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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或回到洲县仍然胡作非为、横行霸道,我龙某经常都会去你们洲县,一定能打听到的。”
说完后,龙四方将徐秀英手中的状告书一下抓过来,气愤的摔在宗万棠身上。然后又将三千两银票硬生生的塞进徐秀英的衣袋里,并拍拍徐秀英的肩膀说:“冯夫人,这件事,你要恨就恨我吧,相信我一次,你应该放心,如果宗万棠再次对你图谋不轨,无论他躲藏到哪里,就再也没有今天这么幸运,我龙四方一定说到做到。”
龙四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徐秀英无可奈何,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女儿,伤心的哭了一阵,返回她母女俩住的房间。
徐秀英装作十分不愿意,而且还无可奈何回到自己宿舍。龙四方长长叹了口气,并自言自语说道:“总算又做了点好事,救了一些人的性命。”徐秀英被龙四方好说歹说才收场,宗万棠立即对龙四方连连道谢,又从身上摸出两千两银票,直往龙四方手里塞,龙四方坚决的说道:“宗老板!你小瞧我龙某人了,我救徐秀英母女俩,实质上也是在救你,救你又等于救了很多百姓,你懂吗?你是一方有钱有势的人,你愿百姓仰慕,你就要为百姓做些善事。你把这些状告书带走吧。”
过了好一会儿,一切事情都已结束,为何宗万棠还迟迟不离去呢?龙四方的表情并不显得喜悦,反而沉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这个肮脏的恶霸不离去,心总是静不下。他又走到宗万棠面前,试探着问道:“宗老板,还有什么事吗?”宗万棠忙回答说:“龙老板,没什么事,我就是有些放心不下,徐秀英就这样饶过我吗?”
龙四方的语气有些生气的味道:“难道宗老板信不过我龙某?”
宗万棠说道:“如果你收下了这两千两银票,我就能放心的离去了。”
龙四方回答说:“宗老板,很多话我都不想说第二遍,你们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料理。”宗万棠正要转身走时,龙四方突然大声说道:“宗老板!一定要牢记我龙某的话,别忘了,你的罪状档案,徐秀英手里还有同一份!”
宗万棠把想说的话交涉后,才放心离去,他很清楚龙四方的最后一句话。这次他带来的两个保镖,一个是李国志,一个是宋万清,今日不是来生事打架的,所以他们俩个保镖一句话也没说。最后离开的时候,李国志驾驭马车,宋万清陪着宗万棠坐在车内。开始马车快速奔跑一阵,走出五龙镇就缓慢下来。
今天的宋万清一语不发,倒是李国志,一边驾车一边说道:“老爷,我总认为龙四方与徐秀英是在演戏。”
宗万棠很生气的回答:“上一次也是你们说,这是个骗局,今日这个场面,你俩是亲眼所见,能说出破绽在哪儿吗?当时有疑问你怎么不指控他们呢?我也希望他(她)俩是在演戏,就是怕不是在演戏。偏偏有的事难以预料,你说是假、偏偏是真,你说是真、却又是假。很多人就是这样认为,可能是、可能不是。一旦判了死刑,押往刑场掉脑袋时,才后悔那个时候该相信是真。”
今天的俩个保镖与宗万棠最贴心,李国志是宗万棠一个朋友介绍的,宋万清就住在洲县县城里,虽然今天宗万棠又给出去三千两银票,必然将危及生命的事办妥了,比上次返回洲县时,心情好了许多。
于是,宗万棠就吩咐李国志,将速度缓慢些。这时他对身边二人说:“今日我带你们俩个出来,是因为你俩是我最信任的,至于我与胡县令的关系,你俩应该知道,特别是冯来富与马文亮的死,要是朝廷派官员下来、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就不好说了。为了这两人的命案,我也是花去了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关于徐秀英状告一事,只要给钱了事就好办,这些都是命案、重大要案。一旦被徐秀英告上,那洲县胡县令算个屁,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保到我们吗?”
