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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
艾文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死定了。”
两人都是不敢再说话，怕的连气都不敢喘了。
“我把你当我的妹妹。”
霍厉川开口，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种“我们是朋友”的即视感，唐晚晴和艾文咽了一口唾沫，继续的蹲着墙角。
“妹妹！又是妹妹！要不是我哥哥！你会这样对我！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赫连城似乎也被霍厉川这句话戳中了痛处，她开始歇斯底里了起来，声音提高了不少，嗓子都有些破音了：“你答应了我哥，要好好的照顾我，可是你现在却不肯相信我！”
赫连城声音忽高忽低，她捂着脸似乎开始哭泣了起来：“你变了，自从冷霜姐来到你身边以后，你就变了！”
她质问着霍厉川，圆圆滚滚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变了……”
她泪眼朦胧着，霍厉川依然是站在那边，赫连城看不清他的面容，光线在他身上描了一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冷得如冰，从来都是冷静地看着自己闹。
赫连城到了最后，只是抽噎着和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没变，在我心里，她和你没有办法比，她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赫连城哭的伤心，蹲在那里，整个身子都在抽搐，可怜兮兮的，让霍厉川一下子想起来唐晚晴蜷缩的样子。
他闭闭眼睛，努力把唐晚晴的样子赶出脑海，走到赫连城的身边把人拉了起来。
赫连城身子在抖，她扑进了霍厉川的怀里，闷头痛哭，霍厉川拍着她的后背，举止之间似在安抚。
等到她哭够了以后，霍厉川才把人带进了办公室。
在屋子里的艾文一直等到外面没有了半点动静，才动了一下身子，刚才保持着一个姿势，她累的身子都酸了。
站起来伸了一下身子，回头看着唐晚晴还愣在原地，她推了一下唐晚晴：“走吧，趁着现在赶紧走。”
唐晚晴只觉得自己的胃里燃起了一把的烈火，五脏六肺都被烧的焦烂。烧透了以后，那些地方都变得空洞洞的，冷风从四处吹了进来。
没有什么比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喜又经历一场失败更刺激了。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艾文见她的脸色迅速的白了下去，吓了一跳，唐晚晴微微的回了神，回了她一句“没事。”
两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各自进了办公室。
唐晚晴如同脱力一般坐在办公椅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捂着自己的眼睛。
那里面有些发涩地生疼。
她就那样坐在那里，不知道坐了过久，周身冰凉。
即便是她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当那句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时候，还是变成了一把利刃捅在了心口。
扎的自己鲜血直流。
“也不是第一次了。”
唐晚晴总是在疑惑自己在霍厉川的心里算什么，可是后来她去想想才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在霍厉川的心里。
艾文急促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怎么回事，霜霜啊，这都几点了，你看看时间！”
唐晚晴扬起一张头，有些茫然，艾文指着自己的手表：“咖啡啊咖啡！”
她一说，唐晚晴也震惊住了，她本来都是日常性的靠着闹钟，但是今天她的手机坏掉，没有了闹钟的提醒，又因着她刚才的心绪杂乱。
连忙的起身，泡了咖啡，端着就冲到了霍厉川的办公室里，连门都忘记了敲，径直的推开门：“霍、霍总——”
她语气带着喘，还有些急促，站在门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办公室里的两人纷纷的抬头去看她。
赫连城迎了过来，从她手里接过咖啡：“冷霜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喘的这么厉害，快休息一下。”
“对不起，霍总，我今天手机坏掉了，所以没有时间提醒，差了一分钟。”
唐晚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霍厉川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没有任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