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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心里也纳闷,普天之下知道这件事的应该只有亲兄长祁珩一人而已。

    此刻,夏靖和池昆田再也没有半点疑问了,交换个眼神,两人同时单膝跪地。"卑职夏靖、池昆田,叩见祁琳殿下。"

    围在四周的士兵们,见状亦全部单膝跪地,齐声道:"叩见祁琳殿下。"

    黑风寨的人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倪中雄不禁轻问:"老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吴宗睿看着祁琳的侧影。虽然大家老早就觉得姑爷不是普通人,但不普通到这种地步,恐怕任谁也想像不到姑爷的真正身分竟是"皇子"。

    事到如今,想否认也来不及了,祁琳只能暗叹口气,说道:"起来吧。"话落,抬手轻轻拭去妻子眼角未收的泪水。

    "谢殿下。"

    练衣红此刻是满头雾水。相公好像没用假名骗她,但为什么那些人要向他下跪,还叫他"殿下"?"殿下"又是什么?

    夏靖上前两步,抑不住激动的情绪说:"两年多前发生那件震惊京城朝野之事时,卑职本想自戕,至九泉之下向殿下请罪,是池副将力阻,并劝卑职苟活为殿下洗刷冤屈。"言述至此,夏靖不禁眸泛泪光。"如今殿下安然无恙,卑职感激苍天有眼。"

    祁琳只是黯然地低语:"我的命是甘大哥和甘二哥用他们的两条命换来的。"

    池昆田伸手招来一名近卫,低声吩咐数语,待近卫离去后,便上前在上司耳边低语:"将军,夜深露重,请殿下等人人内奉茶再谈。"

    "瞧我糊涂的。"夏靖自责后便恭声说:"请殿下及诸位人内奉茶。"

    祁琳回头看了吴宗叡等人一眼,拥着妻子便率先随夏靖朝屋内走去。

    吴宗叡深吸口气,挺高胸膛。"咱们也进去吧,毕竟当座上宾比当阶下囚好。"

    于是,黑风寨的众人便跟随在他身后一起人内奉茶。

    厅堂里,夏靖正对祁琳谈述这两年多来皇城所发生的事。

    当祁琳被于镇以乱箭射死,沉尸江底之事传开后,二殿下祁珩随即自边关赶了回来。而假祁琳的尸首落江四天后才被打捞上来,尸身早巳被鱼虾啃食得面目全非,只能从身上所穿的衣服和配饰来辨认。但只有二殿下祁珩心存怀疑,因为尸体上少了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二殿下祁珩只是不动声色,办完亲弟的后事便又返回边关。

    祁珩对发生在亲弟身上的事感到十分后悔和愤怒,遂著人暗中调查事情真相,结果发现这一切竟是刘贤妃和魏太医的合谋。刘贤妃先在酒中下了一种迷幻葯,再对皇上施以暗示,使得皇上夜夜作相同的恶梦,魏太医再对皇上进谗言说是中了邪法。后来在风熙宫搜出了迷葯,不久刘贤妃就畏罪自缢,魏太医家中也被盗匪闯人,杀人劫财,一家十八口无一活命。

    夏靖幽叹口气说:"当然谁都猜得到这是何人所下的毒手,目的是杀人灭口。"话锋一转。"一年前祁琰殿下因急病饼世,皇上改立二殿下为储君,更为避免憾事重演,派重兵至边关接回二殿下。二殿下回朝后不久便发现了您所留下于镇为恶的事证。或许是于镇恶报终临头,在一个很偶然的时机中,我拦劫到一封于镇写给瓦刺王的书信,太子殿下要我先不要打草惊蛇,并伪造一封书信取得瓦刺王的回函,然后将您所留下的纪录和于镇通敌叛国的罪证呈交皇上,这才将于镇处以国法。"

    祁琳听了,不胜唏吁,既欣喜恶臣终为恶行付出了代价,也感慨正当他在山上的土匪窝里悠然地过着快乐的婚姻生活时,皇城里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最教他难过的是大皇兄的辞世。

    夏靖又继续说:"于镇的事虽解决了,但太子殿下一直挂心您的事,因此请国师占卜您的生死,国师卜出您往南方而去,太子殿下便派池副将领人南下寻访,甚至也派人渡海至梅岭寻找,可惜并无所获。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夏靖双眼盯着练衣红,靠上前低问:"您日子过得还好吧?"

