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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得地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
可怜的王宁馨喘得半死,根本没瞧见大厅里的其他人,更不可能发现自己是众所瞩目的标的,眼中只容得下前面的背影“喂,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啦你不能陷害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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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馨一如往常地踏进教室,原本尝杂如菜市场的教室登时一静,诡异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她扫了众人一眼,只见大家都用一种奇特复杂的眼神看她,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吧?等了五秒,见不到反应的王宁馨也不再好奇,耸耸肩走回她的座位。
反正一定会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果然马上就有人沉不住气,迫不及待地发动攻击
“噎,看看是谁来了?这位不是我们的沆才资优生王宁馨王大小姐吗?”南宫秋月甩开好友的拉扯,走到王宁馨面前,神情充满激愤不屑,轻蔑的声音尖锐刺耳。
“南宫同学感冒了吗?声音怪怪的。”王宁馨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她当然听得出来她的蓄意挑衅,却不想和她的恶言相向,因为有失淑女风范。
“你”南宫秋月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不错嘛,书读多了果然有点好处,连骂人的话都那么婉转好听。哼!就是有人外表斯文,却一肚子男盗女娼,全然不知羞耻为何物。”
“南宫秋月,你别太过分了!”有人听不下去了。
“我过分?她抢同学的男朋友就不过分?”瞪了不平者一眼,她嗤笑道:“怎么,我骂王宁馨,你心阚了?别痴心妄想了,人家已经有护花使者,要心阚也轮不到你杨国书。”
“你”杨国书比不上她的尖酸刻薄,又羞又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才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杨国书也是有爱慕者的,马上有护草使者声援。“你以为阎性尧和你姊姊南宫秋水分手之后,就会找你当下一任女友吗?别傻了,他和你姊分手已经是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人家都不知换几任女朋友了,阎性尧如果要你早就找上你了,不会让你苦苦等候直到现在都还没消息。”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南宫秋月涨红了脸。
“没有?”她不屑道:“你刚才骂王宁馨抢同学的男朋友,你可不可以说明一下这位同学指的是谁?”
“你管我指谁,你是什么东西?我没有义务要告诉你!”明明是,她也要打死不承认。
班上同学分成两派人马,顿时吵得不可开交,比早上的菜市场还热闹。
而被凉在一旁的当事人王宁馨却快气死了。
该死的阎性尧,都是他害的,他最好不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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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的王宁馨v。s。剽悍的阎性尧?!突兀而奇特的对比,让这个消息如火如荼地在“华苑学园”沸腾了起来
从早自修开始,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群,王宁馨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来应付来自四面八方、蕴涵各种涵义的眼神和询问,本着“谣言止于智者”的宗旨,不管别人如何好奇,她就是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回答了。
但她什么都不说,不但没能稍减众人的好奇心,反而更加勾起他们的憬知欲望。
可能吗?冷漠的资优生和师长们争相回避的学生老大?
这个疑问挂在每个人的脸上,但有了被群众“削”得很难看的南宫秋月为借镜,虽然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消息是真的,还是有人恶作剧?却也没人敢出口询问。
不知那有理说不清的阎性尧是怎么散播谣言的,速度之快,连老师们都知道。还好!王宁馨偷偷地吐了吐舌头,身为老师总有点基本修养,明明好奇个半死,也只会用“关爱的眼神”偷瞄她,没人真的问出口,不过这也够她懊恼了。
终于熬到第七节课!王宁馨疲惫地闭了闭眼,没注意到班上突如其来的肃静,今天总算教她体会到“千人所指,无病而死”的真义,这全要感谢那可恶又可恨的阎性尧,她咬牙暗恨。
“累了吗?”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王宁馨像被针刺到似的,忽地睁开眼瞪住他,咬牙低声道:“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他像听到什么笑话,对她露出个邪笑,毫不在意不,应该说很得意两人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顺手帮她收拾书包,他以全班都可听见的低柔嗓音道:“利用下课时间来探访我心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对?”
