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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大概是上辈子没烧好香才会遇上这种女人。
“姓任的,你说什么?”骂她男人婆!开玩笑,论身材和脸蛋她都还比他身旁那个只会走路的女人好上数百倍呢!
“这辈子,你是嫁不出去啦!谁娶了你谁倒楣。”有哪个不要命的男人敢娶她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野蛮人啊!又不是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让原本喧闹的厅堂霎时全安静了下来,静待眼前火爆的一幕如何接演下去
“活该!”唐清蓉讪笑。
任羽东略带惊愕的黑眸,正含怒的瞪着当从挥他一巴掌的女人。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打过,也从没动过打女人的念头,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打女人的念头。
这个该死的女人!意敢动他的脸
“东?痛不痛?”一旁的音澄被任羽东眸中的怒气给吓得不知所措。
在她印象中的任羽东可是对女人温柔多情、绅士般的有礼,让女人纷纷争先恐后的投进他怀里,每个跟他分手的女人都只会夸他的好,不说他的任何坏话。第一次,她看见他失控的发怒神情。而且,是对一个女人
“你真的很野蛮。”任羽东愤恨的吐出这句话。
她真的激怒他了!
“我知道。”唐清蓉轻笑,这男人活该被她赏赐一巴掌。
反正,她早看他不顺眼!一种快感飘上她的心。
“唐伯伯,我们先走了。”任羽东不等唐威的回答,拉着音澄压抑着欲爆的怒气匆匆离去。
“不送。”唐清蓉恶劣的邪邪笑道。
“蓉儿,你太失礼了。”唐威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这对他算客气了。”哈,能够教训那种风流男人,真是大快人心。
***
“有消息了。”一名黑夜的冷峻男子无声无息的踏入采光明亮的和室。
“黑月,你的意思是那该死的大毒枭陈明有消息了?”她等这家伙很久了。
黑月是东堂的情报贩子、冥狱十六死神之一,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需的资料收齐,是冥狱的第一情报高手。
“晚上,香榭餐厅。”他将搜集到的资料以最简洁的方式告诉唐清蓉。
那白痴还挺高级的嘛!毒品交易竟然选在东堂产业下“香榭”这家高级的法国餐厅内。
香来,那家伙真以为这样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制造出假象让大家以为东堂庇护他贩售毒品。
笨!她轻笑。
“我要他没命离开我的视线。”唐清蓉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样。
最近有些鼠辈子总是以东堂作挡箭牌,大剌剌的游走黑市中。这些家伙大概都活得不耐烦了!
“是。”黑月领命退出屋内,为晚上的猎捕行动作准备。
***
香榭餐厅设计高雅浪漫的香榭餐厅,除了有温柔的灯光点缀这浪漫的气氛外,还有动人的音乐陪衬着,充分将法国式的浪漫典雅表露无遗。
今天是西洋情人节的前夕,以浪漫闻名的香榭可以说是座无虚席。
“喜欢吗?”任羽东执起音澄的手温柔问道。
音澄明天有一场秀要演出,他只好提前庆祝两人的情人节。
“这里是女人向往的天堂你说我该不该喜欢?”音澄美丽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娇艳。
“那祝你明天的秀能博得众采,情人节快乐。”他举高酒杯。
“谢谢,情人节快乐。”音澄也举起酒杯回应。
正当两人沉醉在这迷人的气氛时,突然
“站住!懊死的我叫你站住!”
一道熟悉又厌恶的声音霎时传进任羽东耳里。他缓缓回头,印证自己的猜测,瞧见那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她!任羽东脑?锪6币淦鹉侨赵诙冒に话驼频哪羌隆?br>
那个泼辣又无礼的女人他不屑的转回头,不想见到傲慢又刁蛮的她。
“是唐清蓉?”音澄眼尖的瞧见唐清蓉和一群人正在餐厅里追着一名行色仓皇的男子。
这女人的破坏力可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凡是唐清蓉经过的桌椅、观景用的盆栽,甚至正在替客人服务的服务生都被她撞跌得四脚朝天。
瞧,她又跳上别的桌上。
音澄忍不住尖叫:“啊”可恶,她差点就捉到那个该死的男人。都是那该死的女人没事鬼吼鬼叫的,害她到手的人犯都吓丢了。
“闭嘴。”唐清蓉不耐的瞪一眼身旁仍在尖叫的女客人。她似乎没发觉不对的人是自己,还大剌剌的蹲在人家的桌上吼人。
“唔”女客人连忙用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这还不差不多。”唐清蓉又连忙追着跳上喷水池的陈明。
陈明紧张的跌入水池中,又匆匆爬起身往二楼奔去。
“可恶,叫你别跑,你非要惹我动怒”唐清蓉拿起身旁的椅子就往陈明半跌半跑的身子砸去。
“啊”陈明被身后来的椅子砸个正着,从二楼的扶梯上落下。
“宾果!”活该。
唐清蓉一脸得意的朝陈明落下的地方走去,拾开碍眼的屏风,她看见全身挂彩的陈明正横躺在高级的桌上,而桌旁正有一对被红酒溅了一身的狼狈男女。
没错,他们就是无辜惨遭祸从天降的任羽东和音澄。
音澄望着自己身上这套价值昂贵的白纱晚礼服,已被红酒染上一大片的血红色,她一脸哀怨的看着任羽东。
“东”
“大花脸。”唐清蓉笑看着音澄脸上脱落的粉妆,活像一只花猫般可笑。
“你可恶!”音澄咬牙切齿的瞪着唐清蓉那正大光明取笑她的脸。
“娘娘腔妖怪,你挑的女伴可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大花脸啊!”唐清蓉嚣张至极的取笑着。
“流氓女,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只要她出现,就会有灾难降临。
标准的大灾星、大祸害!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她更野蛮、更无礼的女人,做错事不认错就算了,还敢放肆的取笑别人的丑态。
“谁教你倒楣要挑这个位子。”报应喔!她半挑眉的回道。
“你这个野蛮又不讲理的泼妇。”这女人真的只能用不可理喻来形容,只要他一遇见她就会灾祸不断。不吉祥的女人!
