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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雹桓和耿介对看一眼,耿桓示意可能“香”有问题,耿介点头,表示他知道。
水仙弹完一曲,耿桓拍手道:“水仙姑娘的琴艺精湛,余音绕耳;昨天大哥回府后,对你赞赏有加,说你不仅生得国色天香,琴艺更是一绝,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雹介踢他一脚,暗示他别说得太过火。耿桓忍笑道:“我大哥可是很少称赞人的,唯独对水仙姑娘赞不绝口。”
水仙浅笑道:“二公子说笑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对吧!大哥?”耿桓揶揄地看着耿介。
雹介不着痕迹地瞪了大弟一眼,这就是他不想和耿桓一起来的另一个原因,耿桓就会在那儿瞎搅和。
“水仙姑娘的琴艺自是绝妙。”耿介淡淡地说“昨天因有要事急于离去,若有冒犯,尚请包涵。”
“哪里。”水仙微笑。
“听说水仙姑娘很欣赏大哥,不知是否为真?”耿桓斟杯酒,浅尝一口。
水仙颔首道:“是啊!三个月前在朱雀大街,大公子曾帮水仙免被无赖轻薄,所以水仙铭感在心。”
雹介微微挑眉“我没什么印象。”
水仙起身走到桌旁,斟杯水酒“大公子贵人多忘事,哪还记得这些小事。”她笑着坐在两人中间。
雹介轻扯嘴角“是啊!我真忘了。”
雹桓起身随意浏览,眼神却是专注的“水仙姑娘不仅琴弹得好,更有一双巧手,这儿布置得确实精巧。”
水仙的闺房很大,前后种植花卉,入门后有个厅堂,窗边卷着珠帘,堂宇宽静,走入拱门后是小堂,垂吊帘布,小堂有个圆桌,桌上摆瓶鲜花,圆桌前有块高起的木榻,水仙的古筝就安置在矮几上,高台后垂吊珠帘,进去后就是水仙的卧房。
水仙的房内挂着的串铃、饰物、帘布都是水仙亲手做的,连花草也是她亲自栽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刺的绣非常精致,衣服、帘布、床单、枕头套等,上头所有的绣品,都是她一手绣的。
“二公子过奖了。”水仙笑道,她为耿介倒满酒。
雹桓站在拱门旁,注视帘布上的刺绣,正想转身回圆桌时,房门突然“砰”得一声被打开,跑进来两名女子;她们迅速地把门又关上,专心地伏在门边,看向外头,根本没注意到房内还有人。
屋内的三人定定的看着她们,耿桓不可置信地揉一下眼睛?咸欤欢ㄊ茄刍耍摇盎ā钡姆浅q现兀谷怀鱿只镁酢?br>
他竟然看见最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两个人,一个是他妹妹,另一个是──
“小萱。”他大吼一声。
“阿云。”耿介也同时大喊。
两人弹跳起,回身撞上后面的门。
小萱瞪大双眼看着怒气冲冲的耿桓。“老天!真不巧。”她勉强地扯一下嘴角,真糟糕!这里几十个房间,怎么他们正好在这儿?
“完了!”耿云闭上双眼。
“我们这就走。”小萱急忙道。
“是啊!是啊!”耿云附和,马上打开房门。
“过来。”耿桓怒不可遏。
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近。耿桓伸手抓住小萱的肩膀,摇晃她“你到这儿干嘛?还穿成这副德行!”他会被她气死。
“你放开──”
小萱还没说完,头顶的发髻“啪啦”一声,塌泄而下,发簪和簪花散了一地,小萱惊呼一声。
“你看你做的好事。”她喊道,对他怒目而视。
雹云咯咯直笑,水仙也掩子邙笑,耿介轻扯嘴角,随即对耿云道:“阿云,过来。”
雹云撒娇道:“大哥──”
“少装模作样,过来。”耿介冷冷地道。
雹云“哼”的一声,走过去。
雹桓觉得又气又好笑,为什么每次他怒火正炽时,她就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他哭笑不得。
他低头瞥见她半露胸脯,不由得恼火,眼露愠意,他伸手将两旁的领子拉到她胸前,遮住她的胸。
“你做什么?”小萱脸孔通红,她瞅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他怎么可以碰她的胸?