其实这样的话,宗万棠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幸灾乐祸,大限来时,谁都有份。主要原因是让保镖们知道,在说话行事中要谨慎,说错话、做错事,自己也有份。
这会儿,宗万棠一伙人翻过尖山,一直往下行,过了周家坝地界后,官道一直都平稳。此时经过的这儿,也是个集镇,赶集上街的人甚是不少。李国志只好将马车驾驶得缓慢些,在这样的场合里,宗万棠就不与李国志再讲谈什么了。宗万棠在车内,将徐秀英状告自己的状书展开一看,里面内容果然条条是真,句句属实,其中有几条,非常突出了自己犯罪事实。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惧怕。
他对身边的宋万清说:“这些都是冯来富告诉于徐秀英的,他知道的事太多了,幸好他永久都不能开口了,否则更麻烦。”宋万清在一旁,也能看到宗老板的罪状内容,也许他是有意让宋万清看到。加上刚才听宗老板说冯来富的情况,禁不住一阵寒战。
今日宋万清一声没吭,他从第一次就意识到什么,认为自己跟了宗万棠,已经是越陷越深。此时与老板坐在一起,看着徐秀英状告他的罪大恶极,其中有:与洲县官府勾结、明开赌场,暗中贩卖鸦片,谁知道其中秘密,就将其杀人灭口。另外还有冯来富、与马文亮的死因,漏洞百出,其中一定是冯来富、与马文亮知道什么秘密,使其要他俩互相残杀,实际上是宗老板的阴谋,那样他才名正言顺的摆脱谋杀案;另一个杀夫夺妻等等这些罪状,条条都是死罪。
宋万清越来越意识到,现实的处境对自己越来越危险,好像自己的一生,即将走到尽头。他清楚宗万棠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到头来,我们几个保镖,会一个比一个死的惨,他会将罪恶嫁祸于我们。
宋万清分析道:今日宗老板并没喝酒,为何说话这样不慎密?为何将肺腑之言、天大的秘密、讲给我俩听呢?他让我们知道这些秘密,也就名正言顺的说,我们大家一起、都干过伤天害理之事。要不是这样,为何这么多年,他从不暴露一点秘密。
这会宋万清的想法,只能装在心里。但是宗老板问了那么多话,总还要回答才是,于是宋万清对宗万棠说:“老爷你是足智多谋,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跟你算是跟对了主子,在老爷身上还有很多东西,我们是永远也学不完,您行事谨慎、做事稳妥。”
其实,在宋万清心目中,很佩服的就是、五龙镇‘迎宾客栈’的店主。除了他高深莫测的武功而外,他为什么一下点中宗老板的死穴呢?为什么宗老板那么怕他呢?还应该加深了解。
宋万清的头脑里,又一次闪过冯来富、与马文亮的死。马文亮找冯来富要债,怎么要到兵器房去了呢?兵器房只有老板和几个保镖能进入,一直以来,都不让其他知道、宗万棠还有专门陈设兵器的房间。马文亮怎么会让冯来富进入兵器房?这个阴谋太可怕了,一定想办法下了这条贼船。
宋万清还分析到,上次回家,宗老板专门去过县衙,自己被徐秀英状告一事,他不敢告诉胡县令,如果他真的向胡县令透露此事。他俩一定开始策划,如何嫁祸于我们几个保镖,要我们做替死鬼。
想到这些,宋万清突然清楚的意识到,其实这个偌大的赌场,就等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仔细想一想自己,跟着宗万棠这些年,自身也已被魔鬼吞噬得差不多了,灵魂与良心已被泯灭,即将要转化为宗老板那样歹毒心肠。这些年一直生存在魔窟,当还有一点点理智时,再也不能犹豫,立即悬崖勒马才是唯一的自救方法。
李国志驾着马车,已经穿过周家坝镇,马车的缓慢、马车的平稳,让宋万清反省到自己危险的处境。
一会儿,即将经过洲县大桥,马车快速奔跑,一溜烟到了宗万棠的赌场前院,从赌场传出的吆喝声,听那声势少不了数百人。马车‘嘎’的一声刹稳。
宋万清先下车,然后正准备扶老板下车时,突然左腿一软下蹲,随后自己抱着大腿,直喊疼痛不已,渐渐地越来越严重,仍抱着腿惨叫,不停在地上翻滚,在场的人见状,纷纷跑来围观。宗万棠也非常吃惊,像这种状况,突然抽筋似的疼痛,的确痛苦不已,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宋万清身上呢?这会儿越来越厉害了,更加惨叫不停。宗万棠立即吩咐派人速请郎中。
请来郎中,望、闻、问、切四诊后,却没有发现明显的病症,但患者仍是疼得在地上打滚、而全身汗出。郎中又详细问了宋万清,宋万清说:“并不是突然开始疼痛,之前也有些疼痛,但还能忍受。特别是大腿外侧,好像是贴近骨骼痛一样,像针刺、像刀割,患处里面烧灼样疼痛。”
经宋万清的叙述,郎中又分析到很有可能是大腿深部脓肿,或骨髓病变。像这种情况,郎中只能用针灸试试,然后再用清热解毒、凉血活血类的中草药,敷在患处。郎中认为说:“有很多病是无法确诊的。”
外感、内伤、气血阴阳失调、气机逆乱,造成气血瘀滞,或在练功习武时,一时暴练、一时停练,或在练内功时,未排除杂念,意与气不和,导致奇经八脉气血散乱,时聚时散等,这些都引起剧烈疼痛。
过了几天,宋万清腿的疼痛程度,仍然没有明显好转,时而能忍受,时而疼痛不忍,剧痛时与开始发作一样。
宋万清是宗万棠多年的保镖、又是护院、看场,他是唯一帮老板谈生意的理想人选。在赌场大门处,突然伤病发作,一连几天没有好转。这件事众所周知,虽然没有人明目张胆说什么,街坊邻居都在看宗老板、怎么处理这件事。又是几天过去,宋万清的腿一直没有好转,依旧疼痛厉害。
但郎中说过,最大的可能性是气滞血瘀,但不会危及生命。宋万清暂住在宗万棠家里,倘若这个人又不明不白死了,他是难脱干系的。正处于徐秀英状告自己的节骨眼上,他不可能敢将宋万清怎样。
宋万清将是什么样的结局,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步步惊心防冤案雄龙山寨奇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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