“有胆你再说一遍!”这个老是处处和她作对的臭男人,要不是念在他是好友唯毓老公雷柏庭的超级好友,又是任尊的唯一命根,好早将他砍成十八段喂鲨鱼了!省得留在这里碍眼又碍事的。
“不吉祥的女人。”看见她,就表示有祸来临。
“该死的混蛋!不准你说我是不吉祥的女人!”唐清蓉气愤的扯住任羽东身上那条领带。
这句话是她唯一的禁忌,上次他说了这句话被她整得不知有多凄惨。现在意敢不知死活的又她面前提起。
在东堂根本没有敢提起“不吉祥”这三个字。她能一而再的忍受他这般侮辱她,是看在他是任尊唯一的儿子和诸多不可不饶恕他的原因,才会饶了他一条小命。
“放开你的脏手。”他用力扯着领带的另一边。
“不放。”她也用力的扯着领带。
“放开!”她又成功的挑起他向来不轻易撩起的怒火。
“就是不放。”
“该死的,我叫你放开”他也不甘示弱的用力想拉回已紧绷至极点的领带。
看了被扯皱的领带一眼,她这才不耐烦的放开手。
“该死的”任羽东扬起手,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二十八年来,只有这女人能让他失控得想扬手打眼前这张总是带着嚣张傲慢的可恶脸庞。
餐厅里的每个人皆屏息以待这剑拔紧张、即将爆发的场面将会是如何的热闹。
人家心里都在猜测
不知任羽东的手会不会落下?他可是以疼女人出了名的钻石级单身贵族,对女人他只有温柔可言。
但,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任羽东与唐清蓉向来就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而且,每次见面的火葯味比中东大战还浓重,而每次总是霸道无礼的唐清蓉轻易压倒向来对女人没辙又温柔的任羽东。
其中,更让大家感兴趣的是究竟哪一种男人才能制服唐清蓉这种霸道又傲慢的女人以及到底哪一种女人才能完完全全锁住任羽东那处处留情的心。
“你敢打我?”她挑衅说道。
“我早想打你了。”这个该死一万遍的臭三八。
“你试试看啊!”她骄纵的神情让人又爱又恨。
“你”这个女人每次都捉准他不打女人的心态。
可恶!他低咒自己的绅士礼仪,在这种被人欺的场面上,还要顾及那个可恶至极的臭三八的心态。
啪的一声“你不打,我打。”
话语甫落,另一道清脆声音同时响起。唐清蓉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任羽东脸上的鲜红五指印。
对待敌人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和犹豫,否则就会像眼前这个脸上有她亲手送上五指印的男人一样。这是她的至理名言,也是她的处事之道。
凭他也想打她?下辈子吧!她得意的瞥着火气正节节上升的任羽东。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音澄对着唐清蓉大吼,又心急的看着处在错愕和愤怒中的任羽东。
“娘娘腔,我先走了。记住,别对女人心软,否则倒楣的是自己。”唐清蓉带着得意又傲气的笑容离开宴会大厅。
***
翌日,任羽东愠怒的拿起夹住汽车雨刷上的一张粉色小卡,一看
娘娘腔妖怪:情人节我无法像昨日那样陪你过,只好给你这样一个惊喜,希望你会喜欢我给的小小惊喜。对了,你的排烟管被我吊在市公园内,我还在它身上打了粉红色的蝴蝶结喔!情人节快乐!炳唐清蓉
“这个该死的”任羽东的气得七窍生烟,一双迷人的黑眸正冒着团团火苗。
那个该死的流氓女,不仅刮花他最爱的红色宾士跑车车身、戳破四个轮胎、拔了排烟管,还在引擎盖上用黄色喷漆画上一只可笑的大乌龟。
他绝不轻饶这个该受教训的臭三八。
看来,他得教教她什么叫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