    祁琳自然明了他的话中之意,睇了妻子一眼,俊颜微酡。"很不错呀。"

    练衣红只是看着神情古怪的两人,他们的对话她虽听得一清二楚,但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懂他们交谈的内容。

    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太子驾到。"

    大哥来了!祁琳不由感到惊愕,接着便想起身出迎。

    正当此时,一个人匆匆进来,来人身形颀长,身着绣着螭龙的鹅黄锦袍,气宇轩昂,美如冠玉,面貌与祁琳有几分神似。

    祁珩入得厅堂便看见本以为已天人永隔的弟弟,竟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不由忘情地上前一把将祁琳拥进怀里。

    "我以为我们兄弟再也见不到面了。"

    "大哥。"祁琳亦紧紧地抱住他。自兄长自动请缨镇守边关后,兄弟已近五年不曾见过面了,再次相见真有恍若隔世之感。

    相拥好一会儿,祁珩松手仔细端详着灵秀的弟弟。"这两年多来,你过得可好?"

    "当当然很好。"祁琳不由自主瞟看练衣红,略略迟疑过后才唤道:"衣红,过来见过我大哥。"

    练衣红早已在猜测黄衣人的身分,听见了相公的叫唤,便依言上前抱拳问候:"弟媳衣红见过大伯。"

    叫他大伯?难道是祁珩看着小弟,愕伤了好半晌才低问:"琳弟,她是?"

    祁琳点头,接着靠上去在大哥耳边低语一阵子。

    "什么!"祁珩不禁惊呼了起来,本能地把小弟拉到身后状似保护,注视着浑身散发出慑人霸气的练衣红,心疼自幼即养尊处优的亲弟弟,竟会遭遇如此惨境。

    练衣红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大伯",奇怪他把相公拉到身后要做什么。

    正当祁珩想开口质问练衣红是否欺负了弟弟时,外头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祁珩和祁琳相视一眼,奇怪为何母后会获知消息出宫而来。

    吴宗叡等人亦面露忧惧。当朝东宫太子突然现身,已教他们够惊讶了,现在竟连皇后都来了,怎不令他们惊慌恐惧呢?

    未久,两名提着宫灯的宫女出现在门口,一个中年美妇肩披绣着彩凤的披风,在两名宫女的扶持下走进大厅。中年美妇稳重端庄,风姿绰约,可想其年轻时定然是国色天香。

    赵皇后一进门便四处张望,待看见站在祁珩身后的黑衣人,泪水霎时如泉涌,碎步上前张臂将祁琳紧紧地抱住,凄声道:"琳儿,我苦命的孩子,母后好想你呀。"

    祁琳双膝跪地垂首泣语:"孩儿不孝,让母后为孩儿担心了。"

    赵皇后扶起祁琳,她忘了拭去自己的泪水,只是心疼不已地拭去儿子的眼泪,仔细端详她视出己出的心肝宝贝。祁琳一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又孝顺的好孩子,原以为身亡的爱子如今好端端地回来了,怎不教她喜极而泣呢。

    祁琳亦抬手拭去母后的泪水,关怀地轻问:"母后好像瘦了。"

    "还不都是被你父皇给气的。"赵皇后想起接连失去疼爱的两个儿子,泪水不禁又涌了上来。"若不是还有珩儿,我真想一死了之,好到九泉下陪伴你和琰儿。"

    祁琳听了,满心的感激与愧疚。

    练衣红看着令人感动落泪的亲人相逢场面,但也疑问为什么相公要称呼娘亲为"母后",边想边主动地走上前去打个招呼。"媳妇衣红拜见婆婆。"

    婆婆!?赵皇后对这问候话语感到惊愕,只是呆看着一身红衣、虽是花容玉貌却散发着一股野性气息的女子。"你是?"

    祁珩看了胞弟一眼,上前一步在母后耳边低语一阵。

    赵皇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禁面露悯色看着儿子,无限怜惜地说:"我可怜的琳儿,你在江南的山上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许多的委屈吧。"

    母后和皇兄好像误解了什么了!祁琳正想向他们解释之际,练衣红却抢先开口了。

    赵皇后的话让练衣红感到十分刺耳,她生平最痛恨被人无端冤枉,管他对方是不是婆婆和大伯。气红了一张娇颜,她鼓着腮帮子气道:"我才没有给相公吃苦、受委屈呢,虽然没有大只鱼、大块肉,可是每餐也都有鱼、有肉啊。我也有要带他下山去买很漂亮的衣服,是他自己说有得穿就好。自从我生了儿子之后,相公吃饱、睡足了,就只会在家抱孩子、弹琴、散步、养盆栽,要他陪我下山到田庄走一走,他死都不肯。山寨里的人都只听他的话,对我说的话都是有听没有做,简直不把我这个寨主看在眼里。"

    祁琳没想到妻子会突然大发牢騒,正想阻止之时,赵皇后却已抢在他前头,急忙上前问道:"你说你们有孩子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可不可爱?长得像谁?"

