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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拜托你救我下来,拜托。”
见到有人前来,欢欢简直是喜极而泣,连忙恳求树下的男子。
而叶浪只是双手抱胸,淡然的看着网中挣扎的女子,没有动手救人的迹象。
欢欢等了一会儿,见那男子无动于衷、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模样,只是冷眼看着狼狈无措的自已,登时她更焦急了,害怕这男子会丢下自已不管,只得再出声求救。
“这位壮士,求求你,我在树林里不小心踩到陷阱被困住了,无法动弹也脱不了身,求你帮帮忙,救我下来,求求你。”
叶浪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不想惹麻烦上身。他看那女子一身上好的丝绸衣裳,心中明白她是千金小姐的身分,而一个千金小姐是不可能独身来到树林里的,一定有人陪着来,想她可能爱玩私自脱离了丫鬓的保护,现在被困住了,她的家人找不到人,可能已经大举在搜山了,他若将她救了下来,就有责任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孤男寡女的,谁知会带给他什么样的麻烦呢?他还是别惹祸上身才好!
叶浪想想,提脚就要离开。
“不要走!”欢欢看那男子真的不管她就要走开,惊吓得大叫。“不要走,求求你别丢下我不管我好怕,这网子也弄得我好疼!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
欢欢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大哭了起来。原是开心的一场冒险游戏,哪知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早知道会有如此的后果,她一定好好地待在别庄,不敢再乱跑了。
叶浪的眉头皱了起来,真是一个没吃过苦的千金小姐,这样就吓哭了!他低沉着嗓音开口说道:“我是要找人来帮忙,不是要扔下你不管。”
听到他说话了,欢欢如获至宝地急回答:“你身上有刀子吗?只要割断绳索就能救我脱困了,无需再找人帮忙。”
“姑娘会武功吗?”叶浪反问吊在树上的女子。
欢欢摇摇头“不会!”心中没好气的想:若她有武功,还会这么凄惨的挂在半空中等人来救吗?
“那我割断了绳索,你如何下来呢?”叶浪语气平淡的闲着上头天真的千金小姐。
“我跳下去,你就在”“下面接着”四个字马上被欢欢吞回肚子里,这时她终于想到跳下去以后的问题了。
老天爷,她怎能让个陌生男子抱她呢?而且还是自已要求的,此事若传了出去,她这郡主岂不是颜面扫地了吗?
叶浪嘴角浮起了嘲笑,造下子天真的千金小姐该想到问题的症结了吧?
不说话,叶滚转身又想离开。
“别走!不要走!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我不要再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欢欢儿他又要走开,急忙叫着。她的心中怕极了,生怕万一这男子找不到帮手,很可能就狠心丢下她不管了。
叶浪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的抬头冷声问道:“那姑娘想怎么办呢?”
“我我直接跳下来好了,求你将地上的小石头清走,树林里的地上到处是落叶,我想跌在上面也不会很痛的,日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拜托壮上帮帮我好吗?”欢欢孤注一掷的提出这个办法,就算摔破皮了,也比吊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好!
叶浪听了不禁挑起一遍的俊眉看着欢欢。这女子倒是很有勇气,她挂在空中的高度离地可不近呢,跳下来就算幸运的没骨折,也会疼得她在床上躺个三、五天,这个天真的千金小姐可能没想到后果的严重性才敢这么说吧?
“你当真要自己跳下来?”叶浪问话语气带椰愉。
欢欢咬咬牙点头说:“对,我要自已跳下去。”
叶浪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不禁大笑了起来“真是勇敢啊!可惜在下武功平平,无法上去割断绳网让你跳下来,只能割断支撑的大绳索,‘咚’的一声,你会整个人直接从上面摔下来呢。”
欢欢对叶浪的笑声很反感,她吊在树上已经够可怜了,他怎还能这样的嘲笑她呢?难通他就不曾遇上要求助于别人的事吗?不过,现在是自已有求于他,对于他这样的态度也只好忍下了。
“这是我自作自受的下场,就算是摔疼了,也是我自己运气不好,我不会怪人的,只求壮士帮我一把,割去下头的绳索。”欢欢力求克服心中的害怕,镇静的要求着。
好个硬脾气的女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很有担当,不会怪天怪地、怪罪别人,叶浪不禁对她另眼相看,仰头仔细端详她的长相。
好个白白净净、水葱般动人的女子,虽然她的境况狼狈,仍有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更难掩她的秀美明亮!此时她的一双大眼充满了懊恼气闷,却仍然可以有出她平时的楚楚动人,柔美细致的小嘴微微地下垂,整个人的无奈无措让人心疼,看了她这模样,任谁也不忍心真让她从半空中摔下来。
不过,他还是不想惹事上身!
