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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里,明早再教他们到天和堂集合吧。"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练衣红说。

    天和堂,是黑风寨首领发号施令之处,亦是与各堂正、副堂主议事之处。

    一早,练衣红便高坐堂上,左右分别站着是侍女亦是护卫的金莲和银荷,下方左首坐着吕云魁。

    吕云魁掀开杯盏,端来香茗浅啜一口,看看高坐堂上的侄女,又转眸望向大门处,心想若能把吴宗叡和练衣红凑成对固然是最好,不过其他人选也都是百中选一的好对象。

    一会儿,外头传来一阵有规律的叩叩声响,像是手杖或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当声音愈来愈近时,门外出现三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

    第一个跨进门槛的人,左脚膝盖两侧夹着固定用的板子,整条腿用白布条缠绑,拄着拐杖。

    第二个进门的人,不但是拄着拐杖、右手也夹着木条吊绑在脖子上。

    第三个进来的人就更惨了,不但拄着拐杖、吊着手臂,额头也缠了一圈的布条,白布下还透出殷红的血迹呢。

    吕云魁乍见此景,尚端在手中的茶碗差点摔落地上。

    练衣红和金莲、银荷亦大感惊讶,练衣红更忙问:"你们三个怎么了?"

    为首的年轻人一脸的痛苦和羞惭。"说起来丢脸,昨晚我要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踩空,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第二个人接口说:"我走在他后头,本能就伸手想拉住他,结果却没抓住,跟着一起跌下去。"

    第三个人接续着说:"我就走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看见他们要跌下去了,伸出手一手抓一个,结果两个都没抓牢,反而被拖了下去。三人一阵翻滚,我被压在最下面,额头撞到了石阶:手压断了,脚也跌断了。"

    第二个年轻人哀声叹气的。'我被夹在中间,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

    为首的年轻人则羞惭地垂首低语:"我最最跌下去,却变成压在他们的身上,所以受伤最轻,只断了一条腿。"

    练衣红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金莲和银荷亦掩口而笑。

    吕云魁却是笑不出来,暗骂这三个小伙子竟然来这招。

    练衣红笑过一阵之后方醒悟,似不该把部属的痛苦当笑话,遂敛声止笑,轻咳一声问:"你们都不要紧吧。"

    为首年轻人忙说:"谢寨主的关心,羊大夫说大概个把月就会好了。"

    一个月!练衣红不禁暗道:看来这些家伙大概不能用来当新郎了。

    这时,外头传来一个略带惊慌的嗓音:"副堂主,您小心点,已到了天和堂的大门前了,小心、小心,有门槛。"

    话才落,就见一个身着蓝衫的青年,已被高高的门槛给绊了一跤,跌了个难看至极的狗吃屎,跟在他身后的少年马上上前将他扶起。

    '副堂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

    青年一仰起脸来,直把厅堂里的所有人全吓了一大跳,只见他一双眼睛肿得像两只鸡蛋,一双唇也像是两条腊肠横黏在脸上。

    绕是胆大、强霸的练衣红也被下属的模样给吓住了。'倪倪副堂主,你怎么了?'

    白虎堂副堂主倪中雄,眼睛肿得睁不开,只好由下属扶着上前行礼。'禀寨主,昨天我领着一干兄弟巡山时,看见一只罕见的血蛙,属下本想将它抓回来给羊大夫制葯,没想到反被它的毒液给喷伤了。'

    练衣红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这个'倪中雄迟疑着说:'说严重也不是那么严重,说不严重也挺严重的,羊大夫说要完全治好,少则二十天,多则一个月。'

    什么!要那么久呀?练衣红皱起眉头,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未到的那两个人身上了。

    她才刚思毕,一个坐在竹椅上的人被抬了进来,竹椅上的人脸肿得像颗大猪头般,连露在衣服外的手掌,也肿得像是泡了水的浮尸。

    一时间,堂上的每个人皆瞪大眼睛,表情惊愕地辨识被抬进来的究竟是何许人也,最后才由那衣领上所绣的一只红色小雀,认出是朱雀堂劣谟级的人物。

    '请寨主恕罪属下因为有伤在身所以无法起身拜见'竹椅上的人吃力地说。

    '没没关系。'练衣红心想他大概就是银荷所推荐、朱雀堂第一队队长杨启芳,遂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垂手立于杨启芳身边的下属代答道:'队长接到寨主的令谕,领着我们赶回山寨的时候,因为有人提议走捷径,队长便领着大家抄近路回来。结果不知是谁走路不长眼睛,蹋翻了一个马蜂窝,队长为了掩护我们逃跑,才被马蜂叮成了这样。'

    话落,他转首看了杨启芳一眼,现出无限愧疚的神情。

    '队长最少也被两百只马蜂叮到,幸好队长运功逼住毒液攻心,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羊大夫说好好治疗的话,大概二十天左右就会疹愈了。队长本应好好的休息,因为寨主的召见,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前来,不知寨主有何要事吩咐?'