雹介对于大弟的占有欲不由得摇摇头,在这迷香楼中,小萱穿得应该是最保守的,他那副德行好像小萱没穿衣服一样。
雹介转头瞪着小妹“坐下。”他命令道。
雹云嘟着嘴坐在他右手边,水仙微笑道:“耿姑娘怎么也来了?”
“我和小萱是来办事的。”耿云道,她突然瞥见窗外的三个人,她喊道:“大哥,那三个人在追我和小萱,还想轻薄我们。”耿云指着窗外,设法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这时,连在争吵的耿桓和小萱也看向窗外,耿桓面露凶光,他对耿介道:“我去去就来。”
“我也去。”耿云道,她才不想坐这儿挨骂。
“你给我坐好。”耿介瞪她一眼。阿云愈来愈没分寸了,上次去酒馆,这次到妓院,再不好好管教她,下次不知会捅出什么楼子。
雹桓对小萱道:“拉好。”
小萱左手拉着衣领,气呼呼的瞪着他。
雹桓拖着她出去“你拉我干嘛?”小萱嚷道。
雹桓没回答她,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出房门后,他就瞧见两个男子和一名醉汉在廊道搜寻。
王原双眼迷蒙地道:“原来你躲在这儿,看你往哪儿跑!”他脚步蹒跚地接近小萱,根本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耿桓。
雹桓冷哼一声,抓住他胸前的衣裳,二话不说就把他丢下楼;耿桓记得这人,他就是上次在酒馆中的无赖,他曾私底下教训过这混帐。
小萱大叫一声,奔到栏杆边往下看,只听见“砰!”的一声,他摔到桌上,桌边的人尖叫着逃窜。
楼下的人全往上看,有人喊道:“搞什么?”
姑娘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
“你摔死他了。”小萱喊道。
“他死不了的。”耿桓冷酷道。
另外两人也吓了一跳,但是楼下的人全都在看,他们又不能落荒而逃,只得冲向耿桓。
“小心。”小萱叫道,她跑回耿桓身边。
“在这儿别动。”耿桓命令。他往前一步挡住小萱,右手打中一人的下颚,左手挥向另一人的腹部,两人同时惨叫一声;耿桓将他们两人全抛下楼,栏杆应声碎裂,这次楼下的人已有准备,纷纷逃避,只听见“砰!砰!”两声清脆响亮的落地,有人大笑、有人
尖叫、还有人鼓掌。
小萱又想跑到栏杆前,却被耿桓抓住“小心摔下去。”他说。
“你摔死他们是要杀头的,你知不知道?”小萱焦急地道。
“他们没死。”耿桓冷冷的说。
这时,迷香楼的阿鸨闻声而至,叫道:“怎么回事?”
雹桓沉声音:“所有被他们三人撞坏的东西全算我的。”
阿鸨马上换上笑脸“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好办。”她转身对宾客道:“一场意外罢了,大家就当是看场戏,我的好姑娘,还杵在那儿做啥?还不快给客人倒酒?”
楼下的人又开始调笑嬉闹,已把方才的事抛在脑后。阿鸨差人把散落的餐具、木屑和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全打包扫了出去。
小萱听楼下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时,这才释怀,幸好!她可不希望耿桓被斩首。
“你很野蛮,你知道吗?”小萱训道。
雹桓仍在气愤,他怒道:“等会儿你会知道我有多野蛮。”他拉着她走向一间房,踢开门,拖她进去,再踢上门。
“说,你为什么来这儿?”他咬牙道,而且开始摇她。这个愚蠢的女人,她总有一天会吓死他。
“别摇了。”她喊“我会头晕。”她打他的手,扫视房间一眼。真可恶!竟然没人,早知道她和耿云就跑到这个房间。
“快说。”他怒斥,但不再摇晃她。
“不说,不说。”她气愤道“你吼得我快聋了。”
雹桓深吸口气,试着镇定“你再不说,我就扛你回府,告诉爹娘你来儿。”
“你不能这么做。”她嚷道,如果耿叔叔和婶婶知道后,一定会对她很失望。
“那就快说。”他冷声道。
“我来这儿办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什么事?”
