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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梦羽竹话未说完,夏常君覆上她两片嫩唇,炽热地探索她的唇,并不时地撩弄她生嫩的小舌,激烈地品嚐她口中芬芳的淡雅清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离开。“如何。这不就封住了吗?”从她迷人的双唇吮啄至她雪嫩的颊际,他双眼紧紧纠缠着她迷离氤氲的双瞳,情不自禁地再次贴上她红肿的唇瓣上厮磨轻喃。“君爷,梦羽竹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喔”她悄悄地攀上他的脖颈,怯生生地说出她内心深处的爱恋。
她的意识此刻是一片混沌,什么复仇、丁爷、还是印信之事,暂且从她脑中彻底拔除,她只想拥有这一刻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竹儿!”夏常君突然紧搂住她,吻遍她羞涩红通的小脸蛋“我心爱的竹儿,答应本王你会乖乖回南都城,不要再使性子了好吗?”他边舔吻她雪润的耳垂,霸道地宣告她今后的依归。“你是说,我在使性子?”梦羽竹有些错愕。
“呵,要本王不这么说也可以,只要你不要让本王用强势的手段将你送走,那本王就收回方纔的话。”倘若可以,他真想马上送走她。
“我没有在使性子。”梦羽竹不敢置信方纔还是一副深情模样的脸庞,会在下一瞬间逸出令她倍觉刺耳的话。
“竹儿,你又开始不乖了。”夏常君捏扣她的下颚,神情微冷地凝视她泛白的娇?。
要她离开是为了她好,但她却硬是要与他作对。
“我不是你的专属物,更不要回什么南都城,我的家在京城,如果君爷的记性不差,应该还记得竹儿曾说过什么?”他根本不了解她,只是一味地要求她忘记仇恨、忘记夏常昭所犯下的错,然后躲入他的庇荫下,让她的心愧疚一辈子。
“本王谨慎的告诉你,今后你所居住之处就是南都城!本王不想再跟你多谈梦羽烟的事,因为你始终不相信本王会帮你处置好,所以本王决定你明天一早就得给我离开京城,知道吗?”她已经没有剩余的利用价值,那帮人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不,我不走,我不要走,你不能强迫我离开!”梦羽竹使劲地在他怀中挣扎,他笃定的结论与霸气的强悍在在让她深感无力,一种即将要被送走的绝望令她焦躁地拚命捶打他。
“竹儿,你知道本王行的。”他倏地抓住她红通通的双手,神色冷清地对上她泛泪的雾眸。“不竹儿不要走,如果君爷一定要竹儿走,那我就就随着姐姐一同去”雾眸渐渐转成坚定的光芒,她顿时停止无谓的挣扎,定定地直视他。
“你真以为你威胁得了本王?”
“竹儿知道很难,但也不会因此而放弃。”
“你”叩叩!
正当夏常君想要好好教训梦羽竹那张不驯的小嘴时,门外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硬是打断了他的动作。
“什么事?”夏常君不得已只好放开她,沈声问道。
“主上,平镇王爷已在前厅等候。”段娄的声音夹带一丝异常。
“本王知道了。”啧!动作真快。
紧接着,夏常君传来一名侍女,并要她带领梦羽竹前去公主的院落。
“竹儿,你要给本王乖乖地待着公主那里,不准擅离。”夏常君对着梦羽竹交代完后,旋即跟着段娄一块前去会平镇王爷。
“小姐,请跟奴婢来。”
“你先进来。”梦羽竹并没有随侍女走,反而迳自往内房走去。
侍女不疑有他,马上跟着走人,谁知就在她一进去时,突然哀叫一声,紧跟着倒地不起。
“对不起。”梦羽竹放下沈重的花瓶,并将两人的衣物互换后,迅速离去。
在戒慎及焦虑不安的笼罩下,梦羽竹顺利踏出逍陵别院,直往家中奔去。虽然她觉得别院内似乎有着不寻常的气息,但她无意深究,一心一意只想逃离他的掌控,然后找到丁爷,问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因为,她觉得她对于整件事的发生都是一知半解,否则君爷不会在突然间对她那样说。
她真的乱了、糊涂了,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她的确有渐渐倾向君爷那方说法,所以她亟欲找出丁爷来解除自己益发难解的疑惑。
“是你!”当梦羽竹慌忙地奔回家中,一进门,就见到一名女子从椅子上站起,面容冷清的盯住她。
她吃惊的并不是家中突然出现一名女子,而是这名女子就是那夜在怡书阁中所碰见的那名宫女。
“我等你很久了。”身着黑衣的女子冷冷地开口。
“只有你来吗?丁爷他人呢?”不知为何,梦羽竹突然?生一股不安。
“哼,由我来送你上路就可以了。”黑衣女子缓缓地抽出握在手中的长剑。
“你要杀我?”梦羽竹惊骇地后退.为什么丁爷的人要杀她,难道丁爷知道她露了口风?