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刺耳的抽气声,事实如何,已是不言而喻。阎性尧已达到他的目的,现在王宁馨就算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你”王宁馨跳起来想捂住他的乌鸦嘴却反而落入他的臂弯里。
“看你这么累,大概也没什么精神上课,不如今天就提早下课。”
阎性尧左手抓起她的书包,右手勾住她的纤纤细腰,以轻柔但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押出教室,既温柔又体贴的模样美得像幅画,让教室里的一票人瞧得是既羡慕又嫉妒,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但身为主角之一的王宁馨却没有同感。
“你到底想怎样?”对他的霸道,她心里有着不满,但更知反抗他是没用的,只会招来更强势的箝制。
“我们去看海!”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公然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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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型机车嗄的一声煞住,阎性尧温柔地抱下王宁馨,除下安全帽的她,脸色有些苍白。
这是王宁馨第一次乘坐机车,很新奇也很刺激,但竞风般的速度却教她晕眩。
波浪卷发黑亮润泽,宛如鹅毛般细柔地衬托出白皙的小脸,衬得精致的五官剔透亮眼,平日只觉青春俏丽,但此时明显的黑白对比,却让人更加感受到她的娇弱。
阎性尧拨开她汗湿贴在颊畔的柔细卷发,担心地盯着她雪白的容颜道:“馨儿,你还好吗?”他只想着让她分享与风竞速的畅快感,却忘了娇贵如她,可能会不适应。
阎性尧是蛮横的,他的霸道和强硬,让她气愤、让她无奈,但她还可以维持理智,可是面对他这种腻人的温柔,她就是没办法,反而怕了起来。
不习惯地避开他少有的温柔,倚着他的臂膀转头面向大海,深吸了口气,海边特有微带咸味的清新气息立时充满整个胸臆,方才的不适,全都消散一空。
“嗯,只是有些喘而已,没事的。”
十月末的北海岸,灰蓝的沆空映得海水深碧如墨,来自东北的狂风卷起如山的海浪,一波波、汹涌地攻向两人立身的黑色巨岩,激起无数雪自的浪花。澎游的气势教王宁馨不自觉地倚进阎性尧护卫的臂膀。
无涯的大海自有它的魅力,即使最伤怀感伤的骚人墨客,也要见之忘忧了。王宁馨挣开他向前走去,迎风张开双臂,闭着眼睛迎接狂风,享受临虚御风、飘然成仙的快感。
“哇!”
“小心!”阎性尧大步一跨,及时将她扯回怀里牢牢地抱住。呼,只差那么一点点,他的小女朋友真的要成“仙”了!
他吓得半死,她却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只歪了歪小脑袋,答说:“好”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怎样形容眼前的景色才贴切。
“好危险!”阎性尧没好气地屈起食指敲她的小脑袋。
“痛哪!”她抱着头哇哇叫,回转过身子瞪住他“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连命都敢玩的人,还会怕痛吗?”想到刚才的惊险镜头,他又狠狠敲了她一记。
“唉,别敲、别敲,我不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嘴硬,马上就会有一颗释迦头出现。
阎性尧倚着漆黑发亮的重型机车,一手将她勾至胸前,大掌拨开她护住小脑袋的小手,轻轻地揉着,动作温柔得很,但嘴巴却凶狠的威胁道:“再敢玩命,看我怎么修理你!”
“你你走开啦,我不要你了,你会打人,我才不要当你的女朋友。”她不悦地嗔道,嘟得高高的红唇,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连王宁馨也没发现自己是在向他撒娇。
为了生命安全,这次她一定要将话给说清楚不可。
“你又胡说些什么?我向来一言九鼎,我说你是你就是。我又没问你意见,谁说你可以拒绝的?”阎性尧瞪着她。
“你”她气闷地说不出话来。
“你乖乖听话,我会很疼你、对你好。”他亲了亲她苹果般红嫩的脸颊,安抚地道。他当然知道她的不平,却无意更改心意。
什么话嘛?王宁馨顿觉脑袋隐隐抽痛,算了,像这种不知人权为何物的专制暴君,想必也不知道什么叫作“尊重”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王宁馨也懒得多说了,感情本来就该有双向的沟通才能维持,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散心啊,不然还会为什么!”瞧着她犹忿忿不平的娇俏模样,阎性尧胸口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骚动,猛地用力,深深地抱住她。
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做”她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截断。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来这里,看看海浪、吹吹海风,很快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他强自压下心中的激荡,俯下头抵住她的额,轻轻诉说着。
“像你这么霸道的人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实在很难想像。虽然我心情不好的原因是来自你的陷害,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她昏昏然地倚在他的胸口调侃道,虽然她口里是在调侃,但前所未有的温驯举止,却教他感到惊喜。
王宁馨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
啊,她竟然忘了自己吹不得风,这下子铁定要感冒了。
“你生病了?”他也惊觉到怀里的人儿温度有些高,本来还觉得她红红的苹果脸很可爱,他和她脸贴脸,突然大叫:“你在发烧!”
难怪她会突然转了性,变得乖巧。
“应该是吧。”她点点昏沉沉的脑袋,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原来头痛是因为生病了,不是被他气的,刚才真是误会他了。“我向来吹不得风的,一吹风就会着凉。”
“该死!你脑袋装的是浆糊吗?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点说?”他立刻将她抱上后座,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她,拉过两只袖子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腰部。她现在浑身虚软无力,他可不想到了医院才发现女朋友不见了。
“人家忘了嘛!”软软的嗓音咕哝地抱怨:“你好坏,人家生病了,你还吼我?”
“你”算了,现在看医生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