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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期知道念蚁君要嫁入饶家的决心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所以,他不再阻止。但是,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踏人饶家大门,于是最后,他向公司停了职,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提起简单的行李也算是他唯一的—次,他将对这个家不告而别。
最近,他愈来愈沉默,几近不言不语了。他不懂!为什么姐可以如此仁慈,对待仇人就像对待恩人一般,难道她不怨、不恨吗?是饶冠雄毁了她应有的富裕生活,使她无法拥有原先的梦想,为什么姐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甚至还反过来教他也不要有恨,为什么?他真的太不懂她了!
念期轻轻地旋开门,却万万没想到饶绿纹会站在门口,而她似乎正要伸手找门铃,因为他突然打开门,所以她表现得有些措手不及。
“刚刚刚我去你们公司找你,公司的人说你停职了,我很担心,所以特地跑来”
念期根本无视饶绿纹的解说,他轻拉上大门,自动锁便扣上,仿佛她在他眼中,彻彻底底像个隐形人。
“你不请我进去坐吗?”
看着他的冷漠,饶绿纹心痛到极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们可以进屋内谈谈吗?”
见念期依然沉默着,而饶绿纹的忍耐度也是有限,很快的,她便受不了他的冷淡。
“来者是客。难道对待客人基本的礼仪你不懂吗?”她说得不愠不火。
念期却背起他的背包,对这个仇人的女儿置之不理。他恨她爸,也恨他们全家,当然包括她。
饶绿纹伸手挡住他的去路,明明晓得自己没有那份能耐,却总是忍不住想试一试。“你背着背包,要去哪?”
见念期用余光冷冷地投向她,她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惧怕。勇敢清清喉咙。她决定凭自己的力量挽救他这只迷途羔羊。
“向公司申请停职,是想要不告而别,不告而别的原因。
是没有勇气参加婚礼呢?还是幼稚的以为,只要你一离家出走,婚礼就会取消?“
她并非想要激怒小期,只是在刺激他的感觉及反应,但是他却只是冷冷地将眼光停留在她身上约三秒,之后依然沉默,这样看来,言语的刺激对他仿佛是没什么效用
“小期,蚁君姐是你唯一的亲人,难道你不希望她获得幸福吗?”
念期心中微微一震。他当然希望姐能获得幸福,这也是他的梦想之一,但是她的幸福,为何一定要饶家人赐予才行呢?
他又为什么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打造一座幸福的城堡给她呢?
“停止你的冷淡!你知道你的冷漠有多伤人吗?”
念期冷眼看她,心中满是讥笑。她如此认真干么?自己冷不冷淡、伤不伤人与她何干?他是他,没有被饶冠雄害死的幸存者念期!与身为饶家人的她毫不相干,若一定要有所牵扯,他们的关系可以简化为两字—“仇人”
饶绿纹一直都知道念期因为过去的往事而将自己的感情集结成冰,但是,她没有想到后果竟会如此不可收拾,甚至恐怖。
“小期!”她将念期推到门板上,一只小手使力地压着他的肩膀,几近愤怒地低吼:“告诉我!要如可才能改变你的冷漠?我们都是大人了,任何事应该都可以自己解决,包括你的不满、你的憎恨都能解决!别再用冰冷来表示抗议,你同时伤害了许多关心你的人,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变成个一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类似这样的话,姐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遍,他也曾彻底想过,可是,他就是无法学习宽恕,太难!真的太难
念期将身体往后倚着门板,与饶绿纹互相凝视。
小期总是这样的神情,瞅得她一颗心直喊痛,一双比天空还湛蓝的眸子,尽是冻人的寒意,给饶绿纹满心的孤独感受。
“你的眼晴是属于开朗快乐的,不要被寂寞凄凉取代了!”
