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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却依然。
他甚至怀疑在她的心目中,她依然不把他给当成一回事,很多女人希望巴着他不放,而她似乎并不希望。
“我爱你,你知道吗?”
继到耳际传来的话,让昱晴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抬起头看着他“你跟多少女人说过这些话?”
“只有你一个。”asar懲罰似的轻捏了她的脸颊一下“我应该为你说出这种话而生气,我不是那么随便将爱说出口的人。”
“这我可不敢肯定了。”昱晴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到传来的温暖令她有种昏昏欲睡而且安全的感觉“不过被你这种人爱到,我想,我应该算是不吃亏吧!毕竟你那么有钱。”
听到她用那么市儈的口气说话不由令他眉头深皱“你不应该这么说话的。”
“为什么?”她对asar嘲讽的露出一个笑容“这话是你说的,不是吗?”她提醒他“你很有钱。”
“我有点苦恼你的记忆力。”他随即想起初识她时所说过的话。
垂下视线,昱晴掩饰自己带笑的眼眸,惹他露出苦恼的表情对她而言似乎是一项很好的消遣。
她感觉到脸颊上有被触摸的感觉,她微转过头就让他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自己的红唇上。
她觉得跟他接吻让她有种温暖的感觉,而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接吻似乎真是促进彼此感情的一种良好方式。
在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昱晴考虑了一会儿,放大胆子动手去扯他的衣服,与异性如此亲近对她而言还是一种新的体验。
他将她紧紧攬入怀中也将两人攬入情欲的漩渦中,在他怀中,她轻易的迷失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昱晴睁开双眼,毫无概念现在的时间,只觉得自己似乎睡了长长的一觉,室內一片漆黑。
她微侧过头,看到asar一手搂着她,一手弯在枕头下,她可以肯定等他醒来后,他被压了许久的手臂会麻得毫无知觉。
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墮落?她微瞇起眼睛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到底喜欢她什么?不过或许只是一种感觉吧!正如刚开始的她看他也是百般不顺眼,而现在他们竟然能那么亲密,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将头轻埋在他的颈项,发现自己慢慢习惯这熟悉的感觉。
“怎么不睡了?”asar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昱晴轻摇了摇头“睡不着。”她微抬起头,直视他已经张开的眼眸“而且,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没有告诉你。”
“什么?”她的表情让他原本有点懒散的心正常运作,他觉得自己似乎要严阵以待她将随之而来的话语。
“放轻松点,”感到手底下的肌肤绷起,她不由轻笑出声“我只是想跟你说件事,或许也可以说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柔顺的窩在asar的怀中,昱晴轻声说道。
“什么?”
“若有一天”她深吸了口气,进一步说道“当我们离开埃及的时候,你得让我回台湾。”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话才说完,他的身体马上一僵。
“你的答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问。
“不!”asar简短的回答,翻身下床,长手一伸拿起披在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看着他离去,苦恼的詛咒了一声,放弃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最后猛然坐起身。
“我知道你想要独处,”昱晴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自己喃喃自语“但是等我跟你谈过之后,你就可以休息。”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不然她肯定会坐立不安。
她是女人,她的青春有限,不可能就这样守着他,她有自己的顾忌,但她不认为asar会懂,而今天,她得让他懂,在许多时候,生命中除了爱情以外,还有许多顾忌。
或许她的让步可以让彼此变得短暂的和平,但这毕竟不长久,她要的是彼此对彼此的想法了解得清清楚楚。
昱晴走下楼,一点都没有迟疑的直直走向书房,似乎她早就知道要在哪里找寻他。
四周一片宁静,她猜现在的时刻可能已经过了午夜,这座壯观的大宅在沙漠中沉沉的睡着。
她打开房门,目光在黑暗中梭巡着,最后看着站在窗边的asar。
asar手拿着一杯酒,遥望着一片漆黑的沙漠,在这里,是专属于他的王国,他不能容许他人反駁,但她打破了这项定律。
“你只有一个不字可以说吗?”昱晴将房门给轻合上,看着他寬大的后背问道。
asar微侧着头,看向她的方向,他似乎有些吃惊她的出现,不过他也惊讶她的不轻易放弃。
“或许你该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你说不的理由。”昱晴站定在asar的面前,倔强的抬起下巴,露出优雅的颈项。
看着公然挑战他怒火的女人,asar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
“我的天啊!”听到这种自大的回答,昱晴皱起了眉头“你当真以为你是皇帝吗?”
