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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参与的事自然管不着,一旦我参与了”

    她替他把话接下去“你就会让对方听你的,是不?”

    聂煊凝视着她“你似乎对我有偏见,老实说,我挺喜欢你的。”

    她没好气的问:“因为我和你以往交往过的女人不同,她们总是顺从、迎合你,而我却不同?还是你所认识的女人中没有我那么‘恰’的?”

    “如果正如你所猜中的呢?”

    “那你充其量只能说对我好奇而已,根本谈不上喜欢。”

    “原来你也和其他女人一样,老喜欢在这种无意义的辞上去费思量,什么喜欢、爱等等,”聂煊一耸肩“你既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又管异性对你是好奇、喜欢,甚至爱呢?”

    他的话令桑怀哲有些生气,生气什么,她也弄不清楚,反正她就是感到不快乐。“我要走了,不跟你罗唆了。”她的情绪老是被他牵着走,这种感觉并不太好,或许逃得远远的,如此就可以不受他影响了吧。

    “对救命恩人这么说话,我会很伤心的。”

    “别开口、闭口都‘救命恩人’行不?也不过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若不是这身讨厌的礼服,就凭那几个歹徒?哼!唉,算了,既然被他救已经成为改变不了的事实,认了吧!桑怀哲淡淡地说:“行啦!晚上我请你吃个饭,这样够意思了吧?救命恩人。”

    “恭敬不如从命了。”

    真不知道最近是吃错了啥葯?她怎么可能主动约男人吃饭呢?站在衣橱前挑衣服的桑怀哲不免懊恼的想着。

    就算他是救命恩人好了,也犯不着如此牺牲嘛!上一回已牺牲一次了,这回又拿了一件最近才新购的套装,她没试衣的心情,直接侧坐到床沿。

    不喜欢这样的结果吗?此时的她已无法像从前那样回以肯定、绝对的回答。

    不是一向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尤其是聂煊,不是更被她视为猛兽之最吗?可可是,自己今天居然做出亲近猛兽之举?啥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最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愈来愈不讨厌他这头猛兽王,还、还还似乎有那么一点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之前对于男人所没有过的。

    欣赏他?啥世纪大笑话,全世界的男人死光光,她也不会欣赏他,不欣赏他,可又会渐渐的喜欢上他,天呐!这是什么心理?

    她桑怀哲会喜欢上男人?更惊爆的是,这个男人竟是集合了她痛恨男人全部缺点于一身的聂煊?这款“代志”若是被死党好友知道了,不被笑到下巴脱臼才怪哩!

    眼看就要落成笑柄了,而她却是无计可施,正苦着脸想着心中乱糟糟的心事时,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喂,我是,没关系我知道了。”挂上电话之后,桑怀哲的心情不自觉的有些失落。

    方才那道电话是聂煊的专人司机打来的,他们在前往约定饭店时遇到暴乱,他家主人匆匆忙忙就冲出去,临走之前交代,要他打电话给她,说约会时间往后挪一、两个小时,因为聂煊有急事,可能会迟到。

    “要迟一、两个小时才见得到他。”桑怀哲喃喃自语,这句话说得极其自然。她一清楚自己在讲什么的时候,讶异的用手捂住了嘴。

    老天!自己在说什么呀?怎么才晚一、两个小时见面,她她就会有这样失落的心情?多可怕!

    她对聂煊会有如此深的感情吗?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发觉?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

    不!不行,就算他曾经说过他喜欢她,那也不过是他花花公子常耍的花招之一,世界多少女人被他说过“我喜欢你?”

    所以,她喜欢上他,甚至有些爱上他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否则,她就会像他周遭的女人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种沉沦是无底的深渊,不!她绝不能陷进去,就算陷了进去,也不容许自己把真实的心情让他知道,也许这样,她所受的伤会少一点。

    一家会员制的餐馆

    出身富裕家庭的桑怀哲从未到过这种地方,这里,比她到过的高级饭店、餐厅都来得特别。

    服务生领着她来到聂煊预定好的包厢,为她拉开坐位,点了东西后,这才欠身离开。

    呼!终于离开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高级场所,什么顾客至上、以客为尊的这些拘束,用餐时候,一个服务生老是站在后头,看着人吃饭的感觉,那简直食不知味,与其如此,她宁可自由自在些好。

