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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的脸红得似火在烧。“你干嘛老问我这种有关隐私的问题?”
“你还没回答我。”
“还是有不舒服的感觉,可是没那么痛了啦,你满意了吧。”她又是一副火爆德行,却在感觉到他两腿间的异样变化时,赫然明白他一直追问的意图。“费英东,你你该不会是想要”
“没错,我的确想要。”他猛然一拉,就将她拥进双臂中,炽热且强悍的一再掠夺她的唇。
她很想挣扎,因为这家伙实在太放肆了。她还在洗澡,他就直直闯入;她浑身赤裸,他照样拥在怀里;跟他谈正经事时,他居然满脑子装的全是黄色废料。他简直欠扁!可是他的吻实在太棒了,先让她沉醉一下吧。
等睿雪恢复神智时,她发现自己半躺在大浴白内,费英东正全裸的跨在她身上,把玩着手中香皂起的泡泡。
“你要干嘛?”他开心玩香皂的样子真像小孩。
“帮你洗澡。”他笑容可掬的展现高度服务精神。
“洗澡我自己来就好,不需要你帮忙。你快出去!”她起身用力推他,结果不但没把他推倒,反而因用力过猛而一头撞进他怀里。
“噢,拜托小力一点。”他这身铜筋铁骨耐撞得很,他心疼的是她可能撞坏了漂亮的小鼻了。
“好痛”他的肉怎么这么硬,差点把她挺直的鼻子撞扁了。
“来,我看看。”费英东拉下她捂着鼻子的小手,爱怜的吻啄着。
“喂,你看到哪里去了?你是用嘴巴看的吗”她还没骂完,下面的话就被他的双唇堵住。
费英东贪婪且饥渴的吻着,以一种想要燃烧她的方式交缠着。昨夜的一次激情对他来说实在不够,可是顾及她初次的疼痛,他强忍着不敢要太多。他已经忍了好久,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等等一下!”她几乎要拼命以手盖住他的唇才有机会说话。“这里是浴室耶,你真要在这里做吗?”
他斜睨着她紧张的模样。
“地点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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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这份工作,现在又回头请求你的帮忙。”
费英东在下午抵达夏利的办公室后,极其诚恳的向他低头请罪。
夏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凝视半跪在地上的费英东。“我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但你至少要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之前极力推辞,现在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两者理由都是一样的。”费英东抬起头来,坚定的迎向夏利的视线“我之前是为了能留在格格身边才推辞这份工作,现在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才来恳求你的。”
“你说的是小雪吧?”他早就看出他俩之间的牵绊有多强。“起来吧。现在能像你这么诚恳下跪、放低身段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费英东不但不起来,反而跪下另一脚膝盖“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此长跪不起。”
“嘿,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好吗?我”
“如果你愿意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终生做牛做马亦无怨无悔。”
若是平时,夏利或许会认为他是在作戏,可是此刻费英东的气势和神情,震摄到他的灵魂。
费英东是真的豁出去了,他看得出来费英东一身的傲骨,今天若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是不会轻易向人下跪的。
“小雪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令夏利感到不可思议。费英东可不是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小毛头,而是个成熟稳健的大男人。
而且依夏利精睿的眼光来看,费英东气势不凡,来历想必不简单。
“我记得你之前一直急于筹钱回故乡塔密尔,怎么现在这么坚决的改变主意,打算就此守在小雪身边?”
“原本保护格格只是我的职责,可是”他垂下双眼轻声说:“或许我早就对她动了心,却老拿这是出于职责的想法骗自己,也骗了她。”
“你早就不是以护卫的身分在守护她,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在守护心爱的女人。”夏利看他俩都亟欲亲近对方,却又拚命压抑自己的感情,他就知道这份工作迟早会被这场靶情战火波及。
不过现在的状况也一如他所预料的,他成功的掌握住费英东了。一想到费英东刚才所发的誓言,夏利心头就得意得不得了。这简直是赚到了!费英东对自己的潜力和身价一点概念也没有,但他可明白得很。尽管内心暗爽,夏利还是得硬装一副无奈相。
“我的确想回塔密尔,也很想念我的家人、战友们,我强烈的思念着这些,但还不至于会因这份思念而崩溃;但是对于格格,却是非常非常的在乎,在乎到已经超越身为护卫的界限,达到我无法理解的程度。”
“你想拥有她吗?”
“非常渴望。”他苦笑的点点头“这种极度的在乎和占有欲,以及时时存在的热切渴望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脑子里甚至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字眼来形容。”
“噢”夏利心醉神迷的以莲花指抚着脸颊。他知道可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费英东对睿雪的热切感觉,但他不想说出来。
他真嫉妒小雪,竟能轻易占有这个男人的心。
“我可以忍受远离家乡的日子,可是我忍受不了没有她的时刻。为了得到她,我愿意背负失职护卫的罪名,受人唾弃、承受责罚。我活到今日才发现”他愧疚的闭上双眼“我是个非常自私的男人。”
“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不自私的。”若不自私,又哪称得上爱?
“是吗?”费英东像乍见光明似的睁大双眼。
“噢,当然。”夏利实在喜爱他的率真与纯稚,一个完全未受世俗污染的男人。“而且自私有什么错,我们只是凡人,凡人总免不了自私。至少你有勇气承认自己自私,有些人不但否认自己的自私,还努力找借口掩饰,那才可悲。”
“‘下痢’,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你需要的是我花大笔银两为你伪造的证件吧?”
