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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那杀猪人三个字说的很重,摆明了是极瞧不起方羽的,方羽淡然的一笑,道:“正是,不知丁相招方羽到此所为何事?”
“嗯,也没什么大事,听说你武艺很好,本相想请你来本相府做个教头,教一教本相的这些个护卫。”丁谓这般只是随口说说,随便为自己把方羽请来找个理由而已。
若是别人,一个贵为宰相的人相招,必会答应了此事,但方羽不是这种人,他根本就不会瞧得上一个所谓的教头一职,方羽想也没想,便道:“丁相的厚爱,草民实无福领受,草民是一个自由惯了的人,受不得约束,,只能对丁相的相请说抱歉了。”
若是方羽答应了,丁谓心中会好受些,虽然不会真个请了方羽当教头,却也不会因为被这种毫不给面子的拒绝生出怒气。丁谓必竟是一个久在官场的人,心中虽怒,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道:“既然如此,本相也不强求你了,府中备有小酒,本相请你喝点酒你总不会也拒绝吧。”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这丁谓现在是要帮谢雨楼拖时间,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请方羽喝酒,若不知他的为人,也许会答应,但方羽是后世过来的人,丁谓是什么人他明白的很,自然心中更加怀疑丁谓请自己来定是有什么阴谋,方羽心中冷笑,你说叫我喝酒我就喝了么,你是宰相又怎么样,大不了,我费点事,想办法把你杀了就是。哼,哼,似乎自己还从没杀过地位这么高的人物,要不要真杀了他啊,方羽在心中盘算着。
虽然在这宰相府中很难杀了丁谓,但在他出行在外的时候却不是没有机会,方羽冷淡的道:“丁相的厚意,草民心领了,草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是么,当本相这里这么好来去?”丁谓被方羽这种态度刺激的实在忍不住怒气。
“那又怎么样?丁相是否有些强人所难啊?方某一介草民,没有什么可恃的,也高攀不起丁相这样的大人物,若真要强留,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过。”方羽的声音很平静,却也同样有一种当过领导的气势散发出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杀气,让丁谓的心中不觉暗自凛然。
丁谓在这一瞬间,忽的明悟那谢雨楼为何要拉扯上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绝对就是那个弄垮了金风细雨楼的人,谢雨楼虽没对自己提起过这事,但现在自己若还是不明白,那就是真的蠢了,谢雨楼是没有安好心哪,给自己弄个这样的灾祸来,难不成自己真要弄了军队来,那这二万两的银子可就太低了。
丁谓是个很懂得计算价值的人,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是不干的,无论他现在如何的看方羽不顺眼,却是不愿给别人当了枪使了。当下潋去心中的怒气,道:“既不愿留,本相也不强人所难了,丁悦,给本相送客。”
丁谓说完,一甩袖子离去,方羽微怔了一下,他不明的丁谓怎么这么快就改了主义,但不管怎么说,能这样最好,真要双方完全撕破了面子,自己可以杀得出去这宰相府,但黑子和虎牙的性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方羽三人在那位丁相府的家丁的带领下离开了丁谓的相府。
外面的月已升上了屋角。
三
徐庆咧着嘴,狰狞的向苏文达腊和桑哈笑了一下。
杨七斤和雷惊四人将江过水的尸体抛在了这二人的眼前,苏文达腊与桑哈互望了一眼,心知这次的行动失败了,均生出了退走之心。只不过既然来了,杀人已有了瘾的徐庆怎会让他们轻易离开。双锤一抡,砸向了桑哈。
这桑哈的武艺极为阴柔,躲闪的速度较快,手中一根哭丧棒招招都似毒蛇一般,以刚猛见长的徐庆一时之间却是拿他没有办法。另一边雷惊等人缠上了苏文达腊,意在抓一个活口来审问情况。
萧远与完颜哲厮杀了二百来个回合,两人棒来刀往,杀得难解难分,但萧远经方羽的指点和训练后,气脉悠长,此时两人的交手中,萧远的体力优势渐渐起了作用,完颜哲的动作已慢慢缓了下来,渐处下风。
那桑哈一心只想逃走,将徐庆引离了众人有一段距离,忽的紧攻几招,将徐庆逼退几步,脱身便跑,徐庆追之不及,眼看着这人便要跑了,忽见来了三个人,徐庆的心中一喜。
桑哈脱了身,心中也极高兴,猛见三个人走在自己逃跑的路上,有些挡了自己的去路,随手一哭丧棒砸出,却忽觉手上一轻,手上的哭丧棒没了,一只有力的手已掐在了他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