    低下头,桑怀赵拼了手腕上的表,都已经超过原约定时间快两个小时了,聂煊怎么还不来?会不会出事了?可真急死人了。

    一个人在焦虑不安时,难免开始会胡思乱想,桑怀哲幻想到最后,似乎看到聂煊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当中。

    “不要”她面无血色的站了起来。

    约莫同时,聂煊正好推门而人。“不要?”他坐了下来,脸上有着笑意“不要告诉我,你那句‘不要’的后头,紧接着是‘进来’,那我会很伤心哦!”“你你没事?”这一刻,她有股想上前去拥住他,感受他真实的存在感,可理智限制了她过于激动的行为。

    “没事。”

    桑怀哲细细的打量着他,发现他挽在手中的西装,和已扯掉的领带。“都已经坐下来了,外套干啥还挽在手上?可以挂在椅子上呀!”她提醒他,然后注意到他衬衫上点点殷红血迹。

    皱着眉,正打算问那血迹打哪儿来的时候,聂煊把腕上的外套挂到椅子,她清楚的看到他腕上的袖子竟染满了鲜血“喂,你”她站了起来,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还说你没事?这样叫没事?你是一定要进了棺材才说那叫‘有事’,是不?”

    “和那些人渣对峙时,不知道啥时候被砍到的,我一直到事情平息之后要到这里来,才看到的。”

    “那就不要来了,先到医院包扎啊。”

    “小伤口而已,没事的。”

    “什么叫没事?”桑怀哲不由得蹙紧了眉心,对于他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些气恼“我送你去医院。”

    “可我还没吃饭,肚子饿了!”他看着她,一脸可怜相“好不容易人家愿意请我吃饭,以后可就没这种现成的便宜可捡了。”

    老天!自己真白痴。桑怀哲无可奈何说:“我择期再补请,可以吧。”

    “可是”

    “又什么可是了?”她此刻的心思全在他那袖子上的伤口,因那伤口还没完全止血,仍渗着血。

    “我不想到医院,你不是医生吗?到你那里上个葯就行了。”看她犹豫的模样,他接着说:“我一向对医院没啥好感的。”

    “我家只有个简略的医葯箱而已。”

    “无妨,也不过是个小伤而已,这种小伤,不需要什么良好的医疗设施。”

    “是这样没错。”方才是她急着把聂煊送医,现在却是她被他拉着走,然后一把将她往车里塞,回到自己的车里,她冷静了一些。“你不是开医院的吗?到自己医院包扎就成了。”

    “你不是我医院里的医生吗?顺手替我包扎有何不对?喂,发挥一下南丁榜尔的精神吧,我们再这样蘑菇下去,等到我把全身的血都流干了都还包扎不了。”

    为什么和他说话,她口风上没一回是占优势的?算了,他现在手上仍受着伤,就当他是病患好了,医生是不能对病患斤斤计较的。

    想好自我平衡的方法后,桑怀哲启动引擎,往自己外住的公寓出发。事实上,她是可以带她回另一个家的,可是为了避免父母多做绮丽的联想,她只得将他往自个的小窝塞。

    她可不想因带他回去一趟,父母亲就认定她非此君莫嫁了,虽是个美丽的错误,解释起来仍颇费时的。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已停人桑家为桑怀哲在外居住方便而买下的公寓。

    “你住这儿?”聂煊被领着上了公寓的六搂,当电梯打开时,桑怀哲又领着他往通道的左侧走,然后掏出钥匙。

    “上班方便嘛。”

    “的确,从这里到你上班的医院不到五分钟的路程。”

    进了门后,桑怀哲把门带上“随便坐,我到里面拿医葯箱。”

    聂煊打量着门内的布置,嗯,没有想象中的花俏和女性化,真不愧是她的家,可好像很少女人的房间会采用黑白色系的,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黑白巧思的确是匠心独运。

    桑怀哲从里头走出来,手上拿了个医葯箱“来吧,先把你的袖子向上卷,然后”当她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不由得紧皱着眉,一颗心更是拧得紧痛。“怎么弄成这样?”语毕,她开始专业而纯熟的包扎。

    “没事的。”

    “伤口大,幸好不深,否则就要缝了。”打了最后一个活动结之后,她说“行了。”

    约莫同时,聂煊也说了句“好美。”

    “你是说我包扎的技巧很好吗?”

