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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学了?”秦仲文挑起一边的眉毛打量着低头的綄邻。“为什么?”

    依照他二弟的个性,八成又口出恶言了。

    “因为”垂着头的綄邻苦思着足以说服秦仲文的理由秦她总不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吧,那太丢人了。

    其实,她也弄不清自己真正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当那座大冰山吻她的时候,她会情不自禁的回吻他,甚至随着感官飞翔?她不懂,也不敢懂,怕深藏在敌意底下的其实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更怕那原本潜伏于漠视之下的吸引力会一古脑地爆发,将她推向未知的深渊。

    所以,她想逃。逃离这股张力,逃离秦穆文。

    “说不出理由,嗯?”秦仲文的眉毛挑得更高了,心里也有了谱。

    “谁说的!”綄邻立即反应。她才不想让姐夫以为她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她必须马上想出理由。

    “是这样的啦,我同学家开公司需要一名临时会计,因为所需时间太短了,没人肯做,所以才拜托我非帮忙不可。你知道的嘛,现在的工读生不好找”在秦仲文严厉的目光之下,綄邻吞下了自认为很好的理由,不敢再办下去。

    “所以你打算见义勇为,自愿帮忙?”这小妮子,说谎也不打草稿,以为随便办几句就能骗过他?秦仲文假装了解地点点头,看她还能编出什么更离谱的理由来。

    “对。”綄邻连忙攀住他拋过来的小啊板,顺着台阶下。“反正你这边又不真的缺人。”而且还把她丢结冰得彻底,但偶尔会发热的秦穆文,那比什么都可怕。

    “那倒是。”秦仲文眺起一双利眼,懒懒的打量着局促不安的小姨子。

    綄邻是个乐观、积极进取的女孩,聪明的头脑和姣好的面孔使她几乎未曾遇到任何困难。她有綄芷欠缺的自信和善于控制情绪的特质,而这些优点使她年轻的生命更具发展的空间。他十分欣赏綄邻,也认为她将来是个能成就一番事业的女强人。如果不要太早陷入恋爱的话。

    如今,他这个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她注定是别人的帮手穆文的帮手。

    而身为大哥的他非但不能和自己的弟弟抢帮手,还得免费帮他踢进他不敢出手的临门一脚。唉,大哥难为啊。

    “你要辞职可以。”秦仲文明事理的六个国字让綄邻大快,但他随即又以更长的国字组合将她打回失望的冷宫中。

    “但你要自己向穆文递辞呈。现在他才是你的老板,不是我。”想到那木头笨蛋弟第可能会真的答应她的请求,秦仲文连忙又补上一句“而且在你离职之前,你必须把你弄丢的那份资料补齐。”感谢织敏的情报,让他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这一连串的字句如同夏夜里频频出现的响雷,打得綄邻一阵头晕眼花。姐夫怎么会知道她把资料弄丢的事?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秦姐!”除了她还会有谁?谁教她大嘴巴,忘了人家是一家人。团结力量大,此言一点也不暇。

    “bingo。”秦仲文回答得爽快,一点地不愧疚于出卖妹妹。买来卖去乃是兵家常事,没什么好需要觉得愧疚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尤其她捅的篓子又不是普通的“大”捅的时间又适当得令大伙儿拍手叫好,差点乐坏了他和织敏!

    “姐夫”见软的不行,綄邻只好用怜的。她眨巴着洋娃娃般的大眼再配上几滴硬挤出来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效果十足。

    “我劝你省点泪水留给穆文。”他可不会上当。这小妮子高中时代混过几堂戏剧课,还差点成了戏剧社的主角,要不是因为必须照顾已过逝的岳母,搞不好此刻早已当了明星,成为华盛顿红苹果的代言人。

    “姐夫,你真没良心。”难道是天要灭她吗?一想到秦穆文那张履满冰霜的脸,她就害怕。更何况他又吻了她,教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再和他相处下去。

    “谢谢赞美。”秦仲文凉凉的接下她的评语。“良心”二字向来就轮不到他,他要的是最终胜利。

    “你知道结束痛苦的最佳方式是什么吗?”秦仲文淡淡的开口,和她玩起接龙游戏。

    “勇敢、快速的面对它。”綄邻慧黠的接口,由姐夫晶灿的眼眸中看见欣赏。

    “那么,就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的确!綄邻点点头,起身收拾好背包,朝门口迈去。

    真是累人的一对啊。

    秦仲文看着被轻轻合上的门扉,不禁摇头苦笑。为什么爱情非得这么辛苦?

