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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轻易牵扯他的唇角向上勾扬
即便不是出自他意志控制的笑,可此刻在他唇边被两只手指作弄出的神情,也算是笑了。
“我赢了!”凑在他眼前的脸蛋上尽是得意的笑。
东衡遥凝视着近在鼻端前这张灿烂的笑脸,一种属于她的香气也随着她的接近而更加清晰地盈漫在他的身周。他的眼睛倏地一眯,危险的,不怀好意的光焰马上潜过。
动作快到不可思议地,他突然抓住了她凉滑的手,并且一使力
一具软绵盈香的娇躯马上完全陷在他的胸前。
水荷没想到才从他的眼里接收到恶魔似的光源,连她都来不及防备,便被他抓住了手;而在下一刹,她身下多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肉垫喝!好俐落的身手。
“我输了。”他开口,吐出的热气騒扰她的肌肤,而同时,她的手被放开,可她的背却又多一只有力的胳臂横压制住这自然是他的杰作。“罚权免了,你现产可以说说你想要我赏你什么?”他的另一手也没闲着。从她的后肩绕上前,修长的指节像呵猫似的抚攀她下巴。
她完全被控制、动弹不得。这个意思是如果她只是凡间的女子,被这力量惊人的男人如此制住,她肯定连动也别想动,更甭说挣脱他了。
她瞬了瞬眼,感受到不同于她女子躯体的另一副属于凡间男性的身体构造,更强烈地,她感受到这副身体的脉动心跳,感受到这副身体源源散射出的浊烈气息心一悸,她清净的灵气再度骤乱。
“爷、先放开小婢”跟这男人如此接近,是在她第一次要卖他花的时候。源于那次不平静的騒动,再加上他的恶气太过强盛,她一向是跟他保持距离的。
东衡遥显然不习惯听话。
“除非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止是个丫环这么简单?”他锁住她的眼睛,声音柔和但恶意不减。
他真的不放!
水荷发现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她能马上让他松手,甚至也让他像宝珍公主一样昏睡,可她竟还没动手。
“丫环就是丫环,小婢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分简单的丫环跟不简单的丫环。”让人这么接近真的不是件好事,现在她这身体竟然开始有种发热发烫的奇怪反应。她皱起眉了。
“我们以前见过?”看着她凝神蹙眉,东衡遇不知为何心又一动。
“小婢在府里走动,爷一定也曾见过,却不记得了。”如此嵌合贴紧的接触,似乎有逐渐干扰她思绪的诡异趋势,她决定离他远一点。“爷想要我陪你聊天何不找个正常的姿势.这样你不觉得热吗?”她还先有礼貌过问他的意见哩。
“热?”东衡遥挑眉,眼神募地一邪。“不!让我教你做一件更热的事”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让她有反应的时间,他托住她后脑勺的大掌一施力,马上吻住了她朱艳的红唇。
她没抗拒他。或许是想解开这男人对她的影响究竟在哪儿,也或许是她好奇他说得更热的事是什么。
唇跟唇在接触的刹间勾起她奇异的炙麻感,他在她的唇腔间制造出的炙烈热感,更将她推入未知的感官知觉领域
东衡遥占住了她的唇便不能里手,怀中人清香甜沁的气息已经撩拨起他浓烈的欲望。他要她!他要过的女人不少,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在瞬间产生一种要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的冲动。仿佛这女人曾是从他身体内分割出去的一部分
东衡遥狂浪地攫夺她的唇,攫夺她的甜蜜,甚至更想攫夺她的灵魂。
“爷!太子殿下来了,您啊!对对不起!小的没看见、小的没看见!”
就在这时,一个苍劲的声音突然直闯没合上门的书房。
不过就在这闯入者一看清窗边软榻上在进行的火热画面时,惊愕又尴尬地赶忙转身在门而出。
而受到惊扰的两人中,东衡遥只动作一缓,却没有停止的打算,他继续一手要扯下怀中人河诘上的结,不过他受阻了
激荡震乱的气息,即使没在那外界声出现的刹间马上回复平静,可就这短暂的空间缝隙,也足够她清醒过来了。
她抓住了他在她这躯体上制造出一波波奇异热潮的手。
“停我我已经知道你说的”天!她现在肯定狼狈得可以。
她已经知道了他想对她做的,就如同凡间男女之间的亲密行为一样。当了千百年的花神,人世凡尘的事她自然看过不少,当然也包括了这个。只是,一向不爱与另一个形体,更遑论与浊气更甚的人接触的她,从来就不明白躯体与躯体之间的触碰究竟有什么乐趣可言。而如今,她竟有些懂了
她能幻凝出与凡间人无二致的躯体,就连凡间人的感官触觉她也拥有,只不过,她与人依然有着不同的是,她可以随心所欲化掉这副躯体上的任何不适感疼痛啦、痒啦
可她方才,就是不想化掉东衡遥在她身上撩扯出的感觉。
不过她已经尝到了。够了。
募的,东衡遥那写着浓烈情欲的黑瞳闪过一道清澈的光。
她的拒绝阻挡不了他,可这时他竟真的停不下了手。
欲望未饱的眼睛凝视着手下衣衫不整,促喘着气息却更显娇艳绝伦的小丫环,而这时,她身上的香气似乎更浓了。
她毫不怯羞地张着灵眸大眼回视他,而他的心,竟生出了不曾有过的蛰动。
“如果你要的赏赐就是要我放过你”东衡遥的手指在她粉嫩、似乎掐得出水来的脸蛋上划过,他低音闷哑。
“那么我就放过你这一回,不过”眼中欲潮仍未完全散去。
一摇头,她重掩回衣裳。“不过你并不打算下回再放过我,是吗?”笼罩在他强烈掠夺的霸气下,再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意图,她想不明白都难。
“你很聪明。”东衡遥的神情已经又敛回一向的酷漠。
他突地从软榻上起身,淡然却又仿佛蕴藏着奇诡地盯了她深深的一眼后,便大步向门外。
“既然我不打算放过你,你就该明白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要不到的人,不管你是丫环还是谁?”
他走了。独留下小丫环在书房里。
偷懒地倚躺下这张仍余留着那男人气息的软榻,水荷一只纤手支着螓首,灵黠大眼仍没从那狂气男人离开的方向移走。
喝!好狂妄的口气!不管她是谁,他都不打算放过?
就算她不是人也一样吗?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似笑非笑地。
看来她这身子已经勾起他的兴趣了。如果她用这身子迷惑他,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不是可以更快达成?
她突然发现,一向不爱让人接近、排斥人浊气的她,竟渐渐让那男人的接近成例外,还把原本忍受他一身的邪恶气息当享受。就如同方才
抬起手,衣袖的向下滑落露出了她手腕内侧的一枚瑰红印记,是刚才那男人的杰作。想到那男人在她这身上做的事,她的心惊地又掀起一阵浪涌。而莫名地。连她的身子也泛过了一阵热烫
这下可有趣了!
好像在刹间明白了一件事,她不知该一笑责之,或者继续走着瞧。
眉心闪出瓣型柔泽,她的眸光在腕上的红印上一凝,瞬间,被那男人烙下的痕记马上消弥于无形。
吁了一口气,她更加懒洋洋地放任身子趴在榻上。
而在这时,独属于那男人的气息更加绵绵密密将她包围。
花神和凡人?
太好了!她荷花神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头痛。
就在她忽地明白,她已经对一个凡人产生不止于任务以外的兴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