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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拜托你转移目标吧!这句话不敢直接丢给他,怕触怒他。
“配不配得上由我来决定。”揽住她的手臂一紧,随即翻了翻白眼。“喜不喜欢、爱不爱,全凭感觉,感觉对了就喜欢上了、就爱上了,哪有什么办法?”来到了停车处,他近乎霸道地将她推进bmw豪华的车厢内。“我喜欢你,我想爱你,你只要乖乖跟著我,其他就别想那么多了,也不准再想其他理由来回绝我。”
没法子了。棉棉轻轻咬唇,柔丽的明眸流过一丝哀愁。
但基本上段豪成是一个非常好的情人,出手大方,乐于宠爱女人。
“我另外再买一支手机给你。”他自己开车,偷空瞟她一眼。美得不可方物,但衣服不对。
“你不要再买了,花钱也不是这种花法。”
“你从不开机,我只好当作你讨厌那款手机,另外再买一支。你总不希望每天都被广播庄棉棉外找吧?”
她认命了。“我会开机啦!”
“成交。”段豪成发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不过,棉棉真是一个不贪心的女孩,像马语秾已有了两支手机,还要求他买一支最新款的送她当生日礼物,凭什么?他叫马语秾回家刷她爸的副卡。马语秾气得哇哇叫,段豪成反而哈哈笑,她愈想捕捉他进礼堂,他对她愈残忍冷酷,反正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受气受罪是活该。
棉棉是他想追求的,为了融化她眼中的忧郁,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愿意。
女孩子都喜欢人家宠,他先带她去精品店挑了一件白色无肩洋装,搭配白色高跟鞋,在她换衣服的空档,他已从店里附设的首饰柜里,挑出一串珍珠坠子项链,频增画龙点睛的美感。
穠纤合度的身段,明眸皓齿的绝美容姿,段豪成咽下一大口口水,险些丢魂失魄。
“走了,先去吃饭,其他的再慢慢添购。”他被自己的念头惊吓到,满脑子居然想剥光她的衣裳,将她压倒在床上
当然棉棉是不一样的,不同于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你情我愿就上床。
她若是晓得他此刻满脑子不正经,恐怕再也不会让他靠近一步。还是把她带到餐厅去安全些,灯光、音乐、美食,多令人安心的场所。
道地美味的法国料理,柠檬鸡丝蔬菜沙拉、海鲜拼盘、橙汁鸭胸、龙虾面、苹果派,鲜美的滋味在咀嚼之中渐次散开,满口幸福的味道。
胃口很小的棉棉,觉得自己已经塞下了一整天的食量,还是吃不完。
段豪成不住劝她吃“你再胖个五公斤会更好看。”他的食量是她的两倍,一身结实的肌肉,所以也不在乎她多点肉。
“不了,再吃我会吐出来。”她掩住小嘴。
“你的胃还是没好?”他啜饮白酒,注意到她的酒杯没动过,只喝水。
“我尽量不吃刺激性的东西。”棉棉强迫自己送上甜甜笑靥“你要开车,可以喝酒吗?”
“这酒很淡,不信你喝一口试试。”
“我不会喝酒。”她的父亲喝酒后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凶暴,她警惕在心。
“怕我酒后乱性?”深眸掠过一丝异样。
“不是,闹胃疼不是玩的。”她吐吐小舌,那粉色小舌落入段豪成眼里:心蓦然一悸,口乾舌燥,仰起头将剩余的白酒一口饮下。
她的心抖瑟了一下。他真的会酒后乱性吗?
幸好他拒绝侍者再添酒,如深潭的精锐眸子,一瞬也不瞬地落在她身上。
“你有话要说吗?”柔弱纤细的她令人爱怜,他不懂她为何总是怕著他?
是的,她伯他,没有理由的畏惧。段豪成不可能毫无感觉。
她能说什么?只有满心无力。
“照实说没关系。”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花钱,你父母不介意你花在女孩子身上吗?”
