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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睁睁看着情人死去,那种悲恸的心情还必须跟随着她好几百年,她为了爱一个男人而饱受情爱的折磨,可是她曾经受过的男人却早已经转世,永远再也记不得她了,她还傻傻地到人间、地府拚命找寻他,这不是很悲哀的事吗?”
“因为过度愚昧才会悲哀。”弗灵武的手自她背后移到丰润雪白的酥胸上。“她让妒恨和思念吞噬了她的心,自以为聪明而害死无辜的人,就算她真的能因此得到她想要的,不过那已经不是多伟大的爱了。”他俯身在她耳畔低喃,不时以舌尖撩拨她的耳垂。
“弗灵武,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再找一个情人?”她的意识渐渐涣散。
“这辈子应该不会,但是下一个转世就不知道了。”他轻轻将她抬高一点,扣住她的后颈,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居然也不肯哄哄我”她娇嗔地轻咬他的下唇。
这个可爱的回应掀起他脑中一阵迷眩的快感。
“爱你这一辈子不是比较重要吗?”他饥渴地吞噬她的唇舌,火热地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你说你爱我?”她不敢相信在他撩人煽情的热吻下听见了什么?
“要不然呢?你难道不爱我?”他的吻渐趋狂野,贪婪地汲取她的每一声娇喘低吟。
“我当然也爱你呀”她无力地攀住他的颈项,将心中难以言喻的感动传递给他。
哎灵武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切言语全化作狂炽激切的深吻,观娣热烈狂乱地回应,饥渴地撕扯彼此身上的衣衫。
“观娣,我要你,把你自己全部给我!”他把她的身子榄转过来,嘴唇烈火般吻遍她背上每一寸粗糙发红的疤痕。
“弗灵武,求求你别这样”她畏缩地颤抖,不敢相信他在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丑陋的地方。
“别害怕,我要的是全部的你。”他以坚实的身躯压住她下意识的抵抗,让她清楚知道他并没有因此减少一丝一毫对她的强烈欲望。
臂娣设想过他可能会有厌恶、遗憾或嫌弃的反应,但是她所有的疑虑都没有发生,在这悸动的一刹那,她情不自禁地啜泣出声。
“别哭,在我眼中,没有女人比你更美了。”他自她背后深深挺进,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将她小小的娇躯融入他怀里。
这一刻,观娣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她在他激狂的进击中尽情敞开自己,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她可以全心全意依赖他。
在极致的欢愉过后,她背靠在他怀中恍恍惚惚地吁喘着。
“到底是谁让你伤成这样的?”弗灵武环抱着她汗湿的身躯,手指慵懒地在她背上爱怜游移着。
臂娣在他怀中转过身子来,娇颜酡红地瞅着他笑。
“就是你呀!”她皱起鼻尖轻哼一声。
“啊!什么?”他一脸茫然。
“你小时候干的坏事太多了吗?怎么就忘得这么干干净净?”她轻槌了一下他的肩头。
哎灵武失神怔愣住,脑中开始将小时候的零星记忆拼凑起来,他似乎逐渐忆起了一些片段
“四阿哥,您请过来,为大福晋点上用火好吗?”柳嬷嬷温婉地将一大把白烛交到他手上。
年仅七岁的弗灵武失去最疼爱他的额娘,终日冷着脸不肯开口,他默默在额娘的灵前点亮一排排白腊烛。
“观娣,过来这儿侍候四阿哥烧纸。”柳嬷嬷唤来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乖巧地跪在他身旁!慢慢将纸钱丢进烧着大的铜盆中。
“你别太伤心,要节哀顺变喔!”小女孩用童稚的声音世故地安慰他。
小男孩转头怒瞪她一眼,丝毫不领情。
“如果你觉得寂寞,我可以常常过来陪你玩。”她诚挚地对他说。
“用不着!”他不知在生谁的气似的,抓起一把纸钱重重丢进钢盆里。
呼地一下,火苗弹到他手背上,烫痛了他,他恼羞成怒,站起身一脚踢翻铜盆,铜盆直接砸到小女孩的右背上!
小女孩吓得急忙闪避,打了半个滚撞上后方灵堂前的八仙桌,桌上刚点燃的一排白腊烛应声倒下,倾落在小女孩背上,原本零星的火苗一吃到腊油,忽然在小女孩背上猛地窜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哎灵武蓦然回过神来,怔怔惊望着观娣。
“原来是你!你是柳嬷嬷的女儿!”
“你终于想起来啦!”她甜甜一笑。
“为什么?”他无法理解地凝视着她。“我把你害成这副模样,你为什么还肯嫁给我?”
“当然要嫁给你呀!你不负责,谁要负责?难道要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呀?”她顽皮地用手指轻点他的胸膛。
哎灵武晶透的双瞳深深瞅着她。
“你难道不恨我?”他对她做出那么恶劣的事情,她为什么还能对他笑得那么云淡风轻?
“不恨。”她慵柔地轻抚着他的脸。“记得小时候每回跟着娘去王府,你看见我也当没看见,从来不肯理我,偶尔跟我说话也凶狠得要命,后来你还把我欺负成这样,可是很奇怪,我就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恨你。”
哎灵武不敢置信地深受感动。
“真想不到,看来你这辈子生来就是要当我弗灵武的妻子。”他笑着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我也这么觉得,缘分真的好奇妙。”她倾头甜蜜地笑叹。“你小的时候对我虽然坏得不得了,可是长大以后的你,却是唯一一个对我最好的男人。”
“也许,冥冥之中我应该就要补偿你吧!”