    练衣红没想到婆婆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只得答道:"孩子取名云龙,下个月就满一岁了,长得很像相公,会走路也会叫爹娘了。喜欢吃甜糕,爱对相公撒娇,看到我就只会傻笑。"

    赵皇后听着小皇孙的种种,脑海中幻化出一个咧嘴呵呵笑的白胖小子,不觉开口问:"那那你会教他叫'奶奶'吗?"

    练衣红既然知道有婆婆的存在,自然点头应道:"当然会啊。"

    赵皇后心喜不已,又忙说:"那你带他回来给我看看可好?"

    "这"练衣红有点为难地说:"可是龙儿还小,路途又这么遥远"

    哪个祖母不疼小孙儿呢,赵皇后当然也舍不得小皇孙受这旅途路遥之苦,想了好-会儿说:"不然这样好了,明年春天我到应天的行宫去,你和琳儿带龙儿来看我,顺便在行宫玩个几天。"

    练衣红下意识看向丈夫,见他颔首便点头应允。

    祁珩睨着胞弟微笑低语:"看来你日子过得挺不错的,还当起太上山大王来了。"

    祁琳闻言,不觉双颊微酡。

    祁珩转首看着弟弟好-会儿才问:"你要回来吗?"

    祁琳心头微震,望向神色战战兢兢的吴宗叡等人,摇头微笑说:"不了,我想父皇身边有大哥和夏将军帮忙就够了,回去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山上的家却有很多真性情的可爱家人。"

    祁珩心里实在舍不得,不过经历那场险恶的宫廷争斗后,既然祁琳已是淡泊名利,愿抛弃崇高的地位与无尽的富贵,选择了自由与平淡,他就成全小弟吧。

    "好吧,我回去会把你的心意传达给父皇。你什么时候离开?"

    "明早就走。"祁琳答道。

    外头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祁珩见时候不早了,遂上前道:"母后,已三更天了,我们该回宫了,而且琳弟明天一早就要起程回江南,该歇息了。"

    赵皇后闻言,凝看着儿子不舍地问:"琳儿,你不回宫住蚌几天吗?"

    祁琳微笑摇头。"我放心不下留在山上的孩子,大家也都等着我们回去。"

    赵皇后注视着他,神色黯然地轻语:"母后知道你心里还恨着你父皇,可是这两年多来你父皇的心里也不好受,常常到埋葬你的陵园去,在你坟前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祁琳听了百感交集。他不是怨恨父皇,而是明白回去容易出来难。如果回归皇室,势必得把练衣红和儿子也接回皇宫,儿子尚小倒还好,但练衣红自幼就自由惯了,再加上是个土匪头子,肯定无法忍受宫廷生活的繁文缛节和禁锢。他更不希望因此而和所爱的妻子劳燕分飞。

    祁琳只得坦言道:"母后,我不是恨父皇,而是喜欢山上宁静的生活,也顾虑衣红无法适应宫中的生活。"

    赵皇后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转眸注视儿媳片刻,才点点头。

    "母后明白了,母后回去会代你向你父皇传达心意的。"

    "谢母后。"

    随后,祁琳偕同妻子送祁珩和赵皇后出去,练衣红这才看见外头有着两顶华美无比的大轿子,数十名提着灯笼的男男女女,还有数十名佩剑、带刀,穿着同样式衣服的侍卫,个个神情恭谨肃穆。

    练衣红目送两顶华美大轿寓去后,转首问道:"家的排场好大啊,你以前出个门捧场也这么大吗?"

    祁琳略略迟疑才说:"是没有这么多人跟着,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

    练衣红注视他好一会儿,突然醒悟般的说:"我知道了,原来你不愿出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那好吧,我回去之后也给你弄个这样的排场。"

    老婆怎会有这样的误解啊?祁琳忙说:"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练衣红秀眉微皱反问:"不然是怎样?"

    看来老婆依然在状况之外,祁琳只得说:"等回程的路上我再解释给你听。"

    送走赵皇后和太子返身回来的夏靖,马上要下人准备房间让吴宗叡等人歇息,池昆田也过来对祁琳和练衣红说:"我带殿下和皇子妃到客房休息,请随我来。"

    练衣红却是不甚客气地嚷道:"喂,池老大,不要随便给我乱改名字,我叫练衣红,不叫黄子非,知不知道?亏你还一路押着我们来到京师,未老就先糊涂了吗。"

    池昆田只是觑了祁琳一眼,抿嘴笑了笑。

    祁琳却感到两颊一阵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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