“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块钱,全是我自己赚来的。”段豪成挑了挑眉,仿佛她问了个怪问题。过去每一任女伴都只在乎他花多少钱在她身上,从不问他的钱从哪里来。“我从高中起,寒暑假都在我父母亲身边见习,学会了如何赚钱,累积财富。而且,我父母从来不管我,所以你也不用理会他们;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不是儿子。”
他的笑容,是那么自信昂扬,他的语调,是那么平淡无奇;但她听著、看着,不禁怔住了。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大男生,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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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豪成狂追庄棉棉,已成了h大今年度最劲爆的一则新闻。
以往倒追在段豪成身后的莺莺燕燕仍然没少过“日兆集团”可是排名前五大的企业,唯一的继承人明年就要毕业再见了,有野心的女孩无不卯足了劲儿,想在最后这一年攀龙附凤。
只有庄棉棉没主动去找过段豪成,反而赢得段豪成天天以礼物攻势追求,只要今天的课上完了,段豪成必准时出现把她接走。
典型灰姑娘的浪漫情节,少不得流言四超,或羡慕、或嫉护、或出言攻击庄棉棉手腕一流,晓得“以退为进”钓金龟婿。
所谓流言,是因为当事人在乎才会造成伤害,棉棉觉得自己是“迫于无奈”才跟段豪成在一起,和“灰姑娘”一点都不像,很乐于换人做做看呢!
其实,段豪成待她好到没话说,除了言语上、行为上霸道不改,也不曾打过她。不过,她记得母亲说过,结婚前父亲对她几乎是宠上了天,有求必应,没想到的也会替她先想到,有时故意刁难,他也乖乖照办,令她感动到不行,终于点头下嫁;谁能预料,婚后情郎变恶狼!
所以,如今段豪成坚持要送她礼物,她会乖乖收下,却不敢“开口”要求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别那么紧迫盯人,让她喘口气。
爱得太沉重,也是一种负荷。
包何况他身边的花花草草从没断过,她能依仗著他的爱,直到永远吗?不,她没有信心,所以她不敢放下感情。
她一个人走着、踅著,真想跷掉下一堂课,让段豪成找不到她。
忽然一个人影挡在她面前,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一看,却愣在原地。
是马语秾!段豪成最忠实的仰慕者,大胆直言她是未来的段少夫人。
一袭火红的紧身洋装裹住她惹火的好身材,呈现出一种高贵的冶艳风情。她不屑地看着棉棉的清新打扮,现代狐狸精反过来会装清纯。
以为这次和过往无数次一样,段豪成只是玩玩而已,顶多一两个月他就腻了,没想到一学期过了一大半,段豪成的热度不灭反增,猜忌与烦躁的情绪在马语秾心中反覆煎熬,深怕庄棉棉会轻易夺定她想要好久的东西。
“我要跟你谈一谈豪成的事,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
棉棉正想跷课,便点点头。
属于女性的敏锐直觉告诉她,马语秾的来意不单纯,甚至不怀好意。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害怕,还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坐在学生餐厅里,各点了一杯饮料。
棉棉突然有个感想,段豪成和马语秾基本上是同类人,太主观、太自我,别人的意见若与他相左便不算意见。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段豪成便对外公开她是他的女朋友,抗议无效。
马语秾也一样,认定了段豪成是她未来的另一半,便四处放话。
这两个人才是天生一对呢!
“学姐要跟我说什么呢?”棉棉喝一口橙汁,吐吐小舌。她的味觉被段豪成宠坏了,竟觉得学校的饮料难喝。
马语秾根本不喝便宜的冰咖啡,直截了当的说:“我是来警告你别上了豪成的当,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想一生一世的跟著他过日子,那你是在作白日梦!不管他对你的爱是真是假,很快就会结束这一场爱情游戏。”
“爱情游戏?”棉棉眼波流转,清丽娇柔迷人极了。
妖精!狐狸精!
马语秾沉住气的说:“身为日兆集团的接班人,他身上的重担不轻。这个暑假我陪著他巡视美国东西岸的各家分公司,到了寒假也还是一样。等大学毕业,他就要长住美国,一边上班一边修硕士、博士,他是在美国出生的美国公民,我也是,到时候我会过去陪他,在美国继续学业。我说这么多你懂了吗?我才是段伯父、段伯母心中内定的媳妇,可以大摇大摆的陪他出席总公司的新年酒会,你呢?你只是陪他玩一场爱情游戏的玩伴女郎!”
