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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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西人称女儿为闺女，我呼之为姑娘。

    咱家姑娘刚刚两岁六个月，现在能说一些听起来能让大人明白的话。昨夜在街上给我母亲打电话，我问雅雅在哪里。小妮子接住电话说，是我爸爸吧，爸爸，我的妈妈不在？接后颇感到为人父母的欣慰。

    姑娘出生时小受折腾，因为在她母亲肚子里时营养不错，所以脑袋大了一些。出生后接生大夫说，哎哟是个闺女呀。言外颇有歉意，我说我喜欢姑娘。是的，我喜欢女孩，并且也希望她能长大后像她的母亲一样恬静与温顺。

    大夫在她屁股上刚拍一把，其哭声便震天而来，大夫笑着说，看看嗓门还挺大，（皮肤）真白呀。我母亲只顾笑着帮大夫忙，我看了一下表，时间是2002年4月29日1时33分。

    姑娘生下来重七斤，我是比较满意这个体重的，因为这不仅代表这是一个健康的婴儿，还代表我们全家人对她母亲在孕期时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进病房里妻说，抱过来让我看看，我还没看一眼呢。姑娘在她怀中睁开眼看了看，然后又安静地闭上睡了，这一夜，她没再哭过。

    六个月时，她能坐起来冲人笑，来看她的人都说，是个男孩吧。

    九个月的时候，她时常在床上爬来爬去，有一天突然一个劲地叫：爸爸、爸爸。我兴奋地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了我爸爸，父亲说，那是嘴里乱念的，要真的叫还早着呢。

    一岁挂零时为了给她断奶我把她送到了母亲家里。母亲说，孩子真是听话啊，晚上不尿床，也不吵着吃奶。

    一岁两个月时她开始走路，刚学会走路就开始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速度飞快，父亲说，这孩子真勇敢，摔倒了也不怕，爬起来继续跑。

    再后来，只要让她下地，她从来都是在跑。有人问我你们孩子会走路了不会？我说，不会走路，一直在跑。

    我喜欢看她跑来跑去，跑起来一阵风似的，一子摔倒了爬来打地说，打！唯一遗憾的是，出门时几乎所有人都会将她当成男孩，这是因为这个孩子太过于调皮，而且长像虎头虎脑。

    有一天，我妻和她妹妹带孩子出去玩，路上天快下雨了，姑娘她姨操大同话对妻说，一会儿要下雨，我就把雅雅顶到头上。姑娘在旁接话说，不敢顶，不敢顶，要是掉下来，就没有雅雅了。

    在金辇超市玩滑梯时，她一个霸住一个滑梯，有大一点的小朋友想玩，她对人家喊，我打死你。小朋友们说，这个小弟弟真厉害啊。

    国庆那天早上，妻在厨房做早饭，她睁开眼看见我就问：xxx（我的名字）妈妈去哪里了？我说，妈妈在做饭。她说，那你去冲奶吧？

    我大笑。

    晚上妻哄她睡觉，过一会再进去时发现床前的灯亮着，妻问，谁把灯开开了？

    姑娘说，我

    妻说，开灯干什么？

    姑娘拿着她的书说，因为，我看不见。

    妻笑告我。

    妻常我对说，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孩？

    我说，谁说她不像女孩？

    女儿大了，有一天会为妻为母，童年的欢乐，会做为她美好的记念。咱家姑娘虽然调皮，但肯定会成为一位优秀的母亲。

    昨天夜里，我梦见她说，爸爸妈妈，中午吃大米饭啊？我吃一碗

    写到这里，想她了，中午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