们的性生活吧?”
“我要跟她说,你是个爱控制别人的大混蛋!”
他笑着摇摇头说:“娇滴滴的女生。”接着继续上楼。
“不只这样,”我在他背后大叫。“你家连一棵植物都没有,我住在这里觉得很闷。”
“我明天去帮你买棵小树。”他回过头嚷着。
“你若是个够格的警察,我明天根本不会在这里!”看吧,这下看他要怎么辩白。
他下楼的时候已经把西装换成牛仔裤与白汗衫。那时候我已经找到一本记事本,窝在客厅的大皮椅上,把电视遥控器藏在吊手的吊带里。
电视被转到生活频道。
他很不高兴地看了看电视,然后看着我。“你坐在我的椅子上。”
“可是台灯在这里,我需要光线。”
“我们之前就说过了,这是我的椅子。”他不怀好意地逼近我。
“要是你弄痛我的手,我会”我大声尖叫着被他一把抱起来,他在椅子上坐下,把我放在腿上。
“这样,”他用鼻子抵着我的颈背说。“我们就都坐到这张椅子了。遥控器呢?”
还藏在我的吊带里,这一定是天意,注定要一直藏下去。我右手抓着笔记本和笔,努力不被脖子上发生的事影响。至少我现在很安全,刚刚才在厨房里战过一回,我想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又来。“就在附近啊,”我认真四下寻找着。“会不会掉到椅垫后面了?”
他当然非去翻翻看不可,于是把我从腿上赶下来,站起身检查椅垫下面。他整张椅子都找遍了,甚至把椅子翻过来看看遥控器会不会自己掉出来。他锐利地盯着我。“百丽,遥控器呢?”
“刚才还在那里啊!”我恼怒地说。“真的啦!”这次我也没说谎。他把我赶下来之前遥控器都在那里。
真不幸,他是个警察,很清楚哪里可以藏东西。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吊带上。“快交出来,你这个小坏蛋。”
“坏蛋?”我开始向后退。“我还以为我柔弱又娇滴滴呢!”
“我可没说你柔弱。”他逼近过来,我拔腿就跑。
其实我跑得很快,可是他的腿比较长,而且我的凉鞋抓地力不够,于是追逐战很快落幕。我格格笑着被他用一只手臂拦腰抱住,从藏匿处起出遥控器。
不用说,他想看棒球赛,我对棒球没兴趣。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棒球赛都没有啦啦队表演,所以我从来都搞不懂棒球是怎么回事。我看得懂足球跟篮球,但棒球可能是种自以为了不起的运动,我一点都不想跟它关系。但我还是跟他一起挤在扶手椅里,他看比赛的时候
,我就窝在他腿上写我的清单,偶尔他会看到清单上一些他有意见的项目而哼哼一、两声,除此之外我们都专心做各自的事。
清单写完我就开始无聊了,这场蠢比赛到底有完没完啊?我困了。他的肩膀就在边上,手臂刚好撑着我的背,所以我乾脆蜷成一团睡了起来。
他抱我上楼的时候我醒过来。楼下的灯已经熄了,我猜该是上床时间了。“我今晚想淋浴,”我打了个呵欠“而且还要换绷带。”
“我知道,洗澡前我会先把东西准备好。”
他准备好新的绷带和纱布垫,接着小心翼翼地剪断绷带解开层层包扎,直接黏在伤口缝线上的纱布垫出现了那确实是整个黏在上面。我轻轻拉了一下,决定先进淋浴间,让水流把纱布从伤口上冲开。
他先打开水龙头等水变热,然后先帮我脱衣服再脱掉自己的。想到我坚持不肯跟他做ài的原则唉,其实对他一点约束力也没有我好像不该跟他裸裎相见,可是说实话,我喜欢这样,非常喜欢。我喜欢他的身体,也喜欢他看着我的样子。我喜欢他抚摩我的方式,就好像他无法克制自己,一定要捧着我的胸部,要用拇指轻揉乳尖。自从他发现我脖子的秘密之后就不太留恋胸部,可是我感觉得出来,脖子的部分是为了让我享受,胸部则是他的最爱。他爱不释手,而且毫不隐藏。
我们一起在淋浴间里,全身湿漉漉、滑溜溜,两个人靠得很近,好让他帮我拆掉手臂上的纱布垫,我们肚子贴着肚子,在水流下缓缓舞动着情欲。我发觉他已休息够了,又开始蓄势待发,连忙说出:“不准做ài!”他大笑,根本不当一回事,开始动手帮我洗澡。我终于懂得为什么他可以不当一回事。我真的试过了,真的。可是我没预料到他会帮我洗那些地方,也没想到他会洗那么久。
“不要嘟着嘴,”他说,洗完澡后我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让他帮我重新包扎,他现在理智多了。“我就爱你无力抗拒的样子。”
“我会努力改掉,”我低声抱怨。“很快、马上改掉。”
他解开我的马尾梳开长发。既然我可以自己刷牙,梳头应该也没问题。可是既然他想做,就让他做吧。我做好例行保养,要他帮我拿睡觉穿的抽绳裤和背心。他哼了一声。“何必多此一举?”他抱起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往床边走去。
可怜的马警官,我都忘记他了,我跟怀德在家逍遥的时候他还在加班。怀德刚上床在我身边躺下,电话就响了;第一下铃声都没响完他就一把抓起话筒。“我是白怀德。你拿到了?”他看我一眼。“皮笃恩。有没有印象?”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一个大约六尺高的大块头,全身都是毛。“我记得,”我说。“需要除毛的那个。”
“你看到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我的空间视觉能力很好,马上想像皮笃恩站在妮可的车边上,跟我看到的人做个比较。“我没办法认出他的脸,可是体型差不多。大约六尺高,有点超重。感觉起来很严厉,脾气不太好的样子。”我会记得是因为他曾经为了重量训练的器械而跟一位长期会员发生争执。他是个了不得的大忙人,没时间等别人做完一轮。
“这样就够了,我们明天就去找他。”怀德说。“老马,尽量先睡一下吧。”
“为什么不今天晚上就去逮住这位皮先生?”我有点懊恼地问。他们搞不好已经找到杀死妮可又枪伤我的人,竟然不马上去逮捕他?
“我们不能就这样去逮捕他,”怀德一边解释,一边熄灯钻进被窝里。“我们没有可信的动机,所以法官不会签发逮捕状。我们会先找他谈,试着突破心防。查案就是这么回事,宝贝,得跟人家用谈的。”
“他刚好可以趁这段时间跑来枪杀天真无邪又娇滴滴的我。这怎么对?”
他呛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抱着我贴在他身上。“我可没说过你天真无邪。”
我戳他腰侧。“想想看,”我故作期盼地说。“明天这时候我就睡在自己床上了。”
“可惜不会。”
“为什么?”
他又轻笑了一声。“因为这位娇娇女还不能自己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