    被两百只马蜂叮到,那岂不是痛死了?练衣红光是想像就觉全身隐隐作痛,待他话落,马上朝他们挥手。

    '没事、没事,赶紧把你们的队长抬回房去休息。'

    '是,谢寨主的大恩。'

    杨启芳离开后未久,吴敏儿一脸悲戚地扶着身体蜷缩一侧,

    原是英俊的脸庞现已扭曲变了形,一只眼睛凸了出来,另一只眼眯成一条缝,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吴宗叡走了进来。

    此一情景直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响还无法回神。

    一会儿,练衣红首先回过神来,吴宗叡恐怖的模样教她怪害怕的,遂问:'敏儿,你哥哥怎么了?'

    吴敏儿未语泪先流,垂首拭泪。

    '都怪敏儿不好,昨晚哥哥在房内打坐练功时,我的花猫子跑了进去惊扰了他,害他走火入魔成了这模样。'话落更是呜咽不已。

    '这这样啊'练衣红当然知道行功若被惊扰,后果-是很严重的,略略思忖便说:'赶紧扶你哥哥过来,我运功替他打通闭锁的经脉。'

    吴敏儿抬起头说:'谢谢寨主的大恩大德,敏儿和哥哥感激不尽。但因哥哥和寨主所修习的内功大为不同,羊大夫说如果强行打通哥哥闭锁的经脉,反而会震伤了心脉,小则一身武功全毁,大则一命呜呼。所幸敏儿与哥哥同一师承,敏儿内力也不及哥哥深厚,只要每天运功帮哥哥疗伤,少则一个多月,多则三、四个月就会痊愈了。'

    '那就劳你多费心了。'练衣红只能这么说了。

    吕云魁双目直直盯着这些装病避婚的小伙子,气得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着,却也不敢当面点破他们的诡计,生怕练衣红一个发火,他们个个都得倒大霉。

    金莲也看出了端倪,可是她也同吕云魁的顾虑一样。

    银荷则盯着原本英俊潇洒,现在却很恐怖的吴宗叡,不禁暗想恐怕连鬼都不想和他拜堂了,遂拉拉小姐的衣袖,轻语:'小姐,我看他们都不行了。'

    练衣红心里也这么想,如果和他们拜堂成亲,恐怕会比没有新郎倌的笑话更大,尤其是吴宗叡那恐怖的模样。思罢,便朝他们挥挥手。

    '没事了,你们都好好去养伤、养病吧。'

    他们闻言心中暗喜,互瞄一眼交换个眼神,齐声说:'谢寨主。'

    吕云魁待他们一一离开,便起身说:'我看他们的样子都挺严重的,我去找羊大夫,关照他要用好一点的葯。'

    '那就麻烦二叔了。'练衣红说。

    吕云魁急步朝外走,他要去问问那只老山羊,是不是这群狡猾小伙子的共犯。

    练衣红则回头问两个侍婢说:'那些适合的人选伤的伤、病的病,现在该怎么办?'

    银荷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莲沉吟一会儿,秀眸精光一现,低语:'我看只有对外招亲了。咱们山脚下的村庄还有几个不错的人选,就招一个回来当赘夫吧。'

    银荷击掌附和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听说东日村王阿农的儿子人品端正,去年还考中了举人,可是王阿农没钱让他上京去考进士,我们就把他招进来吧。'

    门外,一个捧着茶水欲进门的仆妇,听见了这对话,跨进门槛的脚又悄悄地缩了回去,然后如幽魅般消失在门边。

    '好,就这么决定,我们山寨里只有二叔是秀才,如果我能招个举人的赘夫也不错。这事就交给你们办了。'练衣红说。

    '是,小婢遵命。'

    另一边,吕云魁气冲冲地来到葯屋,找到正在挑捡葯材的羊大夫。羊大夫是山寨里医术最好的老大夫,年纪已近七十,发须皆白,但身体十分硬朗,不输给小伙子。

    吕云魁一进葯屋看到他,破口就开骂:'老山羊,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竟然和那群小伙子同谋,你忍心看衣红的大喜之事成为江湖的一场大笑话吗?'然后他把刚才在天和堂所发生的事一一详述。