最后,念期将头也往后仰靠,根本无心听她说话。
望着他刚毅的脸庞,饶绿纹心中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因她心疼他。
“收拾起你的吝啬,大方地参加婚礼吧!蚁君姐一定希望获得你的祝福,因为你一直是她最爱的弟弟”
念期猛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定定地凝视她几秒,用着不带感情的语气问她“要我怎么做,你们饶家才肯放过我们姐弟?”难道非要他们姐弟死无葬身之地。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我”她对他的问题诧口难言。
念期渐渐流露出不肩的神情“别再耍我了,仇恨是不可能因为你的卖命演戏而凭空消失的。”他推开她,冷然离去。
饶绿纹怔了怔后,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己布满泪水,以为是情绪过于激动的关系。不!她不能哭,这一点小小的挫折,自己不能轻易妥协!既然小期自愿当一座冰山,那她也可以选择当炙热的太阳,总有一天,她会征服他的。
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饶绿纹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心。
跟随他!不管他去了哪里,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为了阻止小期的情感温度继续降低,更为了替他恢复原本的性情,所以,她决定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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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期与饶绿纹的不告而别,造成了饶家的天下大乱。
念蚁君静静地坐在饶家客厅的沙发上,无视饶冠雄来回踱步的着急。饶家双胞胎饶语谆、饶洛池也一同坐在一旁,用两对看好戏的眸子注视着即将上演的戏码。
饶瑞琦神情自若地坐在念蚁君身旁,态度却冷淡得可以,而饶仲伦永远都是最有理智的一个。
“爸,你先别急,坐下来,让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老天!总算有一个有良心的儿子肯分担他的着急。饶冠雄马上坐了下来,以乞怜的眼光投向饶仲伦。
饶仲伦在心底叹了口气。为何生为次子的他,偏偏总要担任家长兼长子的责任?唉!
“现在,让我们仔细想想,绿纹和小期的失踪,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换句话说。他们可能现在在一起”
饶语谆推推饶洛池,要他代替发表意见。
“你真懒耶!”饶洛池对他抱怨了声,才向饶仲伦说道:“其实大姐一直都很喜欢期哥,但是期哥实在太冷漠了!这次,大姐一定下了重大的决心,要期哥能接受她和我们这个家。”
大家想了想,觉得似乎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这次饶洛池是为自己开口“期哥不是恨透我们了吗?怎么有可能跟大姐有所牵扯?看来,大姐注定要失恋了!”
饶语谆一手搭上饶洛池的肩膀“你当真活得不耐烦?”
“没、没有”他识相地闭上嘴。
可是话一出,就无法收回了,饶冠雄一颗心直沉谷底,脸色顿时大坏。
二十年了!有多少事可以在这二十年里物换星移、人事全非,偏偏小期的怨恨,却是无论多久都无法逝去,根深蒂固地长植在他心中。
二十年来。小期对饶家的人避如蛇蝎,甚至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不管他如何付出、弥补,小期一概不接受,将二十年前的疼爱全视为垃圾,之后的一切,全是小期的痛恨
“爸,你又多虑了!”饶语谆笑道。全力弥补饶洛池的失育。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我们应该想办法找回期哥”
饶冠雄才正高兴饶洛池终于有一句像样的人话,没想到他竟又再添几句欠揍的话。
“要不然。大哥和蚁君姐的婚事恐怕要面临泡汤的局面了。”饶洛池语毕,气氛又是一沉。
一直心不在焉的念蚁君,满脑子都是想法,根本无心参与他们的讨论。
而饶瑞琦细心地注意到了,如同二十年前他在墓园发现她悄悄掉下一滴泪一样。
蚁君在想什么?内心里在打算什么?当初他会因她的一滴泪面感动。现在,他竟也会为她的沉默而迷惘
或许,她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她或许真的像神一样,可以做到宽宏大量、悲悯为怀。对他们娘家真能不怨不恨,并非是戴着善良的面具,却企图想霸占饶家的财产也许,真的是他误会了。
“瑞琦!”
因太过失神,饶瑞琦被父亲的叫唤声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了?”饶冠雄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没、没事。”他暗自省思,绝对不再犯这种错误。
“虽然小期突然离家出走,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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