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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害羞。”要命,这个声音她自己听起来都想吐!不过她从电视上学来的狐媚声音果真让他闭上眼睛了。
她轻哼一声,伸手碰触他的衬衫,沿着他的胸口,一路摸下他的腰,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裤裆扯出来。
她听见他轻微的喘息声,她故做好意地问:“是不是不舒服啊?”
“继续。”他的声音明显在克制着体内汹涌奔腾的欲火。
继续?哼,她打算让他继续摊在床上。
她蠕动身子,纤纤玉指划过他衬衫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
“这样舒服吗?”她嗲声嗲气的问。
“嗯”不算是回答的声音挤出他的嘴。
她见机不可失,用力提高身子,然后重重的往下一坐,坐在他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他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尝过的痛苦,他在今天终于尝到了。
她跳下床,趁着他夹着双腿闷哼的时候,迅速逃离房间。
她料想他挨了这么一下,肯定一时半刻也无法下床,于是她心情很愉快的往一楼跑。快跑到门口的时候,她才恍然想起一件事,她的皮包遗落在他的房间,连车钥匙也在皮包里。
“糟了,没有钥匙,我怎么开车啁!”她停下脚步,想了想,惟今之计只有再人虎穴一次,将皮包拿出来,否则她就算逃出他的房间,她也逃不了多远啊!
她打定主意往楼上跑,正好看见他一脸痛苦、歪歪斜斜地跑出来,她叫了一声,随即又跑下楼。
他的复原能力超过她的想象,她不跑快一点,恐怕迟早会再落人他的手里。
来不及回头拿钥匙了,她只能祈望她能顺利逃出这栋房子。
她的祈望上天没听到,大门是关着的。
她在紧掩的大门前站着,就算她想哭,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也让她哭不出来。她冲到大门前,双手抓住’两道铁栏杆拼命的摇晃。
“该死的,怎么这么牢靠啊!”摇了十几秒也摇不开大门,她放弃想将大门摇开的打算,改用爬的。这扇大门看来不怎么高,凭她手长脚长,应该可以翻过去才对。
犹豫的当儿,背后的脚步声是愈来愈近了,已经无法再让她犹豫下去了。
好,爬吧!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操和对屈亦威的忠诚,她和这扇门拼了。
她将裙子撩到大腿上,双手攀附着铁栏杆,借力使力往上爬。
“你想摔断脖子啊!快下来!”他的声音已经离她不远。
他紧攒着眉,为他“重要部位”的隐痛未退,为她的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她这时已经爬到栏杆的顶端,再听到他的话,往下跳的勇气全一古脑的涌出来了。
就算摔断脖子,她也要为自己的贞操搏上一搏了。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跳,当她的脚落到地面的时候,一股难言的痛楚直冲上她的心窝。
她跌落在地上,右脚踝的痛楚让她完全站不起来。
“轰隆”一声,大门打开的声音出现在她耳际。
恶魔又来了!恐惧瞬间笼罩她的脑门,她忍着痛苦,在地面上爬行了几步,始终逃不开恶梦,她被逮到了。
她感觉她的身子被抱起,一转眼,对上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看现在是你痛还是我痛!”
“如果你想强暴一个受伤的女人,我也无话可说。”她闭上眼睛。既然她命该注定被他占去清白;她也只好认命了,这仇就暂时和他记上了。
她的话听来十分刺耳,她口口声声的强暴,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又何来的强暴呢?
“反正落在你的手上了,我也认命了。”她对他冷哼一声。
她的冷哼换来他报复性的举动,他握住她的右脚踝,用力一握,让她痛得双眼一眯,晕了过去。
“你终于闭上嘴了。”他抱着她,走向大门,伸出手按了按电脑锁的密码,再走进屋子里。
一点点的痛苦、一点点的舒缓,让苗沅沅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痛苦哪里来,舒缓哪里来,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让她一身快散了的骨头能够赶紧串合。
“烈哥,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这个女人不想被我强暴,拼死拼活也要逃出去,不知死活的情形下,她就把自己的脚给摔伤了。”
“刚才我接到电话,你叫我找个医生来,差点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烈哥你发生了什么事!”
安祖烈隐藏了他也可能需要看医生的可能,毕竟被一个女人伤到要害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看来她的脚会让她痛上好几天。”
安祖烈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是她自找的。”
“烈哥,为什么她会以为你要强暴她?”
“我怎么知道?也许女人都爱来这一套吧!”
“难道她不知道她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的?”
“那是她和屈亦威的事,她既然敢来这里,难道她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把她抵押给我了吗?”
“万一她真的不知道呢?屈亦威那种人,说不定他只想赶紧撇开这件事,他未婚妻的死活,他才不管。”
安祖烈沉默了好一会儿,想想,也许有这个可能。
“那又怎样,未婚夫是她选的,她认人不清是她的事。”安祖烈说得很无情。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都睡死了,总不能把她丢到大马路上吧。”安祖烈走出房门,又说了一句: “李为,你还不走,想替她看门吗?”
