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而我也算没有违背爹的意思,这岂不两全其美吗?若你不满意嫂子我的安排,那把烈儿还我,你就得忍受我们这一大一小的母子,我是没什么意见,你意下如何呢?”
封戎只考虑了一下,马上聪明的表明“你可以走了,烈儿由我和小茹来看便成了。”
“我就知道你够聪明。”宣梦寒露出一个笑容,不忘叮咛:“好好照顾我儿子,不准欺负他。”
“你放心吧!我疼他都来不及。”封戎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小人儿,把门给一关,让宣梦寒消失在眼前。
“当真是有了异性没了人性。”宣梦寒看着不留情面阖上的房门,不由不认同的摇摇头。
她的心思突然一转,想了会儿,便把裙摆一撩,飞快的离去。
她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当然得去抓个人来陪她玩玩,而这个人选除了她的夫婿外,还舍我其谁呢?
“嫂嫂真的走了吗?”心茹走到封戎的身旁,由他手中接过封烈,将他轻放在一旁的躺椅上,还细心的在左右加了个软垫。
“她是个识趣的女人。”封戎拉起心茹“画像已经送到了。”
“真的?!”心茹的目光移到花厅的圆桌上,兴匆匆的打开三卷画轴。
“满意吗?”封戎的手由身后抱住心茹,把头搁在她肩上,与她一起看着桌上的三幅画。
心茹点点头,不可否认封戎所延请来的师传颇具功力,她对自己的画像没啥兴趣,她的目光径自打量着封戎与仙儿的画像。
“仔细看,你和仙儿姐姐还真有些神似。”心茹侧着头看着他的侧面,轻声的说出自己的评判。
“这是当然,我和姐姐可是孪生姐弟。”封戎轻笑,还不忘自我吹嘘一番“我封家人可都是男的俊、女的美。”
心茹闻言,无奈的对天一翻白眼“知道你好看,比我还美。”
“哎呀!”封戎握着她的手臂,让她转过身,跟他面对面“听你这么说,我可是会心生愧疚的。”
心茹看着封戎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算我服了你了,你脸皮厚得令人难以恭维!”
“我这叫自信。”封戎脸不红、气不喘的订正心茹的用字遣词。
“自信、自负一线之隔。”心茹摇头,转过身,继续盯着桌上的画像。
“选一幅吧!”封戎开口说道“你、我和姐姐各挑一幅,为夫的应该够疼你了吧!第一个让你选择。”
心茹抚着自己的下巴,兀自考虑着。
“就别想了,”封戎直接将自己的画像拿给心茹“你当然是选我。”
“封戎!”心茹忍不住娇嗔“你再继续不可一世嘛!我偏偏不选你的画像,我要姐姐的画像,姐姐可比你美多了。”
“我也不差啊!”封戎觉得不服,虽说与自己的姐姐吃醋实在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过分,但心中就是不快。
“姐姐够娇柔,你哪能比?”心茹小心翼翼的将仙儿的画轴给收起,准备稍晚再挑个好地方给挂起来。
“娘子”
“好了,别一副不如你意的模样。”心茹的手轻抚过他的脸颊“你自己也明白,咱们能相会,最要感谢的人是姐姐,这一辈子我都会感谢她,所以留下她的画像并没什么不妥不是吗?”
“毋需与我讲这些大道理。”封戎的手搁在她的背上,享受着她的亲近“我懂你的意思,我也并不觉有何不妥,为夫的是个明理之人。”
“知道你明理。”三句不离夸赞自己的字句,这哪叫自信?明明就是自大过了头了。
“我不仅明理,除了画像外,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有东西要给我?”心茹露出一个笑容,对他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自己找。”封戎后退一步,背对着她一会儿,然后转身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她“东西就在我身上。”
“你怎么那么爱玩?”心茹微嘟起嘴巴。
封戎不认同的摇摇头“这不叫爱玩,这叫‘情趣’。”
“这叫无聊找事做。”心茹嘴巴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始在封戎身上找宝物。
“不要在我身上乱摸。”
心茹为了找东西,双手百无禁忌的乱摸索一遍,把封戎整个身体都摸遍了,才不管封戎的“哀嚎”
“没道理找不着啊!”心茹微皱起眉头,手一伸,便把封戎的衣襟给拉开,露出里头的白衫。
“哇!娘子,你还真豪放。”封戎被心茹的举动给弄得忍不住轻笑出声。
心茹闻言,脸微微一红,不过她随即说道:“你不是说,你就是喜欢我这样子的性情中人吗?”
