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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房车驶进门禁森严的大厦地下停车场人口,将最后的一抹夕阳馀晖抛在车后。
坐立不安地绞扭着裙摆,身上那件绉纱洋装都快被捏破了。
这件洋装是三个月前她初来台北时,丘睿中为了替她做造型,斥资购买的。据说是个叫做凡赛斯的外国人所设计。那家伙非常有名。这段期间她看了不少女性杂志,几乎每本都有提到这个人哩。
丘睿中一定要她穿这件衣服。
还说微露香肩的设计能衬托出她颈肩的优美线条,长度只到大腿的蓬蓬短裙将她天真无邪的少女气息表露无疑。其实在她看来,不过是方便人家的眼睛吃她的冰淇淋。除了暴露外,她看不出这件衣服好在哪。
丘睿中这家伙,铁定是为了自家公司的生计,打算将地出卖。亏她这么信任他哩!
“不用担心。”临出门前,那家伙仍一派乐观地向她保证。“虽然我跟黎照天许久未曾联络,但据我这几年来听到的消息,这家伙从来不勉强女人。除非你心甘情愿,要不然他不会动你。”
是吗?当她露出怀疑的眼神时,睿中继续道:“对他投怀送报的女人多得是。你想他有可能勉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吗?”
如果是这样,他干嘛用那种想把她一口吞下的眼神看她,还要她跟他吃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丘睿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人家可是框金包银的天之骄子。”睿中的表情分明就是黎照天肯请她吃饭,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别看他跟我一样二十五岁,经手的可都是以上千万美金计算的大生意。我家这种小鲍司根本不放在他眼。是我好说歹说才把他拉来这,不过,若不是他今天太无聊,也不会来的。”他颇有自知之明的道,眼光直率的看进眼。“他虽然来了,却没意思投资一毛钱。还好你们遇上了。,你有种让人情不自禁被吸引住的特质。我不是逼你一定得牺牲什么,至少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黎照天答应帮我们,你就等于一步登天,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们现在需要他,你好歹跟他应酬一下。我向你保证,除非你愿意,他绝不可能勉强你什么。你有绝对的自主权。”
都知道。睿中给她看了几本商业刊物,上面对黎照天的报导,无疑是最好的背书。他是不会勉强她,可他又为什么要帮她?万一黎照天一定要她付出什么才肯帮忙,她该怎么办?
一直苦恼这个问题。她是可以拒绝呀,但她有拒绝的馀地吗?
丘睿中家的唱片公司可以让它倒,自己也可以不当歌星,但家中的经济窘况要如何度过?
年关将近,家等着用钱哪。还有妹妹和弟弟的下学期学费,她要到哪筹?自从母亲过世后,余家的亲戚避他们如蛇蝎,根本不可能借钱给她。
懊怎么办?
真的要把自己卖给他吗?
之前是听过年幼无知的少女为了成名,不惜献身的事,只是怎样也没想过这种事会降临在她身上。
懊怎么办?
你你和妹妹、弟弟都知道她来台北当歌星,指望她赚钱回去。现在什么都没了,她有什么脸面对他们?
思索了许久,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如果必须出卖自己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黎照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以外形看,他其实是个很迷人的男子,完全符合女性梦中情人的典型高大、黝黑,英挺、帅气,外加有钱得不得了。他还有双蛊惑人的放电眼眸,足以迷倒所有的雌性生物。喜欢他绝不困难,爱上他更是容易。可是她只想喜欢他,却不想爱上他。
他绝对是个打碎女性芳心的高手。
这种男人,不可能与她认真到什么程度。
不是傻瓜,尽痹拼了不少言情小说,却聪明地能分清现实世界与幻想世界的不同。黎照天之所以看上她,不过觉得她新鲜好玩罢了。一旦新鲜感消失,说不定连看她一眼都懒。
有了这番领悟后,盘算着该如何对照天提出对她最有利的条件交换。
他想得到她没问题,同样的,他必须付出她认同的代价。
尽管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很贱,嫂嫂却没有其他遴择。她要成功,也必须成功。如果成功意谓着必须攀附这个男人,她不介意把自己给他。
挥开不堪的耻厚感觉,弱质身体蓬勃着不屈服的肝胆豪气。为了追求更广阔的空间发展,藤蔓必须攀附巨树往上爬。爬上巅峰,才有仰望朗朗青天的机会。
但她不甘心只做藤蔓。告诉自己。
终有一天,她不会再需要巨树的扶持,她将会蓄集足够的力量独立,也或者她会有机会成为别人的巨树。
豪气干云的自信,使她的眼眸更加璀璨耀眼。当从被打开的车门走下,凝视等在一旁的男子,无法从那张莫测高深的扑克牌脸孔窥出一丝情绪。不禁要纳闷他是不是常替他主子做这种类似龟公的工作。
天哪,他怎么受得了?还是像她一样,没有选择的馀地?想到这,不由得有些同情他了。
依照郭建民的指示走向电梯,看见他将磁卡在面板上的某个位置刷了一下,快速按了几个键。电梯苴往上升,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好像一个初次赴白马王子约会的灰姑娘。身上的华丽洋装,不过是柙仙教母变出来的。只等到午夜钟声一响,她就会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辛蒂瑞拉。
可辛蒂瑞拉至少拥有王子的真情,她所能拥有的,却是黎照天的欲望。想到这,有种哀求郭建民停下电梯,送她回去的冲动。
她不想面对他,可又必须面对他。被两股力量拉扯生疼的心房,于电梯门打开时,似乎有短暂的万分之一秒停住。
冰建民不愠不火的声音在她身遐响起“余小姐。”
他在催促她,挪动僵硬的腿,机械化的朝前遭动。一座雕饰两匹犄角相对的独角兽的水晶门自中间无声无息分开。眨眨眼,走进门明亮的空间。
冰裂玻璃材质的隔屏,造型活泼,配合正面以木条门片和镜面组合而成的鞋柜,整个玄关给人俏皮的感觉。紧绷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
客厅的布置令她眼睛一亮。岩片装饰的主墙,搭配井然有序的视听收纳柜,底墙以一组音符造型设计,配合明亮、前卫的家具,充满现代感。
如果嫌这些不够,还可以透过与阳台相隔的大幅落地玻璃,看到外头的庭园造景。在柔美的灯光投影下,庭园美得如诗如画,加上流泄满室的贝多芬月光奏鸣曲,觉得自己要醉了。
“喜欢吗?”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自一端传来,她旋身看向声音方向,黎照天俊伟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餐厅和客厅相通的走道上。
脱掉西装,他宽阔的上身只穿了件米色的休闲毛衣,下身是同色系的休闲长裤,脚上没穿袜子,共套了双脱鞋。头发显得些微凌乱,像个刚睡醒、懒洋洋走出来迎接亲密女友的男主人。比较起来,她好像穿得太正式了一点。
偷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凡赛斯,纳闷她干嘛听丘睿中的鬼话。黎照天又不是请她到大饭店吃饭,她穿这样做什么?
