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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自己。”齐家惠掩面大叫。“怎么办?”
“我哪知道,你的剧情超过我的想象,我的女主角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没用,她们敢爱敢恨,她们不会像你一样以被男人虐待为乐。”邵天夏损她。
“天夏!”
“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以为平治国会跟你一辈子专心专意吗?想都没想,如果你只是抱着跟他玩玩的心态,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你自己很清楚,你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啊!”邵天夏很清楚她跟平治国之间的往事。
“我不是吗?”齐家惠问。
“你是吗?”
看着邵天夏,齐家惠知道答案。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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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宿醉则是对醉酒的人的惩罚。
扛着脑袋走路的感觉非常痛苦,齐家惠躺在床上半个小时还没法子翻身,眼睛直瞪着天花板,她很怀疑为什么一觉醒来,门上的梁会变成扭曲的状态?难道昨天地震不成?
躺在身边的邵天夏鼾声震天,如果起得了床的话,齐家惠发誓一定会取来数字相机拍下她的丑态,这个打呼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贵妃醉酒全是假的,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喝到烂醉全都难看极了,哪可能有什么仪态可言。
勉强下了床,齐家惠还是觉得眼前景物全部在跳动状态,她得扶着墙壁才能到达浴室。
开了热水想浇醒自己,顺便把一身酒气全洗掉。
连呼吸都是臭的,齐家惠真庆幸她是醉倒在家里,要是这个样子流落街头,她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平时她不会喝这么多,但是今天例外。
上一次喝得这么醉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用洗发精揉着发麻的头皮,一边思索着。可惜她的脑神经暂时断线,思考回路塞车中,只好匆匆洗去一身酒气,用力刷牙漱口,希望能冲淡那刺鼻的口气,免得一开口就熏死自己。
洗好之后套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着就冲到客厅去找醒酒葯,记得还剩几颗在葯箱里面。
吞了葯、喝了水,齐家惠知道自己今天得请假了。
打了电话给秘书,交代之后,她就倒在沙发上发呆,看着杯盘狼籍的茶几,没力气收拾眼前的混乱。
难怪她会头痛,因为两瓶的“约翰走路”跟一瓶“皇家礼炮”全干了,齐家惠不敢再去算倒在地上的那些伏特加跟白兰地的空瓶子。
这个邵天夏,根本是故意来洗劫她家的酒柜嘛!
呆坐了半晌以后,葯效渐渐发作,齐家惠感觉自己清醒多了,头也不再像刚刚那样晕眩了,才把包头的毛巾拿下来,打算去吹干头发时,门铃就呼天喊地响起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
齐家惠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这门铃声搞得她头痛死了,她生气地打开大门,隔着外层的铁门骂:“哪个来找死的?”
“我。”门外站的是找死的平治国。
瞪着他,齐家惠马上关上门。
门铃马上又响起。“叮咚叮咚叮咚”
如果可以,她宁愿忍受门铃的吵闹也不要跟平治国见面,但是来不及拆掉门铃,也来不及躲了,平治国已经看到她了。
“叮咚叮咚叮咚”
算了,死就死吧!
“你再按我就剁了你的手!”开门就呛声,齐家惠豁出去了。
平治国马上高举双手投降。“人不是我杀的!”
“你来干什么?”齐家惠隔着铁门跟他说话。她下想开门,不想再让他闯进她的世界。
“我打电话到你公司,你的秘书告诉我你请假,打你的手机也没开机,你家电话又一直通话中,只好到你家找你了。”平治国无辜地说。
“怎么可能”齐家惠这才想起来,昨天她拔了电话线,难怪他打不进来。“好吧,你找我做什么?”
“关心你啊。”平治国理由正当。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想看到他的脸,齐家惠请他滚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就这样?”
“难不成你还期待我开门请你进去喝下午茶不成?”齐家惠一脸不爽,他有种花心还可以装成这么无辜?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昨天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平治国问。
齐家惠瞪他,他还有脸来找她?“是啊,昨天,你也知道昨天,那你为什么昨天不打电话来?”
“昨天我妈生日,我要回去陪她庆生啊。”平治国的借口非常老套。
齐家惠一点也不相信。“喔,看不出你这么孝顺啊!”“你生什么气,我有打电话找你,但是一直都没开机啊!”平治国也有点火,但是没找出问题点时不能爆发,他得冷静才行。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过了,我妈生日啊!”又回到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了。
齐家惠把门甩上,把他关在门外。“那好啊,去好好孝顺你妈吧!”
“家惠!你在气什么?”平治国拍门,要她讲明白。“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要。”
“你在闹什么别扭?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生气的理由吧?这样莫名其妙的火气,我不能接受。”平治国觉得要他死也得先给他安个罪名。
“那我就该接受你的花心你的善变你的谎话吗?”齐家惠想起昨天他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就好痛。
“你在说什么?”平治国听呆了。
“我说什么你很明白,你昨天跟谁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你别以为我没眼睛看不见你的卑劣!”齐家惠愈想愈气,也愈心痛。
平治国这才明白她误会了。“好啊!既然你不相信我就带你去看个明白,让我妈跟你认识。”
“她真的是你妈?”看他一副坦荡的样子,反而是齐家惠心虚了。“你没骗我?”
“你要不信我就带你去看,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平治国很冷静地说。
“什么事?”
“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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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突如其来的求婚比较震撼,还是平治国“新欢”的真相其实是他老妈来得吓人,齐家惠暂时无法消化这两个同时来的讯息。
在回答他之前,齐家惠只好先开门让他进来。
“不是要跟我去见我妈吗?”平治国笑问,知道她相信他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去见婆婆就得嫁我喽!”
“你认为我穿成这样合适出门见人吗?”齐家惠才想找个理由婉拒。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认真的?
“碰”!没想到这时房里传出一声巨响,好像有人从床上掉到床下去了。
“你房里有人?”平治国很疑惑,记得她是一个住的。“是谁?”
“你管不着!”齐家惠故意气他。
“你还有别人?”平治国瞪她。
齐家惠冷哼。“那你还不是,牵着别的女人的手去饭店开房间?”
“跟你说过了,那是我妈!”平治国拿她没辙。
“哼,那我跟你说,房里的是我的姘头你信不信?”齐家惠赌气说。
“眼见为凭,就算抓奸也要在床。”平治国说。
“不准你进去!”齐家惠急了,她可不想谎言被拆穿。“就算藏了谁,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我是你的未婚夫啊!”平治国马上得意起来。
“你好厚脸皮,我们什么时候有婚约了?”
“现在!”平治国想也没想的,就把口袋里的戒指从戒盒里掏出来,顿时齐家惠的无名指上就多了颗两克拉的钻石。“这样就名正言顺了吧?”
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齐家惠来不及拦他,就被平治国抢先进房,他要看清楚情敌是什么德性!
才刚进门,就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平治国呆在门口。
随即跟进的齐家惠来不及煞车,整个人撞在平治国的背上。“好痛!你干嘛挡路啊!”“你说的姘头就是”平治国说不下去了。
齐家惠从他的身后看过去,只见滚在地上的邵天夏卷着棉被,脸上的表情净是尴尬,但还是从棉被里伸出手打招呼。“哈啰!”
平治国看看她,又看看齐家惠,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不过现场的两个女人都在等他说话,他做了个深呼吸平静情绪以后,才慢吞吞地开口:
“家惠,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