“没错。”封戎点点头,很大方的道:“继续啊!”打死她,她也没勇气再脱下去了,于是她没好气的瞥了封戎一眼“你东西到底放哪?怎么都找不着?你该不会是在寻我开心吧?”
“我哪敢寻你开心?”封戎觉得好笑,伸出背在身后的双手,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玉佩“我一直握在手上,谁知道你拚命在我身上摸啊摸的。”
“你”心茹看了玉佩一眼,又把目光给移到封戎的脸上“你方才存心骗人。”
“我没有。”封戎理所当然的摇头否认,还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是你自己想要跟我亲近才是真的吧!”
“你欺负人!”心茹气愤的跺了下脚。
“嘘!”封戎飞快的亲了心茹一下“别吵醒封烈,我道歉就是了。这玉佩喜不喜欢?”他将玉佩拿到心茹的眼前晃啊晃的。
心茹一把将封戎手中的玉佩抢下来,一看色泽便知是上好的玉石,上头刻了只凤“好漂亮!”
“这是姐姐送的。”封戎一看便知心茹喜爱手中的玉佩,他走到一旁的多宝格,将自己的玉佩给拿出来“这两块玉佩是一对的。”
封戎的话还没讲完,手中的玉佩便被心茹给抢到自己的手上了。
“真是漂亮,”心茹着实打量了好一阵子,便把两块玉佩分别握在左、右手,藏到身后去“我都要了。”
“这怎么成?”封戎觉得好笑。
“怎么不成?”心茹把头给抬起来,一脸的骄傲“我说成便成。”
“喂!”封戎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你前辈子八成是做强盗的。”
“是又如何?”心茹一脸的得意“谁教你要捉弄我。”
“罢了、罢了。”封戎长手一伸,便把心茹给拉进怀里“想要,就都给你吧!反正夫妻一体,就当放你那里好了。”
心茹闻言,点点头,在他怀中静静的打量着玉佩,她抬起头“该去找姐姐了吧!”
“这个嘛!”封戎突然打横着把心茹给抱起来轻放在软榻上“不急,稍后再说吧!”
心茹可万万没想到封戎会如此大胆,她微微的看向花厅“有人”
封戎知道心茹所指的人是封烈,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直视进入她的眼中“他睡着了,而且那么小,放心吧!”
心茹闻言,也忍不住的回以一个笑容,理智之门已经翩然阖上。
芙蓉帐缓缓落下,隔住帐内的春光,躺椅上的封烈也依然睡得香甜。
***
“别跑那么急!”封戎一脸无奈的跟在心茹的身后,看着她像是孩童一般的不停的绕着一个又一个的摊贩。
今日是中秋佳节,他拗不过心茹的哀求,只好带着她出府四处转转,此刻就看她拿着月饼,一边吃着,一边忙着四处逛。
蓦然,心茹停住了脚。
封戎见状,连忙走到她身旁“怎么了?”
“嘘!”心茹做出一个要封戎噤口的动作。
封戎看着她一脸的专注不由更加好奇,他静静的站在一旁,想看自己的娘子在搞什么鬼?
“这是什么声音啊?”心茹转头看着封戎问道。
“声音?”封戎皱起眉头“什么声音?”
“注意听。”心茹好笑的拉了封戎的衣角一下“有声音,有人在唱小调的声音。”
封戎侧着头仔细聆听,街上一片嘈杂,但却隐约从远处传来一阵婉柔、动听的小调声,他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这是凤阳花鼓。”
“凤阳花鼓?这是什么东西?”心茹睁着一双眼,好奇的问。
“真不如道你这十几年的岁月是在哪里过的?”封戎轻拉着她,缓缓的走向小调声的传来处“不知何谓送子观音、不知何谓糖葫芦、十昧馄饨,现在竟然连凤阳花鼓都不知道?”