李为听安祖烈说话了,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摸摸头也走出房门。
迷迷糊糊中,安祖烈和李为说的话一句一句传进她的耳朵。
她不能也不想相信他们说的话是真的,但是他们毫无感情的对话却令她心有怀疑。
亦威将她卖了,卖给那个冷酷无情的安祖烈!?
卖妻偿债她万万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在现今的社会,更没有想到会发生在她身上。
不行,她不能傻呼呼的留在这里,她被安祖烈吃了都还不得伸冤,这算什么!
她奋力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灯光刺眼得差点让她昏了头。她揉揉眼睛,心里默数一二三后再度睁开眼睛。
她认得这个房间,是安祖烈的房间。她撑起上半身,才发现她的右脚踝被白纱布包扎住。
还算他有点良心,没让她变成终生残废。
她嘀咕着,先放下没有受伤的左脚,然后再吃力的将肿得像“面龟”的右脚慢慢移到地面上。
“真要命,怎么会这么痛呢!”她眯着眼睛,强忍着痛楚,怕痛叫出声引来安祖烈他们。
真伤脑筋,她的脚变成这样,她要怎么样才能逃出他们的魔掌?她没有受伤的时候,一个安祖烈她都没有把握对付了,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李为。她的脚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做才能顺利逃出去呢?
她巡视了四周,找寻逃出去的办法,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她的皮包上。皮包当然无法帮她逃出去,但是皮包里的手机却可以让她打电话叫警察来救她。
当务之急,就是她要怎么走到放皮包的柜子前。
她想了一下,选择用跳的方式。这种方法虽然有可能会发出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却是最快的方式。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要跳出声音,她一步一步的跳着,一切都如她预期的那样顺利。直到柜子旁的衣架子挡住她的去路,她原以为她应该不会挥到的,事与愿违,她才跳过衣架子,她的左手便顺势挥倒了衣架子,衣架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完了。”她低喊,她可以想象他们已经听到声音并且正跑向楼上。
她顾不得脚伤,扑到柜子上,抓过皮包,将皮包里所有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她一把拿起手机,迅速拨了号码。
“喂!警察局吗?我”
一只大手从她的脑门直直而落,抢走了她的手机。
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死白。
安祖烈将手机关上并且扔到床上。 “想打电话报警?”
他的语气冰冷且无人气,她被他的语气吓得脸色更苍白。“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当然要叫警察来把你抓走。”她用仅剩的勇气吼出来。
“你已经是我的抵押品了,我爱把你关起来,谁能管得着。”
“谁是你的抵押品,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岂能任你当做玩物!”
“你去问你的未婚夫啊!他把你抵给我了!”
“你乱讲,亦威品学兼优,是个大好青年,他有大好的前途,怎么可能会欠你钱!”据她所知,屈伯伯他们每个月都会汇钱给屈亦威,没道理他还会欠他钱啊!
品学兼优、大好青年?这样一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人渣!他怀疑她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他的确是欠了我的钱。”他冷淡地说。
亦威真的欠了他的钱!她一愣。
“那一定也是被你设计陷害的。”
“我可没有设计他去吃喝嫖赌欠下一百万。”
“一百万””灵金。”
他的注解加深她晕眩的程度。 “美金一百万”
亦威怎么可能欠他这么多钱!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她的手指着他的鼻尖。
“我只负责借他钱去还债,至于他是怎么欠下这笔钱的,我懒得过问。”他眼睛一眯,危险的光芒从眼缝中进出。
“那么一定是你利滚利,他才会欠你这么多钱!”对,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地下钱庄的负责人。
“你给我搞清楚,我‘安氏地下银行’向来是不收利息的。不过要是有人付不出钱的话,我只不过会取走他的抵押品。”他粗声粗气的说。
“我”她听得双腿发软,只好往后靠在柜子上。
“而你就是屈亦威的抵押品。”他伸出手划过她的脸颊。
她闪过他的手,抓到散落在柜子上的物品,往他的脸砸过去。
他一面闪,一面去抓她的手:“你够了喔!”
“放开我!你这个强暴犯!”她指控。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好像还没有强暴到你?”他抓住她的手,往他怀里用力一拉。
“该死的你,立刻放了我”她被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惩罚性的箍紧她的腰。“我告诉你,你在骂我该死的时候,先想想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要骂我,先去指责你亲爱的未婚夫吧!”他加重语气的说。
她看了他一眼,感觉放在她腰间的力量变小了,他没有使力支撑她,相反的,他把她用力一推,让她跌落在地。
“你”臀部所受的痛楚比不上他的眼神让她感到心寒。
“李为,送她回去。”
他一喊,守在门外的李为随即进到房内。
“我可以自己回去。”她倔强地说。
李为为难地看着安祖烈。
他挥挥手。“随便她吧!”
李为好心地替她把东西捡起来放回皮包里。“苗小姐,我送你下去。”
她离去前,又问了一句:“就算亦威欠你钱,你要我有什么用?”
他转过身来。“因为我缺了一个玩具。”
狗改不了吃屎!她低骂了一声,随着李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