    綄邻和穆文就像两极,基本上是不可能碰头的。但命运改变了彼此,迫使他俩不得不有所交集。“命运”这两个字真是很奇妙呵。它使得世间男女个个臣服于其下,甚至为它歌颂,就像他和綄芷。

    可惜秦家的男人向来欠缺爱情的智能,有的只是蛮牛。他自己,和不懂得去爱的毒苹果。

    但愿秦家最笨、最沉的毒苹果能懂得适时褪去表皮,将自己最美、最可口的核心显露出来,及时把握住机会。

    万一穆文又错失这次良机呢?

    他相信还会有其它机会。没办法,谁教他是大哥嘛。

    綄邻的心脏紧张得快跳出来。

    她自背包拿出磁卡刷开大门,以及往后数不清的隔门,找到电梯开关并按下它。

    为什么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在她感觉却像是永恒那么难熬呢?

    站在电梯里数着楼层的綄邻不由得胃部一阵痉挛。一想到待会儿必须面对秦穆文比冰山还难看的脸色,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会对她冷嘲热讽,还是满脸愧疚?在她因迷茫而口出恶言之后,他是否会有所改变?还是依然用冰冷的语气讽刺她,欢迎她滚蛋?

    倏然开启的电梯门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准备好好打一场硬仗,漂漂亮亮的将辞呈当面砸在秦穆文的脸上,砸得他变成苹果酱。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毒苹果不见了。

    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綄邻先是一阵茫然,后是一阵失望。他不在办公室会去哪里?亏她苦练了三个钟头的深呼吸,结果要验收的人都失踪了。她该将辞呈丢下不理,意思意思就好了吗?可一想到脾性“睛时多云偶阵雨”的姐夫可能会对她这行为下场而以示惩罚,她马上收起这念头。她可不傻,不会笨到去测试天气预报准不准。

    看来,她是非找到他不可了。为什么童话中的巫婆是处心积虑、一路杀到森林里塞毒苹果,而她这个现代白雪公主却必须追着毒苹果跑不可呢?

    綄邻俏皮的吐吐舌头,打算一鼓作气探访这栋可比现代新门监狱的豪华大楼,想办法找出秦穆文。

    待她跑遍一到十楼,外加顶楼和地下室,气喘如牛的依墙而立时,她终于宣告投降。

    天啊,秦氏大楼可真大!即使有电梯的帮忙,她们累得手脚颤抖,处于缺氧状算了!避姐夫下不下雨,辞呈丢去的就算了。虽然她心中难免会有那么一点小遗憾,无法当着秦冰山的面展现难得的神气,但他的嘴那么毒,说不定反射过来的毒针就算有十只手也接不完呢。

    綄邻手脚发软的轻移莲步,沿着象似永无止境的长廊慢慢走去,在夕阳余辉的拉展之下,映照出更修长的身影。

    就在她经过九楼长廊的某一扇门时,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人在房内?

    接下来,碎地重物落地声紧接着一阵谊咒让她更加确定门内有人,而且房里的人似乎正处于焦虑状态,咒声连连。

    綄邻鼓足勇气推门而入,未料却看见秦穆文东摇西晃,努力寻找支撑物将自己撑起。

    他的勇气可嘉,不过都找错东西。首先,他捉住一盏小台灯,没两下那可怜的小东西就应声而倒,惹得他又是一阵咒语。而后,他又扶住酒柜旁的小茶几,结果由意大利进口的圆形茶几也跟着对他的体重投降,眼看着就要迎头栽下“危险!”綄邻连忙赶至他身边,扶住小茶几也扶住他,连带着也闻到他浑身的酒臭味。

    “你喝酒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穆文。在她的印象中,他就像个自律甚严的清教徒,很难想象他也会喝得烂醉如泥。

    “我喝酒犯法吗?”秦穆文脸上仍挂着一贯的嘲讽。“你干嘛这么惊讶!

    懊死!”一阵难以形容的痛楚倏地穿透他的脑膜。他的头痛死了,却得像个该死的幼儿园学生面对老师的责难。他是招谁惹谁了?

