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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 www.biqukan.co,最快更新无尾熊之恋最新章节!

    面对眼前的那些房契及医院的帐单,雁菱心烦意乱的扔下笔。再次拿起那封由航空公司转送来的信,里面是一些照片,照片中是文彬和一位女郎的合照,航空公司的人说这是当地警方在文彬车祸的现场找到一个破损的相机中残余的胶卷冲洗出来的。

    就这样,傅文彬的车祸报告事件就只有这寥寥几页,还有几张照片而已。鉴定报告上说文彬是因为车速太快,煞车失灵而撞上安全岛失事的。雁菱将照片摆进相框内放在电视机上头。

    “哥,怎么办?爸的医葯费我快付不出来了,爸开了两次刀都没有用,现在已经是植物人我一个人又没法子整天照顾他,而且我必须上班啊,怎么办?”她看着照片中笑得一脸灿烂的哥哥,辛酸难忍地呜咽了起来。

    “你的丧葬补助费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只剩下这栋房子”雁菱默然地从客厅走到厨房和各个卧房,每个房间恍然间都浮现出幼年时全家和乐融融的影像。

    “这房子是我们家的一切,我们家的所有。但是爸爸的医葯费,还有早晚两班的看护费我到哪里去筹措这么一大笔的钱呢?现在手边值钱的就只剩这栋房子了”

    电铃急促地响起,她边走边用手抹去腮畔的泪痕前去应门。“你对不起,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她抿抿唇,满怀敌意的望着眼前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田琰立。

    “你有必要将你的敌意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谈谈有关你哥哥和琇云出车祸的事。”琰立推开雁菱半开的大门,自顾自的登堂入室。

    “你要说什么?说完请马上出去,因为我不想跟你再见面了。”雁菱坐在他对面,看他悠然自在的点根烟,愉快的吐着烟圈。

    “雁菱,你大可以把你的敌意先收起来,我收到最新的报告了,似乎你哥哥跟琇云出车祸的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因为琇云跟你哥哥的身上都有些很奇怪的伤痕。”

    “你是说”雁菱皱起眉头坐正身子。

    “据我所知,琇云交了个中国男人,但那个男人对琇云厌倦了之后,就想尽办法的避着她,所以琇云才会开着她的小跑车去找那个男人理论。”

    “你认识那个男人?”

    “不,那时候我到美国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我们家是在我十岁时移民到澳洲,琇云是在澳洲出生的。因为当地的华人男子不多,所以我知道琇云结交了个中国男人之后,也就没怎么加以阻拦,毕竟同是中国人,我当然希望她嫁给同文同种的男人。”

    “那么你是认为我哥哥就是那相男人?”雁菱根本没法子将心思完全放在他所说的事情上。“田先生,死者已矣,我哥哥已经过世了,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雁菱,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车祸死亡的人身上为什么会有枪伤?琇云现在的情况就跟你父亲差不多,没有丝毫的意识,因为子弹嵌在她脑干边缘。雁菱,我要追查清楚,究竟是谁将子弹射进她脑中。”琰立用双手蒙住脸,语调激动的说。

    “你说什么?”雁菱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口,过了几分钟才完全意会出他所说的话。“枪”

    琰立抿着唇的点点头。“枪伤,根据警方的验尸报告,他们的直接伤亡原因是枪伤,而非车祸使然。﹂各种念头急速的在雁菱脑海中回荡着,她根本没办法把哥哥文彬跟恐怖的枪击事件连接在一起,是以她只能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睁大眼的盯着他看。

    “我决定去追查出事情的真相。”他说完扬起眉的瞅着雁菱。“我想你应该也会有相同的想法吧?”

    “什么?”恍惚的望着他,雁菱心不在焉地反问。

    “我要循着他们的行踪,一一去找出他们受到枪击,还有出车祸的原因及地点,这样才能解答我心中的迷惑,你也会跟我一起去吧?”

