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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为什么让裴胜停手？”
被绑成蚕蛹的裴胜一听，不停发出呜呜声，扭动着身子要声官给个说法。
小二走到他身前蹲下，翻看着裴胜身上的灵力绳索。
不知道能不能咬断。
神官喘了几口气，怒瞪了裴胜一眼。
“一天使不完的牛劲！”
神官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着裴霜一抬头。
“人我给你带上来了，那些话，你自己和她说。”
神官手上一挥，将裴胜一行人都带了下去。
只有秋野，神官的灵影响不到他。
秋野的眼睫不停颤抖，浑身都看得出来的紧绷。
似乎在隐藏心中的情绪。
司空转头看向裴霜，接着看向了秋野。
她走到他身边，在他身上拍了拍。
“我猜到了。”
秋野瞳孔微缩，浑身又紧绷了一个度。
只有心底，微微轻松了半分。
司空继续道：“我是......阿念吧。”
那个被家人宠爱，还结交了很多朋友，很幸福的那个人。
司空心中还有有些不可置信，从前的她，是个幸福之人。
司空紧紧盯着秋野，既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否认的证据。
又想得到确认的回答。
秋野沉默了半晌，闭眼叹出口气。
“接下来的路，会告诉你答案。”
秋野转身看向裴霜：“眼下应该问清楚他是什么东西。”
秋野的一丝灵力一直在另一个裴霜身边，没发现他有什么过多的动作。
只能证明，眼前这个人，绝不是之前和他们对上手的裴霜。
司空深深的看了眼秋野，也叹了口气。
她上前和秋野并肩而站。
两人直直的看着裴霜。
裴霜本在那坐着看戏，结果下一刻就戏就到了自己身上。
他被两人看得心虚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两声才又抬眸看向两人。
“我就是裴霜，你们之前看见那个，也是我。”
“司空无期，我等了你很久了。”
裴霜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没继续说后续。
司空道：“再废话我就把裴胜带上来。”
裴小爷的大骂声适时的传了上来，只有一声，又瞬间消失了去。
想来是又被封了嘴。
裴霜一想到裴胜那个疯样，浑身一颤。
“别别别，我说，我全都说。”
裴霜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坐着。
“我是这片天地的造世主，后来心中有了杂念，善恶二念就分离了开了，这才有了两个裴霜。”
司空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皱起眉头来。
裴霜继续道：“我被外面那个裴霜关在了这里。”
“千年来，肉身已经有了消散的状况。”
裴霜卷起袖口，露出底下接近透明的肌肤。
司空不想听这些，沉声打断：“你的意思是，你是那个善念？”
裴霜点了点头。
秋野道：“你怎么证明？”
裴胜悄悄睨了秋野眼。
“外面那个能看出是什么好人的样子吗？”
司空二人沉默一瞬，随后一对视，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尴尬。
“司空，接下来的话你好好听着。”
裴霜从地上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司空。
“那个裴霜想要毁灭真正的天地，你必须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