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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顺着她的头,知道错了就好。
他每年都会集中在这个阶段处理一些事。内阁议会的事肯定由不得他决定,每年的宪法修订,法律条例实施,官员选举,国家大会等时间都在这紧挨着的一两个月。这当中沈祭梵作为内阁重组后第一要员是必须出席的,正因为这段时间必须在西班牙,所以族内的事情也都调在了这段时间。
国事,家事都集中了,他自己还有公司,沈祭梵是真的分身乏术。也就这一段时间而已,带安以然过来是度假散心的。可度假后得办事,这正是事情起堆的时候,他是真不能这时候跟她回国。他不回去,她当然也不能回去。
沈祭梵几乎能想到她自己一个人在京城是过什么样的日子,现在不像以前,她现在有所谓的朋友,认识了不少人。她回到自己的熟悉的地方,他又不在身边,她那时候还能着家?不跟外面人玩疯了才怪。
到底是比他年轻太多的小妻,又生了那么张妖精似的脸。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外面那么多诱惑,他总不能把她困在别墅不让出门。
……
安以然说的事情基本上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沈祭梵后来几天都没提过。安以然不知道他是事情太多了,忘了这件事还是故意不提。
安以然在房间里画着漫画,抬眼时望着墙面宫廷风格的挂钟,有些入神。埋下头时低声说:“名卡,你说我要不要让沈祭梵给我个交代呢?其实,他没忘对不对?一方是我,另一方是他的家人,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恼人,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反正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该糊涂的时候就该糊涂。安以然认为现在是需要糊涂一点,毕竟事情沈祭梵已经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有什么动作,她一再的烦他,只会让他觉得她不懂事,不理解他。
其实想想,也没多大的事,以后多小心点就是。
或者,大概沈祭梵给她的交代就是让娅菲尔回她自己家去了吧,罪魁祸首不在,往后也就闹不出什么事。
安以然想想伯爵夫人,认为伯爵夫人毕竟是长辈,应该不会用娅菲尔的那些小动作来对付她。如果堂堂伯爵夫人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那也太掉价儿了。
所以安以然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至少她能安静一段时间吧。
安以然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娅菲尔做的,因为在沈祭梵否认之后就特别留意了下家里的下人和娅菲尔。不巧,娅菲尔身上的香水味令她熟悉,再有,长卷发,金色发色。真的是,好巧。安以然知道也什么都没说,就当不知道,不过淡然了很多。
王宫送来了一套水晶瓷,安以然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人下人送进来,所以看了一眼,觉得很好看,问了句:“这是什么?”
“少夫人,是水晶瓷,公爵大人喜欢收藏,这是王妃特意送给公爵大人的。”下人恭敬的回应,态度上有些小心翼翼。
公爵府下人们的态度再度回到了安以然刚过来时候的恭敬,其中原因不用说也能猜到几分。安以然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机会翻身了就处处挑理,何必呢,她又住不久,没必要不是?
安以然笑笑,走了步转身说:“送公爵的吗?给我吧,我送上去。”
安以然说这话是因为沈祭梵说过,不喜欢任何人进他的房间,二楼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下人会上楼打扫,可范围是除开会议厅和卧房的。
下人有些犹豫,可顿了下还是将透明包装的水晶瓷递给了安以然。伯爵夫人正好从餐厅出来,目光瞬间凌厉了几分,出声道:
“公爵大人最喜欢的东西,拿来拿去摔了你们赔得起吗?这可不比中国的茶具,要千套万套都能运过来。”说话的当下已经走近了安以然,看了眼安以然转向下人怒斥道:“这是从王宫里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下人被伯爵夫人那话给吓到了,有些委屈。毕竟现在是清楚安以然有沈祭梵护着,小声回了句:“夫人,是少夫人……”
“少夫人又怎么样?水晶瓷本身赶紧透彻,是什么脏东西都能碰的吗?”伯爵夫人当即厉声而出,打断了下人后面的语气。儿子她管不了,下人还敢跟她呛?
