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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口女目光始终落在牧苏身上。她及时反应过来，接住呈抛物线丢来的比利球。</p>
“放开我！混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p>
比利球大骂，裂口女看向牧苏不知所措。</p>
后者高举起手，示意她丢过来。</p>
作为牧苏的人，她当然不会管比利的诉求，朝牧苏抛去，只是力量大了些扔得偏远。</p>
牧苏后退跳起接住比利球。见有些散开就将手脚系在一起形成椭圆形。而后双手过脑，将咒骂尖叫的比利球丢向跃跃欲试的弗莱迪。</p>
这时他余光注意到一旁草坪有什么杂物，下意识望去，一张先令纸币躺在不远草坪，与周围绿茵格格不入。</p>
弗莱迪接过，金属爪不知勾到比利哪里，让它大骂混蛋。</p>
“你们先玩，我去办点事。”</p>
牧苏对学生们喊了一句，装作一脸欣慰看它们玩耍，缓缓向那张先令凑近。</p>
接近到旁边，牧苏看清了那张先令的面额：20。</p>
面上不动声色，牧苏眼眸一亮。朝向玩闹的学生那边缓缓下蹲，如同玩累了坐一旁休息。只是一只手倏然抓向侧面纸币。</p>
窣——</p>
20先令十分突兀往后窜了几十公分，逃离牧苏魔爪。</p>
牧苏干咳，快速撇向那群学生。它们并没注意到这边。</p>
不愧是身为黑暗面的一群存在，玩起同伴的身体来毫不含糊。</p>
紧盯着它们，牧苏往后挪动几下，身下被压倒的草坪重新竖起。</p>
待离先令足够接近，牧苏倏然侧身一扑！</p>
纸币轻飘飘飞起，好似嘲笑牧苏一番落到几米外，再次一动不动。</p>
“可恶……”牧苏一咬牙，顾不得伪装了，爬起来快步走去。</p>
那纸币仿佛在与他往追逐游戏，飞起来并且很违反物理学的，与牧苏保持几米距离。</p>
“牧苏老师你去哪？”</p>
始终留意牧苏的裂口女见牧苏忽然走远，轻喊问询。</p>
“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我过去看看等我回来。”</p>
牧苏头也不回，丢下句话疾走追去。</p>
如有一根无形鱼线，先令为饵，引诱牧苏上钩。</p>
毫无察觉，满脑子都是小钱钱的牧苏如捉水母般追随一路，来到校舍侧面。</p>
先令速度突然加快，飞射向转角消失不见。牧苏连忙跟上，转过一角来到校舍后侧，便看到了几米外落到地上，已经不动的先令。</p>
“哈……哈哈，飞不动了吧。”上气不接下气对着纸币嘲笑了几声，牧苏走上前，弯腰捡起。</p>
正要抬头时，一双小丑鞋映入眼帘。</p>
牧苏动作一顿，随即缓慢站直，同时将钱放入口袋。</p>
小丑站在面前，一动不动。</p>
“你怎么会在这儿。”</p>
牧苏黑眸渐渐眯起，意识事情绝非这么简——</p>
“我引你来的。”</p>
小丑说的干脆，连让牧苏推理的时间都没有。</p>
“哼，这样么……”牧苏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冷哼一声，倏然扯着嗓子大喊：“透明桥！透明桥！别藏了快出来啊！小丑又来了！”</p>
“我很确定周围不会有人的。”</p>
“这时候你应该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牧苏先是纠正一下小丑的回复，随后暗自咬牙：“可恶……只能用那招了吗……”</p>
他有一种百分百避免战斗发生的能力。但除非迫不得已性命攸关，他并不想去用。</p>
而今……</p>
牧苏目光扫过周围。四周寂静，如果有人躲藏早该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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