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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叛逆、不好驯服的,他也一直耐心的等待她在鬼灵精怪之余,能发现彼此的合适,继而接受这份感情。可他万万没有想到
她竟然是用这种式在玩他!
如果不是喜欢她,他大可以漠视她衣着的暴露,甚至对他部属的勾引,她想玩什么花样都由得她。可现在他发现,那样的事根本不在他容许范围内。
天!他什么时候对女人有那样的占有欲呢?
“嘴巴的主要功能是用来说话的,‘收起来’多扫兴?”
“你!”
“别生气,生气快老!”呵整人的快感,她现在感受最强烈!没办法,之前再怎么想惹恼他都不成功,现在总算平衡了。“你真的对我很反感呢,把我还给我老爸,说我朽木难雕不就得了?”她记得老爸把她丢给他当女佣的理由就是管教不动嘛。
“说了半天,你就是想我撕了那张契约书!”
“你不屑撕,交给我,我来!”
“我会保存它永远的完整!”他生气的说。
她想尽法子就是想离开他!他不会让她得偿所愿的。当女佣只是一种让她逐渐接受他的手段,结婚才是目的。就算没有女佣这步棋子,想尽法子、使尽手段,他也会让她成为他的新娘!
以爱为名,他会栓住这匹野马!
哼!没关系!心脏够强还有后续。戴寻芳不理会他的低咆,她故意很认真的去看橱窗里的内衣,然后说:“我是没有那样的一件衣服啦,要不然也许我哪天真的会将它秀出去哩。”气死他最好!最好气到他丧失理智,脱口而出的将她轰出他家。
她的话令平伟暄更加气愤。“好!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
平伟暄忽地拉起她的手。“在你穿出去之前,先在家穿给我看。”他根本不给她接话的机会,一说完就把她拉进情趣用品专卖店。
“啊!你”完完啦!她踢到铁板了。
老板一看到客人上门高兴得很。都快打烊了,还有生意上门呢!“欢迎光临,请问两位要些什么?”
“把店里面所有的性感内衣都给我包起来!”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这是什么情况?店里遭抢了?遇到变态了吗?老板有些害怕的看着平伟暄一脸的凶神恶煞。
“先生那个”
平伟暄看了他一眼,把皮夹拿出来,重新又说了一次。“全包起来。”
“不要包!”戴寻芳大声的说。
“你不是喜欢穿?让你一次穿个够,早、午、晚穿得各不同。”接着他又对老板说:“包起来!”
“不准包!”
在老板左右为难之际,平伟暄强势的说:“你开店不就是要赚钱?这些东西和衣物,难不成留着自己用吗?”
“也对。”
在老板打包之际,戴寻芳一直恶狠狠的看着他,忽地一阵比一阵更大的睡意向她袭来
她怎么会突然那么想睡!
想睡,真的好想睡!她的脚步往后小移了数步,想找个支撑物,可支撑物尚没找到,她忽地身子一软,幸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
天响!怎么怎么会这样!
戴寻芳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粉色的超薄型肚兜和同色仅仅遮住重要部位的底裤外,什么都没穿!
她是误人了古代春宫图吗?头皮一阵发麻。
“你醒啦?”
一个熟悉的男声突兀的出现,戴寻芳差一些跳起来。她一把把棉被拉高,坐卧着面对平伟暄。
一看到他,她马上联想到身上恼人的穿着。“我怎么会穿成这样?”直觉的,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
“在穿给别人看前要先穿给我看,你忘啦?”他慢条斯理的说。
“你”怎么他说的话全变成她说的了?
“睡得还好吗!”
对喔!经由他问,她才想起一件事。“你这么早出现在我房间干啥?”她一面和他对话,一面回想着昨天的记忆
昨天她好像一直拒绝他买性感内衣给她,然后呢?然后她就觉得好倦、好累,好想睡。接着大概就真的睡着了。
可她再怎么想睡也不可能在那时候睡着啊!
“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吗?”
平伟暄此时的笑容比昨天的生气模样更叫戴导芳忌惮三分。她看了他一眼“又发生什么事了?”她心跳漏了半拍,脑中掠过好几个猜测。
“昨天你身上的那件肚兜是我替你换上的。”
他的眼神和笑容都很坏,邪恣的程度一如不学无术的恶少,在不知不觉中,戴寻芳红了脸。
“你在向我要句谢谢吗?感谢你没有让我露宿街头,除此之外还送我新衣?”去他的!
“我是送你不少新衣。”
“免了。”她根本不领情。
“哎好冷淡呐!”他笑着看她。“在昨夜之后,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该有所修正?没有一个为人妻子的会那样对待她的丈夫的。”
“你也不过替我换个衣服就想当我老公?哈”她冷笑的看着他说:“想必阁下的妻妾一定多到你自己也数不清吧?”
