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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会不举。
罢从雪莉住所败兴而归,白禹轩不由得发出咒骂声,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居然早泄。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后,他想试试那话儿还管不管用,当雪莉开口邀约便一口答应,两人驱车准备到她天母的别墅中云雨一番。
两人的前戏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举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想起那头母狮子娇艳的笑容,热流霎时一古脑地直泄千里。
她当是自己魅力无穷引他失控,复卖力地引诱他,意图重振他的雄风。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体有了自主意识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蛊似地独钟一人,让他懊恼得想杀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难去除,非要纠缠他的身和心。
是恋眷吧!他想。
当初的狩猎心态已变质,发酵到一种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质,有点黏,有点稠,有点发热,一念及便有种渴望在推动酵母迅速发胀。
她不再是挑战,而是更深一层地让他想拥有,连灵魂本质都占有。
她的美丽,该由他独得。
“禹轩,打赌输赢是小事。送掉你珍贵无比的黄金命根子,可会伤透花儿们的心。”
隐约的窃笑声不怀好意,存心是来看笑话而跷了个班,检视他的战力损失,评估可否再遭重击,接着来个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方地秋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嘲笑两个出师不利的好友。
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什么海棠、夕雾的,攻瑰不好吗?嫌艳多刺还有清纯可人的百合,不然幽静的兰也不错,百花环伺任君摘。
像那朵曼陀罗多高傲,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样就不讨人喜欢,让人看了想扁。
“闭上你的狗嘴,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缺沙包练拳,人肉更好。
“何苦为了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烦心,待会到俱乐部逛逛,挑个伴去霉气。”瞧他一身伤,从舌根到命根。
“你当我是发情的种马呀?关上灯是女人即可。”白禹轩没好气的一吐怨气。
方地秋扬眉轻笑把玩着镇石。“花心大少很反常哦!这不像你会说的话。”
“因为我肾亏改吃素,得了吧!要笑趁早。”好让他揍一顿。
“我今天出门拜了菩萨,她指示我诸事不宜,所以先存着。”
他不会在风口点人。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颗不定时炸弹,明哲保身是生存之道,否则万一不小心惹火上身,岂不欲哭无泪。
白禹轩挑眉一嘲。“你最好挂尊大佛在胸前,也许能保你平安。”
“有呀!我戴了,老人家的心意。”方地秋拉出玉佛一现,是方家奶奶托熟人从大陆的庙宇求来的。
“笑面佛。难怪你整天笑得像发财猫,一脸贼兮兮。”带笑的佛面似在怜悯,让人看了刺眼。
“我知道你在嫉妒我的悠闲,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我原谅你。”瞧!他多有风度。
有善妒的朋友表示他出色。
“向横,你会不会觉得他脸上少了什么?”握紧拳头擦擦掌,好k人。
“熊猫眼。“莫向横冷洌的接道。
“市面流行趴趴熊,你意下如何?”人若无自知之明就趴着,看的界面会清楚些。
“我选左眼,右眼留给你发挥。”他的脾气好,积了半年多才发作。
莫向横摘花的进度更慢,而旦近来他才发现一件事,他的夕雾花居然是个大近视,十点以前是不戴任何有形或无形的眼镜,雾里看花地调出一杯杯调酒。
一直以来,为了维持他居家好男人的形象,通常他是八点到pub,点一杯酒坐到九点多离开。因此从未发现她这个公开的秘密。
前天要离去时,车子发生了一些问题,他返回三色美女pub借电话找修车师傅,就见她放着酒不调。猛对小圆镜眨眼睛,这才看清她指尖那一小片薄薄的透明胶膜。
细问之下他更想一头撞昏,用酒精麻痹自己,原来他当了半年多的傻子自作多情,她不仅迷糊还是个“瞎子”难怪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喂喂喂!理智点,两位的失败并非我所造成,你们要检讨的是,自身的女人缘为何会流失。”他只是无辜的看戏人。
“因为交错损友。”白禹轩、莫向横一人往他小肮送上一掌以示公平,谁叫他在一旁说风凉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根本是迁怒。“做人不要太过份,我可是扯后腿高手。”方地秋放话威胁。
记恨和小器不全是女人的专利,他承认是小人一族。
“你敢—”
“海棠对花心男过敏,夕雾有识人不明的障碍,而你们嘿!兄弟,有谁比我更清楚你们的底细呢!”翻起旧帐是族繁不及备载。
白禹轩一手勾住方地秋的脖子。“金宝山的地理环境依山傍海,你先挑一间。”
“灵骨塔的生意我没兴趣,不妨你去住住看再回来广为宣传。”卑鄙呀!以暴力威胁。
威武不能屈,浩然正气存。
“海底的风光明媚。相信鱼虾会感激你的人体捐献。”耍弄折信刀的莫向横将刀锋搁置在方地秋耳下一公分处。
“我有潜水执照,鱼虾绝对比你们友好上百倍。”男人的友情真脆弱,不堪一击。
“地秋,你打算埋多深,我们帮你挖。”
迎向两人略显波动的神情,时不我予的方地秋无奈地大叹正义无存,人心沉沦,识时务才是真英雄,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嘴角往后拉,他做出了投诚的手势,拉上爱打击男人士气的拉链嘴,安份地做个哑友。
人生嘛!别太认真,此一时彼一时,认清所处环境的“凶恶”适时做修正,能屈能伸大丈夫,小虾米也能搏倒大白鲨。
“两位接下来做何打算,她们都不好搞定,你们当真要玩下去?”会尸沉大海的。
早发现三色美女的花儿不好摘,一个个硬是逞强。唯他不为所动,现在不就清心多了,没有患得患失的躁郁感。
白禹轩看了莫向横一眼,彼此眼中闪过某种诡光。“你最近挺闲的。”
“还好啦!事务所目前没承接重大工程”方地秋心生警觉的一瞄。
方地秋是名建筑师,拜经济不景气的影响,他终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气的休休假,不用全年无休地赶工地,画平面图,催建材,审核建商品质。
他预计把七、八年来的假一次休完,因此有大半年的时间赋闲在家,薪水照领。
“是兄弟就别算计到我头上,有本事自己去追,尤其是禹轩,请记住我们的赌约,我怎么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没道理嘛!”