玩伴女郎?!
棉棉的脸色一下子刷白,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始终无法接纳段豪成,因为他让她不安心。除了双方家世与个性上的差距,段豪成比他父亲更坏,至少父亲在追求母亲的时候是全心全意的,让母亲心甘情愿下嫁,甚至在十多年的婚姻暴力下都不肯离去,因为父亲自始至终只有母亲一个女人。而段豪成身边的女人,直追阿拉伯贵族的后宫。
他毕业后要长居美国的事都没告诉她,真的只是想跟她玩一玩吧?
她怱地凄楚地笑了,既然不爱他,怎么还会感觉很受伤呢?
马语秾乘胜追击,寸步进逼的说:“你一定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吧?只要他一天没有得到你的身体,就会一天恋著你,只要你把身子给了他,乖乖陪他上床,不出一星期他就厌倦了,信不信?”
“学姐也是其中之一吗?所以他不爱你了。”她的眼中滑过一道悲哀。
“你说什么?”马语秾拔高音调,把桌上的冰咖啡泼得棉棉一脸一身,微微扭曲著面孔骂道:“别把本小姐跟你这种次等女人相提并论!”扭身而去。
棉棉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她是招谁惹谁了,天晓得她巴不得段豪成马上跟马语秾结婚,她会给予衷心的祝福,好让自己从爱情的压力中释放出来。
偏偏大家都以为她很享受被爱的幸福,连好友任凰都恭喜她擒获花心男,没有人能为她排忧解郁,直到此刻被马语秾当众羞辱,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
“棉棉,棉棉。”
轻柔的呼唤,任雍年抬起她的脸,用乾净的手帕擦拭著。错过午餐,他只好来学生餐厅找吃的,就刚好瞧见马语秾像个泼妇似的对棉棉又骂又泼咖啡,眼见棉棉哭得伤心,他无法坐视不管。
“任大哥~~”看到自己心仪的男生,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惨状,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掩面哭著跑出去。
“棉棉~~”任雍年不放心的追上去。
在池塘前,他终于捉住她,让她停下来,转过身来面对他,看着珍珠般的眼泪不断掉下来,他的心狠狠一揪。
“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那么在乎她,在乎到心痛的地步。
她好委屈地掩面哭著“任大哥我是不是很差劲、很差劲即使他对我再好我就是没有办法把心给他我无法爱他啊!可是他就是不明白、不明白也不允许我拒绝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她像个小娃娃般放声大哭,那哭声凌迟著他的心。
“棉棉、棉棉。”他心疼的搂住她。
哭声渐歇,棉棉抬起脸,泪眼汪汪道:“任大哥,你也是男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男生只要得到女孩子的身体,就不再希罕她了,是不是?马学姐说我只要肯陪豪成上床,他就会厌倦我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任雍年生气的摇晃她。
棉棉不禁悲从中来,又滑下了眼泪。“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他对我厌倦,愿意放手,我我”她终究说不出口。
“棉棉,你不可以伤害你自己。”他低哑道。
任雍年的性情温和自律,才是棉棉心目中的理想情人,可惜造化弄人,她不想和最要好的朋友任凰反目,即使念念不忘任雍年也要说没有。瞧,任凰是那么高兴她被段豪成追走了!
遗憾自己是个没身家背景的女孩,不配和他在一起的心酸不时隐隐泛滥在心底,变成一段想哭也哭不出来的哀伤。
也许,不要见面,哀伤也不会累积得更深。
“再见了!任大哥。”
棉棉转身一步一步远离任雍年,前方,段豪成已得到消息赶来,一把箝制住她,愤怒森冷的朝她大喊“你为什么不乖乖上课?马语秾叫你去,你就去!笨蛋!她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看看她这一身再也抑不住胸口狂飙的怒气,他一定要狠狠的报复马语秾一次。
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眸光令棉棉抖瑟了一下,而当段豪成的利眸扫过任雍年,他狂怒地封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翻搅、吸吮著,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不!不要在任大哥面前吻我
棉棉明白他是故意的,心里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瞬间失去了意识,晕倒在段豪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