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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一个暗自窃笑,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已经开了一道縫,站在门外的人靠着墙壁,双手环胸,左脚踏着无声的拍子,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一道“很温柔”的笑容。
雷顥婕扛着特制的轻巧梯子走到与延家毗连的水泥围墙边,将梯子放稳后,便爬上去,然后站上狹长的围墙上面,将梯子移到延家的土地上,再爬下来,整个动作灵活、毫不显得生涩。她为梯子取了个名字叫“阿t”
延少德站在二楼的窗口朝她挥手。
“阿婕,快点啦!等你好久了。”
“催催催!你又不是茱丽叶,急什么?”雷顥婕仰头瞪他一眼,又将梯子搬到窗口下,再爬上去。
“我急着听你的独家大事嘛!”延少德伸手助她一把,将她由窗口拉进房里,同时问道:“茱丽叶又是急什么?”
“急着会情郎啦,笨!”雷顥婕踏进延少德的书房,已经满头汗水,她用手搧了搧风,等延少德关好窗子。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延少德将冷气调到最强后,转身刚好接到雷顥婕拋给他的礦泉水。
“thayu”
“tatall.”雷顥婕开了瓶可乐,喝了几口后才说:“阿德,我遭奸人陷害,你要帮我。”
延少德身高一七八公分,长得白白净净,戴着金边的细框眼镜,斯文俊挺。时常有女孩子倒追他,雷顥婕也经常接受賄賂,替女同学传情书给他。他和雷顥婕打从国小一年級到国中三年級一直同班,两人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后来雷顥婕读五专,延少德考上高中,他还是时常到她的学校找她,一星期最少三次,高中三年从不曾间断。他很聪明,成绩一向名列前茅,最近才考完大学联考,据他自己预估,第一志愿绝无问题,如果没有拿到榜首,起碼第二、第三名跑不掉。
他的外型像“书生”功炉又顶尖,在别人的眼中,一逃邺十四小时他起碼应该有十八个小时在书才对。然而事实上,当所有的考生为了联考而每天补个不停时,他老兄还是照常上速食店打工,联考对他来说不像是人生大事,可以说他根本不当它是一回事。
说实在的,让这样的人考上大学,而且还是第一志愿,就算他走出去突然被“一堆”落榜生围毆,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应该的啦!
“谁陷害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延少德一副义不容辞、一定会为地讨回公道的神情。
“我老妈啦,我中了她的计。如果我没有办法让军哥在我生日那天向我求婚,一雪前耻,我就没脸活下去了啦!阿德,你一定要为我想办法,否则到时候我就死在你房里,每天阴魂不散地跟着你、烦死你!”雷顥婕威胁加恐吓地说。
从她接近歇斯底里的言行当中,延少德大概可以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是不是又在雷阿姨面前誇下海口了?”他略带责备的语气问。
“没办法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老妈的个性,她全身上下最厉害的武器就是那张嘴,我当时给她糗得简直无地自容,当然要为自己扳回面子嘛!”雷顥婕争辩道。
“你太意气用事了。”延少德不苟同的眼神透过镜片看着她。“你有把握让军哥向你求婚吗?”
雷顥婕马上很驕傲地昂起头“开玩笑!那当然是没有了。”她的尾音说得又细又小声,肩膀很快又垮了下来。
延少德翻起白眼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卖弄她的幽默,真是七月半鸭、不知死活!
“老实说,这件事情的困难度可以比擬那位夸父先生追太阳。也就是说,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根本是愚蠢、不自量力的行为。”
“延少德!我是来找你帮忙,不是来请你估算成功率的,你别太过分了!这一次就让你将功贖罪,下一次再敢乘机損我,咱们连鄰居也没得当!”雷顥婕生气地鼓起双腮。
“你说将功贖罪的意思就是要我帮你想办法,这句话我明白,不过连鄰居也没得当这句话我就不懂了,难不成你想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吗?”延少德推了推眼镜,慢条所理地分析她的话,再加以推论。
雷顥婕朝他“赞赏”地微微一笑,然后咬住牙齒,让声音由牙縫里出来“你不妨试试好了!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是谁要离家出走,甚至有家归不得。”
从她的语气;延少德自然不难听出最后倒楣的是谁。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惹”也。真是一点也没错,他还是少惹为妙。
“军哥什么时候回来?”他赶紧回到正题。
“明天早上。阿德,你说怎么办嘛?军哥的女朋友一大堆,妖娇、成熟、冶艳,各具风情,他甚至不分中西,照单全收。像他这种风流成性又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根本不可能会拿婚姻束縛自己,再说就算有可能,他那一堆女朋友随便一个站出来,都可以把我比下去,我根本没机会。”雷顥婕“恰北北”的脸孔换成苦瓜脸,哀怨淒切地说。
女人就是这个样,有求于人的时候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却又不准别人说她“可怜”这个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傢伙!延少德斜睨着她,拋了一个“你总算也有自知之明”的眼神给她。
雷顥婕理虧地缩了缩脖子,央求他道:“阿德,你想想办法啦!顶多我以后无条件提供我二姐的资料给你就是了嘛。”
“也不准再接受賄賂,帮你的朋友传情书给我。”延少德正色地道。这是他最伤脑筋的事。
“好啦,以后不收就是了。”
“我帮你,可是你要完全听我的话,依计行事,你办得到吗?”
“是,你是主帅,我是兵,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总行了吧?”唉!仰人鼻息,就得看人脸色,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答应了。
延少德点点头,算了算日子,再看看她。
“距离你的生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要利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徹底改头换面,让军哥的视线只为你停留。”
“啐!你说得容易。改头换面?再怎么改,雷顥婕还是雷顥婕,总不可能换成你延少德吧?”她噓声道。
这是什么烂主意嘛!就算让她去美容加整型变得漂亮好了,也顶多跟那一群“野花”有得拚而已,雷羽军有可能为了她这一朵花,放弃那一丛花吗?