平妹暄倒没动怒。和戴寻芳相处得愈久,他愈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人们总是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有个伟大的女人,却不知道伶牙俐齿的女人背后,必有个好风度的男人。他的风度在经历了她的训练之后,想必再也没有人可以激怒他了。
“我只脱女人的衣服,不替女人换衣服。”
“那又怎样?”也不过换个衣服。因为他这变态,她已经很习惯被迷晕后让人换衣服了。可是为什么他今天的话那么奇怪?“你不会是在之后对我怎么了吧?”看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心卜通、卜通跳了起来。
“没有。”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你问的是我在替你换衣服之后,那时我的确很规矩。可是我可不能担保‘之前’我很君子喔。”他笑了,挪近步伐看她。“你很热情哦。”他留个语病傍她参透,参不透那就自认倒媚。
一个被人下了迷葯的女人通常只有任人为所欲为的份,什么时候可能很热情了,又不是被下了春葯。
不过,她也真够倒媚。什么时候不卯上他,偏选在洪丽蔷拿酒给他的时候劫去那杯酒,于是,她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洪丽蔷也太急于达成目的,有李明伴随他时,她还敢玩这种不入流的把戏?她打算得逞之后,由大少奶奶变成二少奶奶吗?
要不是他打电话给李明,表示她不知道何故昏睡过去,他先回家,而李明精明,直觉她突然昏睡的原因只怕是酒有问题,当场质问洪丽蔷,见她支吾其词便找上pub的经理,谎称有朋友被下了葯,最后把接受洪丽蔷贿赂的服务生揪出来,也许她到现在还昏得不明不白哩。
“热热情?”不会吧?戴寻芳怔了好几秒,低头忽地瞥见脖子上的数枚花瓣般的青紫,她生气的拿起手边的枕头奶他。“你无耻!不要脸!你又在酒中放了些什么了,对不对?”她气到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抖动着。
平伟暄侧身躲去飞枕,无辜的道:“酒中是有迷葯,可不是我放的。更何况,如果你记性够好的话就该记得,那杯酒原是洪丽蔷欲敬我的,是你自己抢去喝的。”他看着她气坏的脸“这样还说迷葯是我下的?没道理啊!”他又不是神仙,哪能预先知道她会来抢酒喝,继而布局?
“你你”她又急又气,又找不到话反驳。
“放心吧,我很愿意负责。”现在就只等她点头唆。
对付她,有时还不能太君子,得来点阴的。其实昨天晚上他和她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不过是利用“突发”的状况,存着恶作剧的心态替她换了衣服,然后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几枚吻痕而已。
他也许不是什么君子,但乘人之危也不是他会做的事。男欢女爱本是两相情愿的事,单玩独脚戏,那多无趣!
包何况要是他和她欢爱过,她不会没有记忆。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既然她当真了,那就顺水推舟的玩吧。
“谁要你负责!”她红着脸横了他一眼。想了一下,她说:“今天的事不准你到外头乱说。”见他不答,她有些紧张的提高音量:“你听到了没?”
昨天的事她也不打算追究了。被吃了就被吃了,就算是初夜她也得自认倒媚。像平伟暄这种花花大少,经历的女人太多,不会因为她是处子就多一份怜惜。搞不好还会恶质的取笑她到了二十四岁还是没人要碰的老处女,顺道告诉她,要了她是他在日行一善!
而且昨天也是她自讨苦吃的去抢喝那杯酒。女人喝了酒晕了过去,有哪个男人不会捡现成的?
现在好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就算我的嘴巴再紧,知道你晕过去的人又不只我一个。”
“可知道你你吃了我的,就只有你和我。”提到那件事,戴寻芳终是有女性自觉的支吾起来。“我自己自然不会到处去大嘴巴,如果事情传了出去,那一定是你说的!”
平伟暄苦笑,懒得再和她争论这些。“那么怕这些流言,嫁给我就一劳永逸了。”因为是真的喜欢,他不在乎为她脱离单身贵族的行列。
“你干啥那么想娶我?你说对我有‘性’趣的嘛,我现在已经满足你了,你可以把我打发走了。”
这个臭男人,一大清早把她的心情搞得乌烟瘴气的,他还想怎么样?
“我那么有兴趣的女人,就这样打发走,岂不可惜?”
这种情况他还是不放人?很恶质唤!“你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可恶的男人,人家不嫁你也不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那么龟毛的女人,人家要娶你你还不嫁。”
“你的意思是你给我脸我不要脸?”她的火气又上来了。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你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弱女子?你这么剽悍叫弱女子?全世界的弱女子都死光了吗?”突然间,平伟暄发觉自己也属毒舌一族的。“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当英雄好汉,那些人全都到牢里去唱黑帮免歌了。”
“你你会遭天谴!”她气得连诅咒的话都出口了。
他淡淡一挑眉,不以为意。“我习惯在惨遭不测前,先拉一个垫棺材背。”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把自己气得火冒三丈时,仍能保持那该死的笑容?戴寻芳真的很不平衡。以前她总有法子绝对方气得跳脚,自己却还能笑得出来,啥时风水也轮流转了?
“我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有朝一日我会让你主动不要我!”
“很难吧!”他第一次那么疯了似的为一个女人着迷,要他松手谈何容易。
“我会办得到的!”
“拭目以待。”爱情要禁得起试炼,他接受任何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