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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最大。”
她张开眼,惊讶地转头看他。
“你不是独子吗?难道不跟父母一起住?”
“怎么,难道你对我们家族的状况一无所知?”他也讶异地回视她。
“我我没有认真地注意过你的消息”她不太好意思地回答。
“我该不该为了你的轻忽不重视而感到受伤?”他叹了一声,脑袋颓然地埋在她的颈间。
“呃,很抱歉。”她伸手拍拍他的脑袋。
摇摇头,他认输地低笑出声。
拉着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来,他一脸严肃谨慎地凝望着她,害她情不自禁地也跟着正襟危坐,收起轻慢的表情。
“好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卫璇,今年二十八岁,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由于我父亲拥有继承权,基于长子传业的祖训,所以我也以长孙的身份继承夏氏事业。在父母过世后,家族里共同挑选出五位长老级的长辈,让我接受他们的栽培和监督,直到我的能力足够承担夏氏事业为止。”
“难怪你被人称呼为夏氏少主,果然是天之骄子的身份。”她点点头,恍然大悟。“所以你自大狂妄、唯我独尊、习惯对人下命令,很可能也是从小被人灌输了不正确的观念喽?”
夏卫璇的脸扭曲了一下。
“我想让你了解的,不是这方面。”他觉得头上有一群乌鸦嘲笑着飞过。
“这也很重要啊!至少我了解你的生长背景后,就会比较清楚你那些不讨人喜欢的个性是怎么来的,而不会以为这是你天生的恶劣性格。”
“谢谢你。”他铁青着脸,咬牙回道。她的话实在不怎么中听。
“不客气,只是小小一句逆耳的忠言。”她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潇洒大方的模样,活像他们两人是哥俩好。
他抹抹脸,压下心底那股挫败的异样感。
“先不谈这个,你先回答我,晚上要不要一块儿吃饭?”
“我要上课。”她直觉地回答。
“你的老师调课了。”他斜眼提醒。
“呃好吧,那等我下课后再──”她突然住了口,脸色大变,一记雷“轰”地一声劈进她的脑袋瓜里。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抚摩她的脸颊。
“现在几点了?”她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瞄瞄墙上的挂钟。“还有十分钟就十二点了。”
“啊──”她突然颓倒在沙发里,捂住脸惨叫出声。
“发生什么事了?”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早上的课被我错过了啦!那个教授只要抓到翘课就会当人的啦!”
呜呜呜──
她就知道!只要一扯上他,所有的事都会脱轨!
夏卫璇先是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接着无法克制地闷笑出声。
呵呵,他的直觉很正确。
有她的生活,还真是有趣。
既然有一科注定要被当了,季暖儿于是陷入自暴自弃的状态。
被夏卫璇拉去外面吃过简便的商业简餐后,她把心一横,干脆连下午的课也一块儿跷掉,赖在他的办公室里不走了。
被喂饱的她,像只眯眼的慵懒猫儿,脱了鞋盘踞在他办公室里的那张长沙发上,昏昏欲睡地晃着小脑袋瓜。
“你可以到我里面的小休息室去睡一下,里面有床。”暗暗观察着她的夏卫璇,终于在她第十次把脑袋撞向沙发扶手时,开口说道。
“喔。”她揉着眼起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一扇门前将之打开。
“小休息室?有没有搞错啊?简直比我的房间还要大!”她站在门口,挑眉咋舌环视了一下房间。
“好吧,算我用词不当。”他笑笑地回答,接着又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
她回头瞅了他一眼后,掩着呵欠连连的小嘴,不怎么有形象地扑上墙角那张大尺寸的单人床上。
拉过薄被盖住身子,她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深深吸嗅,觉得床单、枕头、被子,无一不充满属于他的味道。
在半梦半醒的恍惚间,她产生一种错觉──自己似乎置身在他的怀抱里,被他温暖而周全地呵护着。
思绪迷迷糊糊地打转,她想到早上他拥抱她的感觉,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甜蜜蜜的难言滋味。