    羊大夫听完,呵呵一阵笑,笑罢更不由称赞道:'这几个孩子还不笨嘛。'待看见吕云魁一脸的怒气,又呵呵笑了两声。'老吕,你别误会了,虽然他们是打着我的名号,但我可没有参与其中,杨启芳和倪中雄都曾在我这儿当了两年徒弟,小小障眼法难不倒他们的。'

    '亏您老还有心情这样笑,唉'吕云魁忍不住哀声叹气了起来。'我和宓娘每晚都为这件事担心得睡不好。'

    羊大夫却是一笑说:'你们都太杞人忧天了,时间一到,'那个人'自然会出现,你们现在急巴巴的,都是白操心而已。'

    吕云魁深知羊大夫精通紫微神算,他会这么说定然有他的根据,不觉安心了不少。

    '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告诉宓娘。'话落便起身离开葯屋。羊大夫只是笑着目送他离去。

    双月楼。

    练衣红坐在楼下厅堂的圆桌边,桌上有一叠大红请帖,还有一碗杯盖掀起、热气茶香四溢的香茗。

    她眉头深锁,把请帖一一打开来看,全都是山下的几个大小村庄村民家中娶媳妇、嫁女儿的喜帖,奇的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全都选在她之前,更有好几家都在同一天,而那王阿农的举人儿子也赫然在列。

    '小姐、小姐。'银荷急匆匆地进来,原本焦急的神情,在看见桌上那成堆的喜柬时,不由愣了愣问:'小姐,那是什么?'

    '喜帖啊。'练衣红神情有忧愁也有不解。'前天你们说山下村庄里可以让我招赘的男人,这两天都要成亲了,就连那个王阿农的儿子也是。'

    银荷这才想起她急欲回来禀告的事。'对呀,真的好奇怪喔。不只这样而已,其他的年轻人也都不在村里,大家都跑去探病、探亲或喝喜酒,而且都去好远的地方,家里的人都说他们最快也要月底前才会回来。'

    随后进来的金莲,一言不发地走至桌边,看着成堆的喜帖,心里了然大概是消息走漏了,所以山下村庄里的年轻人,有对象的就赶紧成亲,没对象的就赶紧逃跑,避避这个可能被招亲的风头。

    银荷不禁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练衣红心里烦躁,只好转首对金莲吩咐道:'你去看看吴宗叡的情形怎样了,顺便去问问羊大夫,我能不能运功为他疗伤,如果可以,赶紧回来告诉我。'

    金莲心想去了也是白去,也只能应声道:'是,小婢这就去。'

    '银荷见状忙趋前问:'那其他人呢?要不要我去看一下?'

    练衣红却挥挥手说:'不必了,那些断手、断脚、被蜂整的,我也不会治。'

    '谢谢寨主和金莲姐的关心,虽然我大哥目前状况还挺严重的,但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一天也不敢懈怠的运功帮大哥疗伤。'吴敏儿红着跟眶,抬袖频频拭泪。'现在堂务有骆副堂主代为处理,所以大致上还没问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好想在寨主面前以死谢罪。'

    '言重了、言重了。'金莲其实也怕他们兄妹苦肉计用过头了,遂说:'小姐没有责备的意思,你只要好好照顾令兄就可以了,我就不打搅了。'

    '敏儿送金莲姐。'

    吴敏儿目送金莲走远了,才关上门并上闩,正欲转身回房时,后脑勺突地被人重敲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惊呼出声,转头看见兄长面罩寒霜怒视着她,忙把惊呼声吞了回去。

    '一切都是你这死丫头惹出来的,没事叫寨主去西湖赏荷选什么百花之王,才害得你哥哥我现在得假装走火人魔,要是被寨主拆穿了把戏,你看我还有命在吗?'

    吴宗叡心里也急也害怕,虽是怒骂胞妹,但也尽量压低嗓音并注意门外的动静。

    吴敏儿亦十分委屈地低语;'这又不是我的错,是大家都喝怕了萝卜汤,所以才要我想办法的。我哪知道寨主一下山就惹事,更没想到她突然想成亲,那时候你也喝怕了萝卜汤,还称赞我很聪明的啊。'

    '你'吴宗叡知道再怪她也没用,但仍忍不住恐吓道:'你别忘了,你的心上人杨启芳也是新郎倌的人选之一。'

    这话顿时让吴敏儿一颗芳心直往下沉,没人能向她保证寨主最后不会看上她的心上人,也因此这几天来她都吃不下、睡不好,兄妹俩只能愁颜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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