是吗?没道理就拗出个道理。“你不是兄弟是朋友,而朋友有两肋插刀之义。”
“你你干么不自己插?”两眼瞠大,方地秋不相信好友的行径近乎土匪。
“我痛不如你痛。”他的切肤之痛犹存。
方地秋咕哝地骂上一长串。“你直接把人扛回土匪寨不就成了?到时三色美女少了朵海棠,咱们莫大帅哥去充当酒?锤鋈站蒙椋虑椴痪桶谄剑搅降靡狻!?br>
“好主意。”白禹轩两人挤眉弄眼地大表赞成。
“不会吧!我只是发发牢騒开个小玩笑,绑架是有罪的。”禹轩真要身体力行?
“你说呢?”回以轻佻的口吻,白禹轩的眉眼间染上轻快。
有何不可,出奇才能致胜。
如同往昔座无虚席,一身淡紫的罗曼陀坐在钢琴前弹奏着时下流行的轻音乐,火焰女郎海棠玉偎着小舞台上的栏杆随着音符轻唱,婉转的歌声撩动人的听觉,沉浸在一片悠扬、祥和的波光中。
吧台边坐满了人,穿梭的服务生不断送上点酒单,忙碌的蓝夕雾为自己找了个帮手切柠檬片、挤凋酒用的新鲜果汁,她一向不相信市售果汁的纯度。
一如往日的平静,三色美女除了美丽的女老板外,吸引顾客上门的另一个原因是宁和的气氛,像是回到家一股轻松惬意。
自由的浪漫,美女的相伴,手持一杯酒是何等快活,宛如置身法国的街道。
“我不知道她还会唱歌。”那神情多醉人,比白兰地香浓。
受不了,他当自己是月桂冠诗人呀!方地秋翻翻白眼。“拜托,趁大家沉醉在歌声中来不及反应,你快点行动别连累我。”
“等她唱完,不然她会以高跟鞋为武器攻击我。”今天的她似乎又美了一分。
“没救了,你当真中毒过深。”另一个同样病入膏盲,窝在吧台挑选时机介入花之国度。
“她值得,你不认为她无论站在何处都很耀眼。”白禹轩说话的口气就像一个陷入爱中的男子。
这点方地秋无从否认,海棠的美不止是容貌,还有发自内在的光和热,以及懂得表现出女人的慵态来软化男人的防心。
“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两肋插刀是谁发明的义气,这人要先下十八层地狱,受刀刨、油淋、割舌之苦。
“好人不长命,祸害如你阎王不收。”白禹轩的眼里只容得下海棠玉一人,无心顾及好友的埋怨。
不过随即他的眉峰高高隆起,她穿的是什么衣服?低胸剪裁已是太养眼了,背部的布料哪去了?竟完全无遮掩地展示雪白肌肤。到底谁设计了这件枣红色礼服?
懒洋洋地扶着栏杆走动,裙摆下的修长美腿一览无遗,那居然是开了高叉的剪裁!
白禹轩想他疯了,被她气疯的,这个女人还有没有羞耻心?
她难道不晓得底下坐着一群色狼,个个张大眼流着口水等着撕破她的性感礼服。
正确说法是两块自腋下拼缝的布。
方地秋悄声警告“三思而后行,你在爆筋。”可怜哦!他八成爱上他的猎物。
“谢谢你的提醒,我三思了。”白禹轩倏地起身往小舞台走去。
“什么?”喔!我的释迦牟尼。“天呀!他当自己是十七、八岁的血气少年吗?”
他可以想像明天社会版头条标题为:亿万富豪绑架pub女老板,驭风企业总裁白禹轩神智不清?!
或是年度最有价值单身汉强掳pub名花遭围殴致死,驭风企业气数己尽。
不管是哪一种版本,以法律的观点来看禹轩所为都是违法,前者是重罪,后者是活该,下场一样凄凉,身为他的朋友无力挽回反而助纣为虐,他会死得更难看。
“方地秋,你是死人呀。!”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方地秋大梦初醒似的在胸前画十字架,抱着必死决心冲锋陷阵,解救绑人的“歹徒”于疯狂的人群中,胸、背、后脑被狠k了几拳。
人家为的是多娇美人,他的拼命是为什么?
“咦!有人掳走海棠耶!”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蓝夕雾觉得必须为那人的勇气喝采。
莫向横趁众人围上前看仔细时,溜进吧台内。“你的朋友不会有事。”
“你是谁?”好奇怪的人,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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