    “活该。”痛死他最好,谁教他老欺侮她,用话讽刺她,还吻她。“谁教你蠢得宿醉,现在一定觉得生不如死。”她愈想愈得意,嘴角忍不住贝起一抹笑容。“哈,jet'aime。”

    原本用力搓揉着太阳穴,恨不得拿把锯子锯开脑子的秦穆文听到最后这句法文,倏地停止了动作。

    他看看她得意的表情,明白她是在骂他笨蛋。他不禁失笑,再也没有比眼前更荒谬的事了。他头痛欲裂,唯一能帮他的綄邻却拿着意思完全相反的外国语骂他“笨蛋。”真是可笑极了。

    “你才是笨蛋。”猛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痛楚袭来,他痛得闭上眼睛,忍受这陌生的感觉。“你若是不帮忙就滚!不要在我耳边大呼小叫。”听起来就像打雷,难受死了。

    这人连需要帮忙都这么不可一世!

    綄邻气得几乎当场拂袖而去。但或许是他痛苦的表情牵动了她的侧隐之心,也或许是她从未看过他软弱的样子,她还是留下来了。他总是神情冷漠、趾高气扬,虽不及姐夫的高傲,但阴沉却胜于他。

    他是个现代贵族,有着完美的家世和无可挑剔的外表,那使得她格外的怕他,也格外的自卑。她怀疑他还有做不到的事。秦家男人似乎只消勾勾指头,就有一大堆的仆人和女人等着他们差遣;而那使得她在幻想之余,更加害怕他们的权威。“你到底帮不帮忙?”秦穆文显然对于她的神游太空极感不耐,打算失手捏死她。

    “当然帮。”綄邻连忙回神,满脸红晕的低头泄起秦穆文,不敢看他。

    “谢了。”他抬抬眉。这小妮子的反应很可疑哦,难道是在想他?不,不可能。

    昨夜她已经说得很清楚,她不是他的“妓女”她要离开他。

    妓女?这名词未免太沉重了吧。到目前为止,他普做过什么吗该死,他的确吻了她。他应该克制得住,他以为脑扑制得住的,没想到欲望就像燎原之火,一旦开启了欲望之门,就止不住的蔓延,无边无际。

    “小心点,我很重。”是啊,对她而言,他太重了。不只是怕的体重,潜藏在他心中的那份爱恋也太重了。他知道对她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最好保持着银河般的距离,让她继续怕他,视他为另一个世界的人。

    天晓得他尝试过!他试过对她冷漠、对她嘲讽,但翻搅于内心的欲望却日趋汹涌。他想抱她、进入她,让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爱她的人,而且已经爱她好久了。上天曾把这机会给了他,却又在昨夜残忍的将它挥掉。

    我不是你的妓女!

    这句话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他要的不是妓女,而是妻子,只是视他为蛇蝎的綄邻不知道而已。

    “你真的很重。”綄邻使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在半拉半推之下将秦穆文拉近他的大床。原本她以为一切ok,怎么知道在措手不及下,被秦穆文巨大的体重拖往床上,整个人躺在他身上。

    “对对不起!”她试着起身,困窘极了。在天国的爸妈要是知道他们竟生出这么笨的女儿,一定会马上跳离天堂,以免丢脸。

    “不要动。”秦穆文反倒紧褛着她。在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让我抱着你。”他压下她的头,让她感受到他忽而转快的心跳,空气似乎在瞬间凝结了。

    这是她所认识的秦穆文吗?为何他的体温是热的,呼吸也是?又为何贴在颊旁的这片胸膛是如此宽阔,带给她无可取代的安全感和难以抗拒的眷恋?

    她不想懂,也害怕懂。懂一个人好难,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你醉了。”一定是的。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他反常的行为。

    “或许。”他淡淡的响应。要不是因为醉,又怎么会对她动心?

    “我泡杯解酒茶给你。”綄邻想起姐姐数过专治宿醉的独门秘方。

    “喝下去保证马上见效,让你的宿醉马上消失。”

    不会有效的,秦穆文在心底苦笑。这场宿醉将会维持一生一世,直到死亡为止。他松开手,放开她。似乎总是这样,她总是在逃,逃避他的视线,逃避他的接触。他就这么可怕吗?还是正好相反?

    他深深的凝视綄邻窈窕的背影,幻想着能这么凝望着她,直到世界的尽头。

    世界似乎扭曲了,他的意识也模糊了。他不该喝酒的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綄邻百思莫解的打量着已然入睡的秦穆文,心中闪过千百种疑问。

    他到底是讨厌她呢,还是喜欢她?为什么他老是对她摆出一张不耐烦的嘴脸,而且还以话攻得她遍体鳞伤?

    “你是笨蛋啊!”这是他最喜欢用来骂她的一句话。哦,还有“jet'aime”为什么她老觉得这句话根本不是他所说的意思,而且也不是意大利文?

    别想了她干脆蹲下来,好好欣赏秦穆文如同工笔画般细致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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