    “不,是你方才为我包扎时的神韵很美,有人说,认真的女人最美,对于这句话,原本我并不怎么赞同,但是看见方才的你,我得赞同了。”

    像是喝了微量的美酒,桑怀哲的脸快速的浮上两朵红云,但没多久她的羞意被理智给控制住了。她淡淡的说:“听闻聂大少的花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的花名这么让你对我却步?”

    “我不想趟浑水,众多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游戏,我从前不玩,现在不玩,未来也不会玩。”

    “我从来没打算要你趟这浑水。”他坦言“女人对我而言是玩物,而和我交往过的女人要的也不过是我的钱,既然双方面都认清自己要的,也就没啥怨言,各取所需嘛!可是对于你,我有不同以往的感觉。”

    “我说过,那只是好奇。”

    “对女人的好奇不会让我对一个女人持续多久的热度的,所以我说你不同。”他托起她好看的下巴。

    “那那又怎么样?”桑怀哲发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快到简直要跳出喉咙了。

    “不怎么样,只是我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而你却不敢。”聂煊锐利的眸子直瞅着她。

    “谁谁说我不敢?”纵使心虚,倔强如她仍不甘示弱的把头仰得老高,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一眼就让人看出她的不诚实。

    “你知道吗?你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你不擅说谎。”

    他的话总会让她有一种挫败感,无论她撒谎与否。她下起逐客令“伤口包扎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可以离开。”只要他一离开,她就不会有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不是告诉自己,要藏好心事的吗?就算爱上眼前这男人,也不以让他知道。再好的男人都有变的一天,她根本不相信地久天长的永恒爱情!爸爸在她小时候的外遇纪录,给她太深、太深的印象,虽然他后来回头了,而妈妈也宽宏大量的原谅他,可是这件事却在她小小的心里烙下挥不去的阴霾。

    因为不相信男人,自然也就信任不了婚姻,信任不了婚姻,自然成了不婚主义者。

    “不要逃避话题。”

    “我没有逃避,只是认为我没有不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有些激动,这男人凭什么这样说她?“我对自己一向诚实得很,你不也见识过?像我就觉得,你对我而言是‘齐大非耦’,高攀不起的。”

    “与其说你诚实,不如说你愈来愈擅打太极拳了。”聂煊的眸子紧瞅着她在说话时仍回避着他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你喜欢我!”

    桑怀哲有数秒钟的僵直,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窥知了秘密似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开始挣扎、开始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她脸上有急欲掩饰的慌张。

    忽地,加压在她肩头上的手劲不见了,桑怀哲往沙发倒去,当她稍微收拾心情往聂煊脸上瞧时,却发现他在笑?咸?这种时候,他他竟笑得出来?她讶异的杏眼圆睁。

    “你输了,怀哲。”

    “输了?”她无意识的跟着重复了这句话。输了?她输了什么?自己输了什么叫他如此开心?她看得出来他脸上的笑,是发自内心胜利意味的笑,而不是嘲讽。

    “我的推论没有错,你是喜欢我的,甚至爱上了我。”他自认对女人无往不利,她自然也不会是例外。

    “我无权阻止你美丽的幻想。”

    “幻想吗?”聂煊挑动着浓眉。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丝毫情意的话,在面对对方该是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而不是像你这样。”他饶富兴味的盯着她“一个人无法对自己诚实,自然也就不会对别人诚实,你既然打从心底抗拒喜欢上我,自然就会尽力的去隐藏事实,避免我发现。”

    “出去!”在他面前,她就这么藏不住心事?不!最后她还想力保那微乎其微,可笑又可卑的自尊。

    “我现在是可以出去,好让你有时间来找我。”他勾起外套“离去前告诉你一件事。”

    “请说。”桑怀哲面无表情的掩饰内心的纷乱。

    “你会再来找我的,因为你爸爸。”说着,聂煊迈开脚步离开,留下一脸不解的她。

    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了爸爸,她会再找上他,莫非是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是这样吗?桑怀哲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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