    “我”雁菱很快的闭上嘴巴长长叹口气。“我当然想查出哥苛死亡的原因,但是但是”

    扮哥过世了,爸爸又中风病卧床榻,家里连父亲的医葯费都要付不出来了,她怎么可能放弃工作而千里迢迢的跑到澳洲去呢?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琰立拿出个精致的烟盒,叼根烟徐徐地喷了几个烟圈。

    “有,而且是很大的困难。”雁菱双手抱在胸前,平视着他淡然地回答。“我没有钱,也没有时间跑到那么远的国家去追一些可说已经无关紧要的事情。”

    “无关紧要?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谋杀了他们,或者是由于什么原因而使他们遭受到这种伤害吗?”琰立坐正了身子,皱起眉不以为然的取下口中的烟。

    雁菱霍然站了起来,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来回地踱着步,最后她停下脚步站立在他面前。“我想又有什么用?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找到凶手了又如何?我哥哥能活过来,我爸爸能恢复原先硬朗的身子吗?

    “我已经筋疲力竭了。我失去了哥哥,连爸爸都要保不住了,医葯费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认为我该怎么办?不顾一切的去找凶手,找得到吗?找不到的话又怎么办?”雁菱愈说愈激动,到最后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仍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的田琰立。

    轻轻地弹弹烟灰,琰立站了起来,拉拉裤子上的皱褶。“我明白。我不管你是不想或不能去,你都必须跟我一起去。”

    伸手制止了雁菱的张口欲言,他以极平淡的声音说下去。“因为你是傅文彬的家属,必须由我们两个共同签字才能调出那些验尸报告及鉴定报告。”

    “我”

    “况且这也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让你好好地去了解你的哥哥是怎么样的人,还是你根本已经心里有数而不敢去面对现实?”琰立说话的模样似乎是认定了。

    “我”雁菱怒不可抑的冲向他。“我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他才不像你所说的那样!”

    “是吗?”琰立露出个狡猾的笑容,吊而郎当的说。

    “我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了!”雁菱愤怒地拉开大门,寒着脸的指着外头下逐客令。

    琰立用力捺熄了烟,在经过雁菱身旁时,他伫立了一会儿。“雁菱,看事情的真相真的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吗?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你的小贝壳中看世界吧!”

    “请你马上出去。”雁菱咬着牙的说完,别过头去。

    “雁菱唉,你会改变心意的。”琰立说完叹了口气,很快的走出她的视线。

    雁菱用力地甩上门,然后又怔怔地瞪着大门发呆。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扮哥不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他也不是会跟别人结怨寻仇的人。但是,他身上为什么会有枪伤呢?我该去追查原因吗?那爸爸又要怎么办?

    唉,谁来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

    坐在飞机上,雁菱用双手撑着下颚,杏眼圆睁地盯着窗外像棉花糖似的云朵发呆。事情发展到现在,根本已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坐在隔壁的这个男人以他强势的手腕将所有的事都处理好,再押着她上飞机。

    “干嘛嘟着脸,你就当作是陪我出国去度假嘛。”翻阅着报纸,他将嗓门压低的凑近雁菱。

    “你有没有想到过或许我并没有这个兴致。”雁菱仍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闷着气地回答。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父亲我已经将他送到最好的疗养院,早晚有两班的看护和护士医生照顾着他,而我现在所要求的只是你跟我一起去找出答案,这样你也有困难?”

    雁菱转过头去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田先生,我说过好几次了,我不想再去挖出什么原因不原因的,因为我哥哥已经死了,挖掘出的任何事都挽不回他的性命,所以”

    “那么琇云呢?你有没有想过琇云,她到现在仍然像个没有知觉的洋娃娃般的躺在床上,我要找出伤害她的人。”琰立说到琇云,原先冷峻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那那跟我没有关系啊!你为什么硬要我跟你到澳洲?”雁菱摇摇头拒绝了空中小姐的询问悻悻然地说。

    “你确定跟你没有关系?琇云她为什么跟傅文彬一起出车祸是我所想追查出来的,如你所说的,你哥哥只是到澳洲受训,为什么会跟琇云一起受枪击?”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妹妹跟我哥哥之间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人是不是牛啊?为什么我所说的他一点都听不懂。

    “你是傅文彬的妹妹。”琰立说完即闭上眼睛假寐,雁菱只能磨着牙地转过身去生着闷气。

    这个叫田琰立的男人,个性根本就像石头似的顽固,无论我怎么跟他讲道理或是太吼大叫,他都只是神清气闲的否决掉我的拒绝,一意孤行的要我照他的话去做。

    就拿爸爸的事来说吧,他不顾我的反对,将爸爸送到收费昂贵的私人疗养院,并且请了一大堆的医护人员,照这样下去,我就是有十幢房子也不够卖的。

    琰立从半病暗难鄯煜玛镒潘翟谔昵崃耍菟硬嗝嫠讲槌龅南3哦鐾贰u饷吹哪昵幔衷跄苊靼资朗碌某舐臀眨?br>

    琇云想到琇云就教他感到心中一阵刺痛,活泼秀丽的琇云;现在却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般的长睡在床榻之上,任凭他再怎么呼喊她,都不能得到她丝毫响应的妹妹。