“你是什么意思?”心茹感到有些许的受到侮辱“大明律法也没明示我得懂这些啊!”封戎闻言一笑,轻拉着她的手“来!”他空着的手拿着扇子,指着前方一群人围绕的地方“这两位大姐唱的便是凤阳花鼓。”
心茹的目光缓缓的投向封戎所指的地方,就见有两个女人,一个打鼓,一个敲锣,其中一个女人还歌曰: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
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有钱人家卖田地,无钱人家卖儿郎;
奴家没有儿女卖,身背着花鼓走他乡。
柔柔的声音婉转、动听,歌词也颇为感人。
“这是什么意思?”心茹原本好奇的脸蛋突然皱起眉头,问道“凤阳闹荒灾吗?”她奇怪自己在宫中怎未听人提及?凤阳好歹是太袓之故乡,闹荒灾可算是大事了。
封戎看着心茹蓦然陷入沉思的容貌,忍不住必心的询问道:“怎么突然神色一变,身体不舒服吗?”
心茹摇摇头,她还真搞不懂这些平民老百姓在民间所流传的歌曲,她抓着封戎的手,不死心的问道:“这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会说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就有九年荒呢?”
“为什么?”封戎露出一抹惊奇,真的挺好奇自己的小娘子以前到底是生活在什么环境底下?“先皇为了充实自己故乡凤阳地方的富裕,便下令把江南富庶地方像是苏州、松江、杭州一带的有钱人家约有十四万户全迁徙到凤阳去,不准他们回原籍,而这些人为了想回乡扫墓探亲,但又碍于当今的圣命,只好在冬季时借口凤阳年荒,行乞回故乡,到了翌年春天再回凤阳。
“就这样成了习俗,也就造就了这首凤阳花鼓,所以这首歌并不是代表着凤阳年年灾荒,只不过是中国人那种任重道远的心,使后代子孙想回乡省亲所致,了解了吗?”封戎轻点了点心茹的小鼻子。
“了解了。”心茹有点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她还真没想到一个法令能影响如此重大,她突然想到“封家也算是大户人家,而且又是在杭州,但为何没有迁徙至凤阳呢?”
“总会有办法不用迁徙的,”封戎露出一个淡笑“我爹在年少时曾经救过一位少年郎,而这位少年郎现已位居左布政使,因当年是靠着他帮忙,所以才得以”封戎闭上了嘴,他相信以心茹的聪明,她自然懂他的意思。
“原来如此。”心茹深表不认同。
“别不认同。”封戎轻拍去心茹残留于嘴角的饼屑。
“你学问渊博,难道从未想过图个一官半职吗?”
封戎摇摇头“封家有条家规,便是不愿后世子孙经历宦海浮沉,所以封家人不为官。”
“不为官?”心茹微皱起眉头,拉着封戎,要他低下头来看她“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像我拥有大明国姓,若与皇室有所牵扯,可能是个什么郡主甚至公主之类的,你还会不会娶我?”
封戎看着她,露出一个笑容“若你真是个什么公主,我可不敢要你了,”封戎似真似假的说道“我对仕途都视为畏途,更别说迎娶皇室之人,我可无福消受美人恩,”他轻拍了她的脸颊一下“我只要你就成了。”
原本打算今夜趁着花好月圆人团圆,封戎心情正好之际,向他透露自己的真实身分的,不过这下可好,他的这番话让她连说的勇气都没了,心茹有些落寞的把头低垂。
“时候不早了。”封戎拉着心茹的手“咱们得快回去,以免误了晚膳时分,惹爹生气。”
现下两夫妻处于非常时刻,凡事都得先想到高堂,以免又惹父亲不快,以防好不容易月底定下的婚期又生变。
“嗯!”心茹点点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今天是中秋,这么好的日子何苦再想烦心事,反正大不了将以往之岁月抛诸脑后,自此隐姓埋名同封戎过一生,这才是她想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