“好,我就割断大绳索,姑娘可要有心理准备,这一摔会很疼的。”他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手中晃了晃,也提醒她他要砍绳子了。
欢欢的脸上闪过害怕的神色,随即她又点点头,装出一副无畏的模样,咬牙承受自已爱玩的后果。
“去了!”叶浪叫了一声,匕首没往吊住网子的大绳飞去,反倒是向着底纹划过,被匕首擦过的网绳应声而断。
“哇”欢欢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头,闭起眼睛不敢看自己会摔得多惨,只感到身子直落而下。
不过,半空生出一双结实手臂却接住了她,她的小脑袋撞人一堵厚实的肉墙里,撞痛了洁白的额头,身子却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最后一刻,叶浪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人,免去了她的巨大痛楚,让两人亲亲密密的抱在一起。
“想不到我还是出手救了你!”叶浪对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喃喃自话。
欢欢明白自己安全后,小手才放开了头,紧捉着叶浪的衣襟,喘了好几口大气并抬头看他“谢谢你,真是谢谢你。”这是第一个涌人她脑里的话语,她是真心的感谢他。
她晶莹的大眼如同两颗无瑕的黑珍珠,红唇微微地张开,脸上表情净是惊悸,这样的欢欢对叶浪却有莫名的吸引力,让他眼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怀中佳人。
好粗扩、好帅气、好个器宇不凡的男子,孤挺傲然、杰傲不驯的五官代表着他坚毅不服输的个性,是个全然的男子汉,他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的柔情,他是个会让女子心碎的人。
欢欢看着叶浪,识人不多的她,不知为何就是知道这个男子会伤人的心!他太抢眼了,虽然是一身的粗布衣棠,但是他强烈的王者气势说明着他的不凡,也会让旁人自惭形秽。
有人是需要衣饰才能妆点出身分,但他不需要,就算是落魄的衣着,也一样能撼动人心。
但是,除非他甘心投降,否则没人可以俘虏他,在事业上如此,想必在感情上亦是这样。
像这样浪子般的男子太危险了,不是她这样的女子能惹得起的。
欢欢的脸暮然烧红了,自己想到哪去了!他只不过帮自己一把,好心不让她摔跤而已,他对自己而言只是个陌生人罢了,哪由得她这般的胡思乱想。
看到她红着脸儿,双眼偷瞄着他,一脸的娇羞模样,叶浪就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女人他见多了,自已不凡的相貌常引得女子对他倾心,不管是何等出身的女子,碰到心仪的男人都是同一表情,不同的只是之后的行为罢了!
“在下叶浪,请问姑娘芳名?”叶浪不急着放下人,既然她对由已有意,也颇对自己的眼,这样投怀送抱的女子他是不会推拍的。
“你真是个浪子?”听到他的名字,欢欢不禁脱口叫出,他有浪人的气息又叫叶浪,巧得让人惊愕。
“嗯?”叶浪不明白她突来的这句问话,用眼神询问她。
发觉自已说溜了嘴,欢欢马上不好意思的拮住小嘴,红着脸逍歉“对不起,我失言了。我叫颜欢欢,谢谢你救了我。”她再次向他道谢。
叶浪嘴角微扬起帅气的笑容,轻声问迫:“姑娘已经向我道二三次谢了,我是否也要回你三次别客气呢?”
