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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日子与你相处,开始对你有所改观,其实你是个好男人,值得我托付终生。”
“这么说来,你是看上了我的人品,但也应该对我的财产有些心动?”玉雷格挑眉,唇角微扬。
“呃没错。”在他的注视下,她真的很难撒谎。
“哼,早料到是如此。”玉雷格嘴上虽这么说,但眼底的笑意却是真真切切的,无半点虚假。
“那你还笑得出来?”于香缇轻点他的鼻梁。好讨厌,他的鼻梁怎么那么挺、那么好看?
“只因我的想法也与你相同。”
“什么?”她讶异。
“若你嫁与我为妻,到时候景阳商行就得归在我名下,由我控管,任谁也不得动分文。”
“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并没有那么看重金钱?”于香缇紧皱眉头,气恼不已。原来他一直在骗她。
“但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于香缇皱紧蛾眉。他真的不是为了自身利益着想?
“你若相信我,就先将所有的商号、货品、土地卖断给我。”玉雷格神情严肃“放心,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他轻抚她细致绝美的容颜,一脸坚决。
看着他认真严肃的神情,于香缇知道他绝不会骗她,于是轻轻点头。
“我明白了,就照你所说的去做,明日便将此事办妥。”
等待了数日,李严堂一直没瞧见玉雷格前来,心有些慌,不晓得是否出了什么岔?
此时,总管领着他的义子李罗入内。
李罗神情紧张“义父,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张?”
李罗往一旁看去,李严堂立即挥手命令厅堂内所有的人退离,并将门扉掩上,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上回咱们不是计画要除去于香缇,结果有人出面救了那小子一命?”
“是又如何?放心,我已经请玉雷格帮咱们了。”李严堂神情自若,仿佛大局已定。
“义父,你被玉雷格给骗啦!”李罗气得直跺脚。
“什么意思?”李严堂茫然。
“上回救了于香缇的人,就是天下镖局的刀牡丹,而刀牡丹正是玉雷格的友人,现在待在于府内的那些保镖,全是天下镖局的镖师啊!”“什什么?”李严堂瞪大双眸,讶异不已。
“我也是今儿个才自民间听到这些小道消息,玉雷格那家伙不晓得安什么心,搞不好义父你被他卖了还不知道。”
李罗今日能拥有皇商的地位,完全是靠义父的提拔。要是没了义父这强而有力的靠山,又哪还能继续在官场混下去?
李严堂气得涨红一张老脸,全身颤抖。“那该死的贼小子,竟敢这么做?要不是你发现此事,我还被他蒙在鼓里。”
“义父,于香缇知道了咱们太多的秘密,非得马上除去,玉雷格那小子也绝不能放过。”
“说得好,但该如何是好?”
“既然已经不能请杀手再替咱们办事,不如就正大光明地将他们除去。”
“喔,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早已想好对策,但此刻咱们只能先从于香缇那小子下手,计画是这样的”李罗附在李严堂耳畔低语。
李严堂听完,抚掌大笑“好计,咱们就这么办,到时候任谁也救不了于香缇。”
于香缇看着数名男仆扛着注入热水的浴桶进入厢房,放下后随即转身离开,并将门扉掩上。
她眨着眼看着玉雷格,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了。
玉雷格笑着步上前,为她褪去衣衫,直到赤裸,再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入浴桶。
于香缇羞得想逃开。
然而她的纤腰却被玉雷格单手搂住,轻笑的问:“你想上哪儿去?”
于香缇红着脸,不敢看他。
玉雷格手拿着布巾,开始在她的身躯各处轻柔擦拭。
于香缇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为她洗净全身。
玉雷格为她洗净身子后,伸手把玩着她垂落至水面的长发,另一手握着她柔软的玉乳。
于香缇双颊绯红,轻颤连连。
突然想到了什么,玉雷格伸手撩起她垂落水面的乌黑长发,仔细看着她的裸背。伤口虽已恢复大半,但依然存在,不舍之情浮现眼底。
“疼吗?”他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于香缇摇摇头“不疼。”
玉雷格抱起于香缇离开浴桶,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再拿起一条干布巾,为她拭干身子,取出衣袖内的一只瓷瓶,将葯均匀涂抹在她背部的伤口上,爱怜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于香缇此刻依然全身赤裸,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
玉雷格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衣衫,轻搂着她的身子,一同躺卧在床铺上。
好半晌,于香缇抬起眼,柔声轻问:“你不要我吗?”
