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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花语抹了抹眼泪。“你是坏人,想把薰屋抢走,我不要留在这里。”她转身对辛皓炜说道:“辛大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不行!”瑞克马上阻止。
“辛大哥”花语泪眼汪汪地望着辛皓炜。
看了看他们两个,辛皓炜只好叹口气。
“好,我带你回去。”他答应。
“不行。”霍瑞克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他。
“瑞克,你该好好地想想了,不是每样东西都可以替代的。小语现在不适合再留下来,否则你们只会继续吵架而已。”辛皓炜起身搂住花语,对他道:“你总不希望小语每天以泪洗面吧?”
瑞克的眼神望向花语,花语却别开脸,不想看他。
瑞克怒眉一皱,火气也来了。
“要走就走!”
辛皓炜摇摇头,搂着花语往门口走。
而解决了那些记者和同行,来到门口的a—ben张大嘴、呆呆地看着老板的女人,转投进别人怀里。临走前只对他说了一句:“再见,巴西。”
再见巴西?什么意思啊?
“可恶!”
那女人居然一点也不留恋他的怀抱,就为了薰屋,毫不犹豫地跟别人跑了!什么玩意儿啊!?
好,既然她那么不重视他,他霍瑞克也不是什么会死缠烂打的男人,要女人,还不简单吗?街上到处都是!
开咖啡屋的女人,多得很;长得比她漂亮的,多得很;像她一样单纯好骗的,多得很:用钱可以打发的,多得很
但是,花语却不是一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女人。
她很穷,却不特别拜金;她笨得连店都经营不好,可是她还是继续坚持自己的梦想;她很好骗,没几天就被他拐上手了
可是,他却没有厌倦,居然还想要她一直陪在他身边。
霍瑞克批着公文,脑袋里不断闪过那些两人相处的画面,最后停在她坚持要离开的表情上。
懊死、该死!她居然就这么毫不留恋地离开,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而该死的辛皓炜,居然就真的把他的女人带走!
懊死的烂房子、烂土地!
懊死的女人!她
可恶!霍瑞克觉得自己真的窝囊透了,居然舍不得骂她。可是想到她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他真的快要气炸了。
“呃,总裁。”a—ben站在办公室门口,犹豫过后,决定自己还是别进去,站在这里比较安全,要逃跑也方便些。
自从一个星期前,花语“跟人跑了”之后,总裁就像颗不定时重复引爆的炸弹,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晃到他面前的人没被他吼过的。当然,最可怜的就是他了,因为他和瑞克接触的机会最多。
“什么事?”霍瑞克语气不善。
“辛总经理来电,二线。”哎,都怪他心肠太软,被秘书室那群美女一哀求,就答应代替她们进来报告了。
天知道,那些崇拜总裁的美女在经过这几天的吼叫之后,纷纷打消对总裁的不轨念头,决定另觅对象。由此可知,瑞克这一星期的火气有多大了。
“不接!”想到辛皓炜三个字,霍瑞克就又火大。
“呃,我想总裁最好接一下。”a—ben硬着头皮建议。
“滚出去!”
“辛总经理是要说有关于花”a—ben还没说完,瑞克已经一把抄起电话,朝话筒吼了过去。
“花语怎么了!?”
“瑞克,你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辛皓炜还有心情抱怨。
“快说!”
“她很好”“很好?那你还说要谈她的事!”接着霍瑞克就要甩上电话。
“嗳,等等嘛,你怎么那么没耐心,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不听你一定会后侮。”这家伙愈来愈像只喷火龙了。
“到底什么事?”一听到是还没说完,又是关于花语,霍瑞克很没志气地继续听,但口气一样凶恶就是。
“我说瑞克,真不知道你生意做那么成功是怎么办到的,居然连哄一哄小语都不会,害她那天伤心得一路从香港哭回台中的家。”辛皓炜故作叹息。
从香港哭回台中!?那不就好几个小时!?
“你不是带着她吗?你不会安慰她,叫她不要哭了吗?”该死!还说他把花语当成妹妹,结果居然让她哭那么久!
“惹她伤心的人又不是我。”辛皓炜凉凉地道。
瑞克瞪着话筒。如果辛皓炜此刻站在他面前,恐怕已经被可怕的目光瞪成一具焦尸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小语生病了。”辛皓炜等他吼完、凶狠过了,才静静丢出这一句。
“生病!?”霍瑞克语气一变。
“从香港回来那天就病了,发烧了三次,病情一直没好转”辛皓炜还没说完,霍瑞克已经丢下话筒跳了起来。
“许秘书,马上替我订一张机票,我要在最快的时问内飞到台湾。”霍瑞克先朝外面的秘书室丢去命令,然后把a—ben拖往办公室里。“我不在的时间里,一切事务由你代为处理,非我不可的就以电话或网路联络”他火速交代公事,一颗心早已飞到台湾去了。
懊死,怎么搞的?他才离开她一星期,她就生病了!?
非假日的大白天,难得薰屋的女人全聚集在花语咖啡屋里,只除了生病在楼上卧床休息的花语。
而花语咖啡屋,自从花语被拐去香港到现在,已经歇业快一个月了。
通常,没什么要紧大事的时候,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非假日耶!宁净又不是不必上班;瑶瑶也有店要开;宝儿如果没事不是赶图稿就是睡觉;而没什么事做的小薰,通常不是回台北陪她父亲,就是待在家里混时间。
当花语生病的消息传到人还在欧洲的辛皓薰耳里,再由兄长那里知道香港那边的情形,辛皓薰就提早赶回来了。
花语不在,吧台就由宁净接手,论煮咖啡的功力,她是仅次于花语的第二把交椅。
四个女人坐在视野奇佳的落地窗旁,刚刚送完午餐、盯花语吃完葯的瑶瑶先叹了口气。
“小语的病一点起色也没有。”平常最有时间和花语相处的就是她,看着小语生病,最不忍心的也是她。
“都怪香港那个臭男人!”宁净忿忿不平。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会产生这种结果,小语自己也得背上一半的责任。”能把小小的感冒,在八、九月的大热天里,弄成个卧床大病,也实在很不容易。
这声凉薄的批评,来自说话一向不修饰、切中要害的宝儿。
“不管怎么说,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语这样病下去吧!”瑶瑶看着大家。
“我去打听看看哪个医生治感冒最有效,再帮小语换医生。”宁净说做就做,脑海中马上开始过滤所有跟医界很熟的朋友。
“可是我们已经换过三个医生了耶。”瑶瑶怀疑这个方法有效。
“心病还要心葯医,如果小语自己不想好,请再好的医生来替她看病也没用。”宝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今天这个集会可是她牺牲睡眠来参加的耶,如果没讨论出一个结果,那她还不如回去补眠实际点儿。
“小薰,你认为呢?”瑶瑶问。
“我认为”刚吞下一口咖啡的辛皓薰慢条斯理地道:“宝儿说得很对,把霍瑞克找来或许有效。”
“才不对!”宁净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那男人,小语怎么会变这样?我反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