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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恐万状地捂住嘴巴,只听,“是朕!”
“皇……皇上?”她万万没想到,抓她脚踝的竟然会是皇上,只是意气风发的皇帝怎么会如此颓唐地坐在地上?
“你且是将朕扶到床上。”燕北痕吩咐着,小宫女点点头,照他的话做了,心下略有好奇,皇帝这是有什么癔症吗?皇后又去了哪里?
躺到床上,燕北痕已是虚汗阵阵。偏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宫婢,世人眼中的少年英主燕北痕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说,“过来,给朕挠挠痒。”
看着宫婢一时间目瞪口呆的模样,燕北痕痛心疾首,这一切,都怪那个顽劣成瘾的池堇堇!
早前听堇堇说,他的清白她不屑要的时候,他以为她给他下的是媚药。可是,后来,他面临的竟是全身奇痒无比,却无力搔痒的窘境!他若是没猜错,那人是将痒粉和软筋散惨在了一起!
只是他所熟悉的池堇堇,是不屑说谎的。
燕北痕的眸光,慢慢汇聚,他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心中忐忑,脑海中影音着三个字——穆玄沧
状元楼,天字一号房。
池堇堇坐在床上运功调息了**,穆玄沧倒是再没来折腾她,起身下地的时候,发现床台上多了一双真红暗纹短靴,腾云的绣样很是好看,昨夜她疾行在在砖瓦上的时候,脚下生疼,原始她数天疾行,途中磨破了一双千层底的帆靴,可她一心想着雁北痕而浑然不觉。
靴子在她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终究是套在了脚上,正合脚!抬眼又看到桌上放着一叠崭新的衣物,池堇堇心有戚戚,没想到这个既不要脸又万分邪恶的大师兄居然如此体贴入微。
麻利地穿好衣服,又将自己原先的那套衣物打包好,闭眼,静听,竟察觉不到穆玄沧的气息。
想必出去了,那就不怪她不告而别了。
穆玄沧说得不错,断就要断的彻底,颓废了**,她也该调整好心态了,燕北痕浪费了自己十年的感情,而她终究是戏弄了他一番,一报还一报,他俩再无相欠!
只是一想到那枚续命丹就这样白白给了穆玄沧,池堇堇还是觉得……肉痛!
晴天碧蓝,才是在状元楼的大堂里就察觉到有人监视着她,池堇堇心下一凛,**,区区几十里外的天水城中,她那个狠心的爹怎么会没有动作呢?
心中冷笑,不减半分警惕,看来她回天雍山的这一路,并不会寂寞。
好比现在,她走到哪,还能感受到身后的人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
十年前,若不是天雍山上的那个糟老头酒醉,露宿在城主府的小门口,恐怕想要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城主府里出逃,刚刚穿越过去的她,还得费心的筹划一番。
念及于此,池堇堇,脚下轻快,一味得往酒坊里钻,同那糟老头待多了,她对好酒的味道也颇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