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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以年轻人为主，也有一些三四十岁的中年人。</p>
不少人手捧着花，不过一看就是假花。</p>
有两个男孩儿还举着牌子，上面写着“程化蝶我爱你”的字样。</p>
李虎城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生气。</p>
两个小屁孩儿，你们懂个鸟，还爱你爱你的。</p>
“呵，这里这么热闹啊，都是化蝶的崇拜者吧。”</p>
鲁提辖道。</p>
“都是一帮没脑子的粉丝。”</p>
“粉丝？什么粉丝？还粉条呢。”</p>
“就是崇拜者，追星族。”</p>
这个时候还没有粉丝的说法。</p>
“虎城，什么时候咱俩能像化蝶这样，也有这么多崇拜者？”</p>
“不是已经有了么？我给那些房地产商人讲课的时候，他们不就是我的追星族么？”</p>
“嘁，那算什么追星族。”</p>
电视台不让进去，李虎城、鲁提辖只好在门口等待。不过，两人刚才叫收发室给打了电话，程化蝶说她一会儿抽时间出来。</p>
过了十来分钟，楼里出来两个人。</p>
一个是朱老师，另一个人穿着大衣，围着头巾，带着墨镜，看不着脸面。</p>
不过，一看身材和走路的姿势，李虎城就知道是程化蝶。</p>
嘿嘿，这个傻丫头，现在都得乔装打扮，做间谍也没这么夸张吧。</p>
距离大门十几米远，程化蝶停住。</p>
朱老师四处张望，程化蝶往李虎城这边指了指，朱老师过来，先进了收发室。</p>
一个门卫出来，带着李虎城和鲁提辖进院。</p>
朱老师和程化蝶往边上走去，李虎城和鲁提辖跟过去，到了外面看不见的角落停住。</p>
“虎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p>
程化蝶欢呼雀跃，抓住李虎城胳膊。</p>
“今天刚从琼岛回来，把镜子摘下来吧，我都看不清楚谁是谁了。”</p>
“哎呀，我都忘了。”</p>
程化蝶摘下了眼睛。</p>
“化蝶，还有我呢。”</p>
鲁提辖着急了。</p>
“我早就看见你了，提辖，你跟虎城一起回来的？”</p>
“是啊，我俩一块儿坐飞机回来的。怎么样，厉害吧？”</p>
“厉害。对了，虎城，你也不来看看我。”</p>
程化蝶埋怨道。</p>
“我不是忙么，哪里有时间。你不是挺好的么，都成名了。”</p>
“好什么啊，一天那个来找，这个来找的，不是堵门，就是跟踪，还有偷偷拍照的，烦死了。”</p>
“又拍MV，又是录像。不是化妆，就是换衣服。这两天电视台录像，快把人折磨死。走位啊，表情啊，这个说这样，那个说那样，我都不想干了，就想回家陪我妈过年。这么晚不回去，我妈都该着急了。”</p>
傻丫头，这回知道成名的苦恼了吧。</p>
“你什么时候能回去？”</p>
“这个……，说不好。”</p>
朱老师说话了。</p>
“虎城啊，按说今天在省电视台录完，化蝶就可以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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