“我不认为,”asar微笑依然“不过你不可否认,在这里我最大,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她被他突然的抢白弄得哑口无言,毕竟她不能说他错,在这里确实所有人都听命于他除了自己,她是最不听话的一个。
“如果我去哪里,你也得跟我去哪里。”他伸出手,眷恋的摸着她的颈项,用着像是宣誓似的口吻说道。
她伸出手,将他的手给拍掉“你的话是不是代表着,若你有个什么我也得陪葬?”昱晴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说,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出声挖苦。
“当然不是。”对于昱暗的挖苦,asar并不以为意,平时若有人对自己如此不敬他肯定大怒,但对象是她,他总是可以处之泰然“若我死了,我会留给你许多的东西,你不会遗憾认识过我。”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昱晴愤怒的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你干脆将你家那一套什么价值千万的红宝石给我算了。”
asar煞有其事的考虑了一会儿,最后竟然点点头“可以!如果你有我的儿子的话,我可以将它给你。”
昱晴拿着“你疯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孩子!他竟然跟她提孩子,若她真是个呆子,才会跟他生孩子。
“我懒得跟你说了。”昱晴气愤的转身离去,在门口与探头探脑的拉都撞成一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在干么?”拉都倒楣的成了昱晴的出气筒“若你真的那么想偷听的话,你干脆进去听算了。”
才刚回到宅子没多久的拉都哑口无言的看着昱晴气沖沖的离去,最后他的目光移到asar的身上“少爷?”他试探的唤了一声。
“下去!”背对着拉都,asar命令。
“是!”拉都当然无异议的退了下去。
不过,他走向斯特的臥房,将一切的情況告知叫他去偷听的斯特,情況已经失控,身为farina家的继承人,竟为了平凡的女人神魂顛倒,这情況可不能继续下去,只好藉着斯特少爷,希望能使主子恢复理智。
手上的东西很袖珍,但是重量却不轻,昱晴不在乎的把玩。
“若我是你,我会将它放下。”
像是被捉到做错事似的,她飞快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将抽屜给合上,动作快得一气呵成。
“你不应该随便动少爷的东西。”斯特将昱晴的举动给看在眼里,他就知道昱晴一个人待在书房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是我无聊啊!”虽然有些心虛,但是昱晴裝出不在乎的模样坐在asar的大椅子上,娇小的身躯,几乎被椅子给淹没。
“那是点三八手槍,不小心会走火的。”斯特口气冰冷的表示“少爷不会开心你这么不小心。”
“他不开心我很多事,”昱晴懒懒的拿起摆在书桌上一把精美的瑞士拆信刀“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斯特看着昱晴打量着锐利的刀锋,不由将头一摇“你不是一个温驯的女人,我疑惑少爷为何会看上你?”
必于这个问题,昱晴也捫心自问多次,说真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是有一点,但比她漂亮的大有人在,但asar就独独钟情于她。
“或许就因为我不够温驯吧?”昱晴自嘲的开口。
“那你得早点让少爷厌烦,”斯特毫不留情的表示“愈早让他厌烦,你就能愈早离开。”
昱晴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疑惑的看着一脸正经的他“你希望我走?!”
“每个人都希望你走。”斯特一点也不隐瞒“除了少爷以外。”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拆信刀“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斯特淡淡的摇摇头“这无关喜欢与否,而是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会自愿留在少爷的身边,与其如此就请你早点走,在少爷对你更着迷之前。”
“早点走?!”昱晴觉得讽刺“你似乎该去问你的少爷,是他不准我走,不是我不走。”
斯特酷似asar的蓝眸投向她,眼底浮现深思的神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少爷听你的。”
昱晴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投向斯特的眼眸中写着疑惑与吃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辈子可能只听你的话,”斯特说道“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所能想像的更久,我了解他,他可能只愿意听你的话。”
昱晴静了好一会儿,消化着斯特的话,最后她轻摇了摇头“我并不认为,他总是权威的”
“但是在你面前或在谈论你时,他不是权威,他不再是王者。”斯特打断她的话,有力的表示。
这个人昱晴下意识逃避他带着似有若无的譴责目光,这双眼睛令她想起asar,这两个人身上有股奇特的相似气质。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若你真的想离开,少爷会让你走,可是,你自己真的想走吗?我看,连你都不知道吧?”斯特退了一步,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将门给轻合上,让昱晴有个安静的空间思虑。
看着不留情在她面前合上的门扇,昱晴失神的坐在书房中好一会儿,试图消化斯特的话。
她不认为斯特的话有理,但他真的没理吗?或许自己在下意识上也在逃避吧?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心已经告诉她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