他的胸膛厚实精壮,被他抱着的感觉其实很不赖。在心神卸下防备的时刻,她才肯老实地承认对他的感觉。
即将坠入梦里的一刻,她突然觉得当他的未婚妻,似乎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排斥
夏卫璇的工作很忙碌,整个下午忙到有一段时间他几乎抽不出空去休息室里看看她。
当他终于能偷空喘口气时,瞥向落地窗外,发现太阳竟然已经下山了。
看看会议桌上一只只归心似箭的?坌苊牵虼蠹业愕阃贰?br>
“会议就开到这里,对于今天所做的各项讨论,下次开会时,请负责的经理提出检讨报告。”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吁出一口气,喝水的喝水、拉领带的拉领带、瘫进椅背的瘫进椅背,原本冷凝严肃的气氛,顿时出现小小的騒乱。
虽然疲惫,大家还是松懈地相视而笑,脸上充满期待着下班后时光的表情,笑到一半,才顿然察觉到头头还没走,连忙心虚地看看桌首后,迅速地收起笑脸。
夏卫璇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底,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率先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尽责机灵的秘书们,早就先一步打开门,恭敬地站在门边。
搭电梯回大楼顶层的办公室时,他的心其实也跟他的部属一样,早就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一进办公室,丢下手上的卷宗后,他推开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从门口流泄进去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照出床上那一团犹自浅浅起伏的隆起物。
他没料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挑挑眉后退出门外,他打算把文件整理一下后,再进去叫醒她。
等收拾告一段落,他的视线无意中瞟到沙发底下丢着的两只鞋。
他走到沙发旁,弯腰用单手将不及他手掌长度的鞋子双双勾起来。
“她还真爱乱丢鞋子。”
想起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当着他的面,从别墅选妻宴里赤足跑掉后,他也是不经意地在客房里发现她遗落在床边的一双鞋。
提着鞋儿,打开壁灯,他走近休息室里的床边,轻轻坐上床沿。
“看来灰姑娘跟睡美人合体了。”他拨开她颊边垂落的发丝。
平常的她,经常扎着一束清爽的马尾,显露出属于青春少女的活泼气质。没想到她发丝披散在枕上的模样,竟然也透着一股颇富吸引力的娇态。
睡美人没有醒来,依然睡得安稳。两排新月形长睫掩住灵黠的双眸,微噘的红唇诱惑着人前去一亲芳泽。
他兴起作弄的念头,噙着笑,俯身在她的额上、颊上、鼻上、唇上,落下无数轻吻。
季暖儿微微蹙眉,对着脸上若有似无的浅吻騒扰有丝不耐。梦里,她被好多的蝴蝶围着、轻碰着。
她软软地举起手,想挥开令她鼻尖发痒的一只调皮小蝶儿,才举到半空中,就被另一只大手给压制住。
“走开”她嘤咛着,眼皮颤了颤后,终于缓缓睁开。
“我该说我的灰姑娘醒了,还是我的睡美人醒了?”他贴着她的唇说道。
“什么灰姑娘、睡美人的?”她脑袋糊涂地回应道。
她觉得嘴唇被他的呼息喷得发痒,忍不住伸舌舔唇,无意中碰到他的唇,他的眼神倏地变暗。
“王子现在很困惑,不知道该吻灰姑娘还是睡美人?”他轻声说道,平稳的语调中,悄悄渗进一丝几不可察的压抑和期待。
“有差吗?灰姑娘跟睡美人不都是会被王子亲吻吗?”
她答得娇憨,引来他一阵轻笑。
她没察觉他逐渐浓重的呼吸,毫无防备地在他身下伸起懒腰。
他呼吸一窒,倏地眯起眼,更加闇暗的黑眸深处,燃起一抹欲望的火苗。
“说得也是。”他点点头,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
“咦?你提着我的鞋做什么?”她转头,看到他手上拎着她的鞋子。
“王子要来吻醒遗落了玻璃鞋的睡美人。”
“哈哈!什么跟什么嘛,你──”听到他说出错乱倒置的童话故事,她忍不住为之失笑,正要开口纠正他时,她发现他的头竟然越俯越低。
“喂!你、你要做什么?唔──”她后知后觉地张大眼瞪他,丧失了闪躲的先机。
他不让她再说话,直接覆上她的唇。
他非常、非?忠庵葱型踝忧孜撬廊说墓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