欢欢被他逗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提醒他“不用,但是请公子放我下来,我已经没事了。”
叶浪依言,很有君子风度的放下欢欢,想不到她还能记起自己在他的怀里,他以为她娇羞得忘了呢。
欢欢退了两步,向叶浪略微行礼“叶公子大德,欢欢感激不尽。这一耽搁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在此别过。”再一行体,转身就要离开,她不见了这么久,不知把杏儿、桃儿急成什么样子了。
叶浪身形一转,来到她面前,关心地间道:“你家在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一个姑娘家行走于荒山野外是件很危险的事。”
时已近黄昏,树林子里的确阴暗了许多,她一个人走来也感到怕怕的,但自已的身分特殊,而且叶浪终是一个陌生人,她不愿贸然让他如道自己是郡主身分。
“欢欢不愿太麻烦公子,就请公子送我到林外的石板路就可以了,欢欢会自已回家的。”欢欢想到了折衷的办法。
林外的石板路,那条路只通向一个地方“观云别庄”而她也姓颜,叶浪有些明白颜欢欢的身分了,当场也不拆穿,点点头同意送她到她想去的地方。
“好,在下就送姑娘到林外的石板路。”
“太好了,谢谢你。”欢欢开心道谢。
“又说谢了。”叶浪忍俊不住的取笑欢欢。
欢欢听他如是说也有些失笑,两人漫笑漫谈着往林外走去,就如同相交多年的好友般,旁人若看到这情形铁定不相信他俩是初相识的。
谁又能想到,这一相识,便注定日后无穷无尽的纠葛呢。
“郡主,郡主!”桃儿喊了两声,也没见到郡主回过头来,她疑惑的来到郡主面前,只见郡主一脸沉思、嘴角含笑的在发呆。
杏儿走过来,看到这情形,也和桃儿一样做了个无奈、不明白的表情。
自两天前,郡主在林子里失踪了一下午回来后,就见她常托着腮出神,脸上总挂着愉悦的笑容,但若问郡主在想什么,她只是红着脸羞怯的自笑,怎么问也问不出原因。
杏儿和桃儿猜测,那半天郡主一定遇上什么事了,但郡主不说,她们也无从得知,有样子应是喜事,否则郡主不会那么的高兴。
“郡主!”杏儿又大喊了声,才将正在出神的郡主唤醒。
“有事吗?”欢欢转头看着两个丫环,微笑问道。
“王爷派人捎口信来,说府里有事,因此和夫人都没空来别庄,问郡主是否要早些回郡王府?”杏儿转述送信人的话。
欢欢想也不想就回答:“不,我还想在别庄里多留几天呢!杏儿,你让人回话给爹,说我喜欢山上的清幽,还要多住些时候,让爹别操心了。”
“郡主,你的婚期已逼近,文家又派人来谈成亲的细节了,听说过几天文公子也要来王府处理事情,郡主不回府看看吗?”桃儿忙提醒郡主。
欢欢的心震动了一下,她似乎忘了自已将要成亲了,桃儿的话将她拉回到现实,想到自己就要成亲,她的心反而感到沉重无比,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喜悦,现在是连一丝也没有了。
“婚事我帮不了什么忙,一个人留在山上清静反而比较好。杏儿,你就照着我的话回复王爷就可以了。”欢欢收拾起笑容,淡淡地嘱咐丫环。
站起身,她往后花园走去。
欢欢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心里直想着叶浪,她就要成亲了,怎能还想着别的男人呢?
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叶浪俊逸的脸孔不时出现在她眼前,敦厚的君子风度、诙谐有趣的谈吐,还有他那一身的好武功、彷佛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气势,在在都让她难以心怀。
两天来,他的身影时时地浮现她脑海,连夜晚作梦也见到他。
真不知羞啊!一个大家闺秀怎可以如此的想着男人,尤其两人只见过一次面而已,她又要成亲了,自己的行为怎么说也不对!
别再想叶浪了,自己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以后出不可能再见面了!
她的未来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文大哥对她这么好,她不能对不起他,她要忘了叶浪。
对,她一定要忘了叶浪!
一声声尖锐、好似乌呜的声响从墙外传来,欢欢侧耳倾听,这声音越听越不像乌的叫声,好似好似是人吹出来的,是谁在别庄外?有什么事吗?
欢欢看了下四周,整个后园子就她一人。对了,这两天她都不让桃儿和杏儿陪在身边,而观云别庄向来是平静无事的,也毋需侍卫终日跟着保护她,现在她若要找人到外头看明白,还要到前院方叫得到人,好奇心战胜了迟疑,欢欢慢慢地走到后门,打开门,亲自走出去有个明白。
她随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不远处,一个身才纤长的男人背着她靠在一棵大树旁,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欢欢的心在打鼓,这背影他她一步步地、战战兢兢地走近那名男子,心里有着期待,也有着更多害怕、失望与恐惧。
是他吗?真的会是他吗?