与他同床共枕数晚,每日他都为她擦葯,今儿个他还帮她沭浴,却都不碰她的身子,令她有些难受。
玉雷格轻笑出声“当然要,但不是现在。”她身上的伤尚未完全复元,他可不希望自己在与她燕好的时候,因为忘了控制力道,而伤了她。
于香缇明白他的用意,与他十指紧扣,缓缓闭上眼。好爱他,真的好爱他这辈子她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忽地,门扉传来轻敲声。
玉雷格立即下床,开门只见叶世神情严肃,将一封书信递向前。
“爷,这是宫内送来的紧急书信。”
玉雷格接过,阅毕,泛起一抹冷笑。
“怎么了?”于香缇担忧的轻皱蛾眉。她看得出来,出事了。
“那老家伙与他的义子李罗联手,想出一个好办法要你的命。”玉雷格冷笑出声。
幸亏他平时在宫中设了不少耳目,给了不少人好处,一有什么风吹车动,那些人便主动告知。
下回入宫,他可得准备数份厚礼送给宫里的那些小爆监。
于香缇心一惊“他们打算怎么做?”
“他们打算在近期内向王禀报,上回你所送的那批货数量不足,品质参差不齐,更有无数劣等品藏于其中,你还私下贿赂官员,以顺利取得这笔买卖,并私吞不少公款,如此欺君作为,天理难容。”
“胡说!我送的货都是最顶级的,哪有可能送劣等品?那些买卖也全是我凭真本事得到手的,更没私吞公款。”于香缇气愤不已。
“莫生气,喝杯茶,消消火气。”玉雷格脸上堆满了笑,与她一脸的忿忿不平形成强烈对比。
于香缇此刻哪有心情喝茶“你可想到了什么应对的办法?”要不然他也不会笑得那么贼。
每次只要一看他露出那样的笑容,就知道他早已想好应对的方法,而且是别人想不到的奇谋。
“我和他们所想到的方法相同,若要一个人死,污蔑、陷害会是最好的做法,还可以正大光明由刑部来处决,自己的双手也不会沾上半滴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理难容。”玉雷格笑着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真要与他们作对?这样可好?”于香缇神情担忧。
她好怕那老家伙会请杀手来要他的命。
“你担心我?”玉雷格笑眯了眼。
呵,她的心倒是越来越向着他了。
“我不担心你,还担心谁?”于香缇气煞。
他说那是什么话?她为自己未来的夫婿担忧是理所当然的。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就是要你,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玉雷格笑着将她搂入怀中,怎么也不愿松手。
于香缇不禁俏颜绯红,心头暖暖的,甜甜的笑开。
“还记得你之前欠我人情一事?”
“嗯。”于香缇抬起眼,却瞧见他的笑容已消失不见,神情异常严肃。
她知道,该是她还他人情的时候。
玉雷格凝视着她绝美的颜,缓缓开口“我要你死。”
于香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他要她死?他可是在同她开玩笑?可是他的神情却是认真无比。
“你”她俏颜惨白,不知所措。
他究竟是站在她这一边,要帮她渡过难关,还是一直都是与李严堂一道,要置她于死地?
“我要于香缇这个男性皇商因为这回的买卖自知羞愧而自尽,永远消失在这世上,并由我向王逐一揭发他的罪状。”玉雷格唇角微扬。
先下手为强,让对手措手不及,无力反抗,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于香缇立即明白,原来他要让她诈死,更让她女扮男装一事,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得知。
不得不说,他心思缜密,无人能及。
“但我的事情解决了,李严堂日后也会与你为敌,搞不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污蔑你,非得想个办法将他除去才行。”她皱眉。
玉雷格笑看着她“那依娘子所见,又该如何是好?”他倒想听听她有何高见。
他的这一声娘子,令于香缇双颊绯红,轻槌了下他结实的胸膛。“我还没嫁给你,别胡说。”
“你不希望我当你的夫?”玉雷格挑眉笑问。
于香缇低垂俏颜,无言以对。好啦,她承认自己是真的很希望他成为她的夫
“等等,我想到一个绝佳妙计。”
“说来听听。”
“刀牡丹不是有个刑阑国的皇族夫婿淳于玥吗?”
“那又如何?”
“咱们只要请他入宫去跟王后说些事,就能让李严堂那老家伙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无法与咱们为敌。”
于香缇只需起个头,玉雷格便了然于心,笑眯了眼。
“呵,在这世上能成为我娘子的人,非你莫属。”玉雷格笑着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那老贼想与他们斗,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