安以然脸色白了一下,转向伯爵夫人。都说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伯爵夫人能把对她的不满表现出来,她当然会更高兴。
伯爵夫人看了眼安以然擦身走了,夫人如今还真是不用再伪装了。大抵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令她太伤心,以至于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连客气都省了。
安以然其实知道伯爵夫人并不喜欢喝茶,因为伯爵夫人每次泡好的茶从来不喝。偶尔进口也只是沈祭梵在的时候。有些事情安以然是看明白了,伯爵夫人非常在意沈祭梵,似乎做什么都在刻意就着沈祭梵在做。
安以然觉得悲哀,看似高贵冷艳的贵族夫人,其实,不过是丈夫不爱,儿子不亲的可怜女人。安以然没什么功利心,所以更明白女人一辈子的两个男人丈夫和儿子都不在意自己的话,那是多么的可怜。所以安以然现在是真的看开不少,因为她跟伯爵夫人相比,她太幸福了。
也因为如此,在伯爵夫人的冷面出现后,安以然并没有与她争锋相对,而是很理解的后退了一步。
沈祭梵说她是绕指柔,再冷硬的心最后都会被她融化。安以然觉得这真的是在夸她,可她更愿意相信她有这个本事。总有一天,伯爵夫人会像安母一样接受她。
安以然接过下人送上来的饮品,这是伯爵夫人每天定时定量要喝的。在伯爵夫人休息过后,安以然送了过去。伯爵夫人抬眼冷冷的看着安以然,目光缓缓拉向一侧,对雅拉道:“倒了,以后府里不准再出现这种东西。”
雅拉欠身应着,接过安以然递来的托盘转身就走了出去。
安以然脸色依旧恭敬,伯爵夫人笑了笑,道:“想讨好我不如想想怎么在艾瑞斯身边多呆几天,男人的感情,可是说变就变的。”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沈祭梵是什么怎么样的男人,我想夫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安以然同样微笑着回应,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呗,伯爵夫人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她。她早就知道沈祭梵的家人不会这么轻易接受她的,不过,反正她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你接受不接受跟她没关系。
“那我先过去了,免得碍了夫人的眼。”安以然微微欠了欠身,笑着恭敬道。
伯爵夫人转动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这戒指是早上才送到伯爵府的新款,伯爵夫人似乎挺满意,送来就上手了。在安以然出门的时候,出声道:
“安安,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你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吧。”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以然笑了笑:“夫人,您真的不用费心思让我离开,我会走的,等沈祭梵忙完了就走。”
安以然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可在伯爵夫人眼里尤为刺眼,言下之意是要跟她抢儿子了?好得很,本来想让她多快活几天,可现在看来……
安以然走了出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天下间婆婆和儿媳间是最不可调和的矛盾。其实,如果可以,她很愿意伯爵夫人去Z国一起生活,可似乎沈祭梵并没有那个打算。安以然提过两次他忽略了后,她就再没说。
现在总算明白了当初沈祭梵为什么说他们是他们,他的家人跟他们不是一体,因为,即便他们愿意,那也是件不可能成的事。
沈祭梵晚上回来得比较早,安以然刚吃了饭上楼他就推门进来了。安以然抬眼一看,很高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往他跟前跑去:
“沈祭梵,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高兴?”沈祭梵头俯低,安以然立马凑上去在他面颊上一边亲了下,笑眯眯的望着他,沈祭梵忍不住笑出声,附唇在她唇上咬了咬,然后脱了外套。
安以然顺手接过,往架上挂去。沈祭梵解开衬衣的袖口,含笑的目光一直落在安以然身上,他要的就是这样,回来就能看到她的笑脸。看她笑一笑,他一天的疲累还算什么?
沈祭梵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调了水温,快速冲了个澡。
安以然已经在给他居家的衣服了,沈祭梵在浴室里喊了声,提醒安以然别忘了拿短裤,她忘了的次数不少,所以沈祭梵现在习惯性的会说一句。
安以然在外面应了声,又转身去拿了条,果真,她又忘了。
送进去时候依然还会红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往他跟前去。沈祭梵接手上,侧手就放在了一边的高台上。安以然抬眼看他,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燃着火。安以然赶紧转身往外跑,沈祭梵一把给拽了回来,扯了她的衣服边问:
“洗了没有?一起洗?”
说这话时候衣服已经被他扒光了,安以然浑身滑腻得跟条泥鳅一样,沈祭梵摸了一把,小东西这皮肤怎么就怎么嫩呢?看来还是他养得好啊。
沈祭梵大掌直往目的地走去,摸了一把:“干净了?”
安以然连连摇头,又伸手推他:“没有没有,还没完呢。”
“日子我可比你记得清楚,前天就干净了吧?”沈祭梵语气幽深幽深的,带着危险的讯息。安以然往后缩了一下,沈祭梵又把她拽了进来,安以然垂眼,募地眼睛撑大了些,有些张口结舌,抬眼望着沈祭梵:“他,他这么快就站起来了?”