脚步声虽轻,但他仍是察觉了,停下声音,他转过了身子。
四目相望,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是你!”欢欢难掩脸上的欣喜,克制不了的出声轻叫。
“是我!”叶浪浅笑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你怎么为什么在这儿?”欢欢娇怯得直想笑,有些吞吐的想间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
“想来看看你。”叶浪直言不讳的回答,炯炯有神的眼脾看着欢欢,眼里有着温柔的笑意。
欢欢低下了头,一颗心跳得飞快,脸儿在发烫,一会儿才嚅嗫的小声问道:“我我很好,公子你呢?”
“不好!”叶浪这般的回话。
欢欢听了马上抬起头望着他,紧张关心的急问道:“你怎么了?”
“没见到你,所以不好。”叶浪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你你”欢欢害羞的笑着,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浪的一番话让她羞得手是无措,只敢低头看着他的脚,不敢面对他明亮的眼睛,心中却是狂喜的。
叶浪向前走了几步,更加靠近她,磁性的嗓音迷惑着她“姑娘呢?可有想到我吗?”
他真的很想颜欢欢。
树林一别后,叶浪常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娇美的容颜,除了家人之外,他不曾这般的惦挂着一个人,想她迷人的体态、想她的温柔,想到不能自己。
因此,今天他才冲动的来观云别庄,想见见她,但他不愿惊动旁人,就转到后门,信手拈来一片树叶次着,倘若他们俩的心能相通,便可以引得地出来相见。
没想到,她真的就循声出来见自已了!
这是缘分?抑或是心有灵犀呢?
“你你怎么这样问?”欢欢的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他问得这般露骨,要她如何回答呢?
“只要回答有或没有就行了,这有什么困难呢?”叶浪又走近了欢欢,在她耳旁柔声轻喃。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叶浪身上强烈的气息让她招架不住,她羞得只能一踝脚,转过身去不回答。
“哦,不知道就表示不想了,既是不想我,那我就离开好了。”叶浪故作失望无比,转身就要离去,他一向明白如何征服女人的心。
“不,不要!”欢欢单纯的以为叶浪真的要走,慌忙转身想留住他。
身子一转过来,叶浪的手臂就拥住了她,将她整个人搂入怀里。
“既然舍不得我走,就开口留下我啊!”叶浪将脸埋人欢欢的发里汲取她的芳香,两手将她搂得更紧了。
从没被人如此的抱过,就连她的父母也不曾这般的亲近过她,欢欢真是被叶浪的举动吓住了。不过,他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有股令她折服的男人霸气,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没想到要推开他。
叶浪感到怀中人儿的僵硬不自在,判定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搂抱,能做她的第一个男人,叶浪心里满是高兴和骄傲。
他更具大胆的低头吻了吻她秀气的耳垂,也没放过她柔滑的颈项。
欢欢被他的举动吓得倒抽了一口气。天啊!他他在对她做什么?而自己竟也允许,老天爷,她还知不知羞呀?
她想推开叶浪,忍不住眼里泛滥的泪水,语气硬咽地控诉他的侵犯“不要!
放开我,你你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欺负我!”
叶浪见她哭了,忙收起自已过火的举措,他太心急,唐突了佳人,惹得她害怕哭泣。
放开欢欢,他后退了两大步,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才柔声道歉“对不起,我越矩了,吓到了郡主,真是抱歉。”
一旦叶浪真放开了她,她反倒有股失落的感觉,略拭了下泪痕,想起他对自己的称呼,她抬头询问:“你叫我郡主,你明白我的身分了?”
叶浪点点头“我猜的,幸运地被我猜中了。你是高贵的郡主,而我只是个山野匹夫,老实说,我真不该贸然来此,还唐突了郡主,我真是罪该万死,请郡主恕罪,在下保证以后不会再踏人观云别庄的范围之内,我告辞了!”
他心中其实明白颜欢欢的身份,不过,他仍是想求证。求证结果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郡主,如此的身份让他不能随意开玩笑,而且她是朵需要人呵护的娇贵的花,这是他所负担不起的。
离开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欢欢急了,她不是要赶他走,也不是真的生气在怪他,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和男人这么的亲热,再怎么说,男女总是授受不亲,她如何能让他肆无忌惮的抱着自已呢?她又怎知他是用何样的心态来看待自已呢?
但是,看他一脸落寞地要离开,她的心像被人用力撞疼似的,又听闻他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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