臂娣在他缠绵的吻中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她知道他一定会用这一生的时间来好好地补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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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四贝勒爷呀,快请坐、快请坐,”
柳夫人万万没想到武肃亲王府的弗灵武贝勒会大驾光临,一边欣喜热络地招呼着,一边责怪观娣没有事先告诉她,害她来不及准备酒菜款待贵客。
“柳嬷嬷,好久不见了,您身体还好吧?”弗灵武含笑问候,一面打量着这间破旧简陋的小屋。
“最近已经好很多了。”柳夫人笑呵呵地打量着他。“四贝勒爷,有十多年不见了吧?您现在长得又高又壮,模样又俊俏极了。记得您小的时候顽皮得很,常常捉弄哥哥们呐!”
“柳嬷嬷,我和观娣已结为夫妻,您别再贝勒爷、贝勒爷的唤我了,叫我弗灵武就行了。”弗灵武有礼地微笑。
柳夫人满心欢快地笑望着这一对璧人,打从观娣决定代沁芳格格嫁给弗灵武那天起,她便日日千担心、万忧虑,怕她身分暴露引来大祸,怕弗灵武看了她的伤疤会讨厌她,怕弗灵武待她不好然而,今天见到他们眼神间的交流,还有眼角眉梢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就知道这小俩口恩爱得很,所有的忧虑都是多余的了。
“我这女儿除了会刺绣以外,实在没有别的长处,她没有在王府里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吧?”柳夫人语气中充满了对女儿的怜爱之情。
“没有。”弗灵武转脸笑望着观娣,柔声说:“她很聪明、很勇敢,她真的很好。”
臂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抿嘴浅笑。
“我女儿真有那么好?”柳夫人微笑地怀疑。
“娘,我也没有太差吧?”观娣嘟起嘴抗议。
“人家四贝勒爷都说了,你很好,娘怎么还敢说你不好。”柳夫人又怜又宠地拍拍她的手。
哎灵武低头微笑,观娣则是羞得耳根都红了。
“我去厨房弄些吃的来,你们坐坐。”柳夫人带着满脸喜悦转进厨房。
“我娘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观娣突然有些伤感起来。
“过几天把你娘接过府去陪你,你就不必为她担心了。”他轻轻把她的小手握入掌心。
臂娣听了很感动,他竟然能从她的慨叹中感受到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走,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她拉着他起身,穿过窄小的穿堂,来到小屋的后院。
哎灵武身形高大,站在小小的后院中,让观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秘密天地竟然是如此的窄小。
“这里有什么?”他四下张望,除了一棵枝叶繁茂的老树,其它什么都没有。“这棵树有什么特别吗?”
“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她兴奋地冲进屋内的小厢房,不一会儿,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奔了回来。
哎灵武挑眉看着她。
“给你,这是我的宝贝。”她把千里镜递过去。
“千里镜!”弗灵武微讶地端详着。“果然是好宝贝。”
臂娣俏皮地一笑,身手俐落地爬上树。
“快上来!快点!”她趴在最粗的枝干上朝底下的他挥手。
哎灵武新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居然还会爬树。
他人高腿长,大跨几步便攀上树枝,坐到她身后。一爬上树,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样的高度看出去的大街,竟是另一番奇特的风景。
她钻进他怀里,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擎着千里镜放到他眼前。
“你看,往前看,有没有看见一大排白杨树?”
“嗯,有。”他看得很专心。
“再往前看,有没有看见武肃亲王府?”
“嗯,看见了”他突然顿住,讶然张大了嘴。
“还看见了什么?”她忍着笑。
哎灵武放下千里镜,怔怔凝视着她清澈晶亮的明眸。
“你偷看过我?”他的院落正好在千里镜极佳的角度中。
“是呀,你生气吗?”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对他坦诚,所以决定不向他隐瞒任何事情。
“有一点。”他的反应是极度错愕和省悟。“难怪你在面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时都能表现得很冷静镇定,原来我的隐私早就被你偷看光了!”
她局促不安地咬住下唇,他好像比她想象中要生气多了。
“你会不会原谅我?”她怯怯地瞅着他。
“看你能不能取悦我再说。”他扣住她的后脑,又重又狠地吻住她。
她勾住他的颈项,边笑边回吻。
“认真一点。”他灼热的唇舌入侵到她的最深处。
“好,我会认真取悦你。”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撩开长长的裙据,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柔嫩的幽微禁地紧紧抵住他的坚硬。
哎飨武震愕不已,他没想到他娇羞怯懦的妻子,竟然玩得出这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把戏。
她的手忙碌地扯开他的衣襟,红唇落在他胸前吮吻撩拨着。
“弗灵武,这样行吗?”
“还不够,再来”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
“那这样呢?”她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有意无意地逗弄着。
“很好,就这样继续下去”
他尽情享受着这场惩戒带给他的甜美颤栗。
夏日静谧的微凉午后,没有人知道在绿意盎然的茂密枝叶间,有一对人影炽热缠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