沈祭梵眼底有丝丝火花在燃烧,安以然咂咂舌,闭嘴不说话了。每个月的日子他数得比她更清楚,今天肯定是跑不了。安以然在他推进去时候说:“沈祭梵,你要轻一点哦,那个后做第一次会很疼。”
沈祭梵点头,抱着她直接沉进浴池里,池水很快就跟破涛汹涌似地滚动,越来越激烈的水花溅起来,一波一波的温水荡漾出去。
中场休息,安以然问:“沈祭梵,什么时候回国?你什么时候忙完?”
沈祭梵轻轻吻着她的脸,热气喷洒在她脸上,低声道:“再等一段时间,别急。”
“我想回去了。”安以然咬了下唇,顿了下再问:“沈祭梵,具体是多久啊?”
沈祭梵目光迟疑了几秒,道:“具体时间不明,议会的事关系国家,国会的时间我想左右都没办法。听话,相信我,忙完这一段马上就回去,嗯?”
“……好吧。”安以然无奈,勉强点头。
沈祭梵用了饭上楼,进门看见安以然坐在地上画漫画,沈祭梵倚着门看了会儿才走进去。安以然抬眼望着老高的男人,人太高,她脖子不舒服,望了眼又埋下头继续画她的,慢搭斯里的问:“你吃好啦?”
沈祭梵眼底笑意甚浓,低低回应了声。也跟着她在地上坐了下来,不过他腿太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所以坐了会儿不习惯又起身了,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翻着就近要处理的一些资料,时不时应她一句。
安以然回头看了眼沈祭梵,他怎么不坐地上了?望了天天花板,把地上铺开的画纸全部往沈祭梵脚跟前移,再次铺展开之后安以然靠他腿边坐着,紧紧挨着沈祭梵跳起来的小腿,接着再继续在A4纸上勾勾画画。
沈祭梵垂眼看了眼,小东西画得倒是认真,但他一点也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一颗圆乎乎黑漆漆的头。沈祭梵心底一动,忽然喊了声:“乖宝。”
“在。”安以然铅笔一停,立马回头望着沈祭梵。可人家压根儿没看她,安以然望着沈祭梵神色依旧的脸,抓了下头发,是不是她听错了呀?埋头继续。
“乖宝。”沈祭梵又喊了声,安以然这次是回头望着他才回应:“在。”
沈祭梵没说话,安以然眉头皱了一下,真是的,没话跟她说还喊她。又继续埋头,沈祭梵又喊了声,安以然立马回头,望着他说:“我回应了的啊,你喊我又不说话,沈祭梵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呀?”
沈祭梵动了小腿,绷着脸,照样声色不动道:“过去些,靠紧了热气重。”
安以然眉头当下拧成了蝌蚪状,不过还是第一时间照做了,往旁边移了下靠在沙发腿上,埋下头继续勾画,不过嘴上却不停的在嘟嚷:“哪里有热气了?不是开了冷气嘛,再说我只靠了你的腿而已,那么一点点哪里会有热气了?”
安以然在嘟嘟嚷嚷的时候沈祭梵目光就一直落在她后脑勺上,她话音停了之后沈祭梵目光才缓缓撤离开。他也没闹没明白,盯着个小东西的后脑勺在看什么。
“沈祭梵,我跟你说哦,其实我很理解婆婆的感受。因为你以后不会留在这边,你不在这边住那就是意味着你要离开她。婆婆心里啊,一定以为是我闹着你要在Z国定居的,所以她才不喜欢我。其实婆婆并不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而是因为你要离开她这件事,对吧?所以啊,沈祭梵,我是被你连累的。如果,我们以后一直在这边住,婆婆一定也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安以然一说开了,就巴拉巴拉个没完,什么事都能扯出来说一下。张口就来,合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顺嘴就说出来了。巴拉巴拉个没完的时候,她是向来不指望沈祭梵回应的,因为她从不奢望他听进去。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回应?安以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忍不住说话。
沈祭梵最近很疲惫,她一说话他手上的材料文件就合上了,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听得仔细。没回应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么打断她,听着她一会儿巴拉几句一会儿巴拉几句,还挺能缓解疲劳的。
安以然是坐着坐着就又靠了回去,紧紧贴着沈祭梵的腿。沈祭梵小腿动了下,安以然以为被他发现了,赶紧转头贴着他腿上,隔着裤子亲了下:“就靠一下下。”
安以然已经画完好几张了,沈祭梵看她又换纸忍不住出声问:“还不睡吗?”
安以然这才回头,望着他问:“沈祭梵,你困了吗?”
沈祭梵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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