“来,我带你叁观。”强烈的男性体息接近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一急促,更把他迷人的味道全吸进体内,使得心的惊慌加深。简直是恶性循环嘛。
她胆小的将目光投向门口,却看不到应该跟进来的郭建民。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屋该不会只有她和黎照天吧?天呀,她还没有准备好单独面对他哩。
“在想什么?”
炽热的呼吸拂在她裸露的颈肩,轻颤起来。按着是如火钳般烫热的大手抚在她颈际动脉上。黎照天的喉结上下跳动,俯身凝视她的眼神显得炽热专注,一时屏住呼吸。
“怕我吗?”他懒洋洋的扬起嘴角,眼有抹兴味,贵族化的五官显得浪荡倜傥。
抬起眼凝视他。
她其实并不怕他。
第一眼便看出黎照天并不是个会为难女人的男人,才敢大胆妄为地从他手中抽出香烟。
她真正害怕的人是自己。害怕地对他的反应,害怕他所引起的情绪,更害怕地会情不自禁地迷失在他深不可见底的黑眸。
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一个不知掳夺了多少芳心的男人。
“我不怕你。”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不知名所在传过来,缥缈得随时都会消失。
“哦?”黎照天笑得仰起头。
“很好。”他对她微笑道,挑战似的朝她伸出手掌。
犹豫了一下才把小手交到他手。
他的手黝黑巨大,手指修长有力,当两人的手指交握时,感觉到一股夹带着力量的温暖电流从他掌上传来。她看进他眼,那阆黑无垠、如深不可测的宇宙般的眼睛,到底藏有什么?
有璀璨的星光吗?可以从那看到人们梦想摘取的星子,还是只有冰冷黑暗?
不晓得,却忍不住兴起一抹探知结果的渴望。她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却无力阻止自己。
他带她穿过餐厅,走进一道门。
原本以为这是卧室,心跳不小心的加快起来。及至看到头的布置,才稍微缓和。
十坪大的空间,展现中西合璧的风格。仿鸦片床式的休憩沙发,提供主人倚窗休息,浏览室外的景致。一排只放着几本书的大书柜,典雅的写字怡,一整套电脑设备及高级音响。最特别的是有道盘旋向上的阶梯。
黎照天拉着她往上走。登上最后一阶楼梯,首先呈现眼前的,是一间典雅舒适的起居间。除了两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沙发椅外,靠窗的角落还摆了一张躺椅。造型特殊的咖啡桌上,水晶花瓶插了大把的香水百合,使得室内盈满馨香。
他挽着她进人以水晶珠帘和起居间相隔的卧室,浪漫唯美的四柱床占满视线,其他的家具无不展现女性化的柔美。这实在是间令人梦寐以求想得到的美丽房间。
黎照天的嘴角始终擒着一抹笑,眼光看似随意,实则紧紧锁着表情丰富的秀美脸蛋。
他带她叁观卧室的更衣室,以及头那座令人惊艳、宽敞如普遍人家卧室的衣柜。那么大的衣柜,拥有分门别类的各个抽屉,得多少衣服才能装满呀?
难以想像。
他还带她进浴室叁观。
头的设备连五星级饭店也比不上。除了一般的卫浴设备外,还有淋浴、按摩、蒸气、烤箱等多功能装置。最引人侧目的是,一座可容两人躺卧的浴白。不明白要这么大的浴白做什么,游泳吗?
“喜欢吗?”照天站在她身后,修长挺拨的身躯与她高挑玉立的身影映照在镜中。
的皮肤发烫起来。尤其是在看见他的眼光落到她从领口露出的暗影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苞一个男人站在浴室的盥洗台镜前已经够暧昧了,他高大黝黑的身体还以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贴向她,灼热的呼息吐在她颈后,令她不由得呼吸困难,头昏脑胀起来。
“稳櫓我们出去”她急急地绕过他走到外头,照天并没有逼她,眼中有抹成年男子的了然。
流连难舍的穿过水晶珠帘。尽管舍不得离开这间她作梦都未必梦得到的漂亮卧室,她还是毅然回到起居间。
开玩笑,那张大床太引人遐思了。万一黎照天忍不住对她怎么样,她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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