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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久等了，我们开了一个晨会，有好几个问题要解决，所以时间长了点。”
范高远竟然客气地向程东东做了解释。
“没，没关系，董，董事长。”
程东东怯怯地说。
“你之前跟我说话，可是很潇洒的，这会怎么结巴了？”
范高远故意不解地问。
“我前面不是乱说话嘛，还说您是保安。”
程东东像犯了大错似的拘谨不安地说。
范高远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你说得也没错，我就是要保证公司运营安全的保安啊。”
范高远这样解读说。
“不是，我说的就是看大门的保安。”
程东东诚实地说出当时自己的想法。
董事长一时语塞，他不满地看了程东东一眼。
“看大门的保安有我这么老的吗？现在全都是帅哥。你是不是瞧不起保安啊？”
范高远突然皱起眉头问道。
“不是，不是，董事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东东也觉得自己太冒失，他紧张地低下了头，心想这下完了。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看出我是一个领导吗？”
范高远有点失落地问程东东。
“说实话，您很有派头，一看就是个领导。”
程东东实话实说。
程东东不得不承认，董事长是一个风度翩翩，很有绅士气质，气场强大的长者。
“那你怎么还猜不对？”
“只是我看见您挤公共汽车，所以就给我一种错觉。我错了，我不该凭表面现象，胡乱下结论。”
程东东解释说，他向董事长承认错误。
看见程东东现在的样子，范高远又哈哈大笑起来。看见这个小伙子很单纯、质朴，范高远心里又多了几分对他的喜欢。
“好了，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
范高远一挥手说。
“您不生我的气？”
程东东怀疑地问。
“我要为这点事生气，我是不是就真不像个董事长了？”
范高远反问程东东。
“真的？太好了。”
程东东终于放松下来。
“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在公司转转，感觉我的公司怎么样？”
范高远认真地问。
“我就在13楼走了走，感觉还不错，到处都很整洁，大家工作都很忙碌，说明公司生意很好。就是有一个问题。”
程东东很认真地说。
“噢，什么问题？”
范高远感兴趣地问。
“我发现走廊里光线已经很好了，但还亮着灯，男卫生间也一样。这样不仅浪费公司的电费，还浪费国家的能源，电发多了，对环境也不好。”
程东东说出了他真实的看法。
“嗯，这个问题我还没注意，你说得对，这个要改进。”
范高远一边说着，还一边把这个问题记在了本子上。
程东东看见自己的意见被董事长采纳了，他很高兴，他笑了。他估计自己的小虎牙又露出来了，其实他是不希望它们露出来的，这样显得不够成熟，他赶紧闭嘴。
“怎么笑了一下，突然又不笑了？你的笑容很灿烂，很生动呢。”
范高远不解地问。
程东东闭着嘴没有回答，反正他是决定不再咧嘴傻笑了。在董事长面前，沉稳很重要，他这样认为。
程东东很喜欢这位董事长，他善于听取群众的意见，一点也没有架子，平易近人，跟他相处，让人很放松，很舒服。
“对了，我很好奇，你最后跟那个抢座位的小伙子说了什么，他站起来了？”
范高远好奇地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也没讲什么大道理，我就吓唬他说′你信不信，我会抓着你的领子把你扔到车下去‵结果他就怂了。”
“哈，哈，哈。如果他不怂怎么办？”
范高远开心地问。
“我真敢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他打不过我。对这种人，有时太客气没用。”
程东东直率地说。
“可是，在共公场合打架，总不太好，如果把人打伤了就更麻烦。”
范高远担忧地说。
程东东又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实董事长，一般我不会打架。如果要打，我是有原则的。我会把他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尽量不要影响到别人，我打架只用自己的拳头，而且不会往要害部位打，比如眼睛、下体什么的，但我一定要打赢。”
听完程东东的话，范高远没有马上表态，他注视着程东东，在思考问题。
程东东也看着董事长。
“好了，你可以走了。”
过了一会，范高远平静地说。
“面试完了？”
程东东不解地问。
“完了。”
看着董事长严肃认真的表情，程东东弱弱地提醒道：
“可是我的专业知识，您还没有考我呢。”
范高远摇摇头。
“不用考了。”
“可能是我刚才炫耀自己打架的事，让董事长对我有了不好的看法，我真不应该对董事长说这些。哪个领导会喜欢一个爱打架的人呢？”
程东东沮丧地想。
“那，您是不是把我否掉了？”
程东东担心地问。
范高远看着程东东半天没有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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