“我不能说,反正就是办事嘛!”她回答。
“到底什么事?”他追问。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已经告诉你不能说嘛!”她嚷道:“那你为什么来?大色狼、大色狼、大色狼。”她握紧双拳喊叫,不知怎地,心里好难过,他怎么可以瞒着她上妓院?
对于小萱的指责,让他更生气,他什么时候变成大色狼?
“你怎么可以买了我的快乐后,又去买别人的快乐?你这个大色狼、臭无赖,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继续骂道,眼泪不争气地涌上眼眶,想到他吻别的女人,她的心就好痛。
雹桓缓缓地露出一抹笑容,他终于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咸欤诔源住?br>
他托起她的下颚,咧嘴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挥开他的手,气愤地抹去泪水“我再也不要理你,你这个大坏蛋,我最讨厌你了。”
“不是这一句。”他叹道,牵着她坐在桌旁,低头和她说话很累人的。
“你也不能再碰我了。”她声明,并扳开他的手。
他坐下后,抱她坐在他腿上“别乱动。”他一手握住她乱挥的手。
“放开我。”她喊。
“先回答我的话。你不喜欢我上妓院,是不是?”他拂开她耳际的发,她今天抹了胭脂,看起来很娇媚。
他温柔的语调让她想哭,她觉得自己好懦弱“我最讨厌你,你让我变得很爱哭,我以前几乎都不哭的。”她哽咽道。
“在我面前哭没关系。”他拭去她的泪水,搂紧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他低头吻她的前额。
小萱捶他的胸堂“不许你再亲我,你怎么可以吻了别人,又来吻我?大坏蛋。”她打他。
雹桓实在拿她没办法,她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话“小萱。”他抬起她的下巴“我没有吻“别人”听清楚没?”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萱停止挣扎,怔怔地看着他“真的?”她呢喃道。
“真的。”他捏一下她软软的脸。
“喔!”小萱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但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她忍不住绽开一抹笑容,把小脸藏在他胸前。
雹桓微笑地圈紧她,听见她说:“我不喜欢你上妓院,也不喜欢你吻别人。”她的语气是不悦的。
“为什么?”他抚弄她的头发,嘴角的笑容愈来愈大。
她仰起脸蛋,蹙眉看着他“我不知道,像爹只亲娘一个人,这样才对啊!不是吗?”
“是啊!”他宠溺的轻啄她的鼻子,他很高兴她这么说,可是,她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吗?
雹桓在心底叹口气,她一定不会想到其中的关联性,细细的吻她耳后,感觉她轻叹一声,偎紧他。
如果能一辈子抱着她,该是多么满足的事。
一辈子?
雹桓全身僵住,脸色发白“一辈子!”
小萱感觉到他的异常,她偏着头看他“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她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
老天!原来如此,难怪他这几天只要听见她要离开,他就毛毛躁躁、心烦意乱,看见她和陆璇走在一起,他就会不痛快。
原来他不只是喜欢她而已,他爱上她了!
天啊!怎么会?
“耿桓,你怎么了?说话啊!”小萱心急地拍他的脸。他怎么不言不语,目光呆滞,而且一动也不动?
雹桓回神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他拉下她的手,在她手掌吻了一下。
小萱吸口气,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吓坏我了。”她圈紧他,脸埋在他的颈项。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耿桓愣了一秒,随即箍紧她“我只是想到一件事。”他沙哑地道,觉得很窝心,小萱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她还不明了。上天为证,他可不想一个人陷入爱情的泥淖中,她得和他一起陷进去才行。
小萱闭上眼睛,微笑着,她觉得既满足又舒服。
“小萱,你相信我吗?”耿桓问。
“嗯。”“那就告诉我为什么来这儿。”
小萱攸地睁开双眼。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而且还套她的话?真狡猾!
