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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是水獭?”
她逗弄着小水獭:“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温仰之感觉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有些颤抖,如果这一刻是拎着那些大包小包的话,那些东西全都要从他手里滑落到地上:“一岁零两个月?”
她不以为意,她食指弯曲,挠挠小水獭的脑袋:“是哦。”
温仰之如遭雷劈,站在原地久久不得动弹。
云欲晚看着小水獭,终于还是把视线上抬,落在温仰之身上,颇好笑道:
“你该不会以为我带球跑出国,自己一个人偷偷生孩子,独自把孩子带到一岁,让你什么烦恼都没有,回来就能认亲,什么麻烦都不会有吧?”
温仰之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云欲晚虽然是素颜,但她如今哪怕是素颜都有种烟云拉丝的妩媚:“我不会做这种事的哦。”
温仰之没想到她是有意逗弄自己的,看向那些大包小包:“那我这些东西。”
“留着吧,它也要玩玩具吃零食啊。”她满不在意。
虽然有些失落,但看见她逗水獭逗得认真,也许她真的很喜欢这只水獭,所以把它叫做儿子。
他提这些东西也算是讨好她。
他还是笨拙地搭话:“这只水獭叫什么?”
她看都没看她:“叫哥哥。”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叫什么?”
她终于把水獭放在沙发上,转眼看他:“鸽鸽,鸽子的鸽,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他知道自己又误会了,发挥他一贯的特长,沉默地点点头。
云欲晚端起水杯喝水,实际上垂眸带了丝笑意,知道他被逗得外焦里嫩,游刃有余的人现在是她。
以往都是他牵绊她的情绪,现在她随意勾勾手,他也被牵绊得快绊倒。
那只小水獭不怕人,又从沙发上爬到温仰之脚边看着他。
云欲晚没想到,温仰之还会找到能期盼的点。
他问她:“怎么忽然想到养只水獭?”
她坐在沙发上,觉得有些搞笑,但没笑出来,不远不近的看着水獭,不走心地说:
“我想把哥哥好好养大,给它一个完整美好的童年。”
水獭扒着他的裤腿。
只是一句话,温仰之的心瞬间剧烈颤动起来。
鸽鸽……哥哥,她是故意的吗?
她说的这话是在说他,是在念着他吗?
分别这么久了,她还记得他有一只小水獭被摔死了,记得他的遗憾,那这两年里,她每次看到它,是不是都会想到他?
实际上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他养过水獭,当然知道云欲晚这只养得相当好,她养得这么好,是想到他,所以爱屋及乌?
她……还爱他吗?
温仰之刚刚还失落的阴霾一扫而空,云欲晚看着他眼神又来牵扯不清地纠缠她,浓得看不清,男人特有的眼神,带着情欲与渴望。
他迈开长腿坐到她身边,身上清冷的木质香已经在空气中无形漫过来。
云欲晚只当他不存在,又剥了一颗开心果,才抬头,拿着那颗坚果,缓慢启唇:
“要吃吗?”
温仰之看着她,微微垂着薄薄的眼皮,眼神像是想把她吃下去,她见过这么多男人,温仰之身边属于男人氛围感永远是最浓的。
不知是因为他高大让人生出贴依的安全感,还是他生得太英俊成熟,但凡一个眼神都像是性暗示。
他没接,只想吃她,她直接随手放到小水獭面前,小水獭用小爪子抓起来吃了。
哪怕不看他,云欲晚都知道他在盯着自己,她随口问:
“你这些年每个月转给我一千万是什么意思?”
他凝视着她的侧脸:“我交的家用。”
她漫不经心,微微往靠背上靠,纤长如天鹅的玉颈筋线微微浮动:“哦?”
男人的声音低沉响在女人独居的房子里:“我想娶你,想告诉你我没有变心。”
她语调下降:“哦。”
她侧过头看他,两个人对视着对视着,他的手臂伸过来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微微倾身过来。
云欲晚抬眸,他的唇越靠越近,直到清晰柔软的触感贴到她唇上,哪怕只是刚贴上来,他都像是在吸噬她,他伸手托着她的后脑。
哪怕尚浅的揉拧辗转间,他的气息亦裹过来。
温仰之久久无法抽离。
哪怕下午有春欲晚的人过来拜访,和他说投资项目,他知道了云欲晚骗他五个亿。
但再说起他们有接吻,脸上仍是一片春色,江鉴清恨不得给他一锤清醒清醒。
之前是边界僵硬,感觉他治病治过头了,现在变成了恋爱脑,女人骗他钱,他觉得是因为女人爱他。