“你已经没有用处,我就一刀送你跟血艳作伴去。”刷的一声,黑衣女子将前方阻碍她的木桌一剑劈成两半。
“血艳是谁?”胆战心惊之余,梦羽竹仍旧将内心的疑问顺口说出。
“她就是梦羽烟,也是我们杀手组织里,原先最被丁老板看好的一个杀手。”黑衣女子要梦羽竹死得瞑目,所以不讳言地将实情托出。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耶。”梦羽竹蓦然呆滞,神情恍惚。
姐姐就是姐姐,为什么还要叫血艳?还有,什么叫杀手组织,丁爷就是丁老板吗?
所有紊乱无序的思绪一下子在体内全数湧现,梦羽竹脸色刷白,神色惶恐的看着黑衣女子突然绽出的森冷笑意。
“你以为你们两姐妹是靠什么过活的?”黑衣女子不屑地环视佈置简单却精致舒适的小花厅。
梦羽竹茫然地说道:“小本生意。”
“错!是杀人生意。”黑衣女子突然咯咯直笑。“啐,凭一个抬头露面的女人能在地方上做什么鬼生意?你身上用的、吃的、穿的,全都是靠血艳杀人后所得来的酬金,这样你懂了吗?”见到梦羽竹的小脸益加惨白,她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不,姐姐不可能会杀人,你骗人,骗人!”梦羽竹猛地掩住双耳,拒绝再听黑衣女子污蔑姐姐的话。
“还有,你知道血艳是怎么死的吗?”黑衣女子看着她一副快崩溃的模样,忽然狰狞一笑。梦羽竹全身一僵,双手徐徐放下,空洞的双眼失焦地凝望她。
“她进宫偷太子印信,失败后负伤逃往塞加河,而我这个接应之人便在那时乘机刺了她一剑”黑衣女子在梦羽竹软倒后,继续恶毒地狞笑道:“为了表示我的确曾经会过她,便将她左手腕的银环拿走,再一脚将她踢下河,回去向丁老板宣称因为血艳自知任务没达成,及负伤太重而选择自尽一途。”
“你为什么要杀姐姐?”瘫软在椅角旁的梦羽竹流着泪,气若游丝地问。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一个令她承担不起的沈重真相呀!
“只要血艳一死,我就是丁老板身边最不可或缺的杀手,所有高酬金的生意自然会落到我身上来。”
她最不甘心血艳一直排名在她之上,她凭什么?哼!
“是你杀了姐姐,我要替姐姐报仇!”已呈现半疯狂状态的梦羽竹,无意识地捡起地上一根长木,小嘴念念有辞地站起,空洞的双眼里饱含愤恨。
“你要杀我?哈哈就凭你这个小丫头,哈”黑衣女子不断地大笑,笑她的天真、笑她的愚笨,更笑她的不自量力。
拿着木条的梦羽竹,一言不发地向她直冲过去。而黑衣女子只是嗤笑一声,剑身一挥,不堪一击的木条瞬间被她砍断;接着,黑衣女子再次挥动手中长剑,并朝梦羽竹直刺去。
“呀!”梦羽竹吃痛地握住受伤的左肩。但这伤并不能阻止她继续攻击黑衣女子,在她奋不顾身地想再度冲上前时,黑衣女子忽然诡异地扬声道:“知道我为何没一剑刺死你吗?因为,你还没听到最精采的事呢!”
梦羽竹脸色灰白地喘着气,双眸含恨地瞪着黑衣女子的嘴脸。
“广陵王待你应该不薄吧?”黑衣女子斜睨梦羽竹益加苍白的脸色后,癡笑地接着说:“你大概已经将印信藏妥了,而平镇王爷这时也应该带着大匹人马前去找广陵王了。”
“你是什么意思?”梦羽竹脚步颠簸地往前一步。
“嘿,广陵王为了篡位,竟唆使你前去盗取印信,企图将夏常昭拉下太子之位,造成大梁国的动盪不安,所以太子命平镇王爷率领人马前去捉拿广陵王,并即刻入宫候审。”
“你说什么?”梦羽竹彷彿遭受到很大打击,她跪坐于地,惊骇恐惧到无以复加。
“这也多亏有你的帮忙,我们才能顺利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讥笑地说完,黑衣女子持着剑,一步步走向浑身剧颤且缩成一团的梦羽竹“好了,我该送你上路了。”接着,她便阴狠地往梦羽竹的胸口一剑刺去。
锵的一声,黑衣女子的长剑倏地脱手,她浑身一凛,灵巧地疾速往后窜,恶毒地盯向站在梦羽竹前方的魁梧男子。
“段娄。”黑衣女子病捌鹨醵镜难郏淅涞仨蛩?br>
“段护卫!”紧缩成一团的梦羽竹,蓦然抬头,激动地叫唤“段护卫,你告诉我,君爷现在人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求求你带我去找君爷好不好,我要去向太子解释印信是我偷走的,不是君爷”她泪眼婆娑地从地上慌忙爬起,直直扯住段娄的衣服。
“哼,你没机会向任何人解释了,因为,你跟段娄都得死在我的手里。”
黑衣女子从袖中抽出锐利的双刀刃,狰恶地对他们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