她推开他,皱眉道:“我已经答应人不能说出去。”
“那表示你不信任我。”他挑眉道。
“这是两回事,怎能相提并论。”她不以为然的说。“那你为什么来?”她反问,一副不高兴的表情,虽然他没吻别人,可是,她讨厌他来这儿。
他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得笑道:“你还真会吃醋。”不过,他喜欢。
“我又不吃醋,好酸的,我只喝水。”她说。
雹桓大笑。“你真会逗我开心。”他忘了小萱听不懂这类暗示词句。
“你笑什么?”她不解的说“你都吃醋吗?好酸的。”
雹桓笑着摇头,然后,他想起他还没问到答案,每次和小萱谈话,总是不着边际的,虽然有趣,可是总切不进重点,再这样耗下
去,可能谈到天黑都问不出所以然。
他抱起她,让她站好,他也起身道:“我先送你和阿云回去。”他差点忘了阿云还在水仙那儿,这样会误事的,他晚上再审问她,他自己还得先到赌坊去。
雹桓牵着她走,小萱不小心颠了一下,撞上他“怎么了?”
“没有,我不小心踏到披帛。”小萱将披在肩上的披帛卷在手上,穿这衣服还真累。
雹桓这才想起她还穿着“暴露”的衣裳,不禁恼怒的说:“以后不许再穿这种衣服,听见没?”他拿起披帛,缠在她胸上,把暴露的地方都遮住,一圈一圈地像绑绷带。
“不可以啦!”小萱打他“哪有人这么穿,好像疯子。”她拚命扯披帛。人家会以为她胸部受伤才缠成这副德行,而且,他竟然连她的脖子都缠。
“不要动。”他抓住她的肩膀。
小萱死命扯,她才不要这样出去见人,像只穿肚兜的狗般引人注意。
两人在拉扯时“唰!”的一声,小萱的袖子从肩上被撕下来,露出右半边的肩膀和整只手臂。
两人同时愣住,小萱不可置信地看着裸露的肩,和残破的袖子。
“你看你做的好事。”她大吼。雹桓为这荒诞的发展大笑出声?咸欤托嬖谝黄鹩涝恫换嵛蘖模用挥腥魏我桓雠嗽盟绱擞至职窒胄Γ遥鲜侨堑盟ダ碇恰?br>
“你还笑。”小萱愈来愈火大,她粗鲁的扯下缠在身上的披帛。
雹桓笑道:“这证明了衣服的质料太薄,以后别穿这种丝质的。”他为自己方才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他向来不会这么鲁莽、冲动,但他就是不想让任何男人看到她裸露的肌肤,当然,除了他之外。
小萱将披帛丢开,顿时,她右上身除了肚兜外,其余坦荡一片。
雹桓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她雪白的肩上,他的眼神愈来愈深沉,呼吸开始有些不稳。
“该死。”他咕哝一声,觉得自己像只思春的猫,他粗鲁的将被他扯破的袖子拉好。
“这样我怎么出去?”她仍在生气,根本没注意到耿桓炽热的眼神;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柜子!瘪子里有衣服。她抬头道:“我想到了,柜子里有衣服你怎么了?怪怪的。”
“没有。”他沙哑道,他怎么能告诉她,他在想什么。
小萱往后走到大木柜前,打开木门,拿起其中一件红衣,却被他抢走“这件不行,根本没什么布料。”
小萱只得再换一套,却又被耿桓否决,试了几次后,她又火大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来选。”她气呼呼地嚷嚷。
雹桓乐于接下这个工作,他正要选时,突然听到廊道传来谈话声“有人。”
小萱基于前次的经验,马上跑至木柜里“坑阢起来。”她拉他的手。
雹桓皱眉道:“干嘛躲起来?又不是小偷,我叫他们滚就好了。”
这种自大的语气让人受不了,也不想想这是妓院,又不是他家。
“快点!说不定会听到秘密,我刚刚就听到一个。”她死命拉他,着急的说。
雹桓顿时又起了好奇心,结果,他做了一件一生最愚蠢的事──和小萱一起躲进去,正好房门也在这时开启。