“是的。”他一向坦白,说实话没什么好丢脸。“我需要那些证件保障我在这儿不会被官差追捕的,我不能离开格格。”
费英东极为恳切的请求,夏利甚至看见他手臂因握拳过紧而爆凸的血管。能够让他不顾尊严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睿雪办得到。
“好吧,你起来。”夏利转身拿起早就搁在桌上的证件及合约“这些全拿去吧。合约你可以带回去看,觉得满意了,我们再择日签约。”
“不用了,我现在就签。”
“你不先看一看再签吗?”拜托,他不会蠢纯到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吧?
“不必看了,我相信你的安排。”
夏利被他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照得目眩神迷。天哪!费英东简直纯得像白纸一样,他甚至对夏利一点怀疑也没有。比起费英东绝对的信赖与坦诚,夏利内心不禁有一丝羞愧。
他从费英东一进他办公室,就开始演戏,使计套住他。其实若不是费英东先跑来向他下跪,此刻可能是他在小雪家向费英东下跪,求费英东回来替他工作。
“好,那我下次再拿合约给你签吧。”夏利将那份合约随手扔到办公桌后。
“那份合约”
“我下次重拟一份新的合约再给你签。”他扔掉的那份合约里面全是如何从费英东身上拐骗更多利益的条文,若费英东因信赖他而签下去,他担心欺负这么一个好男人,自己会遭天打雷劈。“既然来这一趟,就去工作室走走怎样?”
夏利还是忍不住想拐费英东多拍些照片,谁救他怎么看就怎么帅,而且看得愈久,自己的心脏愈虚弱他快死在费英东醉人的男人味里了。
“可是今天我想早点回去陪格格”
“干嘛急着回去陪她?”夏利满口醋味“你先陪我到工作室一趟。艾咪,”他朝门外的执行助理下命令“把摄影师和化妆师安排出来,我有临时工作要交代。”
“那么今天会工作多久?”
“怎么,刚才才说相信我的安排,现在就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
“不是,我想先告知格格一声,免得她在家会担心。”他也怕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我会替你转达,你大可放心。”夏利原先听他满子诩是小雪已经很不高兴,现在更是妒不可遏。“走!苞我到工作室去。”
任何人不得未经原作者同意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一个下午折腾下来,费英东才发现光是换衣服、摆姿势也会累死人的,真不知是谁发明这种整死人不偿命的怪行业。
等到晚上八、九点被夏利送回来时,费英东虽然一句抱怨也没有,可是脸色已经十分疲惫。
“格格,我回来了。”费英东一进门就急着要见睿雪。
“费英东,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打了不知道几百通电话找你,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不见踪影?”英二一看见他就破口大骂。
“平日你说什么要片刻不离的保护睿雪,结果呢?现在出了这极事,你要怎么收拾?你保护睿雪保获到哪里去了?”连平日冷淡的英三都忍不住开炮。
他们都知道他和睿雪的事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负责?现在这种局面,你要怎么负责?”
“我要娶她。”虽然委身下嫁他这个失职武将太委屈格格了,但费英东发誓绝对不会亏待她,绝对会让她过最好的日子。
“你要娶她?你在说什么啊?她人都不在了,你娶她算是哪门子负责法?”
“她不在了!”费英东闻言霎时冻结在原地。“为什么?她不是一直舍不得让我走,现在为什么要离开我?”
她是不是后悔把自己给了他?难道这两天的激情缠绵过后,她觉得腻了,所以不再需要他了?
“你在说什么啊?”英二、英三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们又在说什么呢?”站在一旁的夏利觉得他们好像是在鸡同鸭讲。
“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睿雪被她的日本亲戚强行带走,我们试图阻止,可是对方的态度很强硬”
“而且还带打手来。”英三插了一句。
“我们想阻拦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被带走。”
“那就报警啊,这简直是强抢民女嘛。”夏利失声抱怨。
“报警?报个头啦,人家都是睿雪的亲戚,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的,这算哪门子强抢民女!”英二火得差点连中指都伸出来。
“亲戚?小雪是日本人吗?”夏利惊讶的问。
“半个啦。睿雪从母性,所以跟我们一样姓马,可是她老子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还是系出名门的望族。”英三冷哼道。
“妈的,居然跑来台湾抢人,搞什么鬼!”英二愤怒地拍着桌子大骂。
“他们干嘛没事从日本跑来台湾抢人?”夏利愈听愈迷糊。
“我们哪里知道!倒是你”英二指着费英东的鼻子骂道:“你跑到哪里去了?睿雪被强行带走的时候一直拚命喊着你的名字。我打电话到夏利的工作室、打他的大哥大、打他的call机,全都没有响应。你保护睿雪是保护到哪儿去了!”英二的怒吼几乎冲破屋顶。
夏利缩在一旁噤声不语。他以为那些电话全是睿雪打来纠缠费东英的,所以他要助理挡掉或置之不理,没想到竟是这么大的事。
“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英二突然结巴起来。
“我上楼一下,你们等着。”
英三和夏利也吓呆了。
费英东的语调冷冷淡淡,可是整个人的气势全变了。平日憨直耿介的双眼变得如暴虎狂狮般凶猛犀利,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每条肌肉似乎都进入备战状态,随时采取爆炸性攻击。
客厅内的三人面面相觑,突然觉得偌大的空间变得十分狭窄,气流凝重得令人窒息。不知为何,他们三人都手心发汗、神经紧绷起来。就好像动物遇到危险或异常强猛的对手时,发出的本能性防备动作。
不一会儿,费英东无声无息的自楼上下来时,他们三人吓得差点缩成一团。
“你你拿大刀干嘛?要去哪里?”夏利强作镇定的问,但笑容实在难看得可以。
“去倭国,宰了那些胆敢掳走格格的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