    透过关系,他大致上明白了琇云在出事前的一些事,据她较常往来的朋友们所说的,琇云在一家饭店的餐厅认识了个东方人,两人似乎颇谈得来自幼移民到澳洲,在当地的华人社交圈中琇云并不活跃,因为她是在澳洲土生土长的,不像哥哥琰立是在少年时期才接触西方文化。琇云的观念及行事作风都很洋化。

    于是乎琇云所交往的异性朋友几几乎乎全是金发碧眼或是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

    由于父母已离异且远居欧美,在澳洲就只有琰立和琇云兄妹俩相依为命,使琰立对琇云的疼爱更加几分。

    得知琇云开始和同文同种的中国人交往的初时,琰立着实为她高兴了好一阵子,因为他认为还是只有中国的男人可以真心地疼爱一个中国女人,就譬如他父母,虽已离异,但仍维持浓厚的感情在关心对方。

    虽然很想见见那个神秘的中国男人,但一来他的工作太忙碌,再者,琇云也没机会将他带到自己面前,一直的失之交臂而拖到现在初见到雁菱时,他忍不住的想,如果这样的女孩子成为自己的姻亲但那念头却不知怎么的惹得他心中颇为不痛快。

    “在想什么?”他看到雁菱不安地在座位上挪移着,他好奇地发问。

    “没有,我只是受不了被封闭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想到还要再忍受七、八个钟头,我快受不了啦!”雁菱拉出一张面纸,无聊地吹着面纸的回答他。

    “这么快就烦啦?如果搭到美国或欧洲的话可都要超过十一个钟头呢,要不要到走道上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琰立看到她垮着脸的模样,含笑的告诉她。

    “不要,走到哪里都是人。”雁菱叹口气地靠回椅了上。“田先生,你想我们要多久才能弄清楚呢?”

    “我也不清楚,现在我所知道的都是很零碎且不连贯的资料,大概得花一段时间去整理。”琰立皱起眉的想到汤普笙警官所说的话“歹徒是意图置他们于死地,令妹不但有枪伤,而且浑身都有摔伤及挣扎的痕迹。而这名东方男子则有严重的内伤及脾脏破裂,肋骨也断了几根,可见行凶的歹徒是要杀人灭口。”

    初听乍闻到这个消息,琰立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脑门,谋杀,竟然有人要谋杀单纯的琇云,为什么?他百思莫解,只能将问题的矛头指向那个叫傅文彬的男人。

    会不会是因为他的缘故而牵连到琇云?一定是的,否则琇云怎么会跟他一起出事呢?

    而找出真相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他的家人,但当他见到雁菱和傅志邦的瞬间,他心知肚明这条路走不通,因为傅文彬的家庭是如此的简单,根本找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田先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哥哥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他不会对你妹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雁菱紧张地抿抿唇,慢条斯理地说出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事。

    “睡一下吧,这样你到了雪梨才不会没精神。﹂琰立将毯子拉到她胸口,轻描淡写的说道。

    “田先生”

    “别说话了,大伙儿都要睡觉,别吵有别人。”

    “可是”雁菱犹不死心的想说下去。

    “嘘,快睡吧,还有,别再叫我田先生,叫我琰立就好了。”琰立伸手为她调整了座椅,使雁菱舒服地躺着。“晚安,雁菱。”

    “晚安,琰琰立,但等我到了雪梨之后,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的把话说清楚,我哥哥他”雁菱说着说着连连打了几个呵欠。

    “嗯,到雪梨再说,快睡吧!”琰立微微一笑地看着她终于合上眼睛,这才招过一个空姐要了杯酒,沉默地独酌着,直到睡意袭上眼皮。

    “那些都只是一般人住的房子?澳洲人都很有钱吗?”当清晨的曙光透过飞机的窗片透进来时,雁菱快速地梳洗之后,好奇的观望着窗外整整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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