一进到柜子里,耿桓就发现自己犯了两个错误,一是他忘了柜子比他矮,所以,他必须低头,二是他应该站在小萱旁边,而不是前面,结果,门根本关不上,以致他的右手还必须拉着门,但又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他的手指,这简直是非常非常的困难。
雹桓忍不住咒骂自己,他看什么会附和小萱的想法?自从和小萱认识后,他的脑袋全都搭错线。
“我不能呼吸了。”小萱被压得空气全挤出她的肺,她仰起头拚命吸气,像只搁浅的鲸鱼,她的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想推开他。
“别推,我会掉出去。”他小声道,可是又忍不住想笑?咸欤馐鞘裁椿拿那榭觯?br>
“高爷,你别心急嘛!我先弹个小曲儿给您听听。”房内女子柔媚道。“先喝杯酒,高爷。”
“曲子我听多了,咱们办正事要紧。”男子淫笑道,亲吻的声音不时传出。
完了!雹桓苦笑道,这种情形还真棘手,出去也不是,待在这儿也不对。
“你们男人最坏了,你有了水仙还来找我。”女子嗲声谴责。
雹桓和小萱同时竖起耳朵。水仙?耿桓心想,这男子可是高藩?声音很像,应该错不了。
小萱则猜测这人是否和说苗语的男子是同一人。真可恶!竟背着水仙吻别的女人。
“水仙哪有你好。”男子甜言蜜语的说。
小萱愤怒的喘气,她捶一下耿桓“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也不想想水仙为了他,心甘情愿的帮他。
“嘘,别太大声。”耿桓道。他的脖子好酸,于是,他低下头,顶着她的前额,鼻子碰着她的鼻。
他的气息全吹在她脸上,她抓紧他,喘道:“走开,我的气都被你吸光了。”她好难受。
雹桓好笑的将脸埋在她右肩,小萱放松的搂着他的腰,这样好多了。
“高爷,你弄得我好痒。”女子娇喘道。
“等会儿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高爷淫声道。
小萱听得面河邡赤“耿桓,他们是不是在那个?”
雹桓对于她的用词觉得好笑“哪个?”他的鼻子摩挲她柔嫩的颈项,她又香又软,让人想咬一口。
“就是会生宝宝的事。”她结巴道,娘曾经跟她提过一些。
“嗯。”他莞尔道。其实,他根本没注意外面两人在做啥,他正专心地吻她玉润的肩。
“那怎么办?”她着急道。那两人的声音愈来愈奇怪,她才不要待在这儿。
她顿了几秒都没听见耿桓回话,这才惊觉他正在吻她的肩膀。
这一惊,非同小可。
“耿桓──”她叫道,推他的胸膛。
雹桓的注意力和警觉心早被移转,更何况,他全身松懈地揽着她,于是──
两人像炸弹般,突然从木柜里“掉”出来
小萱尖叫一声,耿桓想力挽狂澜,于是,他右手抓住另一扇门,力道之猛却让门向外滑开,两人遂加速地往外跌。
“砰!”地一声,两人像尸体般直挺挺地倒下。
“啊──”女子尖叫得像是看到猪在飞,不停不停地叫,足以让人以为这儿有人被杀。
脚步声迅速奔向案发现场,充满整个廊道。
小萱趴在耿桓身上,旁边散了一地衣服;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仍被他们吓得失了魂似的尖叫,另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则张着大嘴,呆在原地,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小萱羞愧得无以复加,耿桓哭笑不得的想起身,还不忘拿衣服盖住小萱,他正想站起时──
一群人挤破了房间的大门,冲进现场。
小萱羞愧得将脸埋在耿桓胸前,她好想哭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