答案很明显,不可能嘛!
“其实你的五官长得很不错,皮肤白皙,头发乌黑亮丽、又长又直。有人说,一白遮三丑,一长遮九短。所以说,要改造你其实并不难,你只要控制饮食并且多运动,让过胖的身材瘦下来,由圆脸恢复以前的瓜子脸,我保证你这个天生丽质的大美人,一定可以令军哥刮目相看。”延少德解释他并不是要她做多大的改变,只是希望她“恢复正常”而已。
延少德喝了口礦泉水,又说:“我说改头换面的意思,其实外表只占了一部份,最主要是在于改变你的个性。”
“你没听过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吗?更何況我的个性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为了那个风流鬼改变?应该改变的人是他才对。”雷顥婕完全不苟同他的话。
延少德板起面孔瞪视她。“如果你还指望我帮你,就闭上嘴巴,别再开口。”
雷顥婕抗议地嘟着嘴巴,却不敢再开口。
延少德抿着嘴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时下的女孩子在感情方面都非常积极,一遇到喜欢的对象就会马上採取行动。这一点是你需要学习的地方。”
“你要我大胆的追求军哥?”雷顥婕瞪大眼睛,随即反駁“不对吧?如果这招有效的话,为什么你一见到那些热烈追求你的女孩子,就像见到鬼一样,跑得比飞的还快?我看你根本是在蓋我嘛!”
延少德一脸不耐烦地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樑,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
“雷顥婕”
“有!”她还卖乖地举起手。“阿德,你别像暴君那么专制嘛!现在都已经是民主时代了,人家总统选举时都还会发表政见,说服人民投他一票。难道你不认为你有义务提出合理的解释来说服我吗?”
“我看你干脆直接罢免我算了!”延少德嘲讽地道。真是的,她居然还敢大言不慚地说他有“义务”!天知道这究竟关他什么事了!
“阿德,你别这样啦。当我什么都没说,这总行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歉然微笑。
延少德叹了口气,戴上眼镜后才为她解释“你和军哥的情況不一样。自小军哥就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相信现在也是如此,你如果想改变两人目前的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主动向他示爱,让他注意到你。”
“可是我并不爱他呀!”雷顥婕马上嚷道。可是她的心跳突然莫名其妙地加快了。
延少德瞥她一眼。“既然你不爱军哥,那为什么要他向你求婚?”
“那是因为我答应了我老妈,就必须做到呀!”
“你要做到的只是让军哥向你求婚?”延少德皱起眉头。
“而且还必须是在大众面前,因为我生日当天雷爸要为我开一个大型的宴会。”雷顥婕补充道。
“然后呢?如果军哥真的向你求婚了,你怎么做?点头还是摇头?”
“当然是”雷顥婕突然住了口。因为她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实在无法回答。
见她一脸犹疑不定的神情,延少德就明白了。
“你一直烦恼着该如何让军哥向你求婚,却没有想过你的答覆是什么,对不对?”
“因为要让军哥向我求婚不容易嘛,”她没有做正面回答,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没有考虑到后果。
“你不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吗?”延少德调侃她,接着正经地道:“我看你最好现在就考虑清楚,也好決定是不是要继续。”
“为什么?我可以慢慢再想啊。”
“不行。如果你不是真心要嫁给军哥,就等于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延少德不悅地斥责她。
“有这么严重吗?”雷顥婕显得心虛胆怯。
“阿婕,你已经十九岁了,不再是七岁的年纪,不可以再把感情当游戏,像扮家家酒一样,以为玩过就算了。”他训示她,心裹很明白她一定又没想到这点。
雷顥婕沉默了一会儿,才赞同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仔细考虑就是了。”
延少德这才满意地笑了。
“其实军哥为人亲切、热情又爽朗,对待女孩子又温柔体帖,而且他年轻、聪明、英俊,又有才气,更重要的是他还很疼你,你还需要考虑什么?反正你迟早要嫁人,干脆嫁给他好了。”
延少德原只是打趣地随口说说,没想到雷顥婕竟然认真地思索起他的话,足足想了十分钟之久都没有开口,而延少德见她认了真,兴致一起,便当起“媒婆”来,把雷羽军的优点更加鉅细靡遗地说了一遍,甚至还为她分析她以后嫁给雷羽军所能得到的诸多“好处”
雷顥婕听得频频点头,最后终于有了结论。
“也对,反正我以后总是要嫁人,何不干脆嫁给军哥?就女人的择偶条件来说,军哥除了长得太帅、心太花以外,确实是个上上之选,男人之中也没有几个人比得上他了,我又何必费心费时的去找别人呢?反正他的缺点很容易改,在他脸上划个几刀不就得了?”
雷顥婕愈说愈觉得此计可行,她没有注意到当延少德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时,差点掉了下巴。
她又继续数着延少德方才说的好处,嘴巴跟着唸出来“我嫁给军哥以后可以不愁吃、不愁穿,而且还不用跟雷爸和老妈分开,也不必再去适应另一个新的家庭,又没有婆媳不合的问题;何況雷爸疼我,老妈又是我这一国的人,以后如果军哥不听话,还有人可以帮我修理他,如此一举好几得,多划算呀!”她的眼睛就像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光景,满意又兴奋地闪闪发亮。
延少德瞪着一双“受惊”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帝明鑑,什么“不听话就修理”、“长得太帅可以毀容改正”之类的话,他可是一句不,一个字都没说哦!不关他的事。
雷顥婕很快地拉住他的手臂摇晃。“阿德,你快再教我怎么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